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略施大计

    衙门内宅。

    厨娘喜滋滋的给何念端来冰镇酸梅汤,“小姐,酸甜酸梅汤,一碗下去包您凉透心扉,爽!”

    “刘姨,还是你懂我。”何念乐呵呵的接过,么的亲了下厨娘,屁颠屁颠的走了。

    厨房抬手抹着脸,望着何念的背影,暗衬道:“小姐怎么突然懂的心疼人了?果然成了亲有人管就会长大成人了,这下县太爷能少操多少分心了。”

    何念端着托盘走在小道上,见四处无人,又左瞅右看了一下,放了心,将托盘放在一旁,从袖口拿出合欢散,打开撒在右边的那碗杨酸梅汤,纸团搓了搓扔在草丛里,拿着勺子搅匀了酸梅汤,拍拍手,大功告成。

    一回到闺房便见杨希萍摆弄着无比可怕的青影鞭,手不听使唤的抖了抖,看着摇晃的酸梅汤,深深吸了口气,壮着胆送了上去,“那个,天热,厨房备了冰镇酸梅汤,喝吗?”

    “嗯哼?难得相公有心了。”杨希萍温和的说着,伸手端起左边那一碗,却被何念挡了下来,“怎么了?”

    “这碗我在来的路上喝过,你喝这碗吧!”何念慌了神,要将那碗抢回来,奈何怎么用力都拿不动。

    “你我既是夫妻,无需分的太清。”说罢便甩开何念的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

    何念连忙上前双手捧着碗,“必须得分,我受不了别人用我的喝我的,就还给我吧!”

    “那好吧。”杨希萍眯着眼松了手,嘴角一扬,心道,“我看你闹哪出。”

    何念拿回那碗酸梅汤,松了口气,双手奉上下了药的杨梅汤,还不忘夸赞厨娘的手艺。

    “相公,可否帮萍儿将鞭子放到匣子里。”杨希萍将青影鞭递向正准备喝酸梅汤的何念。

    何念闻言殷勤的接过鞭子往里间走去,就在此时,杨希萍悄然无声的将两碗酸梅汤调换了位置。待何念坐回椅子时,只见杨希萍优雅的喝着酸梅汤,掩饰不住的轻笑出声,端起小碗大口的喝着,眼睛却死盯着杨希萍。

    不一会便连汤带水的喝的光溜溜,就差舔两下碗了,放下碗勺,靠在椅子上满意的打了个饱嗝,“爽!”

    “瞧你那小嘴脏的,擦擦。”杨希萍好心的递上丝帕,可何念豪气的一摆手,扯起衣袖就是一抹,又打了个久久的饱嗝,震响片刻。

    杨希萍嘴角微微抽搐,尴尬的收回丝帕,这是女儿家?明明像个粗狂大汉,将终生托付给眼前之人真的可行吗?心里开始摇摆不定。

    就这样过了一刻钟,何念想着药性应该发作了吧,可杨毒妇怎么还是淡定自若的模样,难不成功力太深,发作慢?唉!这屋里怎么突然热起来了,扯了扯衣领,挥动双手扇风,以为能凉快些,心中的燥热反倒迅速上升,眼前也开始变得恍惚起来。

    “热~好热。”

    “这是怎么了?”杨希萍显然被吓了一跳,眼前之人面色红艳,撕扯着衣裙,直呼喊热。杨希萍眉头一紧,刹那间明白了,何顽固居然给她下春*,还好调换了汤水,不然…真是后怕的紧。

    “何念啊何念,这可是你向我索求的,完事后不能怪我。”

    “嗯,嗯,嗯!不怪你,我热,好难受~”

    “乖。”杨希萍满意的摸摸蹭在颈窝处的小脑袋,伸出胳膊箍住何念那柔软的腰肢一把抱起,何念微微颤抖,双手环住脖颈,紧紧的贴在她怀里,撩动着。

    何念皱着眉不满的伸手反抗,却被杨希萍牢牢抓住,压在身侧,任由她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身上灼热感已经焚上心头,何念慢慢的虚脱下来,脸庞红艳,星眸迷离,丹唇微张,娇喘吁吁,柔若的娇躯难耐的颤抖着,额前香汗密布,沾染着一缕缕的青丝,散落在胸前,香肩处,是何等的妖媚诱人。

    杨希萍见此暗道不好,再拖下去何念定会暴毙而亡,一挥手,床帐散落下来,只见撕碎的衣裙、肚兜、又是肚兜、中裤…无情的被扔在地上。

    一时间床帐内娇声四溢,又颇有规矩的摇摆起来,嘎吱作响,突然响起一阵痛呼声,打骂声,随即又被绵绵不绝娇喘声取而代之。

    孰不知这场闹剧被闺房外的绿竹和红梅全程入耳。两人皆是瞪大眼睛捂着嘴,绿竹更是软了身子靠在门窗之上,都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那受得了这般刺激,红梅红着脸拉起绿竹就走,纵使双腿无力,也要离了这羞人之地。

    黄昏时分,今日的晚霞似姑娘那娇嫩的脸庞般红艳动人,悄悄地将红艳之光投进闺房内,撒进床帐内。

    只见一对身材姣好的璧人相缠而眠,薄被凌乱的搭在隐私之处,外露的白皙娇躯上梅花绽放,在微弱的晚霞照映下,是哪般的妩媚动人。

    “嗯~”杨希萍缓缓的睁开眼,右手臂的酸痛感让她皱了眉,坐起身拉过薄被盖好,伸手轻轻的揉捏着,“怎么跟脱臼了似得,酸胀无力。”

    这轻轻的埋怨声,吵醒了柔若无骨的何念,闭着眼抬手挠挠小脸,手缓缓的停了下来,猛的睁开眼坐起身,着实吓了杨希萍一跳。

    “你干嘛?”

    何念偏头瞪大眼睛看着杨希萍,只见杨毒妇裸露着香肩,又低头看看自己,脸色大变,奋力的高叫出声,“啊!~~~~~~”

    “不许叫。”杨希萍回过神一把捂住何念的嘴,还没消停一会又被咬了一口,“嘶~你很喜欢咬人吗?”

    “你,你个禽兽,呜……我的清白。”何念拉过被子埋头痛苦了起来,□□的不适告诉她遭遇了什么,她!堂堂的何念!竟成了身下受!呜…施计不成反被压,这世上恐怕没有几人像她这般倒霉了,想想心里都难受的紧。

    “也不知是谁自作自受,自食其果。要不是我委屈的替你解了毒,你还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哭吗?”杨希萍虽然嘴上不饶人,身体却诚实的很,揽过痛哭不停的何念,慢慢的安抚着,“我们即是夫妻,行房也是常事,不要伤心了。”

    何念闻言猛的抬头,双目红肿的怒道:“感情不是你失去清白,行房就变成了理所当然,真是够了,你滚,别动我。”说罢便哭着赶着踹着杨希萍下床。

    “好言相劝你不听,懒得管你”杨希萍下了床,看着满地凌乱的衣服,也懒得去捡,转身走向衣柜,翻找出衣服,慢慢的穿戴起来,床帐内的哭声越发的高昂,叹息一声,这人不是顽固吗?反应怎么如此激烈,可转念一想,换做是她,恐怕何念早已被打的不成人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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