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连门票都没有留下的杂修也想看我儿子? “可是, 您就不担心那家人遭受什么财产损失吗?”狐之助缓过神来,连忙给时政那边发了消息,让他们派个人过去修门,方才转头对乖离剑进行说服,“您看啊,这房门没了,谁都可以直接进去,那要是有贼来了, 岂不是长驱直入了吗?”
“不会的,放心吧。”乖离剑信誓旦旦地说着, “进不去的,那里好歹还是父亲的家, 我虽然把门破坏了, 但是设下了保护罩,不可能有人进得去, 连院子都不可能进去的,你们只要在小樱回去之前把门修好就行啦。”
“······那就好。”狐之助松了一口气, 还好这位小祖宗闯祸后还是会记得解决一下遗留问题,虽然是把锅直接抛给了我们, 但是我们也不能不接啊!
用爪子在地面上刨了刨,感觉自己这个动作有点像狗的它又收了自己的爪子, 在地面上瘫成一块饼, “那您现在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不是说要和那位桃矢同学呆一起吗?”
“唔······可是窝在房里还不如去王之财宝, 至少还有小爸爸陪我, 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乖离剑摇了摇头,张大嘴想要把苹果糖一口含进嘴里,却发现自己的嘴太小,只能作罢,继续小口小口地咬着,他拉了拉自己身上那套桃矢给自己的运动服,“我记得你们是要打怪的对吧?有什么怪给我玩玩的吗?”
“有是有,但是您出手怕是······世界都毁了,怪自然也都没了。”狐之助连忙回应他的问话,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如果您可以不出手,那么今天倒是有个任务挺好玩的,适合您去游玩。”
“······哦,”乖离剑把被自己塞在了口袋里的剑牌拿了出来,问道,“那我拿这个来打怪应该就没啥问题吧?”
“诶?您怎么会有库洛牌?”狐之助盯着剑牌看了一会儿,终于认出这是什么,不禁炸了毛,“您拿了这剑牌,到时候小樱就少了一张牌,无法审判啦!世界线就被改了!!!”
“我就借用一下嘛,有什么关系,过几天再还回去呗。”乖离剑笑了笑,丝毫不觉得自己拿了一张剑牌有什么问题。
事实上剑牌也是他特意挑选的,在他从狐之助那里拿到资料的时候,他就已经动了这个念头了。
自己的力量究竟有多么强大,他自己是知道的,更是知道自己出手之后世界会怎么样。
但是,自己可是神之武器,当年创世的武器,若是要追溯历史,自己也算是世界的父亲了。
按照正确的顺序来说,自己真正的父亲应当是创世的伊亚神(EA),埃阿大神也不过是和自己商量过后才能够暂时使用自己,而自己的第二个主人才是吉尔伽美什。
这样的力量,这样的身份,使得乖离剑虽然很调皮捣蛋,但是在关键的事情上还是知道分寸的,面对世界这个存在,他的感情是复杂的——既有身为创世之物对造物的喜爱,又有感觉造物都很烦人的讨厌。
所以,他还是会选择在一般情况下注意分寸不破坏世界的,当然,要是把他惹毛了,结果只会是——谁管什么世界不世界的,都去死啊!杂修们!
也是因为这些理由,他盯上了库洛牌中的剑牌,既可以利用剑牌动用自己的力量,又可以进行一定的力量约束,不用担心一不小心就把世界打废了,简而言之便是乖离剑现在还没有把剑牌还回去的想法。
他捏着剑牌晃了晃,想了想,还用铅笔在上面悄摸摸地写了一下自己的名字“Enuma Elish”,在狐之助惊讶的注视下,乖离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好了,剑牌的暂时归属者就是我啦,所以呢,我可以去玩了对吧?怪在哪?”
注意到“暂时”两个字,知道乖离剑并没有把剑牌完全归为他所有的想法,狐之助便把这件事情抛掷到脑后,嘴里念叨着:
“其实是有个什么组织来找我们玩了,但是呢,这个组织和英灵们有些关系,我觉得他们也不太靠谱,所以,您要不要去玩玩呀?反正您长得如此像幼闪,就算做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归到幼闪的身上去的。”
“哦哦哦,我懂,就是让父亲背锅对吧?”乖离剑跟着点头,将最后一口苹果糖吞下,然后说道,“那我要做什么呢?”
“没啥,去玩玩就好啦,嗯······观光游玩。”狐之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如果可以把那个组织的基地打废了,就更好啦!”
“······你们有仇?”乖离剑走向鸟居的动作一顿,疑惑地看向狐之助,却又不等对方回答,自顾自地兴奋了起来,“那是不是意味着我都不用剑牌就可以出手啦?好棒!我就喜欢你们这种私仇!”
