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连门票都没有留下的杂修也想看我儿子? “所以, 您就这样直接破坏了房门出来了?”狐之助蹲在一座石雕旁边, 甩了甩自己的尾巴,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乖离剑。
乖离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毛病, 他直接坐在台阶上, 双腿摇晃着, 手里拿着刚刚樱井智沙递给自己的苹果糖,正愉悦地品尝着美食:“是啊,他把我关起来,我当然是要出来了, 反正你们会修门,去修一下不就好了。”
见狐之助还不动弹,他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头, 把苹果糖在狐之助的面前晃了晃, 冷哼了一声, “怎么, 你有什么意见吗?”
“可是,您就不担心那家人遭受什么财产损失吗?”狐之助缓过神来,连忙给时政那边发了消息, 让他们派个人过去修门,方才转头对乖离剑进行说服,“您看啊, 这房门没了, 谁都可以直接进去, 那要是有贼来了, 岂不是长驱直入了吗?”
“不会的,放心吧。”乖离剑信誓旦旦地说着,“进不去的,那里好歹还是父亲的家,我虽然把门破坏了,但是设下了保护罩,不可能有人进得去,连院子都不可能进去的,你们只要在小樱回去之前把门修好就行啦。”
“······那就好。”狐之助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位小祖宗闯祸后还是会记得解决一下遗留问题,虽然是把锅直接抛给了我们,但是我们也不能不接啊!
用爪子在地面上刨了刨,感觉自己这个动作有点像狗的它又收了自己的爪子,在地面上瘫成一块饼,“那您现在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不是说要和那位桃矢同学呆一起吗?”
“唔······可是窝在房里还不如去王之财宝,至少还有小爸爸陪我,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乖离剑摇了摇头,张大嘴想要把苹果糖一口含进嘴里,却发现自己的嘴太小,只能作罢,继续小口小口地咬着,他拉了拉自己身上那套桃矢给自己的运动服,“我记得你们是要打怪的对吧?有什么怪给我玩玩的吗?”
“有是有,但是您出手怕是······世界都毁了,怪自然也都没了。”狐之助连忙回应他的问话,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如果您可以不出手,那么今天倒是有个任务挺好玩的,适合您去游玩。”
“······哦,”乖离剑把被自己塞在了口袋里的剑牌拿了出来,问道,“那我拿这个来打怪应该就没啥问题吧?”
“诶?您怎么会有库洛牌?”狐之助盯着剑牌看了一会儿,终于认出这是什么,不禁炸了毛,“您拿了这剑牌,到时候小樱就少了一张牌,无法审判啦!世界线就被改了!!!”
“我就借用一下嘛,有什么关系,过几天再还回去呗。”乖离剑笑了笑,丝毫不觉得自己拿了一张剑牌有什么问题。
事实上剑牌也是他特意挑选的,在他从狐之助那里拿到资料的时候,他就已经动了这个念头了。
自己的力量究竟有多么强大,他自己是知道的,更是知道自己出手之后世界会怎么样。
但是,自己可是神之武器,当年创世的武器,若是要追溯历史,自己也算是世界的父亲了。
按照正确的顺序来说,自己真正的父亲应当是创世的伊亚神(EA),埃阿大神也不过是和自己商量过后才能够暂时使用自己,而自己的第二个主人才是吉尔伽美什。
这样的力量,这样的身份,使得乖离剑虽然很调皮捣蛋,但是在关键的事情上还是知道分寸的,面对世界这个存在,他的感情是复杂的——既有身为创世之物对造物的喜爱,又有感觉造物都很烦人的讨厌。
所以,他还是会选择在一般情况下注意分寸不破坏世界的,当然,要是把他惹毛了,结果只会是——谁管什么世界不世界的,都去死啊!杂修们!
