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人互相看了眼,好像没明白丰亦郴为何这么说。
丰亦郴:“既然你不出来,那我就来说,从我们来到这里第二天,你就有意跟其他人说不能让我们搜索房间,在看到无法阻止后,就换个想法正好利用我们找东西,这样你就能坐享其成,这次请我们吃饭,表面上是那两人积极,但其实是你提出的建议的,米瑶小姐应该没忘是谁跟你说这些的。”
米瑶已经愣住,她头转向某个方位,剩余几人都看了过去。
也被绑着的汤舜,低着头抬起,他缩回双手站起身,“很敏锐,但已经晚了,本来还为只有凌飞翔那个蠢货看出来,没想到还有个你。”
米瑶跟程子涵都呆住了,程子涵想过米瑶跟凌飞翔,虽然也怀疑过这位,但怀疑的程度可比不上其他两个。
米瑶也记起来,在刚来的时候汤舜话不多,但在看到丰亦郴他们搜索后院的时候,就说到他们这样,会不会举办者会发现,到时候都拿不到剩余的钱。
涉及到钱,凌飞翔反应才那么大,而简晓夏那会跟皮俊不在,在皮俊才死后,汤舜又说了一次。
米瑶:“对,就是他第一个说要阻止你们,不过当时大家争论起来,我就忘了到底是谁先开口的。”
汤舜只是嘲讽一笑,“是我又如何,那二十万可不是白拿的。”
二十万可以说是买命钱,要不然他不会白白给钱。
米瑶的嘴张张合合,最后问道:“凌哥呢?”
汤舜将垂在额前的头发全都捋到脑后,然后双手背在身后,整个人的气质,与之前沉默寡言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
“那个蠢货啊,当然是死了,昨天晚上就在我身旁,却一点不知道掩饰自己的表情,甚至今天我跟他说话的时候,都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就差直接告诉,他知道我是谁。”
就因为这样,他才决定弄死那个蠢货,本来离25号还有点时间,但这几天那个东西杀人速度,比他想的要快。
要是一直任由情况发展下去,那么他自己可能都出不去。
汤舜说着又笑起来,“本来我还想等你们死的差不多,再去找那些宝物,没想到你们找到了,只是那东西你们放哪在。”
沈丛然:“你自己去找。”
那东西就是丰亦郴故意漏出来了,就是想引出段氏后人,看谁忍不住。
显然效果很好,汤舜就没坐住。
汤舜踱步走到沈丛然面前蹲下,“是个漂亮姑娘,在你临死前我享受下也挺好。”
“这个宅子25号左右虽然会出事,但之前应该不是这样,你怎么不挑别的时间来。”问话的正是丰亦郴。
“这个就与你们无关。”
汤舜怎么可能没想到这么做,但他没办法,也不知道那老鬼是什么本事,在其他时间过来,这宅子的后院几乎破的要塌掉,有什么东西一目了然。
只有25号一周前开始,这个宅子的后院才会有变化,虽然也很破旧,但不像平时那样。
就算不是25号也不能进去,那相当于提前唤醒那只鬼。
他请人做的法只能抵那么几天,价格还不低,只能选择这个时间来。
想到这汤舜才记起自己时间不多,便从后腰抽出一把匕首,“要是你们能乖乖说出宝物的位置,我会让你们少受点苦。”
说着把匕首的尖已经对准丰亦郴。
·
那匕首离丰亦郴不过两厘米距离,沈丛然差不多要割断绳子,但没直接割断,免得绳子松散惊动汤舜。
制服活着的敌人这事,还是交给丰亦郴,相信他也已经搞定这绳子。
现在她有别的事要弄清楚。
“就算你名字的姓氏不带段,陈若书也不可能认不出你,我想你应该是用某种方法阻隔陈若书找到你。”
汤舜猛地看向沈丛然,“你怎么知道陈若书。”这是段家的禁忌,他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而沈丛然正在仔细辨认汤舜的脸,要说汤舜长得一般,但还是可以看出,他跟那个段家嫡出的大少爷有两三分相似。
“你跟段康盛有一点像。”她在梦里见过段家大少爷好几次。
汤舜脸色大变,一把掐住沈丛然的脖子,“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些名字。”
沈丛然憋着气,等丰亦郴下一步行动。
果然见汤舜的注意力都在沈丛然这里,丰亦郴直接拉断割得只剩一点连接的绳子,出手迅速抓住汤舜拿着匕首的手。
咔嚓——
沈丛然听到清脆的骨裂声,丰亦郴直接扭断了汤舜的手。
而一直静静听着他们对话的程子涵也扯掉身上的绳子,执行任务这么久,当然会带着几把利器。
扯掉绳子后,还帮米瑶割掉绳子。
汤舜还在抱着手惨叫,“不对!你们到底是谁,我明明找了四个人,你们五个哪来的!”
在腕骨断掉的时候,他脑子里瞬间想起签合同的只有四个,根本没听过沈丛然他们的名字。
沈丛然转头看丰亦郴,她还是第一次在任务里,看到有人察觉到他们身份不对。
丰亦郴才没心情回答他这个问题,直接抓住汤舜断掉的手,微微用力就听到对方凄厉的哭喊声。
“现在,我要问你一些问题,要是不配合,你会非常痛苦。”
汤舜直点头,本来手就断了,这人还死捏着这只断手,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这些人之前把刀藏在哪,之前他有简单搜身,要是有刀肯定能找到。
这几个真的是活人吗,那怎么还会死呢。
不管汤舜脑子里都在冒些什么疑问,丰亦郴直接问道:“那个陈若书是怎么死的?”
其他问题他们差不多搞清楚了,现在只要知道凶手是谁。
汤舜直摇头,“我不知道啊,当时我曾爷爷逃出来后,只提过不要来这个大院,临死前说出陈若书这个名字。”
沈丛然在旁看着正犹豫,她差不多已经知道所有缘由,但现在要说出来,后面怎么跟这个队友解释呢。
不过好像不久之前,她说了一个除了汤舜,别人都不知道的名字。
丰亦郴抓着汤舜的手又收紧几分,疼得汤舜哇哇直叫,“我都说了,就知道这些,25号是那个女人的忌日,我家里落败没钱才想起这个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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