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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莉加认为从风塔咒开始进行突破是最有可能成功的方式,不过由于她这边儿势单力薄又有保密的问题,风塔咒的研究交给了列宁格勒人民魔法学院去做,而她则可以换一种新的思路。
研究风塔咒是从改变气候的角度进行突破,但事实上如果想要让一个地方变得更冷,或许还有其他的方式。西伯利亚寒潮虽然降温效果显著,但世界上还有比西伯利亚更冷的地方,如果能够将那些地方的空气引入苏联西部,将可能有效拖慢纳粹的进攻速度,从而为反击争取时间。
对于巫师而言,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似乎很容易,但之前从未有人考虑过该如何把大量空气通过任何方式转移。奥莉加在英格兰无法取得研究门钥匙的许可,从而只能通过飞路网尝试转移大量空气。
巫师通过飞路网移动是瞬时的,也就意味着飞路网的通路只在一瞬间打开,并在物体转移过去之后立刻闭合。然而要想转移大量的冷空气,即使再快速也不可能是同一时刻进行的,必定要维持短时间飞路网的开启状态,这对于飞路网的稳定性而言是一个很大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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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莉加能够用来研究的时间不多,再加上要尽量躲着霍格沃茨的其他教员,她就只能趁节假日期间利用办公室和密室壁炉之间的通路进行研究。
在密室的壁炉前,奥莉加先是尝试把一根绳子的一端通过飞路网传送到办公室的壁炉里,然而当飞路粉起效之后,绳子就被整个扥进了通路里。奥莉加当时正抓着绳子的另一端,没想到却被整个扥了进去,而后传送到了魔咒学教授办公室的壁炉里。
“嘭”地一声,奥莉加从壁炉里摔了出来,附带着全身是灰、头发着火等等“特效”。这时候刚好汤姆到办公室来找她,看到奥莉加狼狈的样子连忙跑来:“奥莉雅!你怎么了?”
“没事儿,我的甜心。”奥莉加从地上站起来,用魔杖把沾了炉灰的地毯清理干净,“只不过是用壁炉传送东西时,不小心被拽过来了而已。”
“传送东西?”汤姆看了看她手里拿着的绳子,绳子另一头其实什么也没有。“奥莉雅,你是不是又在做什么实验?”
奥莉加知道她瞒不过汤姆,这孩子太了解她了,知道她出状况十有八九都是因为实验失败。
“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实验。”奥莉加解释道,“我就是想知道,飞路网能不能把一样东西的一半儿传送到另一个地方。”
“那现在你知道不能了吧。”汤姆责怪地看了她一眼,拿起魔杖在奥莉加的头发上点了一下儿。她头发上的火星熄灭了,被烧焦的部分又恢复了原本的光泽。
“唉,你真是太贴心了。”奥莉加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习惯性地捏了捏汤姆的脸颊,在他白皙的脸上留下了几个灰指头印子。
她突然意识到,她家的小男孩儿已经长成一个少年了。当初收养他只是为了做一项非人类语言的研究,到现在却竟然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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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担心奥莉加再做出贸然试用某种作用未知的魔药的“蠢事儿”,汤姆在奥莉加上课的时候偷偷跑到密室去找了奥吉诺奇卡·格里内奇,询问他奥莉加最近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奥吉诺奇卡·格里内奇趴在水潭里,有些无聊地说道:【好像没有奇怪的事情吧。奥莉加·阿纳托里耶夫娜经常来看魔药的熬制情况,偶尔会来使用壁炉。】
【使用壁炉?】汤姆连忙问道,【用壁炉做什么?】
【就是……在壁炉里窜来窜去之类的。】奥吉诺奇卡·格里内奇显然对此不怎么感兴趣。在他看来壁炉是完全无害的,而且也不会爆炸,因此他也不太关心奥莉加用壁炉做什么。
【奥吉诺奇卡·格里内奇,你每天能有多长时间醒着?】汤姆显然很怀疑大蛇怪的警觉性。
奥吉诺奇卡·格里内奇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不满,直起脑袋说道:【我已经在这密室里呆了快一千年了。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每天’,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天’。】
【好吧,对不起。】汤姆意识到他说话的方式有问题,【我想,我能拜托你保护奥莉加·阿纳托里耶夫娜在密室里的安全么?如果她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外面的人甚至都不会知道。奥吉诺奇卡·格里内奇,你知道她是最重要的人,对你我而言都是。】
如果这是斯莱特林继承人的命令,那么大蛇怪就必须要遵守。但奥吉诺奇卡·格里内奇更愿意将其理解为他的朋友的一个请求——奥莉加花了两三年的时间才让他理解“朋友”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那么他可以自愿地答应。
【当然。】奥吉诺奇卡·格里内奇说道,【奥莉加·阿纳托里耶夫娜是我的朋友,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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