也是因为这些理由,他盯上了库洛牌中的剑牌,既可以利用剑牌动用自己的力量,又可以进行一定的力量约束,不用担心一不小心就把世界打废了,简而言之便是乖离剑现在还没有把剑牌还回去的想法。
他捏着剑牌晃了晃,想了想,还用铅笔在上面悄摸摸地写了一下自己的名字“Enuma Elish”,在狐之助惊讶的注视下,乖离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好了,剑牌的暂时归属者就是我啦,所以呢,我可以去玩了对吧?怪在哪?”
注意到“暂时”两个字,知道乖离剑并没有把剑牌完全归为他所有的想法,狐之助便把这件事情抛掷到脑后,嘴里念叨着:
“其实是有个什么组织来找我们玩了,但是呢,这个组织和英灵们有些关系,我觉得他们也不太靠谱,所以,您要不要去玩玩呀?反正您长得如此像幼闪,就算做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归到幼闪的身上去的。”
“哦哦哦,我懂,就是让父亲背锅对吧?”乖离剑跟着点头,将最后一口苹果糖吞下,然后说道,“那我要做什么呢?”
“没啥,去玩玩就好啦,嗯······观光游玩。”狐之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如果可以把那个组织的基地打废了,就更好啦!”
“······你们有仇?”乖离剑走向鸟居的动作一顿,疑惑地看向狐之助,却又不等对方回答,自顾自地兴奋了起来,“那是不是意味着我都不用剑牌就可以出手啦?好棒!我就喜欢你们这种私仇!”
狐之助咧嘴一笑,却显得非常奸诈,“是有那么一点商业上的纠葛啦,毕竟嘛,谁都想要接盖亚大神的单子,他们要是厉害起来,我们这边就有些麻烦啦,这种事情还是要平分比较好。”
“那我去啦!”站在鸟居旁边,乖离剑对狐之助竖起了一个大大的大拇指,转身就往鸟居外跑了过去,身体穿过一层透明的膜,去往了未知的空间。
在乖离剑离开后不到一分钟,樱井智沙便款款行来,手上还拿着一个风筝,她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却找不到乖离剑的身影,目光定在了狐之助的身上,微微弯腰,笑着问道:“乖离剑呢?”
“我把这位祖宗忽悠去祸害迦勒底啦!”狐之助一笑,对自己的计谋得逞感到非常得意,“可算是走了,你知道吗?他居然还偷了一张剑牌!还是让迦勒底去为这位小祖宗擦屁股吧,话说,那边应该有吉尔伽美什吧?这算是两个祖宗凑在一起吗?我给他们点根蜡烛吧。”
它忽的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打量了樱井智沙一番,在地上磨了磨自己的爪子,“不过,审神者大人应该也知道乖离剑去到迦勒底会发生什么吧?”
“命运的交错是无法抵挡的,”樱井智沙低念了一声,随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若是可以,我更希望并无这般的事情会发生。”
“那是不可能的,侍奉神明的您想来也知道有些事情,总要是有变化才会有未来,若没有乖离剑前往那边,便不会有现在的你出现。”狐之助砸吧砸吧嘴,甩了甩尾巴,若无其事地反驳着。
将这个事情暂时抛到了脑后,想起乖离剑一天前所使用的身份,樱井智沙皱起眉头,抿了抿嘴,问道,“那木之本家那边呢?乖离剑可是以未来的孙子这个身份去的。”
“没关系,他们会暂时失去记忆,然后等乖离剑大人回来,记忆就会自动修复啦。”见审神者不再纠结那个问题,狐之助挥挥自己的爪子,踩着愉悦的步伐跑掉了,“我回去时之政府啦,审神者大人您便继续盯着这里的时间溯行军,我得去弄一下乖离剑大人的通行证。”
正打算请求让自己也跟着过去的樱井智沙来不及反应,就见狐之助从面前消失了,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声,转头面向鸟居,担忧地祈愿着:“伟大的王者啊,请庇护您的宝具乖离剑吧,愿他与您相遇之时一如过往安宁。”
迦勒底
乖离剑万万没想到这穿越点居然是在半空中,就那样径直地从天花板往下掉落了下来,砸到了一个人的身上,他捂着自己的头,感觉头上已经蹦跶出了一个包了,眼中含着些许的泪水,抬头看向这个“铁骨”的人,却没想到看见对方的那一秒就愣住了。
重新站稳了身子,恩奇都无奈地叹了一声,将自己衣服上染上的尘埃挥去,方才看向这位致使自己摔倒的“天降之人”,却没想到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他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叫道:“吉尔?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要去开会吗?”