狐之助咧嘴一笑,却显得非常奸诈,“是有那么一点商业上的纠葛啦,毕竟嘛,谁都想要接盖亚大神的单子,他们要是厉害起来,我们这边就有些麻烦啦,这种事情还是要平分比较好。”
“那我去啦!”站在鸟居旁边,乖离剑对狐之助竖起了一个大大的大拇指,转身就往鸟居外跑了过去,身体穿过一层透明的膜,去往了未知的空间。
在乖离剑离开后不到一分钟,樱井智沙便款款行来,手上还拿着一个风筝,她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却找不到乖离剑的身影,目光定在了狐之助的身上,微微弯腰,笑着问道:“乖离剑呢?”
“我把这位祖宗忽悠去祸害迦勒底啦!”狐之助一笑,对自己的计谋得逞感到非常得意,“可算是走了,你知道吗?他居然还偷了一张剑牌!还是让迦勒底去为这位小祖宗擦屁股吧,话说,那边应该有吉尔伽美什吧?这算是两个祖宗凑在一起吗?我给他们点根蜡烛吧。”
它忽的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打量了樱井智沙一番,在地上磨了磨自己的爪子,“不过,审神者大人应该也知道乖离剑去到迦勒底会发生什么吧?”
“命运的交错是无法抵挡的,”樱井智沙低念了一声,随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若是可以,我更希望并无这般的事情会发生。”
“那是不可能的,侍奉神明的您想来也知道有些事情,总要是有变化才会有未来,若没有乖离剑前往那边,便不会有现在的你出现。”狐之助砸吧砸吧嘴,甩了甩尾巴,若无其事地反驳着。
将这个事情暂时抛到了脑后,想起乖离剑一天前所使用的身份,樱井智沙皱起眉头,抿了抿嘴,问道,“那木之本家那边呢?乖离剑可是以未来的孙子这个身份去的。”
“没关系,他们会暂时失去记忆,然后等乖离剑大人回来,记忆就会自动修复啦。”见审神者不再纠结那个问题,狐之助挥挥自己的爪子,踩着愉悦的步伐跑掉了,“我回去时之政府啦,审神者大人您便继续盯着这里的时间溯行军,我得去弄一下乖离剑大人的通行证。”
正打算请求让自己也跟着过去的樱井智沙来不及反应,就见狐之助从面前消失了,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声,转头面向鸟居,担忧地祈愿着:“伟大的王者啊,请庇护您的宝具乖离剑吧,愿他与您相遇之时一如过往安宁。”
迦勒底
乖离剑万万没想到这穿越点居然是在半空中,就那样径直地从天花板往下掉落了下来,砸到了一个人的身上,他捂着自己的头,感觉头上已经蹦跶出了一个包了,眼中含着些许的泪水,抬头看向这个“铁骨”的人,却没想到看见对方的那一秒就愣住了。
重新站稳了身子,恩奇都无奈地叹了一声,将自己衣服上染上的尘埃挥去,方才看向这位致使自己摔倒的“天降之人”,却没想到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他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叫道:“吉尔?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要去开会吗?”
乖离剑则盯着这个气息和天之锁一模一样的人,歪头想了半天,却没能从脑海中翻出这个人的资料来,不知道要说什么,可是不说话又很奇怪,想起自己因为对方而多出来的那个包,不禁有些生气,连对方熟悉的气息都不在意了,直接开怼:
“杂修!谁叫你撞我的?!!”
“啧,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形象吗?”木之本桃矢表示自己受到了来自小樱的掏心窝一击,无语地扫了她一眼,对着乖离剑招了招手,看对方乖乖挣脱小樱的控制跑了过来,摸了摸乖离剑的头,觉得自己这个便宜儿子还是蛮听话的。
在搞清楚对方的目的之前,让他暂时住在这里也不行,至少这家伙还促进了我和雪兔的恋情呢!他看着乖离剑这萌萌的小眼神,他不禁一笑,直接略过了自己的妹妹,把自己的心思放在了他的身上,“今晚和我还有雪兔一起睡吧。”
完全没有考虑到对方能不能留下来其实是自家父亲决定的,木之本桃矢把一盘蛋包饭放在了乖离剑的手中,指了指那边的饭桌,说道,“乖,把菜放到饭桌上吧。”
“嗯嗯。”小鸡啄米般地使劲点头,乖离剑盯着手里的蛋包饭,眼睛亮闪闪的,迈着小短腿就往餐桌那边跑,完全就是等不及吃饭了。
一旁的木之本樱被自家兄长和侄子给忽视了也不急,倒是看着乖离剑的模样,总是有些莫名的担忧,总感觉对方会在某一刻不注意就摔跤,洒一地的菜。
在对方要从自己身侧跑过的时候一把抢过了盘子,手在对方的头上使劲地揉了揉,端着一副“我辈份比你大要听我的话”的姿态,笑着说:“你这么小,还是让我来拿吧,不要在家里乱跑,摔了就不好了。”
眼看着手里的盘子被小樱抢走,深刻感受到自己又一次被小瞧了,乖离剑气呼呼地举起了自己的小拳头,对着小樱挥了挥,见对方不理自己,他嘴一扁,委委屈屈地转头揪住了木之本藤隆的衣角,用自己软软的声音告着状:
“爷爷爷爷,姑姑她又欺负我小个子,我明明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啊!可以摆菜,还可以洗衣服,沏茶我也会的!”
