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山田花太郎又惊又惧的一回头。
“是我啦。”
阿申从瀞灵庭下水道的拐角处走了出来,她身后防卫的众人看到是熟悉的人,才把微微出鞘的刀刃推了回去。
“您、那个——”花太郎看着死霸装的众人,差点跳了起来,“您是?……”
“我是一护的朋友啦,你不用紧张,你看我的部下的装束就能明白了吧?我们也是旅祸啦。”阿申看着昏迷不醒的一护和志波岩鹫,“这两个家伙怎么伤得那么重?——我说,你也不必这么紧张啦,你是四番队的队士吧?感谢你为他们疗伤了。”
“诶?”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比真实的阿申还要弱气的山田花太郎就立马正坐了,“没有没有、是黑崎先生他们对我多加关照才对!”
“……请不要这样客套啦……”阿申走到了一护他们的身边,伸出手,“也不知道手入对他们有没有效果呢……有效果啊,要是有手伝札就更好了。” 】
“就是这样。”山田花太郎乖巧地正坐。
“可是你就这么轻易地相信她了吗?”志波岩鹫一脸吐槽不能,“幸好她真的是同伴,万一她是伪装的敌人呢?”
“我要是真的是敌人的话,”阿申死鱼眼,“第一个就会先宰了你这个大声嚷嚷、影响病患休息的大嗓门。”
“我已经好啦。”
“一护、你没事啦?”志波岩鹫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人家一护早就好了,”阿申说,“昨天晚上还是他看着我和山田君给你治疗的。你可真是能睡啊,伤口都治好了,结果居然一觉睡到了天亮。”
“啰、啰嗦!”
“好好、我啰嗦我啰嗦,毕竟我可是答应了空鹤先生要好好照顾她的小·弟弟呢,”阿申恶劣地在“小”字上加了重音。
“!”志波岩鹫有点想揍阿申一顿,又有点怕被大姐知道了反被暴打。
“你们两个那么幼稚的吗?”一护觉得阿申总有一种激起人怒火的神奇能力,“……总之,我们先出发吧……”
“等一下!”志波岩鹫却大手一挥,指向了阿申身后的前田,太鼓钟,蜻蛉切和鹤丸,“这些家伙又是谁啊?还可疑地穿着死神的衣服!”
“这些是我的部下啦==”阿申的嘴角有些抽搐,“衣服什么的不过是战略,麻烦你不要那么一惊一乍好吗?”
“可是你来我家的时候哪有带那么多人啊?”
“是我通过刀剑、用术式召唤的部下啦。”付丧神的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阿申睁着眼睛说瞎话,还寻求了人证,“对吧一护?”
“嗯,的确是这样的,”一护点头,“当初大家就在浦原商店都见过了……诶,砂流,大俱利和烛台切先生呢?”
“啊……”阿申虽然面无表情,可是眼神就像突然泄气的皮球一样颓败了下去,“走散了。”
“他们也走散了?”
“是的,”阿申顿了一顿,“不过我看见他们和茶渡君是一个方向的。我能感觉到他们都没事。”
“这样啊……”
“好——啦——!你们这两个家伙突然泄什么气啊!”对于阿申和一护消沉下去的精神看不下去,志波岩鹫大力地拍打了一下两人的背,“振作起来啊!休息完毕我们就出发去忏罪宫吧!”
“喂——!好痛啦!”
一行人挪开石砖,重见光明,浩浩荡荡地登上了仿佛没有尽头的阶梯,往忏罪宫冲去。
“可、可恶!……这台阶也太多了吧?究竟有多少级啊!可恶!……”跑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志波岩鹫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他甚至恍惚中看到了他家那粗暴豪放的大姐正在温柔地对他笑——噫!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又回过了神。
“你也太没用了吧,岩鹫,”阿申冷谈地鄙视着、喘得就像一头快要累死的老黄牛的志波岩鹫,“你看前田和太鼓钟都速度不变地冲在最前面呢——要不是为了照顾你的速度,我们现在早就到忏罪宫了。”
“呼!……呼……”
志波岩鹫甚至累得连抹脸的劲儿都使不上啦,可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嗯!?”