乖离剑则盯着这个气息和天之锁一模一样的人,歪头想了半天,却没能从脑海中翻出这个人的资料来,不知道要说什么,可是不说话又很奇怪,想起自己因为对方而多出来的那个包,不禁有些生气,连对方熟悉的气息都不在意了,直接开怼:
“杂修!谁叫你撞我的?!!”
无奈地扶额,小狐丸再次觉得让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待久不是一件好事情,你看,我家弟弟又被鹤丸教坏了。
被小狐丸那无奈而又宠溺的目光打量着,三日月宗近丝毫没有尴尬的情绪,只听他从口中吐出两声魔性的笑声,随后泰然自若地把杯中仅剩的一点茶水饮去,缓缓地坐下,跪坐的位置刚好就是将被茶水染湿的区域。
淡定地偏过头看向打断了自己“拿着茶水突然拍小狐丸的肩膀以达成惊吓”目标的长谷部,他抬袖间,嘴角挑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又被他自己迅速调整,变得温柔和善,轻声说道:“长谷部,可是有什么事情?”
“······啊,这个啊,”压切长谷部一顿,果断把刚刚的一幕从脑海中洗去,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才没有看到三日月殿下打算做恶作剧结果被自己无意间打断而失败了。
他张了张嘴,目光从小狐丸身上移开,又落到了今剑和岩融的身上,就是不肯落在三日月宗近的身上,“药研出阵回来,受了中伤,他带回了一振疑似是乖离剑的刀剑,现在那振刀剑已经被主君带走了。”
“嗯?乖离剑?”小狐丸的注意完全被后半段所吸引,他微微眯起双眼,思索了片刻,持起一把梳子,缓缓地梳着自己的白发,“你确定是乖离剑吗?”
“是的,我记得,主君之前曾经批改过一份计划书,我在想二者有没有什么关系。”压切长谷部点点头,扫了一眼那边三日月宗近,发现对方依旧端着温柔慈祥的笑容,嘴角不禁抽了抽,“咳······而且,药研回来的时候也提了一下,虽然被打断了话。”
“这样吗?”小狐丸将自己的头发梳理好后,慢悠悠地把梳子重新放回到梳妆盒中,缓缓地抬起手,衣裳上的褶皱被他细细地抹去。
他的脑海中迅速滑过无数的画面,最后定在了吉尔伽美什的图像上,他还记得审神者是一个吉尔伽美什的死忠粉,那份计划书自己也是在神明大人那里听说过的。
如今药研藤四郎的的确确带回了一把与乖离剑相似的刀剑,说不定时之政府与神明大人他们合作,真的是影响了乖离剑的出现,导致其来到本丸之中。
那么,乖离剑作为吉尔伽美什的宝具,化形之后又会具有怎样的性情呢?
小狐丸成功地接上了压切长谷部之前的所思所想,迅速回想起来吉尔伽美什这位英雄王的性情,再把这个性情复制黏贴一遍到乖离剑身上,他微抿嘴,对审神者的安危产生了极大的担忧。
心下着急,面上却不显半分,小狐丸依旧淡定泰然,只见他还有心思去沏上一杯茶水,润了润自己的喉,将警告的目光投向“调皮捣蛋”的三日月宗近,方才起身慢慢地挪出了房间,“小狐我去看看具体的情况。”
见对方终于肯动身去看个究竟,压切长谷部连忙偏身让小狐丸可以出门,随后扫了一眼房内依旧装作何事都没有发生的三日月以及那边看戏的今剑与岩融,咳嗽了一声,“啊,我先回去工作了。”
说着,他脚下一转,仿佛后面有什么妖魔鬼怪追着他一般地跑掉了。
“哈哈哈······长谷部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三日月宗近看着小狐丸忘却责备自己的事情,悄悄松了一口气,泰然地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抹过袖上的褶皱,笑了笑,“说起来,若是真的乖离剑,想来是那位大人的手笔吧?需不需要跟小乌丸殿下说一声呢?”
