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78章第78章

    第二天, 教室内。

    化学老师在台上激情做实验,底下的学生都被吊起兴趣, 一个个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讲台,唯有谢雨星,他不着痕迹地垂眸看向桌肚。

    桌肚边缘放着一只手机,上面显示有新消息进入。

    没有昵称,发信人是一串国外的编码。

    谢雨星睫毛颤了颤,手指放到ho键上打算关机。

    就要按下, 手指又忽地顿住,过了一会,还是划开了屏幕,点开了那封被加密的新信息。

    里面就三个字

    怎么样

    谢雨星嘴角向上扯了扯, 眼里露出一丝嘲讽。

    他关掉手机,闭上眼深吸了口气。

    “这道题该怎么选谢雨星你来答”

    化学老师慷慨激昂,努力调动着所有同学的积极性, “脑子都给我动起来大好的时光用来犯困那就是在浪费生命”

    浪费生命

    嗤。

    谢雨星睁眼, 站起身扫了眼黑板, 很快回道“选c。”

    下了课, 谢雨星拧过身敲了敲身后人的书桌。

    他的后桌是宋呈。他占了宋呈的位置, 宋呈往后挪了一个位次。

    宋呈看向谢雨星“有事”

    谢雨星朝季屿的位置偏了偏头“他怎么没来”

    宋呈警惕地扫了谢雨星两眼“你问这个干嘛”

    他还记得季屿看到谢雨星时脸色沉如锅底的样子, 虽然他们之前是朋友,但现在这情况一看就知道他们俩产生了矛盾, 还是不小的矛盾。

    谢雨星唇勾了勾“关心关心同学。”

    宋呈抿抿唇, 不知道要不要说。

    发情期这种请假理由正常得很, 每个人一月都有那么一两次,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不想告诉谢雨星。

    “不能说”

    谢雨星又问,“还是你也不知道”

    宋呈有点儿得意“我当然知道,我可是他的好朋友。”

    毫无底线的事情都可以拿出来交流的那种

    好朋友啊

    谢雨星眨眨眼,恍惚中,脑海里冒出了一张毫无戒备的脸,那张脸的主人也曾得意地拍着他的肩膀,说以后罩着自己。

    苍白的唇角颤了颤,谢雨星抬眸,又问“他生病了”

    宋呈“你才生病了。”

    谢雨星笑了笑“我知道了。”

    他说,“发情期是吧”

    宋呈眼神一动,谢雨星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他不再多说,回身拿起手机,打算找个理由把信息回了,手机才打开,就显示有三个未接来电。

    都来自刘医生。

    眼神变得更暗,短信忽然不想回了。

    谢雨星拿着手机走出教室,找了个无人的拐角拨通了电话。

    没多久,电话被接起。

    “喂,刘医生,我是谢雨星。”

    他垂着眼,深吸了口气,“我的检查报告出来了,是吗”

    贺宅。

    过了一天,季屿仍然好好的,没有要进入发情期的意思。

    不用上学,又不能出去,因为怕出意外,所以无事可干的他选择了做试卷刷题,但到底发情期临近还是对他有所影响他的心静不下来,做数学题都觉得厌烦。

    季屿感觉到了一种焦躁和兴奋交织的情绪。

    这种情绪盘旋在心头,搅得他心烦。

    小宇宙和宋明待在隔壁,他则住进了贺宙的卧室。

    房间里几台净化器一同开启,要不是知道这些是为了防止他信息素泄露,还真有种被当做病原体隔离的感觉。

    “有感觉了吗”

    贺宙从楼下端了份饺子上来,“吃点”

    季屿条件反射地蹙眉“今天一直在吃。”

    他知道发情期非常消耗体力,所以能量必须备足,但这一会炒饭,一会椰子鸡,一会又巧克力蛋糕的,他都快撑吐了。

    “那先放这儿,饿了再吃。”贺宙把盘子放在了茶几上。

    卧室里不光多了很多“新东西”,原来的旧东西也被重新布置了一遍。

    小宇宙的玩具全被收了起来,书柜也全部锁上,书桌、茶几都放在墙边,上面摆满精致又高热量的点心,抽屉里则塞满了即食的能量棒。

    剩下的大片空地上铺着软绵绵的地毯,桌角、墙角都被包了起来。

    季屿从房间的全新布局扫到放在收纳盒里的“小玩具”,再看向那个大喇喇立在床边的吊架。

    城里人真会玩。

    他如此想。

    “要不要看电影”贺宙问。

    季屿想了想“打游戏吧,有游戏吗”

    贺宙应声“有。”

    两人翻了翻,随便找了个射击游戏。

    大概男生天生对枪械这种东西有极强的兴趣,所以游戏上手也很快,没一会就摸到了门路,又是搜房又是互相打配合,一枪一片血花,刺激得很。

    “打他打他”

    “快死了快死了补一枪再补一枪”

    “你怎么死了没事,看爸爸的,爸爸替你干死他”

