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带土扶额,“我不是想听你道歉啦,我的意思是你有什么苦恼的事……”
他顿了顿,气血上涌到头部导致脸颊出现一抹绯红,放低了声音道:“可以考虑跟我说……”
其实说这种话有点害羞,希望小流能明白吧!
然而他真是高估了静流,这番他煞费苦心说出来的话在真名心里滚了一圈,真名也认真的考虑了一番,觉得还是不行。
难道要跟他说我亲眼看着辉月把你奶奶把她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告诉了你爷爷,然后来不及阻止吗?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完全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润色加工这回事的真名,坚决的,摇了摇头。
带土的心脏仿佛遭到了会心一击,但是为了不让真名尴尬,他连忙尬笑着说:“哈哈,开个玩笑,玩笑……”
话还没说完呢,面前红发的姑娘忽然往前一扑,扑到了他的怀里,双臂环过来搂住了他的腰。
“怎,怎么回事?”带土惊呆了,他低下头去看把整张脸埋在了他胸前的真名,“小流?”
真名没动,埋在他胸前闷闷的说:“因为是秘密,所以不能再说给再多的人了……”
带土这才反应过来,因为是秘密所以不能告诉他,却并不是苦恼的事不可以跟他倾诉。这么想来,刚才他的心痛简直毫无道理啊。
在带土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他温柔的笑了起来,伸出手一下下的抚摸着真名的后背:“好,那就不说,我希望小流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沮丧难过。”
你可以信赖我一点,再信赖我一点。
你不高兴的时候,我就感觉世界都要崩塌了。让你开心起来,仿佛是我与生俱来的使命感。
像这样被你抱着的时候,我就会感觉到……我爱着你,而你也是爱着我的。
这些话都是不能说出口的,可带土就觉得在舌尖滚一遍,哪怕不说出来,胸腔里也会溢满了甜蜜。
这次真名没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
她只是在心里回答:
这就够了。
……
……
真名依然记挂着被辉月泄露了秘密的唯一,但是第二天就是中忍考试的第二场了,她也暂时没有时间做别的了。
第二场的考试仍然是像真名记忆里那样在死亡森林举行,甚至连规则和内容都和真名经历过的那场别无二致。同样是夺取别的考生小队的卷轴,凑齐天地一套作为通关的条件之一,剩下的则是要在五天内进入中央高塔。
辉月在她旁边摇头晃脑的说:“这是很多人的执念啊。”
“执念?”
“是啊,对于这场考试的执念。”辉月对真名弯了弯嘴角,“难道你没有吗?”
真名想了想,坚定的点了点头。
她有的。
她思前想后了很久,终于想通了,和佐助在无限月读世界里那本该不存在的恋人关系果然还是在这里结束比较好。
反正他们之间关系恶劣的开始不正是在这里吗?
和辉月说话这段时间里,佐井已经把考试需要的卷轴和编号领到了手,他先把这些东西收到了随身的小包里,然后招呼真名和辉月到了一个相对于偏僻的角落里。
距离考试正式开始还有相应的一段时间,佐井说:“27号,是我领到的编号,对应我们该从死亡森林的27号大门进去,开始我们的考试。”
说着,他拍了拍自己腰间的忍具包:“卷轴是地之卷轴。那么问题来了,重要的卷轴应该交给谁保管?”
三个人嘀咕一阵决定投票,结果真名投了辉月,辉月投了佐井,佐井投了真名……
佐井惯性的微笑僵硬起来,“那么,到底给谁呢?”
“给辉月吧。”真名仍然是坚持自己的选择,本体为神树的意志的辉月,大概没人能从他手里抢走卷轴的吧?
佐井眼明手快的掏出卷轴塞到了辉月手上,然后松了口气,说:“就那么决定了。”
辉月皮笑肉不笑:“真是谢谢信任哦。”
话是那么说,他还是抓着卷轴塞入了自己的忍具包里。
接下来到了入场的时间,真名所在的第九班三人被领到了27号大门的入口处,一声令下,所有的考生统一进入了这座占地面积极广的森林。
很难想像木叶这种风景秀丽的地方会有这样晦涩阴暗的地方,里面的树木全都十分高大,在这座森林里肆无忌惮的生长了多年,茂密的枝叶层层叠叠,导致一进来之后视野都暗了几分。
真名有点怀念,从前她来这里的时候体术差的要命,连最基础的在森林里疾行都做得不好。被“队友”丢下后就自己一个人很茫然的在森林里走啊走,还遇到了一只大老虎……
这个时候,行走在最前方的佐井却突然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别的村子的考生看着我们木叶的忍者的眼神似乎很不友好。”
真名蓦地回神,她茫然的啊了一声:“有吗?”
“蠢货。”辉月用口型对真名比了这两个字,紧接着道:“大概是觉得昨天宇智波斑作为主考官那样肆意的行为很过分,所以想着在第二场考试里在木叶的考生身上找回场子吧?毕竟抢夺卷轴所带来的伤亡是被允许的。”
又是宇智波斑?
被宇智波斑惹的麻烦导致被别的考生迁怒的真名非常不服气:“难道不是冤有头债有主吗?”
辉月轻笑一声:“谁会管这个啊?”
真名难得的拿出来了斗志,她握紧了拳头:“那就统统打跑把卷轴抢过来!不讲道理无缘无故迁怒他人的家伙真讨厌!”
她想起了那年也是在这张地图里不分青红皂白就怼她的佐助,斗志十足!
辉月给她鼓起了掌:“了不起了不起!”
“不……”淡定如佐井这次也忍不住扶额:“我只是想说,我们要在保护好自己的卷轴的同时多多注意勘测周围的情况……”
但是很显然的,他的话已经不会有人听了。
拥有这样的两个队友,今天的佐井也是十分幸福的呢!
……
……
不过非常遗憾的是,加倍小心且斗志满满的第九班直到天黑都没遇到任何一队考生,不管是本村的还是其他村的。
到河边抓了几条鱼作为晚餐烤了吃掉,扑灭火堆后又换了个地方作为今天休息的地方。
在这种环境下,没有人守夜是不可能的,因此佐井提出:“今晚我第一个来守夜吧,你们两个决定一下之后的顺序?”
毫无困意的真名提出异议:“还是我第一个吧。”
“静流?”佐井的错愕只有一瞬间,随即转向辉月:“这个也不是不行,那辉月呢?”
辉月对佐井伸出了两根手指,晃了晃,意思很明显了。佐井也不强求,他点点头找了棵树坐在下面闭目小息去了。
辉月也找了棵树坐下了,他冲着还在那里明显是白天太亢奋所以现在海显得十分有精神的真名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真名就真的迈着小碎步跑了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
“一点也不困吗?”
真名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的点了点头。
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辉月似乎都能看到身旁的女孩在他看来愚蠢的模样。
蠢到……让他忍不住想摸摸她的头。
还是算了吧……辉月控制住了自己不□□分的手,对真名笑着说:“我也不困,干脆给你讲个故事好了。”
“啊?”真名奇怪的看着他,“怎么突然要讲故事?”
“那你不听拉倒。”辉月凉凉的说,一副讲不讲都无所谓的样子,你不想听我还不讲了呢!
看他这样,真名却突然有些好奇,如果是辉月的话会讲出怎样的故事呢?猫一旦好奇就死了,人一旦好奇就会变得很没骨气。
比如说真名,刚才还持怀疑态度的她这会儿连忙摇起头来:“我听我听,你快说!”
辉月哼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开始讲起了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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