他慢慢站起身来,双手在服饰下方挥了挥,淡去上面的点点痕迹,扫了一眼地面上还有些湿润的榻榻米,浅浅地勾起嘴角,从柜中拿出一条毛巾进行擦拭,企图在小狐丸回来之前解决掉这个证据。
手中擦拭着榻榻米上的痕迹,三日月宗近依旧没有忘掉刚刚长谷部说的前半段话,若无其事地说道,“药研竟是独自出阵,看起来本丸的大家还是没有完全团结起来啊······”
“是啊,总是需要一点时间的,”今剑瘫在岩融的怀里,手里摆弄着岩融的武器,随意地扫了一眼那边正在尽全力除去水渍的三日月,话音一转:“话说,三日月,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呢?”
“啊?哈哈哈······兄长怎么会这么觉得呢?”三日月宗近本想糊弄过去,结果一听今剑这个语气,心中暗叫不好,连忙摆正了态度,都不敢直呼今剑的名字。
扫了一眼那边有些瑟瑟发抖的三日月宗近,今剑满意地收回目光,呵,自己纵使变成了短刀,余威依旧。
“怎么不会呢?如果要是忙的话,就不会和五条家那个小子学坏了吧?”今剑笑道,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你啊,总是这样子可不太好,有时间和我去手合场玩玩吧?连带着五条家的某只?”
虽是疑问,但三日月还是从中听出了不容许拒绝的意味,可怜巴巴地低下了头,“是,兄长。”
见今剑满意地收回了全身突然炸开的气势,他才赶忙用毛巾在榻榻米上重重地擦了几下,心中为鹤丸国永点了一根蜡烛。
——今剑兄长身为“极短爸爸”,对我是不会下重手的,但是鹤丸君······愿你走好!!!
那边五条家的鹤丸国永不明所以然地被三条家的今剑大佬抓走在手合场上发出惊吓的喊叫,这边的审神者房中,巫女坐在矮桌旁,双眼亮晶晶地盯着桌子上圆筒状的黑红色刀剑,时不时用手抚摸其剑身,脸上满满的是陶醉和沉迷。
她早已幻想过可以见到乖离剑的场景,却没有想到这一切可以变成现实。
手里传来乖离剑有几分冰凉的触感,巫女丝毫不觉得自己已经露出了有些奇怪的表情,把自己原本温和文雅的气质毁的一干二净。
她长长地呼了一声,起身前往房间的巨大柜子那边,弯腰似乎在搜索着什么。
桌子上的乖离剑见对方终于起身离开,下意识抖了抖,把一身的鸡皮疙瘩全都抖掉,他可怜巴巴地扫了扫四周的环境,在这个充斥着粉嫩少女心的房间之中,入眼全都是手办和周边,而且,这些全都是吉尔伽美什!
他的目光在房中打转着,略过在那柜中所放置的吉尔伽美什的手办,扫过那墙上粘贴的一张大海报,乖离剑一顿,想了想,感觉莫名的有些小小的微妙,对于眼前的巫女,他不知自己要如何去应对,因为从对方房中的东西看起来,这名巫女对吉尔伽美什似乎有些执念?
