顾潇毕业几年成为有口皆碑、收获众多奖项的年轻导演,第一,他真的很有才华,第二,谁都惹不起顾家,也许这就是莫言斐最望尘莫及的地方。
莫言斐在餐厅的角落等了许久,顾潇终于风尘仆仆的赶来,脸色稍显疲惫,衣服微微发皱,不像他的风格。
顾潇连声道歉:“我刚下飞机,让你久等了。”
“无妨,我一直等着顾导的新戏开机,把其他的通告都推了,近日参加一档选秀综艺。”说到综艺,莫言斐突然煞有其事的靠向前:“顾潇,你有没有什么弟弟要进娱乐圈的。”
顾潇笑了笑:“我弟弟在国外,将来是要继承我们顾家的,怎么可能进娱乐圈。”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怎么了?”
“没事。”莫言斐把藏在桌子底下的花拿出来:“送你。”
顾潇一愣:“为什么要送我花。”
“适合你的气质,也符合我的品味。”莫言斐总是可以把调情的话说的如此隐晦暧昧。
顾潇没有把花接下:“小言,新片的主题还原我们的大学时代,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们的大学时代,这么多年过去,我依然记得第一眼见你的那种心情,时至今日,我的想法从来没有变过。”
话说到这种地步,顾潇没有理由再装傻,目光微微闪躲:“小言,我把你当成最要好的朋友。”
莫言斐“嘶”的吸了一口凉气,这张好人卡发了十年,累不累?
莫言斐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一口饮下:“除了朋友,没有别的。”
“你身边有许多不错的人。”
“可是我……”莫言斐又倒了一杯:“算了,我从未奢求过你什么。”
“小言,你就是太固执了。”
莫言斐醉眼看他:“你从来没有明显的拒绝我,你也没有女朋友,为什么不能……”
莫言斐顿了顿,大智若愚一般:“顾潇,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顾浔神色慌乱了一秒,立刻恢复平常:“小言,别喝了,我们是谈正事的。”
“谈个屁的正事啊,我现在只想谈风花雪月。”莫言斐端着酒杯,老禽兽的嘴脸又显露出来:“你不想谈,就走啊。”
顾潇沉住气:“算了,下次我再找你。”
莫言斐冷哼一声:“下次我可不会答应你无聊的聚会。”
顾潇说走就走,一点也不含糊,莫言斐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把花举起来重重摔在地上:“去他娘的,不就是仗着劳资喜欢你。”
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捡起地上的花,摆在他的面前:“不是所有的喜欢都能得到回应。”
莫言斐抬起脸,慢慢吞吞的张开嘴巴:“顾潇?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是顾潇。”
莫言斐捂嘴嘴巴干呕,被那只手拉到餐厅外面,对着小花坛狂吐不止。
顾浔拧着眉心,拿出手帕对着他的嘴一顿擦拭,莫言斐挥开他的手:“臭小子,你想干嘛!”
顾浔低气压的靠近:“叫你不要见他,你非要来,为什么不肯听我的。”
莫言斐叉着腰:“你谁啊!和你有关系么?”
这一声吼引来过路人的目光,他真是一点也不怕被认出来,顾浔捂住他的嘴把他拉进小巷口:“你不是要谈风花雪月么,我陪你。”
“你偷听我说话。”
“我也不想,可是我忍不住。”
顾浔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压近自己,最后却只敢在笔尖上落下轻轻一吻,按捺自己禽兽不如的欲.望:“我送你回家。”
莫言斐戳着他的心口:“你想知道我家在哪?我才不上当。”
顾浔抬起眼睛看他,停滞了两秒,捧起他的脸亲吻上去,撬开唇齿,还残留着酒精的残渣,扑面而来的气息令人不由自主想要占领。
莫言斐从来没有被吻到这般魂不守舍,手脚发软,大脑不受控制,只想着如何更用力的撕咬回去。
顾浔的手抚上他的腰,激起一阵颤栗,昏暗的小道里,热烈的触碰如同蔓延起的熊熊大火。
如果你一直都是我的,如果你从一开始就是我的……
莫言斐抓住他往衣服里探索的手,喘着粗气,眯着凌乱的眼睛:“回家。”
顾浔把他推进了车里,莫言斐躺在后面,嗅到淡淡香水的味道,不是出租车,但他没有力气想这么多了。
到了家门口,莫言斐满口袋的找钥匙,找到了又死活戳不进孔里,顾浔把钥匙接下:“我来。”
引狼入室,莫言斐满脑子想着快活,谁知一进门就被从后面压在了墙上。
温热的气息呼在后脖颈,他如同猛兽一般,剥骨抽筋的啃咬着,莫言斐浑身酥酥麻麻,没有力气逃脱,稍稍挣扎一下,就会被更加用力的困住手脚。