“我为什么没有资格?”阿申脸不红气不喘地趴在蜻蛉切的背上,“我部下的力量就是我的力量啊。”
“岂可修!你这家伙——!!”志波岩鹫被这无耻的家伙简直要气到爆炸。
可是最前面的太鼓钟却在此刻说道:“到了。”
顿时所有人都顾不上吵嘴了,只是埋着头一个劲儿地往前方冲去。
“好耶——终于、终于到了!……”岩鹫累得只想趴在地上喘粗气。
“主公,您小心。”
“刚才正是麻烦您了,”阿申从蜻蛉切的背上爬了下来,“蜻蛉切君。”
“一个人都没有,”一护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短暂的笑容,“这里也没有什么警戒!……”
“不、黑崎先生,”前田却神色肃正地打断了他的话,“请不要着急——前方……有敌人!”
“不会……”
吧。
就像是为了验证短刀的付丧神的索敌能力才是一流的那般,一股强大的灵压铺天盖地地袭来,简直是要到了把人生生按着头、溺死到水里的地步为止。
“咳!……这么夸张的灵压……”一护咬牙,硬生生地挺住了身体,“究竟是谁?……”
“一护?”阿申呆呆地站立在原地,看着伙伴们仿佛被定住一般的身体,“发生什么了?……”
“砂流,你、”一护诧异地回望她,却发现体力废到爬了几级台阶就趴下的黑发少女,此时正和没事人一样站立在原地,“没有感觉到吗、那个灵压?”
“我感觉到了,”阿申神色凝重,“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开始也有遇到过浦原先生和夜一先生的,强大的灵压。当时她以为,她没有感到压迫力,不过是因为他们二位对她没有恶意的缘故。可是现在看来……
“我能感觉到灵压的强大,”阿申自己也很是疑惑,“可是、就只是能认知到‘强大’而已……”
而没有产生任何的压迫感。
“虽然这么说很不华丽……”太鼓钟苦笑,“刚才一感觉到那个灵压的时候,我也产生了几乎要跪倒在地上的感觉——虽然那种感觉一闪而逝。这大约是因为,我们的灵力来源于主公您吧。”
“我……?”
“咳!可恶……”一护忍不住低咒了一声,“快跑——尽管还不清楚状况,但是附近绝对有一个极其厉害的家伙!”
他向同伴们大声提醒着:“再被敌人发现之前——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来不及了,”前田警惕地挡在了阿申的身前,“是个强敌呢……对方、恐怕早就用灵压锁定我们的位置了!……现在不能着急,要同心协力,才能从绝境中走出一条活路了!”
“诶呀,小剑,”一个活泼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们被发现啦!”
在那边!通往忏罪宫的必经之路!……
“我知道啊,八千流。”
随着那个沙哑的,仿若是刚刚睡醒的野兽声音的响起,原本就强大无比的灵压顿时化作了锐利的剑,用力地架在了每个人的脖子上。
“——呼啊!!——咳!……哈……哈……”
“一护!”
“你怎么了?”
橘子头少年突然剧烈地咳了一声,只能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领,喘着粗气,甚至无力回答自己同伴关切的话语。
“恐怕是……”阿申看向蜻蛉切,那个一向温和的人,此刻却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但是,那是,路遇强敌的热血沸腾,“杀气吧。”
“嚯哦,还真是可怕的杀气啊~”鹤丸轻笑一声,金色的眼眸灼亮的惊人,“都不想发动奇袭——而是面对面地砍杀了呢!”
“鹤先生!现在也发动不了奇袭了啊!”太鼓钟吐槽。
“嗯?”
那个低沉地沙哑声音微微上扬,一个发型威武霸气的高大男性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不赖嘛。”
“唔、”一个十分不匹配他危险形象的,可爱的粉色头发的幼女,乖巧地趴在他的肩膀上,“除了小光光说的小一之外,小剑还找到了别的有意思的对手吗?”
“他头上的铃铛,还有眼罩,都是用来抑制自己的灵力的,”阿申忍住了拔腿就跑的冲动,低声向他们快速科普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这个男人,他很强!”
“!?”
“什么!!”
“要不然你们以为为什么他的头发会是嚣张霸气的冲天状啊!”阿申面无表情地看着惊讶的一护和岩鹫,“难道你们以为是定型摩丝做出来的艺术发型吗?他又不是烛台切!也不是村口剃头的王师傅!”
“其实小光真的超级在意发型的,”同住在伊达部屋的太鼓钟小声曝光,“他每天起得最早,就是为了纠结用什么样的定型摩丝,该怎么让自己的发型看起来最能达到360°无死角的帅气。”
对于烛台切的印象就是帅气成熟做饭好吃的一护:……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烛台切先生!
根本不认识烛台切的志波岩鹫:……虽然不知道烛台切是谁,但是听起来好变态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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