巫女倒是没有怎么察觉到乖离剑心情上的浮动,她哼着小曲,从柜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抱着这个木盒又回到了矮桌前。
轻轻地拂过黑发,隐约透出那掩藏于长发之下的金色耳坠,目光在木盒与乖离剑的身上来回打转,她沉默了片刻,悠悠地叹了一声,将原先看到乖离剑时产生的无与伦比的兴奋与沉醉尽数散去,留下的仅是无奈与感慨。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呢,没想到真的可以再见到乖离剑大人。”
她口中说的敬语,缓缓地把木盒里的一条链子取了出来,看那链子的模样,似乎有几分陈旧,甚至还染着一些尘土。
乖离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觉得眼前的巫女变化着实是有些大了,细细看了一下,那巫女手中的链子怎么看都不太像是这个地方的东西,更像是来自古老的过去之物。
巫女也不过是感慨了一下,或许她知晓着什么,又或许她回忆起了什么,将链子取出,在乖离剑的面前擦拭了一番之后,转头便又收回了柜中。
款款而行,坐在了矮桌前,双手捂脸,不经意间竟是从那指间透露出有些红的脸色,“要是吾王在就好了,吾王是天底下最好的王!可惜我无法一路看着他走到最后,要是可以再见到吾王,我一定要跟他说出那句话!”
说完这句话,乖离剑就没有再听到巫女说其他的话,反倒是令他对巫女的身份异常好奇。
——这看起来好像是脑残粉,可是又不是脑残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还有那句话是什么啊???
外面的两个人还在巷子里叽叽咕咕着,房屋内的乖离剑已经被月城雪兔领着去了房间里,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他盯着那张一看就挺舒服的单人床,再看一眼人高马大的两个“爸爸”,歪头思考了片刻,伸出手比划着什么,话语中满是好奇与疑惑:
“爸爸,我们家那个大大的床呢?可以睡你们两个人的床呢?不见了吗?被偷了吗?”
“我们家现在没有那样的床。”迅速判断出乖离剑口中的床应该是以后自己和雪兔搬出去住后买的,木之本桃矢耸了耸肩,转身从柜子里抱出几条被子,在地上打着地铺,“今天晚上你和雪兔睡床上,我睡地上。”
“地上凉凉的,爸爸会着凉的!”乖离剑眨着眼睛,正打算扑到桃矢的身上阻止对方的行为,却被对方直接猜出了他的打算,桃矢伸手直接接住乖离剑,接着就把他顺理成章地放到了床上。
被放在了床上,他依旧不愿意放弃说服桃矢,身子趴在床沿处,他低下头看着地面上基本上完成的地铺,只能是抬头向雪兔求助,“雪兔爸爸,你看爸爸他要睡地上了,会感冒的!我们一起睡呀,爸爸一直都是和我还有雪兔爸爸一起睡在床上的。”
见状,月城雪兔也不赞同地拉着桃矢,认真地说道:“桃矢,我们一起睡吧。要么一起睡床上,要么我们两个睡地上,让乖离睡床上。”
无奈地看向雪兔,木之本桃矢看他这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就知道雪兔是真的打算这么做,只能是让步,“好吧,那我们一起睡床上,但是我觉得会很挤。”
“爸爸,我很小个的,不会挤的!”乖离剑迅速说道,翻身躲进了靠墙的一面,拍了拍旁边剩出的大片空位,示意他们也躺上来睡觉,“我们一起睡觉觉!”
