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反派脸,姐姐也是全场最靓的妹子!”装扮完毕,布涂草兴致勃勃地起身,准备出门秀一波。
结果她一打开屋门,就被门外之人给吓了一跳,紧接着定睛一看之后……
“噗!哈哈哈……”
大师姐我对不起你,崩人设了,可是真的……好好笑,哈哈哈哈哈……
事实证明,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究竟用不用心,是真的能直接体现出来的。
眼前站在布涂草房门前的温麒与张若琪,就是最好的两个例子。
也不知道南宫凛,亦或者是南宫凛的随从是咋想的,居然给温麒和张若琪都买了绿色的衣物。
绿色就绿色吧,男女主颜值都经得起考验,穿起清新淡雅的绿色来依旧一个英俊潇洒,一个温婉可人。
但问题是,这两套衣服它配套的头饰/方帽也都是绿色的啊!
头顶原谅色什么的,还诡异地配成了情侣套装。
布涂草真的不得不佩服一下南宫凛的那位随从,大哥可真是个人才啊!
“师姐?”温麒和张若琪二脸茫然地看着布涂草,显然不知她究竟在莫名其妙地笑些什么。
“没事,只是许久不穿新衣,一时太高兴罢了。”布涂草摆了摆手,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紧接着也不等温麒他们反应过来,就穿过他们往楼下走去。
在客栈一楼大堂内,南宫凛早已命人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就等着他们落座了。
南宫凛时刻注意着楼上的动静,故而当布涂草一下楼,他就发现了。
欢喜地转头望来,却措不及防之下被那逼人的美色给惊艳当场,险些回不过神来。
“好美……”
“谢谢夸赞。”布涂草抿唇,难得露出个笑来。
不常笑的人一旦笑起来,只有两个结果。
一个别扭僵硬,另一个则越发令人惊艳,为自身美色增添光彩。
而显然,布涂草是属于后一种。
这下子,南宫凛是彻底被她迷得失了魂,连脸上的傻笑都掩盖不住了。
“公子。”白伯无奈地压低嗓音轻唤道,想提醒自家公子别再继续丢人了。
可惜,南宫凛此时正处于迷神之时,满心满眼就只剩下一个布涂草,哪里还装的下其他人?
好在后头跟来的温麒等人及时出现,破坏了布涂草‘一人独秀’的局面,使得南宫凛回了神,赶紧收起脸上的傻气。
他心下暗暗懊悔在佳人面前丢了丑,接下来的用膳时间对于布涂草更是恪守礼节,态度生疏无比。
对此,布涂草表示自己已经习惯了。
可内心依旧忍不住愤愤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辣鸡!
一饭毕,大家也都累了,便纷纷各自回屋歇息。
临上楼之前,布涂草脚步突然顿了顿,紧接着猛然转头,却什么都没看到。
“布姑娘怎么了?”被随从推着,跟在布涂草身后的南宫凛奇怪道。
“没什么。”
奇怪,刚刚明明感觉到好像有人在看她。
而且那目光,非常的不怀好意。
算了,先回房吧。
反正她武力值不弱,如果谁敢来招惹她,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
夜幕降临,圆月高悬。
此时正是夜深人静时,众人都熟睡了。
“咔嚓……”一声轻微的脚踩瓦片声响起,虽然这声音很小,可对于起了街心而特意浅眠的布涂草而言,这不亚于是一个响亮的信号。
她于黑暗中瞬间睁开双眼,却又很快合上,只是身子往床内侧又缩了缩,安静等着来人的动作。
头顶“咔嚓……咔嚓……”的声音不断响起。
布涂草抽了抽嘴角,特别想起来对着头顶那位仁兄大喊一句:“脚步敢不敢放轻一点!有点职业素养好不好?妈蛋大半夜地扰人清梦,你怕不是想死!”
不过理智还是压抑了她爆发的欲望,但俗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所以不能爆发的布涂草……变态了。
瓦片被轻轻揭开一角,紧接着一根细细的竹管伸了进来,紧接着,一股白烟从竹管内蔓延而出。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着黑衣,身材消瘦的蒙面人悄悄潜伏进布涂草屋内,小心翼翼地靠近床铺。
看着床上那毫无动静的隆起,他面巾下的嘴角忍不住猥琐地勾起,一边伸出手去掀开被子,一边忍不住小声念叨:“美人儿,我来……鬼啊啊啊啊!”
直冲云霄的惊叫声划破寂静的夜,惊醒其他屋内的人。
意识到声音传来的房间里所住何人,温麒等人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好,第一时间就拿起武器赶去了布涂草的屋内。
“布师姐!”
“师姐!”
“布姑娘!”
……
数声焦急的呼唤声接连响起,所有人都赶到了布涂草的房间,破门而入!
