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没有了不负责任的主考官的考场,终于成为了真名记忆中的模样。
考生们群魔乱舞,为了作弊发挥了自身120%智商,无所不用其极!
然并卵,真名几乎可以想像得到他们知道真正考试内容时的样子,而果不其然,等到考试结束考官告知所有考生真相的时候。
很多人都用了一种说不清是爱还是恨的表情望着自己手里的卷子,更甚者还有抱着卷子哭起来的。
只有鸣人在考试结束后对真名庆幸的说:“还好我没写!”
真名忍不住摸了摸哥哥的头:“辛苦你了,哥哥。”
第二场考试的考官也变了,这次成了大蛇丸,他一脸不太感兴趣的样子给考生们讲了第二场考试的时间,集合地点让他们去问自己的指导上忍,然后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那接下来考生们还是要去找自己的上忍老师确认明天考试的具体细节,毕竟大蛇丸除了地点什么都没有讲。
真名显得有些忧心忡忡,辉月就拍她的肩膀:“你愁什么?斑是从我这里知道的,你可是一个字都没说,而且在这里宇智波带土也不知道谁是他奶奶谁是他爷爷啊。”
真名哭丧着脸看着他,辉月的手只拍了一下,第二下还没落下去,就被她这丧的要死的眼神给吓得停在了半空,悻悻的说:“行吧行吧,去找你的心上人,让他抚平你的不愉快。”
而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真名叹了口气:唯一大人,现在怎么样了呢?
……
……
直到带土见到了自己的三个学生,真名还是像根蔫掉的白菜一样提不起精神。
带土大惊失色:“你们俩谁欺负小流了?”
佐井脸上惯性的笑都快挂不住了:“老师你这样很过分哦。”
为什么就非得是被他们两个欺负了!作为老师心眼偏到下水道去了好吗?
是哦,有点过分……带土反思了一下自己,随即灵光一闪道:“难道你们第一场考试没通过?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啦……诶不对,如果没通过为什么要让我通知你们明天考试的具体事项啊?”
果然蠢蛋要一对的才可以吗?辉月忍无可忍,他皮笑肉不笑的拍了一把真名的肩膀,把她往前面一推:“静流,给带土老师说说你怎么了。”
神游天外已经脑补出来在斑和唯一之间发生的无数剧情的真名,在听见带土这个名字之后终于短暂的回神了,她看到面前的带土,惊讶道:“诶?老师?诶?你怎么过来了?”
带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走神了。
话说这走的也太离谱了吧?
真名有心事,全程看上去都有些心不在焉,最后带土说解散的时候她倒是听见了,特别复杂的看了带土一眼之后就幽幽的离开了。
带土对这个眼神有所感触,更加确定了跟上去跟上去的决心。
想弄清楚喜欢的人为什么闷闷不乐应该不算尾随吧?应该……
前面真名走的活像个幽灵,所以后面带土跟的也十分的轻松,连掩体都不用找,就堂堂正正的跟在她后面两三米的地方,十分的自在。
不过这个方向……怎么看都不太像是回家的方向吧?
带土在心里琢磨:难道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
虽然这样也压根看不出来真名沮丧的原因,但带土还是决定先跟着再说。
就是这个方向让带土越发的觉得不妙,当建筑物上陆陆续续的开始出现宇智波一族的团扇族徽时,带土心中警铃大响!
这怎么走着走着就到了宇智波一族的地盘了!这是要干什么去!
在带土的心里,俨然已经换算出来了这样的公式:
宇智波一族的地盘=佐助=难道要去他家?!
不要啊!!
带土蓦然停住了脚步,神情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她去见谁难道不都是很正常的吗?准确的来说不正常的是他才对吧!那个孩子和佐助本来就是恋爱的关系啊!
自己喜欢她,不敢表白,却排斥她和别人的关系……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了呢?
带土站在那里反思了好一会儿,再抬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之前还觉得跟起来十分轻松省力的妹子早就没了,连影子都看不到了!看来是在他自我反思的时候就已经走远了。
带土忍不住流下了两行热泪:“小流啊……”
这个时候,一只手捏着一枚草莓大福饼伸到了他嘴巴跟前,带土定睛一看,这可不就是刚才他跟丢的妹子吗?
“草莓大福饼。”真名看到带土的视线望过来,她歪了歪头:“给。”
带土下意识的一口咬住,叼了起来,真名有点满意的样子,她收回手,舔了舔自己手指上的□□。
这个动作成功让带土呆住,嘴里叼着的大福饼差点掉下来,他掩盖似的把整个大福饼塞进了嘴里,嘴巴鼓的像个存了很多粮的仓鼠。
真名噗的一下笑了起来,她举了举手里的袋子:“这里还有哦。”
把嘴里的最后一口咽下去,带土也对真名傻笑了起来,就是笑着笑着他就僵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问题,送命题的那种!
因为真名出现在这里,还给他大福饼吃,这不就代表着他的跟踪计划全面曝光了??
这次是真的不要啊!!
在带土的表情变得惊恐起来之前,真名主动给了他台阶下:“好巧啊老师,难道你是要回家吗?”
真不愧是永远都不会怀疑别人的天使小流!担心的问题被对方主动解决的带土心情一下子变得非常不错,他回答道:“不是啊,家里人都去世之后我就从这边搬出来了……”了……宇智波带土你是笨蛋吗?这个时候难道不该顺水推舟的回答是好掩盖你那龌龊的尾随行为吗?
不对,只是关心自己喜欢的孩子而已怎么能叫龌龊的尾随呢?
带土内心正在进行着激烈的对战,余光却扫到真名低下了头,轻轻的说:“是这样啊……”
好像变得更加不开心了!!
“小流啊……”带土为难的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我觉得呢……我是说,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最好还是发泄出来比较好,总是闷着的话大概会变质的。”
他想了想,举了个例子:“就像你手里的大福饼在夏天闷热的环境里没有被放进冰箱而是在外面放置了七天七夜的样子。”
他这么说的话,想象了一下,真名有点想把手里的袋子扔掉,但还是忍住了。
“对不起……”最后,她老实巴交的道了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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