“嗯嗯,爷爷知道乖离最棒了。”木之本藤隆笑眯眯地摸了摸乖离剑的头,完全就是在敷衍地哄孩子,看着乖离剑一边揪自己衣角一边用另一只手比划着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再一次感觉自己这个未来孙子可爱极了。
看藤隆笑出声的模样,再听他所说的话,乖离剑岂会不知道对方也不信自己的话,他张张嘴,本还想继续告状,不想鼻尖动了动,倒是被那一桌子的美食所吸引,完全移不开眼睛,把告状的小心思直接抛到了脑后,反而恨不得现在就坐到桌边好好地品尝一番。
“走吧,去吃饭喽!”看乖离剑馋嘴的模样,木之本藤隆也见好就收,将乖离剑的小手从衣角处拉了下来,转为握在自己的手里,牵着他往饭桌而去,“今天是爸爸做的饭,开不开心?”
“开心!有这——么开心!”乖离剑两只手各举着一支筷子,努力展开双臂,试图比划出一个超长的距离,嘴里乐呵呵地说着,任由对方把自己抱到椅子上,有了之前被看低的前例,他也懒得说他可以自己坐到椅子上,反正被人宠着也很好呀!
他坐在那椅子上,一脸期待地盯着藤隆,等大家长藤隆说上一声“开饭”,欢呼了一声,便愉快地开吃。
不想刚吃不到一分钟,自己的碗里便时不时多出来的好几筷子的菜,乖离剑一歪头,顺着那夹菜的筷子把目光投向了笑着的月城雪兔,思索了片刻,也学着夹了一些菜放到了对方的碗里。
见雪兔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乖离剑成功get到一个好方法——原来如此,被人夹菜是件会让人开心的事情!
知道了新的方法,自然是要实践一番的,毕竟实践出真知嘛!
乖离剑兴致勃勃地开始了行动,转头就给剩下三人都夹了菜,除了桃矢依旧摆出了一张臭脸,小樱和藤隆倒是非常开心地接下了。
他眨了眨眼睛,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桃矢的反应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难得方法是错的?
乖离剑又默默地用筷子给雪兔夹了一份菜,余光瞄着桃矢的表情,发现对方的脸似乎又黑了一分。
难道是和雪兔有关?乖离剑猜想着,总觉得自己的“父亲”所露出的表情暗藏了什么情绪,他默默地扫了一眼依旧在给自己夹菜的雪兔,恍然大悟地在桌下扯了扯雪兔的衣服,给雪兔使劲打眼色:
——雪兔爸爸啊,别只给我夹菜,你看看桃矢爸爸,他吃醋的小眼神要把我杀死啦!
吃着饭却突然被人扯了一下衣服,月城雪兔茫然地低下头,发现了乖离剑抓自己衣服的作乱小手,再看看他的表情,终于从那个眼神里明晓了他的意思,瞬间感觉到了哭笑不得,不止是对乖离剑的行为,更是为桃矢难得的幼稚。
他抬手夹了菜给黑脸的桃矢,用眼神指责对方的幼稚:你多大了?怎么还和孩子闹脾气?
木之本桃矢看着自己碗里多出来的菜,嘴角不自觉地就往上挑了挑,一个炫耀的小眼神就往乖离剑那边抛了过去,转头就看到雪兔调笑的眼神,他轻哼了一声:在这种问题上,我永远都是小孩子!
无奈地摇摇头,抬眼便看到藤隆和小樱都在盯着自己和桃矢的“互动”,明明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月城雪兔却不知为何感觉一阵心虚,他连忙低下了头,脸上浮现了些许的晕红,又迅速地被他所掩饰,埋头吃着饭,再也不往桃矢那边看了。
木之本樱咬着自己的筷子,看看雪兔,再看看桃矢,总感觉这两人今天怪怪的,难道是有了儿子的缘故?