莫言斐扭着脸,便被他捧着一顿猛亲,记忆里明明不是这样的体验,这种被强行摆弄的滋味真不爽。
莫言斐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吼叫,顾浔便把他掰正了过来,眼巴巴的看着没一会儿,又捏着下巴亲吻上来。
莫言斐不甘示弱的回怼,相互脱落衣物,一边拥吻一边来到卧室,莫言斐不出意料的又被压在了下面。
如果第一次放开他是侥幸,是尚存理智,那么这一次,顾浔绝对不会再给他离开的机会。
莫言斐从来没有遇到如此强大的对手,被亲的头晕脑胀不说,连腿被抬起来都没有力气踹他。
等等,这个姿势好像哪里不对……
莫言斐想要跳起来暴打他脑瓜子,但是一个人影压过来,把他啃咬的喘不过气,这简直就是一场带有报复性的侵占,要把他浑身上下每个角落都吞噬干净。
顾浔在床头搜寻一番,什么都没找到,用手蘸取他的唾液,缓缓进行开拓。
莫言斐疼痛难忍,突然被抬起,一阵山崩地裂般的涌动,他的大脑闪过一片空白,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顾浔把他拥入怀中,一丝一毫不能放过,拥有一个人是多么的喜悦,又是多么的凄楚和难忍。
你不知,我有多少个日日夜夜在想你,有多想把你占为己有,就用多大的力气回馈进去。
顾浔贴着他的耳边,声声说着:“你知道我是谁么?”
莫言斐痛得挠他的背,指甲陷阱肉里,在上下起伏的欢愉中迷失了自我。
顾浔埋进他的颈窝,低沉紧密的律动:“我叫顾浔,你一定要记得。”
莫言斐从来没有体会过一夜是这么漫长的,反反复复被吃了不知道多少遍,莫言斐好歹也身经百战的人,居然腿软到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不由自主的盘着勾着他,被一次次狠狠的穿透。
这种感觉不仅糟透了,还爽透了,只记得最后撑着“我还是攻”最后的尊严,摇摇晃晃走去浴室的路上,又被拦住压在墙上从后面抵了上来。
一失足成千古受,从此菊花为君开。
第二天半梦半醒时,莫言斐觉得身上还是冷汗,头脑发沉醒不过来,身子动一下哪哪都酸,以前没有一次事后是这样的,习惯了拔x无情,这种全然陌生的感觉让他头脑一片凌乱。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醒了?”
莫言斐一个激灵,心中大喊三声卧槽,是谁踏马敢上了劳资!
那人嗤笑一声,手掌覆在他的肩膀上:“抱歉,昨晚太用力了,身子翻过来让我看看。”
莫言斐一巴掌打掉他的手,怒瞪眼睛,惊吓的向后一缩:“顾浔,怎么是你!”
顾浔目光黯淡了一下,随即掩饰过去:“是我,你很失望么?”
莫言斐整个人都懵了,做了十年的攻,头一回被吃干抹净,居然是被自己看上还没来得及动手的小白兔!
顾浔坐在床边:“我买了药。”
“什么药?”莫言斐脸色煞白,感受到后方隐隐作痛:“你把我……玩坏了!?”
“我猜到你会翻脸不认人,不过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莫言斐瞬间老脸一红,骂道:“你他妈是不是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什么酒吧、选秀,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顾浔笑意盎然的看着他:“当然是为了你啊。”
说着说着,趁其不备把莫言斐身子翻了过去,莫言斐急的蹬腿:“滚开,你特么也敢碰我,你算哪根葱。”
顾浔不怒,他骂的越是过火,顾浔就在他的屁股上动手,昨晚结束之后,顾浔只给他穿了一条内裤,所以轻而易举的就扒了下来。
战况果然很惨烈,顾浔的脸上出现一丝丝愧疚:“我也不想的。”
只是情深意浓,无法自拔。
顾浔在手上挤点药膏,刚刚一碰,莫言斐迅速夹紧后方,骂的更凶了:“别碰我,把你的脏手拿开!顾浔你给我等着,我不弄死你我跟你姓。”
顾浔俯下身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亲昵又暧昧的,好似多年老夫老妻,莫言斐蓦然一愣,手指顺利的滑行了进去,药膏的凉意在身体里蔓延。
“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影帝的私人住宅里爆发出杀猪般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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