    贺宙有些想笑,他侧过头,唇才勾起便闻到了一股微甜的气味,里头掺杂着熟悉的oga动情的味道。

    他看向季屿,发现他脸颊和耳上都泛起了红,露出的脖子也染上了红晕,再伸手一探,沾到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放到鼻尖轻嗅,饱满的信息素扑鼻而来。

    季屿的发情期,来了。

    但发情的本人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还哈哈哈哈地全身心投入在游戏中,对一个被打了半管血的纸片人穷追不舍,非要爆了对方的头才肯罢休。

    贺宙沉声道“季屿。”

    季屿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屏幕“待会,忙呢。”

    “你发情了。”

    “嗯嗯我知道了。”

    “你、发、情、了。”贺宙一字一顿,又说了遍。

    “我马上就好,你先别说话。”

    终于,季屿追上了目标,麻利地把人打成盒子后他抬起头,“你刚说什么”

    贺宙“”

    贺宙“我说你发”

    季屿眼神一变,忽地打断“我知道了。”

    他有些晕乎地晃了晃脑袋,手往脖颈上一摸,全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汗水,湿热又黏腻,沾着他的体温。

    在他意识到自己发情后,被忽视的发情热迅猛扑来。

    大脑中仅剩的清明迅速消失,一波又一波的热度从由内而外地散发,蔓延至四肢百骸,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季屿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片干涸的沙漠,急需雨水的滋润。

    这时就坐在他身旁的贺宙成了他的救世主,无论是他的声音还是他的气息,甚至只是一片沾染着他信息素的衣角,都令季屿的大脑皮层在感受到抚慰的同时又极度兴奋起来。

    季屿眨了眨眼,喉咙干渴地不停吞咽。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往探向身旁那条被人穿着的黑色运动裤,脑子里浑浑噩噩,其他东西在眼中都变得不甚清晰,唯有运动裤上一处凸起的线条,攥着他所有的注意力。

    季屿还记得,这条裤子是没有拉链的,所以贺宙一直当成居家服穿。

    也没有皮带,只有一跟白色的细绳,在腰前打一个结,很轻松就能解开,而今天这个结是自己打的,是一个反着的蝴蝶结。

    这个蝴蝶结很容易散开,只有用力拉其中一根系带

    就像他现在这样。

    再解开那两个钉在里面的纽扣

    滴答。

    有汗水从鬓边滑落。

    季屿忽然觉得周围好安静,静得能够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又觉得周围的空间忽然变得狭小又封闭,狭小到他必须蜷起身体,封闭到他隔着两层布料,就能闻到那股熟悉又霸道的味道。

    它萦绕在自己鼻尖,怎么也散不去。

    有些腥涩,像他曾经路过石楠花林时闻到的味道。

    “呜”季屿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

    他的手指变得好软,指腹也湿漉漉的全是汗液,滑滑的,剩下的那一颗扣子竟然怎么也解不开。

    几次下来,他的鼻尖也溢出了汗水。

    他仰起头,有些急切地看着贺宙“帮我”

    贺宙垂眸,他深吸了口气,发热的手一下下地抚着季屿的头,又渐渐下滑,落在他的颈后,略显粗糙的指腹在散发着浓郁信息素的腺体周围打着转。

    他看着眼前这仰起脸,面颊通红,乌发湿濡的oga,哑声道“慢慢来,不用急。”

    其实那两个扣子只是方便上厕所的,腰带解开后直接把裤子往下拽就行。

    但季屿没有想到。

    他执着地解着那颗扣子,红着眼,强忍着一阵又一阵的燥热。

    他面色酡红,额头身上不停涔出汗水。

    更热了,也更渴了。

    喉咙开始发痒,嘴唇也干得像是要裂开来。

    “解不开”季屿烦躁地喊。

    他眼尾晕出一片艳丽的粉色,鸦羽似的睫毛沾满透明的水液,浓黑与艳粉交织,渲染出一幅妖冶又惑人的画。

    垂在身侧的一只手紧握成拳,贺宙做了几个深呼吸,克制着把那颗脑袋狠狠往下按的冲动。

    “慢慢来,你可以。”他用沙哑的,充满着蛊惑意味的腔调说道。

    “我不行”

    季屿烦得眼睛都红了,他手上忽然用力拽住那颗纽扣,发狠似的把它往外扯。

    “烦”

    “烦”

    “烦死了”

    “啪”的一声,纽扣应声被拽掉。

    它落在地上,又弹了出去,骨碌碌地不知道滚到了哪里。

    季屿已经顾不上它,他满心满眼只剩了那个被打开的裤口。

    那里面,藏着他的绿洲。

    “啪。”

    “啪。”

    又是两声金属质感的声音响起。

    贺宙居高临下地看着跪伏着的季屿,扬起手,把两条信息素抑制环扔在了远处的地上。

    那只一直攥着的手张开,不再克制,如心中所想一般地按在了季屿脑后。

    然后往下用力。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  新电脑版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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