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借子(9)

小说:圣宠王妃 作者:执手一笔
    “别怕,是我。”李玉儿挣扎时听到黄四爷的声音,才镇定下来。

    搞什么啊,一进门差点被轻薄,吓死人了,她心里很生气的,本能的扬手给他一把掌,作为一个装惯了的人,还知道自己的角色,落到他脸上已卸了八分力,只有一声轻响,而且是侧脸和脖颈处,调情一般,委屈的扑进他怀里,“把我吓死了。”

    萧楚睿从没被人打过巴掌,他觉得他贱病犯了,居然觉得很爽,想让她再打自己一把掌。每次见她她都是柔弱,可从未见过她有这样娇蛮有气势的一面,这次偷袭,来得不亏。

    眼见她可怜兮兮的趴在自己怀中,又心疼的不行,忙哄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吓到你了,乖,再不敢这般吓你,别怕。”

    李玉儿把他推开,“哼”一声,后脑勺对他,往圆桌旁走去。

    萧楚睿从她身后把她抱住,随后将其打横抱起,甩床上,压过去。

    李玉儿惊呼一声,“四爷,现在是白日。”

    情之所至,不能自已。萧楚睿管不了那么多,但也不想让李玉儿有负罪感,抚摸她,在她耳边安抚她,不一会儿惹的她情动,将她衣衫尽褪。

    微弱的日光照进来,李玉儿受不了,着急的对萧楚睿道:“拉帘子,拉帘子。”

    萧楚睿吻住她的嘴唇,腾出手来把帘子拉上。

    酒楼的窗帘没那么花哨,以遮光为主,都是暗色系,一拉上,床铺上马上就暗下来,李玉儿这才抱住萧楚睿,与他紧紧相贴。感受着一波一波的情潮涌动,而又不敢喊出声来。

    萧楚睿动作间还不忘问:“赵家的老五怎么回事?”

    “嗯?”

    萧楚睿轻咬了李玉儿一口,肉那么嫩,再轻也会疼,李玉儿吸了口气,推他的头。

    萧楚睿嘴里含着东西,说话便有些含糊,但音色十分好听,尤其是这种时候,听着低沉微哑而又性感,他又道:“他来找你干什么?”

    “他是赵嘉裕堂弟,听祖母之名来帮我处理酒楼之事。”

    萧楚睿猛地用力了两下,为她说“赵嘉裕”三字,也为赵嘉宿今日过来找她,便是平南王府太夫人让赵嘉宿过来的,他也生气。

    李玉儿头皮发麻,难耐的将他又抱紧了些,喘息道:“你怎么了?”翻译过来就是,你发什么毛病呢。

    萧楚睿道:“我不想再见他来找你。”

    李玉儿:所以嘛,你晚上来就好啦,白天过来干什么?为什么没有一点地下情人的自觉?

    李玉儿没回话。

    萧楚睿又用力撞她,道:“听见没有?”

    李玉儿咬牙,回道:“四爷,他是,二房的人,哪能说不见就不见?”都住一个平南王府,只东院西院之分而已,表面上还是一家人,一家人怎么会不见面?

    萧楚睿不说话了,只埋头苦干,李玉儿生理泪水都出来了。

    好一会儿停下来,萧楚睿趴李玉儿身上喘气,过了会儿翻下来,把她抱在怀里。

    李玉儿背贴着萧楚睿的胸膛,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只萧楚睿的手把玩她身前,过了会儿萧楚睿道:“你不要再待在平南王府了好不好?”

    李玉儿转过来看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很明亮,水盈盈宝珠似的,十分好看,道:“四爷这话,什么意思?”

    萧楚睿圈住她的腰,认真道:“我要娶你,你回英武侯府吧,在英武侯府待一年,等平南王逝世的消息被人遗忘,我迎你进门。”

    李玉儿移开视线,道:“这话四爷不要再说了,妾不可能应的。”

    萧楚睿有些着急,“为什么!你既与我......”

    李玉儿脸色冷了些,背过身,道:“进了王府的门就是王府的人,妾已答应太夫人,不会离府而去,也答应要好好照顾老夫人,若是这般走了,岂不是背信弃义?”

