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租住的房子不大,两室一厅,50多平米左右,这平方数还不及陆丞东的一间卧室大,但一个人住也足够了。
期间陆丞东有提过给容意买套房子,被容意拒了,他们在一起,就是因为容意拿了陆丞东一笔钱给奶奶治病,那一笔钱换容意两年的时间,容意觉得这样就足够了,他们之间,不宜再有更多的金钱牵扯。
容意想过,等两年之约到期,他们是不是就能站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开始一段全新的关系。
可今晚听到的那则流言,让容意的想法变得不那么坚定了。
拿钥匙开门,顺手按亮客厅的大灯,小而整洁的屋子,便呈现在眼前,家私和装饰品不多,简洁又精致,可以看出女主人是个内秀之人。
脑子里有记忆,陈燕辞对这里并不陌生,进屋换了拖鞋,就想去浴室洗澡,刚走两步就被容意叫住。
容意问他,“你在酒会上有吃东西吗?”
陈燕辞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她,说:“喝了几杯香槟。”
容意想了想,说:“我给你煮碗面。”
陈燕辞这会哪里还顾得上吃东西,单手撑着门框,朝容意伸手道:“不急,你过来,我们一起洗。”
容意连个眼神都没给他,转身进了厨房。
陈燕辞低低笑了笑,走进浴室,连门也没关,过一会,浴室里便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已经灵魂唱将的歌声。
容意切菜的动作顿了顿,歪着脑袋听了一会,嘴角微勾,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贺丞东的歌声,听起来还挺接地气的。
怎么说呢,一时间,她觉得这个男人不再离她很远,挺鲜活的。
陈燕辞围着大浴巾出来的时候,容意的面已经煮好,拿着个白瓷大碗准备盛起来,陈燕辞就从后面搂住她。
微凉的身体带着一点湿气,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沐浴露香味,陈燕辞像个大型动物,趴在她后背,搂着她的腰,温热的鼻息打在她的耳后。
“宝贝,我们回房间。”他用低哑的声音说着蛊惑人的话。
容意怕烫到彼此,干脆将瓷碗放下来,说:“你先吃面吧,煮好了。”
陈燕辞:……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的缘故,导致荷尔蒙下降,魅力值减少,不然他都这么牺牲色相了,怀里这个女人怎么还不为所动,对着一个半、裸的大帅比,不情绪激动,热血沸腾就算了,居然还能淡定地问他要不要吃面?
这很不科学!
他不想吃面,他要吃她下面!
这念头一出,陈燕辞也没心思继续调、情了,搂着容意的腰,手臂稍微用力,直接就将人拦腰抱起,转身大步往房间里去。
一阵天翻地覆,容意就被甩到床上去,她就跟个被恶霸强抢的民女似的,跪坐在床垫上,说:“别这样,我一身油烟味。”
陈燕辞勾着嘴角,俯身下去,双手撑着床垫,将人笼在臂弯里,鼻尖凑近她嗅了嗅,说:“挺香的,没有油烟味。”说完,就低下头去索吻。
容意今天被吻的次数都了,也变得习惯从容,像是会上瘾一般,他的唇一靠近,她就自动迎上去。
唇舌交替缠绕,仿佛灵魂都在交融,他的吻很霸道,很放肆,也很容易让人心动。
几个来回,容意就觉得目眩神迷,四肢乏力,她的灵魂像被他的热吻蒸发掉了,只剩下一个躯壳,顺从地任由他摆弄。
最先被扔到地上的,是她的上衣,然后是内衣,西装裙有点紧,男人一时间竟没办进它解开。
微凉的空气让容意的皮肤炸起一层鸡皮疙瘩,她难受地伸手搂住男人肩膀,想从他的身上汲取更多的体温,和她相比,男人像是发烧一般,皮肤摸起来都是滚烫的。
陈燕辞的情绪很上头,但也没懵,仍记得那几盒杜蕾斯的存在,中间匆忙出去客厅一趟,急吼吼地拿来其中一盒。
容意抽空看一眼型号,是浮点的。
她有些无语,眼神迷离地看向男人的脸,深邃的五官,刚毅的轮廓,完美有型的下颚线,全都是她最喜欢的模样。
容意抬起手就想去摸他的脸,手掌还没碰到,手心里就被塞进一盒杜蕾斯。
“拆开。”陈燕辞说,低头就去扯掉自己的浴巾,满满的荷尔蒙全然展示在容意眼前。
容意只是匆匆瞥他一眼,就开始得手抖,抖得包装盒都拆不开。
陈燕辞看得着急,从她手里拿回盒子,动作利索,三下五除二就将盒子打开,抽出其中几个小雨伞扔在床垫上,说:“等会先用这几个。”
斜眼看去,那起码有五六个。
容意:……
到了这一步,陈燕辞急躁的心情反而放松下来了,他们这会是在容意家,这是最安静,最私密的空间,杜蕾斯也已经拆了,就放在旁边,随取随用。
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事情能拦得住他?
他要doi,现在,立刻,马上!!
突然,陈燕辞放在客厅的手机,催命似地响了。
陈燕辞身体僵了一下,觉得自己失策了,在这之前,他就应该把手机关机,这样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但僵硬几秒钟后,陈燕辞又淡定地继续和容意接吻,他觉得无视那声音。
“电话。”容意小声提醒着。
“不理它,等会就不响了。”他亲着她的嘴角,脸颊,耳垂,搂着她耳鬓厮磨起来。
然而,电话铃声锲而不舍地持续响着,大有他不去接它就响到天荒地老地气魄,原本暧昧旖旎的氛围,就这样被这恼人的铃声给败了个精光。
“去接吧。”容意劝他。
“不去。”被坏了好事的陈燕辞,开始跟个手机赌起气来。
可能是终于发现机主不愿意接电话,铃声终于停下来了,房间里立时恢复到美好的恬静中。
陈燕辞满意了,低头想继续被打断的缠绵。
然而,他的手机不响,换容意的响了,还像之前那样,催命似地响着。
“我操!”陈燕辞恶狠狠地捶了一下床垫,力道之大,震得容意都跟着蹦了蹦,可见他是有暴走。
容意:……
“我去接吧,可能有急事。”容意由一边爬下床,从地上捡了条浴巾围上,匆匆出了房间。
陈燕辞颓然跌坐到床上,伸手抹了把脸,满心的挫败。
容意在外面接起电话,没听她说什么,只是对着那头的人说了几声好,最后才说:“我们马上过去。”
陈燕辞叹气,见容意拿着手机回来,他有气无力地问:“怎么,是不是陆氏马上要破产了?”
容意抿了抿唇,说:“是董事长,他刚刚摔倒送进医院了,目前还在昏迷中,副董事长让你马上过去医院。”
陈燕辞怒极反笑。
他只是想吃个肉而已,有这么难吗?非得往他嘴里塞剧情!
这神他妈的确很大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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