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包恩那里得知了大量的有关彭格列的家族恩怨史,对于他的信任,鸟羽月表示很满意。
“哼,就算我不说,你也能派你神奇的小小鸟去打探消息吧?”
里包恩这话听起来对鸟羽月了解颇深。但实际上,两人也只是初见面而已。
鸟羽月认真地说,“当然不会。就像当初我没让自己的小小鸟去打听前男友的事一样。”
里包恩意味不明地笑笑,他看了眼风,可风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东西来。他一直都是这样,脸上总是一副对什么事都没有太大反应的表情。
不过,前男友……
里包恩突然有了想要了解风内心的兴趣。
大约过了半分钟,风才开口,“可否允许我再追求你一次?不健全的家庭对小滕的成长很不利。”
鸟羽月:……
孩子这个梗你要说几遍?
听了不得了发展的沢田纲吉:……
你们这些小婴儿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一个一个说起情话来像吃饭喝水一样若无其事啊!
鸟羽月冷漠地表示拒绝。
风失落地“哦”了一声。
沢田纲吉:……
等等啊,你这语气也太平淡了啊喂!再说点什么啊!
里包恩瞥了眼沢田纲吉五彩斑斓的脸,嘁了一声,随后说:“你们的事先放一边。现在重要的是指环战。”
“实际上,你作为蠢纲的家庭教师的时间,只需要在指环争夺战结束后即可结束。”
“指环争夺战?里包恩你不要吓我啊!”沢田纲吉欲哭无泪。所以说他根本不想当什么黑手党首领!这种可怕的职业怎么可能会和他扯上关系啊。
里包恩又是一击回旋踢,对于此动作,他做的是无比娴熟。沢田纲吉没有脑震荡真是三生有幸。
听了鸟羽月的感叹,沢田纲吉讪笑着爬起来,抖了抖衣服,“哪有那么严重……等等,这种看[变态]一样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不是变态!”
他着急地向鸟羽月解释。今天开始,在他反对无效的情况下,鸟羽月正式成为了自己的家庭教师。他真的一点也不想把鸟羽月扯进黑手党的漩涡中。哪怕鸟羽月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柔弱……
“我真的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不是什么有m体质的变态!鸟羽月老师!请你相信我真诚的眼神!”
虽然已经没什么风度可言,但沢田纲吉还是想挽救一下自己的可怜的自尊心。然后,鸟羽月非常冷酷的将他仅剩的自尊心捶个稀巴烂。
“我的小小鸟告诉我,你每天都会裸奔?”
沢田纲吉:……
他生无可恋地吐魂了。
“我说这是个误会,你信吗……”
鸟羽月颇有一种世风日下的感慨,“我果然已经不懂年轻人的时尚了。”
不过,在听到里包恩说她作为沢田纲吉的家庭教师在指环争夺战结束后即可,鸟羽月相信她被聘为家庭教师才不是很灵异世界有关呢。
“首先我问个问题,指环争夺战要持续多少时间?”
里包恩:“不出意外大概七天,不过加上前期准备工作可能需要一个月不到的时间。”
“一个月?”鸟羽月皱皱眉,“那我的工资是月结还是日结?”
里包恩:……
“一个月后我又得失业,有没有精神抚慰费?”
里包恩:……
“既然我工作的时间在指环争夺战期间,那么我相信之所以聘请我大概是我在指环战有着特殊的作用?我猜猜,我跟彭格列无关,自然和意大利方扯不上任何关系。那么只有日本……唔,啊,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场地是非常重要的一点,所以是横滨?毕竟我可不觉得日方政府会心安理得地让一群有异能力的外国佬在本土竞争什么黑手党首领。哦豁,看你们的表情,我猜对了。”
里包恩面无表情,风云淡风轻地看着她。
沢田纲吉张大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老师是侦探吗?”
鸟羽月挑了挑眉,扬起灿烂的微笑。
“不,我是侦探的助手。”
——
鸟羽月分析的全对。
指环争夺战设在横滨,毕竟日本的异能特务科就在横滨。日方政府自然要将这群外国佬的家族争夺战放在眼皮子底下。
更重要的是,横滨现金被三个势力所瓜分。一个是港口黑手党,其次异能特务科以及民间组织武装侦探社。
横滨中华街的势力,因为来自华人,所以不计算在内。
武装侦探社暂且忽略不计。彭格列要在日本进行指环争夺战,面对的压力主要是港口黑手党以及异能特务科。而恰巧,鸟羽月正好与这两个组织有些异常的关系。
里包恩正是瞄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来找的鸟羽月。恰巧鸟羽月所在的江户组在意大利进购了军用机器莫斯卡来对付她,也给了里包恩合适的机会。
“森鸥外也罢,你是怎么找到我和异能特务科之间的关系的?”
“异能特务科的最高指挥官种田山火头是鸟羽月小姐的学生吧。”
他用着笃定的语气。
“诶??????”
不仅是沢田纲吉感到震惊,就连前男友风也惊讶得不可思议。
风虽然觉得鸟羽月不是平常人——平常人过了二十多年可不会青春常在。但是他也没想到她会和异能特务科的种田山火头有关系,还是师生关系。
风记得,种田山火头已经五十岁了。
“你调查得真清楚,我以为这是秘密。”
里包恩脱帽,做了个承让的手势。“事实上,也是我无意中得知的消息罢了。曾有幸见过种田长官一面,也见过他用一支漂亮得不可思议的羽毛笔签文件。”
里包恩眨眨眼,并露出一个笑意。
“我曾夸过那支别致的羽毛笔,他说是他的一个老师送的。后来,我在那名少年的手中又一次看到了羽毛笔。”
鸟羽月:……
“这种情况,难道不是女儿更可信吗?”沢田纲吉弱弱地举起手。在一群大佬中,他显得如此可怜又无助。
风的表情难得变了变:“你都没有送过我羽毛笔。”
鸟羽月:“这是给我学生的。”
里包恩:“看来蠢纲也会有这支神奇的羽毛笔了。”
沢田纲吉摸摸头,傻笑道:“幸好,鸟羽月的名字虽然有个鸟但不是鸟,不然经常拔羽毛岂不是要秃了?”
鸟羽月:……
“蠢纲的份没有了。”
里包恩:……
风:……
沢田纲吉:……
“为、为什么!!!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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