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一切,邝露的灵力还是亏空的厉害,没有力气再将言蹊带出去,只能让泽桑进来自己抱了。
邝露前脚刚踏出房门便看到了在大门口来回渡步的泽桑。
邝露回过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言蹊,又看了一眼泽桑,心中的苦涩与无奈涌上心头,邝露长舒一口气,强打起精神,等这事完了,便去凡间去看玉露。
泽桑看到邝露,掩去眼中的担心,谨慎地盯着邝露,邝露见泽桑如此防范着她,不屑一笑,“我若要害她,你现在防范又有何用。”
“你!”
邝露侧过身,为泽桑让开路,示意道:“进去看看吧。”
泽桑看了邝露一眼,便再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大步向房间奔去。
邝露却忽得眼前一黑,邝露手快扶住了旁边的门框,摇了摇头,她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得赶紧让泽桑离开。不能让泽桑抓到什么把柄。
泽桑一进屋便察觉到了言蹊的呼吸不再如之前那般孱弱,而是很平稳地呼吸着,泽桑心下大喜,虽然言蹊还没有醒来,但是邝露既然有把握说这样的话,那言蹊定能再醒的。
可空气中还夹杂着其他的气息,泽桑微微蹙眉,深吸了一口气,才发现空气中还夹杂着血的味道。四下打量,言蹊身上并没有伤口,那边是邝露的。
抬头见邝露并未跟进来,泽桑将言蹊抱起,看到邝露坐在院中的秋千上。
泽桑抱着言蹊,绕过大树,走了几步后,停下脚步,眼神斜看着树上落下的叶子,嘱咐邝露道:“好好养伤。”
他并未听到邝露受伤的消息,她一直在玄州仙境。如今这样应该是与救言蹊有关。他不笨,想想邝露的所作所为,再加上房间的血腥味,他大概知道一二了。
无论她是用如何法子救的,他都领这个情,虽然从前他一直想要邝露的命,但终归都是为了言蹊。
好像是怕邝露多想,泽桑加了一句,“我不会再有什么小动作了。”他要的不过一个言蹊,她要回来了。他等了千年的言蹊要回来了。
邝露却是一声轻笑,泽桑倒还真是个痴情种,就因为她救了“倒还真是感谢妖王挂心了。只是...听了接下来的话,妖王也许会改变想法。”
邝露缓慢的抬起头,眼中尽是戏谑,“我在她的身上...下了蛊,天底下只有我可解,以后的每年,来我这里拿解药,可保她平安。可若是不来....她会日日受锥心之苦。不得....安宁....”
泽桑转过身,眼中杀意骇人,怒道:“你!”枉他还担心邝露安慰。她却在背后下黑手。
邝露似笑非笑地看着泽桑,眼中并无惧意。“左右妖王不会谋反,这样吧,以后每年,我命人为妖王送去解药如何?”
泽桑还是死死地盯着邝露,若是眼神可以杀人,邝露身上可能已经被戳出数十个孔了。邝露想到这个办法的时候,便已经想好怎么应对了,泽桑不可能杀她的。
泽桑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原来上元仙子是如此的卑鄙。”
邝露反唇相讥道:“妖王过誉了,我的手段,怎及妖王一二呢。”泽桑之前对她做下的,她可一点都没有忘,她不过是帮自己讨回点公道。让他日日睡不安稳罢了。
她答应救人,可没说要与他一笑泯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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