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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公子身上质地优良的衣料到了邀月的手下,就跟纸扎的一般不堪一撕。似乎只是一眨眼,还不等人反应过来,处于劣势的江公子便衣暴露了大片肌肤。
江湖上无奇不有,某方面特殊癖好的人绝对不缺。这些年并非没有男人向江公子表达过某方面的欲求,但移花宫的大宫主邀月绝对是第一个敢明目张胆对他霸王硬上弓的男人。
江公子岂是甘心雌伏他人身下任人索取鱼肉的。他当然要挣扎。然而他的反抗在邀月强有力的压制下简直是蚍蜉撼树。
他面朝下,已经光|裸的背部因为抗争而绷紧,显出一种独属于男人的硬朗流畅之美。他的腰身硬撑着,脖子梗着头颅扬起,双臂顶着白玉床不愿软着趴伏下去。
邀月的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背部游走。
这本该是极其羞辱人的,可江公子总因两人相触的肌肤而不由自主地战栗,那人手指仿佛在施展一种禁忌的魔咒,指尖的温度唤醒了他身体中沉睡的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脑海里中极快地闪过一幕幕画面,无法辨清,但那扑面而来的旖旎色气,几乎让人想忽视都不行。
江公子一肚子的火气和愤怒,被这些莫名其妙从他脑海里冒出来的画面搅得七零八落,人也有些眩晕。
他知道,这非常不正常。有个冷静理智的声音在一片混乱中在脑海里低低地告诉他如果不做点什么,今天之后他将会成为邀月的禁|胬。
江公子实在不明白这场无妄之灾的缘何而起。他的无力更加助长了某人掠夺的气焰。他的身体在一步步的沦陷。眼看着他就要被人生吞活剥地拆入腹中,他却还深陷混乱的意识无法自拔。
胸中有一种狂躁阴郁的情绪在膨胀,江公子嘴里开始喃喃自语。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猛一瞬间身上的压制一松,那极富侵略性的气息稍稍远离。
时间像过去了片刻又像是过去了很久。他清醒了些,眼前的朦胧散去,抬头就见邀月正居高临下的凝视他。
邀月这时候的模样又大大的不同。他发丝凌乱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衣衫不整,胸前大片如玉肌肤张扬地亮着。他的呼吸似也不平静,胸膛微微起伏,这对于一个修为高深的武者而言,实在有些稀罕。
原来并非是江公子一个人被撩拨得无法自制的激动,邀月这个索取的人一样无法保持冷静。
江公子撑着坐起身,低头看了自己一下,真是狼狈。自己的衣物已被除去殆尽,现在跟头肥美的白羊一般地橫陈着似在等待人的品尝和啃食。
某人显然不是个手脚温柔的,留在江公子身上的痕迹淤青,令人一眼看去便浮想联翩。
江公子冷了脸。在走进这座殿门之前他心中一直存有一个疑虑。现在他完全肯定了——就算他喜欢男人,也绝不会喜欢邀月这种男人。
他们之间诡异的联系,必定存有原因,但是从这一刻起再不能干扰他的理智。
江公子沉默着面无表情地下了白玉床。他的衣物都被撕扯烂了。不去管邀月的目光,他从地上捡了一件邀月扔下的外套,披在身上,随意地拢了拢,就这么内里真空地往殿外走。
殿外的院门这时候轻易地就被推开。江公子才跨出去一步,就见眼前一花,怜星出现在他眼前。
待看清他的模样,怜星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精彩。她无法相信,自己冷酷无情的兄长竟然会与一个男人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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