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
这熟悉的感觉……?!
莫非……
那个又要来了?!
不要啊!
可无论她心里怎么去拒绝,她的手就是不听使唤,还是碰了上去,一下不够,腰肢一软,整个人抱了上去,偏生抱的位置还贼尴尬……
慕尧都快哭了,完全不敢抬头看于渊的脸色。不用看,她都知道,此刻肯定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坑爹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看原著时,没有这剧情啊!
周围,死一般的沉寂!
所有人都傻眼了,冬梅过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舌.头,极为艰涩的喊了句,“小姐……”
慕尧:“……我……只是看看于公子的伤势如何了。”
众人:“……”
她尝试了下,发现还是没法控制手,只能拼命给冬梅使眼色,让她扶自己起来。
一离开他,身体的掌控权又回来了!
这身体……
慕尧简直想呵呵了,原身是在给于渊下的媚药里,也给自己下了一份吧?
抬头看了眼于渊的表情,下颔线条紧绷,眼神凌冽,果然阴沉可怖的很!
她倒吸了口气,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下。干巴巴的挤出个笑容,“若是我说……我的手有时不受控,你信吗?”
“你、把、我、当、傻、子、呢?”
于渊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可是是真的啊……”慕尧也委屈的想哭,她怎么知道这幅身子怎么回事啊,只要贴着他,脑袋里就必须保持灵台明镜,一旦想到点什么歪门邪路的,那感觉就来了!然后就悲剧了……
慕尧委屈的撅着嘴,双唇柔嫩红艳,眼角眉梢染着淡淡可怜,竟好像真的是受了天大委屈,转身就想走。
于渊长臂一揽,伸手掐住她下巴,“去哪?”
慕尧气呼呼的。“不关你事,放手!”
于渊气笑了,舌尖狠狠一抵后槽牙。“是你侵犯我在先,我还未怪罪你,你还反倒委屈上了?”
这还没怪罪?
都掐上了还不算怪罪,那什么叫怪罪啊?
慕尧越想越委屈,谁知道这身子怎么回事,一次两次的,她不要面子的吗???
再加上被他这一掐,心里更难受了。他本就是习武之人,手劲很大,而且长期握剑,手指掌心都是粗粝老茧,摩挲在皮肤上,当真刮得生疼。眼瞅着,雪腮就泛了红。
忍不住,鹿眼带上一层水雾,慕尧低低的呼了声。“疼。”
这委屈的声音,竟出奇的娇软好听。
于渊嘴上哼了声,心里却在想,矜柔起来果然比凶巴巴的样子好看。只是这人怎能这么娇嫩,轻轻一碰,就能红成这样……
竟让他特别想再往狠了欺负。
不过碍于旁边还有人,他松了手,看她委屈揉着下巴的动作,心满意足的哼了哼,转身回到书房。临走前,张口喊住了转身欲逃的慕尧,“跟来。”
虽然刚才的于渊很恶劣,可是想想昨晚的梦,慕尧又没出息的脚尖一转,绕过廊庑拐角,跟着他去了书房。案上摆着青花瓷瓶,里面供着新折的梅花、窗格下还养着几盆迎客松的盆栽,屋檐四角都悬着铜刻兽纹的角铃,微风拂过,传出阵阵脆响。
布置不如道阁那么巧夺天工,但也是另有一番意境风味。
慕尧到的时候,门就被下人带上了。
整个屋子只余他们两人。
于渊静静依靠在雕花窗边,身后窗外是开着葱绿碧嫩的君子竹,而他如孤松般傲然靠着,两相辉映间,颇有水墨丹青、清新淡雅的韵味。
见着她来,于渊敛了神情,再度抬头,表情清冷疏离,“你今天送药,又是想做什么?”
这人态度转变之快,简直比女人还快!
是学川剧长大的吧!
慕尧心里腹诽了几句后,才扯着笑脸回道。“自是前来道歉的。”
“呵……”似是猜到她会这么说,于渊冷笑一声,也懒得应付她,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瓷瓶扔了过去。“既然是心中有愧,那你且说说,这是从哪来的?”
小瓷瓶通体碧绿,入手温热,瓶身上还雕刻着晦涩难辨的图案,不像文字,也不像画。慕尧绞尽脑汁想了想原身周边的物件,都没想起这个瓶子,摇头道。“不知。”
于渊嗤了声,不置可否。“此物是从你身上搜出,你却不知这是何物?”
慕尧满是尴尬,总不能说身子是这幅身子,但是里子已经换人了吧?怕他深究下去,发现问题,慕尧急忙转移话题。“许是我忘了吧,你问这个做甚?”
“那在下便提醒你一句。这里装的,是你五日前给我下的媚药。这事,你能忘,我却不敢忘!”
慕尧吓得差点手一抖,把瓶子摔了。是于渊眼疾手快,接住了瓶子,对着日光比了下,手指微弹,碧绿的小瓶在白皙指尖上飞快旋转。犹如走马灯花,随着旋转速度固定在一个速度后,斑驳光影投射下,竟在地上投出了一个图案。
图案像是一朵盛开的妖冶曼陀罗。
这番操作,惊呆了慕尧。于渊看着,心里沉了下,语气也随着变差了些。“大小姐这是想起来了?”
慕尧摇头,因惊讶而微张的嘴,吐出一句,“好漂亮!你竟然还有这般巧心思和手艺!”
她竟然在吃惊这个?
而不是这图案?
于渊脸色瞬间黑了,瞪了她一眼,“此花名为曼陀罗花,这种雕刻手法是东海灵肇人不外传的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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