刚提出要自己睡最外面,就被雪兔用质疑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木之本桃矢瞬间就明白了:自己没有选择,只能选择中间,因为雪兔觉得自己会半夜跑到地上睡。
因为自己的确会这么做,他无法进行反驳,只能够选择了屈服,上床后往里面挪了挪身子,留出靠外的空位:“好吧好吧,我睡中间。”
看着雪兔他们把房间里的灯关了,并且都睡在了床上,乖离剑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把被子努力往上拉了拉,把自己整个人都缩在了暖和的被子里面,侧着身子,两只手直接环住桃矢的手臂,也不在意对方瞬间的僵硬,蹭了蹭他的手臂,乖乖闭上了眼睛,“晚安,爸爸,雪兔爸爸。”
由于自己的床的确是有些小,睡两个大人一个小孩明显是空间不太够的,被乖离剑抱住了手臂的木之本桃矢也不能去挣脱,微偏头,看见乖离剑真的睡觉了,他才长呼了一口气,转头和雪兔相视一笑。
今日对于桃矢和雪兔来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无论是突然来到的“儿子”,还是他们因为“儿子”的话而取得进展的关系,这都是直至未来都难以忘却的记忆。
虽然对乖离剑的身份存疑,但是桃矢愿意去包容对方身上那些还未能解释清楚的谜团,只因为对方从某种意义上是促使自己和雪兔真正在一起的存在,而他的身份也证明了他和雪兔的未来。
这么想着,将自己的身体放松,木之本桃矢缓缓地闭上眼睛,任由乖离剑抱着自己的手臂睡觉,另一只手则探出,在被窝里面紧紧地握住雪兔的手,嘴角悄然挑起,进入了梦境。
待旁边两个人的气息都进入了沉睡的稳定频率后,乖离剑才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身为宝具的他完全就不需要睡眠这种所谓的休息,依旧保持着一定的兴奋程度与活跃度。
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眼尖的他自是发现了桃矢和雪兔两个人的亲密,心里并没有太过于在意这个事情,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窗户外那轮明月与黑夜中的星辰。
乖离剑轻咬着下唇,想起睡前自己和小樱去拿信的时候余光扫见的身影,想来正是樱井智沙和小狐丸,哦,还有那只畏畏缩缩的狐之助,脑筋一转,他也就大概知道对方出现的缘由了。
之前出门的时候,樱井智沙和小狐丸就说过他们其实是来这个世界里面做任务的,而神社的鸟居就是通往任务世界的“门”,自己之前从那个门下山,离开了神社,也就正式地进入了任务世界。
至于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木之本家门口,想来是和这一家每个人身上都具有的魔力相关联了。
自己在见到桃矢的时候便在他的身上发现了巨大的魔力,而在小樱的身上也有魔力,至于雪兔和藤隆,他们的身上也有魔力残留的痕迹,这一家估计并不是什么简单的家庭,毕竟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见到了那么多人,怎么就他们身上有魔力?
乖离剑其实从一进门就注意到了一楼的某个房间,但是他并没有非常刻意地去理会那个房间,只是在和小樱聊天的时候进行了旁敲侧击,对方也没有在意这个,直接告诉他那是一个书房。
他琢磨了一会儿,忽的心里产生了一个奇怪的预感,总感觉自己要下楼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眨了眨眼睛,再度看了一眼身旁睡得正沉的两个人,乖离剑想了想,还是顺从了自己的直觉,毕竟宝具的直觉都是蛮准的。
他小心地从被窝里爬出来,坐在了枕头上,爬到了床尾,整个人趴在床尾的护板处,努力地往外翻了出去。
感觉到身旁的桃矢似乎已经有些被自己弄醒了,他连忙做出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一脚深一脚浅地往房门走去,一边走还一边用手揉自己的眼睛,朦朦胧胧地打开了门,嘴里还囔囔着:“卫生间······卫生间在哪?”
从房间里走出来,他便迈脚慢悠悠地往一楼的卫生间走,未想自己刚刚走到楼梯的一半处,便看到了一楼餐厅通往大门的房门处有两道熟悉的身影,正是樱井智沙和小狐丸,乖离剑不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指着他们险些就叫出了声。
——天啊噜,这两人算是夜闯他人家门了吗?这应该是犯罪吧?!
樱井智沙和小狐丸倒是已经注意到了下楼的乖离剑,但是对方下楼和不下楼对自己的行动影响并不大,于是他们只是给乖离剑做了“嘘声”的动作,并不打算进入餐厅,而是继续警惕地往书房的位置走,似乎是打算去一探究竟。
乖离剑自当是想要跟着一起去探险的,他从刚刚就对这个魔力满满的书房非常感兴趣了,自己半夜起床就是为了来探险的!而且,小狐丸和樱井智沙会直接朝着书房走,只意味着一件事情——任务目标就在书房里面!
完全不需要和两个队友通气,他便直接已经猜出那个任务目标就是书房里的东西,而且是具有魔力的东西,他浅浅一笑,感觉这会是可以让自己愉悦的东西,嗯,想来会是有趣的东西吧?
