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带他来我面前......”
隐隐环绕耳畔的声音让沉睡中的鹤猛地清醒过来,随即便感觉到熟悉的味道,那个人正轻抚着他的头顶。
连......
“哈哈哈,审神者大人,你家的鹤丸殿还真是意外的孩子气呢。”
啊~这个讨厌的声音!
虽然有些不满,但鹤还是从躺在安达腿上的姿势坐了起身,默默地瞪了一眼刚刚说话的家伙。
“他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个孩子啊。”安达拍了拍鹤的头,得到对方闭上眼睛轻蹭的回应,顿时笑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的三日月笑而不语。
“哦,有客人到了。”安达拍拍有些发麻的腿,站起身对结界里的两位点了点头,虽然早知会有人来,不过今天倒是挺赶早的。
随后,他看了一眼同样整理好自己的鹤,微笑着对他招招手:“走咯,有客人来不去迎接可是很失礼的。”
来到本丸的大门口,来的是有些狼狈的背着两把刀的狐之助,短刀还好,另一把刀可就长得让它的小身板快保持不住平衡了。
不过,明明是本灵,却是刀剑的形态被送来吗?
安达看着狐之助,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而是在等对方的解释。
瞬间明白了安达的意思的狐之助顿时乖巧地解释起来:“那个,连大人,您也是知道的,本灵在制造过分灵之后会有一定的虚弱期,这两位一次性制造的分灵过多了,所以......”
那小模样看起来战战兢兢的。
所以需要补充大量的灵力?
安达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个亏本买卖,但一想这刀是被送来的,好像也不太对,只好拿过一柄短刀先试试。
他没看见的地方,狐之助对上了站在安达身后一点的鹤看过来的目光,那双金眸在这一刻仿佛紧盯着猎物蓄势待发一般地犀利,让这位量产型的式神害怕地全身僵硬。
有不少察觉到有人来的刀剑好奇地聚集了过来,他们在注意到安达手里的刀后,不约而同地盯着狐之助,尽管眼神中的意味个有区分,但压迫力十足,让狐之助有一种想要扔下刀就跑的冲动。
这边安达尝试了一段时间的灵力输入,最终在那填不满的状态下无奈地放弃了,“看来暂时看不到是什么样子的刀剑付丧神了呢,还得慢慢养着。”
从沉浸在输送灵力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安达一看周围一圈聚过来的刀剑,顿时感到一阵的无奈。
“主公,是新人?”
“会是什么样子的新人呢?召唤不出来吗?”
“这是新公布的刀吧,不是说要参与活动才能得到吗?”
大家七嘴八舌地围着安达讨论起来,问题一个接一个,让人应接不暇。
“这就是新人啊。”手疾眼快的小天狗轻轻一跳,攀在安达的肩膀上看着他手里的短刀。
安达索性把刀递给了他,接过短刀的今剑跳了下来,乖巧地站在安达身边,一边翻来覆去地看着手里的短刀。
“大将。”药研已经拿起了狐之助身上的另一把刀,看向安达,是在询问他要怎么处理。
安达索性招呼着在场的付丧神们去把刀放到本丸中心去,找一个刀架摆好,一群付丧神颇有兴致地跟了过去,看样子是打算给新人找个好地方摆着?
当然,也有没什么兴趣只是来看一眼来人是谁的,他们对安达点头示意了一下,又回到了自己原本所在的地方继续自己的事。
而还停留在原地的安达这边,狐之助早已经一溜烟跑了没影。
“今天走的真快呢……”安达有些意外地感慨到,毕竟如果是平常的话,应该要说一些,交代点什么的。
“也许是有什么惊喜在等着它,所以迫不及待地先走一步了吧?”
站在安达身后的鹤拉起了安达的衣袖,扯着他向本丸的房屋那边走去,宽大的衣袖在他转身的动作下飞扬起来,伴随着金链清脆的响声,像极了展翅欲飞的白鹤。
只不过那撒娇似的不满的语气却把那一份微妙的不真实感打了个粉碎,“别管它啦!”
“是,是。”
“之前听小贞说,你有惊喜要给我。”鹤突然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猛地转过身看着安达,像是要吓他一跳,看着他的两只眼睛亮闪闪的,“是什么?是什么?”
“嘛~这个嘛。”对方拉长了音调卖着关子,对于鹤突然的转身,像是早有防备。
“是不是你今天中午吃过午饭之后和小贞一起消失了的那一段时间,你们准备了什么惊吓?!”鹤嘟着嘴挡在安达面前,盯着他一副刨根问底的样子。
“嘛~”安达回答的模棱两可,轻笑一声,抬手拍拍面前的人的脑袋,“今晚带着本体来找我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晚上?!”这个时间点好像不太对,鹤觉得自己有点控制不住地开始浮想联翩了。
明明知道无论是面前的人还是小贞都不会做出那种类型的事情的。
我在期待什么啊……
鹤猛地一拍自己的两颊,留下了两个不浅的红印,刺痛感也唤回了他跑偏了点想法。
“你啊,做什么呢!”安达顿时生出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奈感,伸出手揉了揉对方有些红肿的两颊,“会很痛吗?”
“哈哈,没事没事!”鹤顿时哈哈笑了起来,毫不在意地摆摆手,看起来就仿佛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而为之一般,“怎么样,有没有被吓到?”
“你可真是吓我一跳。”安达的语气不经带上了几分抱怨,“突然之间打自己一下,傻不傻啊?”
“这是惊吓必要的代价。”鹤一脸认真的表情,说着说着带上了一些不满的抱怨,“平常的时候要吓到你太难了啦!这种只是必要的牺牲。”
说得一副头头是道的样子。
安达只是半信半疑地笑了笑,再摸摸对方的脸颊,确认确实没什么事,这才松了手。
彼时,今天的近侍找了过来,每一天的近侍自从本丸里人数多起来以后,在安达在的时候一直都是轮番制。
顺序是按照安达的刀剑入手顺序,今天正好轮到山姥切,那个害羞而沉默的少年站在安达面前一边说着沮丧的话一边拉扯着自己头上的白布。
“是因为我是仿品……”
“切国!”安达猛地从上前去从山姥切的视线下方向上盯着他看,被吓了一跳的山姥切僵硬着退后了两步。
“我、我知道了啦。”压抑着想要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冲动,山姥切努力地抬头挺胸,然后别扭地拉着布。
“嗯,这才对嘛。”得到满意的结果,安达安抚性地隔着白布拍了拍山姥切的脑袋,“有什么事吗?”
“那个,下午出阵的安排,还有,政府那边新发来的文件......”山姥切一边移开视线不去看对方,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
“啊、啊~差点忘记了,真是让人困扰呢……”顿时了解到情况的安达心生无力感,他摁了摁太阳穴。
“嘛,我先去处理公务了。”安达匆匆对鹤招招手便领着近侍回了办公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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