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仲淮秋已经观察出来,鱼然应该是从未有过那方面的行为——他甚至想要用冰块降温。
冰块有用的话,还要医生干什么?
更何况,就连医生都说了,他体质敏感,如今又喝了酒,最好的方法是让他纾解,而不是再用药。不然对身体不好。
送佛送到西,他准备指导一下少年如何讨好自己。
至于把少年随便丢给哪个保镖或者是仲义,让他们教就好,不知为什么,他脑子里压根儿就没这么想过。
仲淮秋手下使了点力,把埋在沙发里的少年翻过来,却发现他已经哭了好一会儿了,整张小脸被泪水浸得亮晶晶的,看上去可怜极了,却更给人一种想要狠狠欺负的感觉。
他动作顿了顿,先把鱼然身上被水和冰块湿.透了的衣服脱掉,然后抓着对方的手,引导着放在裤腰上:“先把这里解开。”
鱼然被泪水浸透的双眸迷茫地望着他,依言乖乖把束缚解开。他忽然找到宣泄的出口,直接把仲淮秋的手按了下去,那一瞬间的舒服让他整个人都瘫软在对方怀里,小猫般蹭了起来。
仲淮秋被蹭得全身发硬。
他眸色幽深,声音都带着自己不曾察觉的暗哑:“松开。”
然而鱼然已然完全被本能支配了理智,贴得更紧了,嘴里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甜腻勾人。
仲淮秋闭了闭眼,轻轻推了推,无奈鱼然像只八爪章鱼一样扒着他不放,甚至因为挣扎,连裤子都蹭掉了。
仲淮秋的手,被毫无阻碍地盖在了少年的脆弱上。
只几下,少年就浑身一颤。
仲淮秋冷着脸擦干净手,准备自己去浴室冷静冷静。谁想少年竟然抬起头来,将略有些清醒了的目光柔柔定在他身上,梦呓一般地说:“你,你救了我,你是好人。”
仲淮秋面无表情地收下好人卡:等我弄清楚你是谁,会让你的父母好好管教。刚成年就泡吧,还这么粗心大意被人下药。现在的孩子,就是作业太少。
谁料鱼然发完卡还没结束,他垂眸看了看仲淮秋不容忽视的部位,满面羞涩地说:“你还没有,那个,我,我来帮你吧。”
说完这句话,他全身都羞得透出了粉色。
仲淮秋喉头一滚,一改刚才的绅士,动作有些粗鲁地攥住他光滑的胳膊,想要把这个不知羞耻的少年从怀里抓出去。
鱼然被这一抓疼得蹙眉呼痛:“啊……”刚刚才纾解了的感觉又泛上来了。
他眼泪汪汪地看着不知为什么突然发火的仲淮秋,很委屈地又凑上去:“我只是想帮你。”
鱼然的想法很简单。刚才仲淮秋帮了他,他好舒服,现在看仲淮秋自己也不舒服了,他就想让他也舒服。
少年人混着淡淡酒液的清洌气息扑面而来,仲淮秋重重吸了口气,冷然的脸上终于出现情绪裂缝。
他紧紧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原本平静无波的双眼,已如宇宙般深邃浩瀚,像是有着漩涡般吸引人。他专注看着怀中的少年,哑声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松手。”
鱼然却抚上他俊美如神祗般的脸庞,喃喃道:“你的眼睛好漂亮。”好像他透过海面看到的广袤星空。
仲淮秋一把摁住那只细细白白的手往下探,声音咬在牙里:“你别后悔!”
鱼然毫无经验,摸了许久,仲淮秋都不得劲。
他只觉得自己就像颗要爆的炸.弹,偏偏拿着引线的那人久久不点,弄得他难受至极。
他一用力,将人摁住。
这间房子是仲家在这里长期租用的,里头东西应有尽有,却偏偏没有性.生活相关的用具。
刚才仲淮秋就把保镖们打发去隔壁休息了,此时无论是再叫人去添置,或是让酒店方上来补充,都不能让他所接受。
权衡了一会儿,仲淮秋还是决定放过他。
他直起身,被扯开的衬衫下摆扫过少年白里透粉的胸腹,引得他弓起身来,张嘴就把他还没收起的剑吞了进去。
仲淮秋:!!!
这之后的一切就不受控制。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仲淮秋本就绷到极限的那根弦彻底断裂,放任自己做出与他原则相违背的事情。
最后的最后,鱼然似乎用力挣扎了一下,他也顾不得那么多。
一切结束,仲淮秋问他:“你叫什么?”
少年偏过头捂着嘴干呕了几下,红着眼说:“鱼然。水里的鱼,四点底的然。你,刚才干嘛那样?我很不舒服。”
明明只是需要动动手而已吧?他只是一时控制不住本能,含一含,感觉太大,已经想吐出来了,怎么这人就直接往里捅,太不舒服了。
仲淮秋略有些歉意地摸了摸他头。
少年的发丝柔软如水草,还有种冰冰凉的触感,在夏日里摸着十分舒服。
这动作极好地安抚了少年,鱼然昏昏欲睡。
折腾了半夜,俩人都一身汗。
仲淮秋想着自己毕竟对人家做了那样的事,尽职尽责地做了清理工作,又把穿了他睡衣的鱼然安置在床上睡着,自己则在沙发上抽了会儿烟,才在沙发上歇了。
鱼然醒来的时候,仲淮秋已经不在房间里。
他摸了摸已然退去高热的脸颊,想起昨晚上的亲密,红着脸笑了笑,爬下床,发现床边的椅子上已经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上面还有一张纸条。
大意是他去上班了,他昨天的衣服,又是水又是酒气,已经洗干净烘干,里面的私人物品在洗前也被好好掏出来整理好,现在就放在床头柜上。属名是龙飞凤舞的仲淮秋三个字。
他又捂脸笑了笑,换好衣服,洗漱了,按着纸条上说的,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窗帘拉开,鱼然坐在阳光遍洒的柔软大床上,满心期待能听到昨天那个好听的,令他安心的声音,谁料电话响了三声后接通的,却是个甜美的女声:“您好。”
鱼然的笑僵在脸上,他嗫嚅了会儿,对方极有礼貌地等他说完,才说:“鱼先生,仲总有交待过,您醒了之后,接您来。”说着指导着他出房门,到大堂等候就行。
鱼然忐忑地被司机接到仲淮秋的办公室里,冷气十足的宽敞办公室里黑白分明,风格冷酷又强势,令他微微不安地揉着手指。
等了好一会儿,仲淮秋才前呼后拥地走来。
鱼然站起身:“你回来了。”
仲淮秋顿住,看他一眼,小声让其他人先出去,等人都走了,才坐到他对面:“坐。别站着。”
他想了会儿,才拿出谈商业合同的冷静和气,从皮夹里抽出一张黑卡,曲指从茶几上推过去,淡声说:“昨天,到底是我……这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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