想不出其中的缘由,她只能选择性放弃,在被桃矢说不要再咬筷子的时候对着哥哥哼了一声,状似赌气实则听话地用力地咬了一下筷子后就松了嘴,低头继续吃饭。
低头拨着碗里的饭,并不注意在自己提醒了雪兔之后对方和桃矢有什么互动,乖离剑将碗里的饭一口口地吃掉,满足地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总算是肯抬头看一眼对面坐着的桃矢,却接到了对方炫耀的小眼神,他面上对桃矢一笑,甜甜地感谢藤隆和小樱给自己夹的菜,心里的小人早已嘴角抽搐,一脸无语的腹诽着:
——你真的是一个上了高中的青年吗?怎么这么幼稚?
——恋爱果然是一种迷药,让人不自觉就失去了理智。
——就一筷子的菜你还好意思来和我炫耀?我这里还有一堆呢!谁稀罕你的炫耀啊!!!
这种事情做起来非常简单,并且不需要自己去做什么样的努力,也不需要做什么盘算,就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因此,他没有说什么,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稻荷神的身侧,倒是意外地发现小狐丸一直用手遮着樱井智沙的眼睛,疑惑地问道,“你们捂眼干什么?”
“咳······你能不能穿下衣服?”小狐丸有些干巴巴地说着,眼前的乖离剑真当是淳朴至极,化形的时候连服饰都给忘了。
纵使只是个小男孩,他还是不希望樱井智沙被此污了眼,所以在对方化形出来后第一时间就把她的眼睛给捂了,还正好防止了对方看到翻版吉尔伽美什出现而产生过于剧烈的情绪。
“诶?可是小爸爸说我非常完美,不需要做什么掩饰啊。”乖离剑表示自己难以理解小狐丸的顾忌,但还是顶着这群人的注视下,手一挥,身上便自然多了一套休闲服,随意地把手插入到裤袋之中,他耸了耸肩,“人类可真是麻烦。”
小狐丸见乖离剑终于穿好了衣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顺着樱井智沙一直扒自己的手的力道将手收了回来,转头对乖离剑小声地提醒道,“其实我是付丧神,不是人类······”
“我知道,你一股神明的味道,就是没她浓。”乖离剑眨了眨眼睛,嘴上应着,却将目光驻留在樱井智沙的身上,因为这个女人的眼神极其不对,给他一种对方在蠢蠢欲动的感觉,令他无法忽视。
他不禁有些担忧,以这个巫女对父亲的痴迷,看到我这个外表不会真的扑过来吧?毕竟对方可是直直在我的刃身上面亲了两次的存在啊!
樱井智沙此时此刻真当是百感交集,她刚刚还来不及看一眼乖离剑究竟长什么样子,就被小狐丸一手阻挡了视线,无论她怎么拉小狐丸的手,对方就是不肯把手放下来,她当时还有些生气,后来听到他们在讨论穿衣的问题,才知道这只阻挡自己视线的手究竟是来干嘛的。
现在,小狐丸终于把手收了回来,樱井智沙也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乖离剑的化形,说不上惊讶,但也说不上预料之中。
她是曾经幻想过乖离剑会和吉尔伽美什长得相似,却是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的长相会和吉尔伽美什几乎一致,可以说完全就是幼闪的翻版!
樱井智沙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乖离剑的身上,始终不愿意移开,她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短促,是心情过于激动所致,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平复了心情,却丝毫掩饰不了自己眼中的激动与兴奋。
若不是小狐丸拦着,她怕是现在就直接冲过去对着乖离剑就是一拜了!!!
“简直和吾王一模一样!是幼年的吾王!有生之年竟是能够看到吾王的宝具化身的模样,简直是我生所幸,死而无憾!!!”
她嘴里说着,目不转睛地看着乖离剑,眼中的痴迷和满满的崇拜并不会引起乖离剑的恶感,反而是令对方产生了好奇。
乖离剑一顿,再次感觉对方对自家父亲的情感似乎并不简单,他张了张嘴,傲娇地哼了一声,“哼,我可是父亲的宝具,长这个样子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您是吾王的宝具,无论什么样子,都是最完美的!”樱井智沙认真地说着,神色严肃至极,这话中所蕴含的态度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敷衍。
眨了眨眼睛,感觉这个人此时此刻的态度完全就是恭敬,而不是最初的痴迷,这可真当是有趣极了,难道她与自己所想的脑残粉似乎还有些不太一样?
乖离剑本想再说些什么,目光扫过那边已经将铃铛收好的稻荷神,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做完的事情,便把樱井智沙的事情放在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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