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她的双唇陡然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所有未出口的话全部都消弭在了他的唇齿间
江酒撑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的俊脸在自己瞄孔里不断放大。
这狗男人,居然吻了她! ! !
什么鬼?
陆夜白低低一笑,伸手扣住她的下巴,猛地用力一捏,迫使她松开了牙关。
下一秒,他灵巧的舌头钻进她檀香小口之中,以风卷残云之势横扫向她的每一寸芬芳。
江酒整个悟逼了,完全忘了挣扎。
陆夜白大概也是算准了她不会反抗,所以动作更加放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当舌尖传来阵阵麻意与胀痛时,江酒这才猛然回神,扬起胳膊就准备扇他一
耳光。
登徒子!
狗男人!
臭流氓!
不要脸!
预期的巴掌声井未响起,她的手臂在抬起的瞬间就被身上的男人给扣住了。
下一秒,堵在她双唇上的薄唇也撤离了,接触到新鲜空气,她开始大口喘息起来。
“狗男人,你放开我。”
陆夜白伸出指腹划过她披他蹂躏得妖艳红肿的双唇,沙哑着声音道:“刚才不是很享受么?
怎么突然间就炸毛了,你们女人都是这么善变的么?
麻蛋,他哪只狗眼看到她很享受了?
江小姐忍了忍,在心里不断劝慰自己:没事没事,就当是被狗给咬了,畜生咬你一口,你还
能咬回去不成?
压制住腹腔里的火气之后,她用着杀人鞭尸般的目光貺着他,讥笑道:“停下来做什么?其
实你可以进一步动作, 直接死在我身上得了。”
“那不行。“陆夜白轻笑道: "这人世多关好啊,干嘛想不开去死呢?而且我现在找到了生命
里最大的乐趣,怎能就这么一死了之?”
说完,他翻身从她身上退了下来,许是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连连倒抽凉气。
江酒冷嗤了一声,“活该。”
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迅速从床上踏了起来,目光落在病房门口时,她微愣住了。
“秦,秦衍,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陆夜白听罢,下意识转头望去,见秦行提着果篮站在门口。
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位表弟露出这般冷漠寡淡的神色。
在他印象里,秦衍一直是温和有礼的,哪怕再生气,也不会冷眼相对,可如今
“表弟过来了,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坐啊。”
江酒从怔愣中反应过来,大步走到秦衍面前,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她现在-定很狼狈吧,双唇被陆夜白那狗东西蹂躪得狼狈不堪,入了秦衍的眼之后,一定很
难看,不然他的脸色也不会这般阴沉。
她还是第一次见秦衍靄出这种冷漠的神情。
“秦衍,
不等她说完,秦行突然收敛了脸上的寡淡,恢复了一贯的温润与随和,笑道:“听段宁说我
表哥的伤很严重,刀刃几乎洞穿了他半个后心,我在家有些坐不住,所以过来瞧瞧。
话落,他提步绕过她,径直朝病床边走去。
待看清陆夜白后背上被鲜血染透了的绷带时,他不禁挑眉道:“伤势确实严重,难怪酒酒能
容忍你的,在病患面前,不管是男是女,医生都会一视同仁,我理解。
江酒松了口气,她能明显感受到秦行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
可,他为了不让她尴尬,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了,半句不提前一秒发生的事。
陆夜白冷哼了一声,他承认自己的胸襟不如秦行这般宽阔,谁要是敢染指他所爱的女人,不
好意思,直接送去见阎王。
“那边有沙发,自己去坐。"
秦衍淡淡一笑,将手里的果篮搁在床头柜上,温声道:“秦家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就不
多留了,表哥好好养伤。
陆夜白微微眯眼,不等他开口,秦行转身朝门口走去。
经过江酒身边时,他顿住了步子,压低声音道:“我没放在心上:他是病患,你迁就他是理
所当然的,不必这么紧张。”
江酒盯着他瞧了半晌,突然展颜-笑,“跟你说话永远也不会有压力,秦行,你才是这世上
最了解我的人。”
秦衍伸手拍了拍她肩膀,温声嘱咐道:“安顿好我表哥后就早点回去休息,别累坏了身体,
我祖父的开颅手术还得你亲自主刀呢。“
江酒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郁了,像十八岁的小姑娘一般,笑容干净,纤尘不染。
“放心吧,这事儿我一直记着呢,不会耽搁的。”
秦行又嘱咐了几句,这才高开了病房。
江酒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久久没有回神。
陆先生又酸了,阴阳怪气道: "既然舍不得,那就跟他回秦家响,留在这儿做什么?
江酒伸手抚了抚额,转身朝床边走去。
她也懒得跟他哗哗,俯身扯住绷带就往下撕,疼得他嗷嗷直叫。
共,这黑心肝的女人,刚才对秦衍不是还含情脉脉的么,怎么转眼间就这么粗暴野蛮了?
江酒一口气扯下了他背上所有的绷带,看到他后心位置缝合的伤口又裂开了,牙齿咬得咯咯
作响。
看来足得给他点苦头吃了,不然他不长记性,再有下次一定会得寸进尺。
“趴着别动,不然我不给你止血缝合了,就这么看着你血液流尽休克死亡。”
陆夜白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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