    萧楚睿:“可你我已行夫妻之事,今天这样,明天这样,难道要一辈子躲着见人不成?”早做安排才是,那样有了孩子也不必怕了。

    李玉儿却提高了音量,“四爷!”

    室内安静下来。

    李玉儿坐起身,拉过扔在床位的衣服,披上。

    萧楚睿见她要下床,不知她做什么,把她拉住,道:“你这是干什么!”

    李玉儿把他甩来,冷着脸道:“妾说过,这般话不要再提,四爷若是觉得违心,自可离去,来随你,去随你,妾不多一个字。”

    “你说什么?”萧楚睿不敢置信。

    他们才刚互诉衷肠没几天,她竟......她这分明是舍了的意思。

    萧楚睿有些气,更多的是慌张,怕她真这样无情,说断就断了。连忙拦着她,不让她走,把她拿过来的衣服扔一边,“你干什么?你别这样。”

    李玉儿又作势挣扎两下,没挣开,她不挣了了,低下头,看着有些沉郁。

    萧楚睿抱住她,语速很快道,“我不说了,你若不喜,我再不提了,可好?”

    李玉儿沉默了下,道:“早先便与四爷说好,妾断不会离开平南王府,老夫人的病仍旧未好,太夫人也只能依靠玉儿,妾不忍走,四爷一而再再而三的提,不是要把妾陷于不义之地吗?”明明是责备德话,可柔弱德声音中饱含感情,听起来没有一丝责备之意,只余几分苦楚。

    萧楚睿:“我怎么会陷你于不义之地?我只是......”他也愁。

    李玉儿看着他,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

    萧楚睿有些哀怨:“......你对平南王府的人这般有情,却对我那么狠心,我不敢逼你,那般话,你往后可再别说了。”什么来随你,走也随你,心肠这么软的人怎么说得出这么吓人的话?他可不想再听第二遍了。

    李玉儿这才抱住他,埋进他怀里,“四爷今日能来,妾很高兴。”

    萧楚睿经历了那么紧张的事,听她说好听的话也笑不出来了,只又把她抱紧了些。

    “四爷今夜可要留下?”

    李玉儿说完这句暗示性的话,萧楚睿便低下头亲她,在她耳边道:“见卿卿一次不易,今日若走了,不知下一面是何时?”

    李玉儿:“妾从祖母那儿领了打理乐道酒楼的差事,近些日子都在这里,四爷若来,妾就在。”

    萧楚睿揉她的肩头,心里有些沉甸甸的,现在在,以后呢,原以为她也爱极了自己,可刚刚那一事之后,他突然没那股自信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不安,像是她并不是能被抓住的人一样。

    萧楚睿与她唇齿相接,动作不受克制的变得粗暴。

    不见光的感情总会让人不安吧,但是,至少现在她在不是吗?现在在就好了。

    那晚萧楚睿留到了半夜,不是操干就是抱着她说话,说了好些好些话,大多都是你侬我侬的,他不能压抑住满腔的欢喜之情,想把那些话都说与她听。

    李玉儿大多笑笑,偶尔接上一两句。

    她的计划里,只是这一个月回应萧楚睿罢了,一个月之后桥归桥,路归路,不需要他的,也不想他来真的。但他来真的就来真的,那也不是她在乎的。

    萧楚睿走时有些不舍,忍不住亲了李玉儿几下。

    李玉儿被扰醒,见他要离开。

    萧楚睿对李玉儿笑笑,道:“......我走了。”

    李玉儿唔了一声。

    萧楚睿模模她的头,李玉儿又睡着了,萧楚睿穿上衣服离开。

    这次走不像上一次那般,他心情有些沉,倒不是不安定感带来的,而是他真不想走,只想和她待在一处。

    要是她是宫中人,何苦这般。

    不能随意相见,见了也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只有在人后才可以温存一时。都在京城之中,明明咫尺之遥,可却比分居两地还要受相思之苦。

    寿安见皇上心情不好,也没敢和他说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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