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边工作边考试

    于是，又加入了找工作大军。找工作中，也结识了很多今年的考友，他们都讲你为什么非要吊死在省城呐。省城的黑暗内幕多了去啦。一位考友提到自己的经历：自己一次考试中，网上先公布了笔试结果，自己最后一名进入面试，但网页公布出来没有半个小时，被撤下了，又重新公布了结果，原来排名第60的，没进入面试的，现在进入面试啦，他被挤下来。没有任何解释，后来他把媒体都找来了，但主管部门说尽快给答复，结果折腾了一个月也没结果。自己的备份还都留着呐，准备起诉他们啦。晨辉听的目瞪口呆。网上也爆出来这种事情过，但这是他见过现实版的。那位考友建议他别总吊在省城，可以辐射一下周边。晨辉讲：“省城都是这样黑幕，那到下面城市，岂不更猖狂。“

    那位考友讲：”不是呀！比如讲你在咱们省城的事业单位考试，面试时是各单位自主面试，这样操作空间就大啦。而我同学考中了临近城市B市的，B市就是市政府统一组织面试，面试官从其他城市借调人组织面试，这样就透明多啦。并且现在B市好像也在招考报名中，你回去看看，因为我家在这里，所以还准备在省城折腾折腾，要不我也报考B市去。“

    晨辉听着也是，于是回去查了下B市的招考，果真正在招考中。晨辉因为那个0.01的打击也不敢抱什么希望，于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报了名。工作依然继续找着，晨辉不准备专门备考了，因为目前要解决的是生计问题。晨辉找到份工厂质检的工作，因为那时工作也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先随便找个工作做着，等考完试看下情况，如果没考中，年后再做他图。但有点让晨辉难以忍受的地方就是工厂里要上夜班，三班倒，让晨辉苦不堪言。租的房子离工厂比较远，于是找到主管问能不能提供住宿，主管说有宿舍，但也挺紧张，帮你协调下。上了几天班，主管帮忙协调好，晨辉搬进了工厂宿舍。那条件比租的房子还要糟，一个宿上下铺舍住了8个人，宿舍中刚进去就闻到了令人反胃的脚臭味，东西乱成一团糟，并且每个人的工种不一样，工作时间也不一样。有时晨辉睡着，同事回来了，搞得叮当响，被搞醒了就再也睡不着，再加上班次的颠倒，晨辉瘦了好多，以前那文质的气质也丢失了大半。考试既然报了名，笔试肯定要参加的，到了笔试时间，晨辉找了个理由向主管请了个假，主管很不情愿的批了，说这个月满勤奖没了，另外扣一天工资。乖乖，晨辉第一次见识到资本家就是这样剥削工人的。管他呐，反正假是请下来了。

    笔试对于晨辉讲早是轻车熟路，考完后，晨辉回到省城继续工作。等到笔试出来，晨辉还是考了第一，这次比第二名高了3分，但晨辉也高兴不起来，一是上次高了6分都败北了，这次还不知什么情况。二是这个工作时间的颠倒、工厂宿舍吵杂环境把晨辉的精神头挫掉一大半，原本充满精力强盛生命力的小伙子，现在是一个星期头都不洗、胡子也不光的颓废大叔。原来的那种灵气被磨去了不少。

    面试前两天需要资格审查，晨辉犯难了：是审查完后回来工作，面试再去，还是资格审查结束，在那住两天等待面试？如果第一种方案需要来回折腾，路费也不少花，但如果选择第二种方案就需要请三天假。第一次请假时，主管那个表情让晨辉生厌，并且才工作几天又要请假。晨辉心中没底，但还是硬着头皮去找主管，主管劈头就是一顿骂，最后讲你才工作几天就又请假，还要不要做了，不准假。晨辉也火了，就是辞职也要请假。但主管这个银枪蜡样头，一看晨辉火了，也退了。因为现在晨辉辞工，主管一是不好招人，二是工作又要放缓，这个月的业绩完不成是要扣钱，讨骂的。主管转而和气道：“李晨辉你别生气，我也就是着急，你看能不能与同事换个岗，我准你一天假。“晨辉被主管急速变化搞晕了，本能又对这种两面三刀的人感觉恶心。回去与同事小张商量。小张是晨辉进厂后结识的的老乡，书读到高中就出来工作了，但人非常实在。晨辉同小张讲了难处，小张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说：”你为了前程，我怎么能不答应呐。快去吧。加油哈。“晨辉非常感激这位老乡，从心里感谢他。但这样只能执行第一种方案啦。资格审查结束后就回来，然后面试时坐夜班火车再去。

    事情就这样敲定了，面试时，可能态度的转变，晨辉非常轻松，就以自己最自然的状态去参加面试，同时还带着赶火车的疲惫。面试开始了，这个岗位招了一个，三个人进入面试，进入面试等待区时，上交了手机，抽签决定面试顺序，晨辉抽了个3号，第三个面试。面试期间还发生了小插曲，手机收上去了，但晨辉带了手表，是个很廉价的电子表，因为工作车间是不准带手机进去的，晨辉为了掌握时间15块钱买了个电子手表。来面试时忘记拿下来了，结果在面试中响了，那是晨辉在工厂的下班时间到了。晨辉道了对不起，摸索着关掉声音，继续陈述。面试结束后在门外等待公布分数，因为晨辉是最后一个，所以不需等太长时间，主考官公布了面试分数，说了句：“恭喜！“晨辉不敢相信，主考官是说了”恭喜“吗？是代表考中了吗？还是我幻觉听错啦？煎熬地等待公示结果。“发榜“的日子到了，笔面试均第一名考中了。晨辉兴奋的心脏直跳。带着兴奋回到工厂告诉小张，小张也手舞足蹈的替他高兴，并且一起出去喝了酒。体检在公示一周后进行，晨辉推算了下时间，正好是他休息的时间，所以这次不用请假了，要需要请假，晨辉真的准备辞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