但是,未等他再迈出一步,便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那速度快得别人都看不清他的相貌,只能捕捉到一丝残影,对方从小狐丸他们的身侧经过也没有停止,看那方向是直接冲进了书房。
乖离剑顿了顿,觉得这黑影诡异极了,虽然自己凭借身为宝具的优秀体质大概看清楚这家伙是啥,但是他在意的并不是这个,他快步从楼梯上跑了下来,把目光投向已经被损坏的大门门锁——很明显,这个闯进来的人是属于硬闯的,门锁坏掉,就算自己没有把桃矢他们叫醒,对方明早起床也会发现“遭贼”的事实。
想了想,乖离剑表示自己既然都起床了,自己现在认的便宜爸爸估计在自己起床的时候被自己弄醒了,不如把他们一块叫醒吧!
没有再理会小狐丸他们的“嘘声”要求,看着已经被这那黑影惊到的两人,心中给他们道了一声抱歉,他果断就是一声尖叫,把二楼的众人直接惊醒:“啊——有贼!!!”
突然就被“猪队友”卖了的“贼”樱井智沙和小狐丸:······祖宗,求你善良!住嘴啊啊啊!!!
至于乖离剑的事情,他们其实并没有怎么指望对方配合自己,先说不准乖离剑会不会真的帮忙,光是想来里应外合,他们也得先进去和乖离剑串通啊!
外面的两个人还在巷子里叽叽咕咕着,房屋内的乖离剑已经被月城雪兔领着去了房间里,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他盯着那张一看就挺舒服的单人床,再看一眼人高马大的两个“爸爸”,歪头思考了片刻,伸出手比划着什么,话语中满是好奇与疑惑:
“爸爸,我们家那个大大的床呢?可以睡你们两个人的床呢?不见了吗?被偷了吗?”
“我们家现在没有那样的床。”迅速判断出乖离剑口中的床应该是以后自己和雪兔搬出去住后买的,木之本桃矢耸了耸肩,转身从柜子里抱出几条被子,在地上打着地铺,“今天晚上你和雪兔睡床上,我睡地上。”
“地上凉凉的,爸爸会着凉的!”乖离剑眨着眼睛,正打算扑到桃矢的身上阻止对方的行为,却被对方直接猜出了他的打算,桃矢伸手直接接住乖离剑,接着就把他顺理成章地放到了床上。
被放在了床上,他依旧不愿意放弃说服桃矢,身子趴在床沿处,他低下头看着地面上基本上完成的地铺,只能是抬头向雪兔求助,“雪兔爸爸,你看爸爸他要睡地上了,会感冒的!我们一起睡呀,爸爸一直都是和我还有雪兔爸爸一起睡在床上的。”
见状,月城雪兔也不赞同地拉着桃矢,认真地说道:“桃矢,我们一起睡吧。要么一起睡床上,要么我们两个睡地上,让乖离睡床上。”
无奈地看向雪兔,木之本桃矢看他这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就知道雪兔是真的打算这么做,只能是让步,“好吧,那我们一起睡床上,但是我觉得会很挤。”
“爸爸,我很小个的,不会挤的!”乖离剑迅速说道,翻身躲进了靠墙的一面,拍了拍旁边剩出的大片空位,示意他们也躺上来睡觉,“我们一起睡觉觉!”
刚提出要自己睡最外面,就被雪兔用质疑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木之本桃矢瞬间就明白了:自己没有选择,只能选择中间,因为雪兔觉得自己会半夜跑到地上睡。
因为自己的确会这么做,他无法进行反驳,只能够选择了屈服,上床后往里面挪了挪身子,留出靠外的空位:“好吧好吧,我睡中间。”
看着雪兔他们把房间里的灯关了,并且都睡在了床上,乖离剑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把被子努力往上拉了拉,把自己整个人都缩在了暖和的被子里面,侧着身子,两只手直接环住桃矢的手臂,也不在意对方瞬间的僵硬,蹭了蹭他的手臂,乖乖闭上了眼睛,“晚安,爸爸,雪兔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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