“呃……”冲在最前头的温麒正好与布涂草撞了个照面,眼见着她完好无损,而地面上则躺了个口吐白沫的黑衣人。
犹豫一瞬,温麒还是选择过去点住那已然没了反抗之力的黑衣人的穴道,不让其有逃跑的机会。
“布姑娘,你没事吧?”因为腿脚不便,落在后头的南宫凛一进门就急忙将目光投向布涂草,眼见她气色红润,除去脸上不知为何有点湿润之外,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这人是谁?”张若琪站在温麒身侧,拧眉看着那被点了穴道,狼狈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还目露惊恐的黑衣人。
不知师姐为何会招惹上这人?
“应该是……采花贼?”这人刚才的小声念叨布涂草可是听了个清,所以他的身份还真的不是太难猜。
不过当她这个猜测一出口之时,就发现周身温度骤降,冷得宛若北极川。
她搓了搓手,自觉远离黑脸的某人,深觉这人居然还有当冰山男的潜质,厉害!
“白伯。”南宫凛冷声道。
“属下在。”白伯恭敬地应答。
“将他给我处理了。”
“是!”白伯声音没什么起伏地回答道。
紧接着他便对着身后的随从示意,随从领命,上前将黑衣人拖起,带着就外门而去。
“这……南宫公子。”张若琪见那黑衣人被带走,以为南宫凛要将其杀死,不由得欲言又止地想要阻拦,却被温麒给伸手拦下。
“放心,南宫兄有分寸。”
温麒与南宫凛相识比张若琪更久,也更加了解他的品性,知晓其医者仁心,若非必要,是绝对不会要人命的。
而他之所以叫白伯出手处置此人,也应该只是太过愤怒,想给其一个教训而已,没打算要人命。
若布涂草知晓温麒的心思,肯定会给他点蜡。
南宫凛确实不会轻易要人命,可他药王谷内折磨人的手段可多着呢。
其他不论,光是原著中所描写的他将冒犯大师姐的人整成药奴的手段,就令人胆颤。
别以为这药奴是单纯种药的奴隶,那可是试药的奴隶,而且试的还是毒/药,可想而知这身份究竟会遭受多大的折磨。
所以说,不要看着人长得面善就觉得他是个好人,后期在大师姐的教唆下,南宫凛可是狠狠地坑了温麒好几次,最后还能功成身退,到死都没人发现他的真面目。
干脆利落地解决了采花贼之后,南宫凛又吩咐人让掌柜去另外安排一间上方给布涂草。
即便这采花贼刚刚潜进布涂草屋内还没来得及干什么就被布涂草吓疯了,但是南宫凛还是不愿意让自己心爱的女子继续睡这被采花贼潜进过的房间。
“不用了,我继续睡这间就行。”觉得大半夜地换屋子实在太麻烦,布涂草不太乐意换。
但是南宫凛的态度却很是坚持,“我们谁也不知这人还有无同伙,若是其同伙找了过来,布姑娘能躲得过第一次,不代表可以躲得过第二次。”
什么意思?
咒她呢吧?
布涂草当即对着南宫凛发射死亡光波,可惜人家此时正陷入一腔担忧之内,根本没接受到她的信号。
可以的,大兄弟,活该你注孤生!
最终没拗过南宫凛的布涂草气哼哼地跑去跟张若琪挤,虽然她没在原本的房间睡了,但也不想去南宫凛新安排好的屋子睡。
感觉睡了她就输了!
“她生气了。”布涂草的态度那么明显,南宫凛怎会看不出来。
他情绪当即就低落下去,想不明白他明明是为了她好,她为何要生气。
“公子莫急,布姑娘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兴许明日她便不再生您的气了。”白伯人老成精,自然看得出来布涂草只是一时嫌麻烦才发的脾气,这种小事她明日就会忘掉的,不会拖太久。
“希望如此。”可惜陷入单相思的人却不怎么听得进去,今夜对于南宫凛来说注定难熬。
跟着张若琪回到她的房间,师姐们二人一同躺在一张床上。
终究按耐不住好奇心,张若琪轻轻碰了碰布涂草,小声唤道:“师姐。”
“嗯?”
“那采花贼……为何会被吓成那样?”这话张若琪问得很小心,仿佛生怕触及到布涂草的什么秘密一般。
“我也不知,可能那人天生胆子小吧。”布涂草满口胡言。
不过她还自觉猜中了真相,她也确实没做什么。
就是半夜兴起,起来梳了个头,敷了个粉,再擦个口红罢了。
顶多第一次用古代口脂,没注意弄得嘴角出界,血红多了点,可也没啥大不了的是吧?
至于为啥那采花贼一看见她的脸就吓成狗,这可不就是怪他自己胆小咯。
关她什么事?
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被布涂草理直气壮的态度所惑,张若琪只能勉强自己接受这个事实,随后师姐妹两人就入睡了。
这一天天地,也没个消停,还是多多休息养足精神得好。
第二天天还没亮,布涂草就被吵醒了。
她皱了皱眉,强迫自己睁开仿佛被胶水黏住的眼睛,侧耳倾听,楼下似乎来了很多人,吵吵嚷嚷的,大清早地也不让人好好安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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