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贪官富商夺我们妻女,鞭打着我的兄弟,活生生的把他们打死在我们的面前,稍微俊俏一些的,便充入后宫之中,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为何要放过他们。
我们团结一致,劫持的这些没有良心的富商,他们没有买卖,他们饿不死,我们没有粮食,我们身后那是数百人的性命。
在他们的眼里,我们连畜生都不如,算有为人民做主的好官,你们坐在高位上,可有看得见百姓生活在这水深火热当中。
你们看不到,但我们却不能不管,我们不能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在我们的面前。”薛明瑞看着眼前这一位白衣男子,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出人头地,一个能为百姓当家做主的机会。
白子逸看着这200多个人,其中有不少能言善辩,头脑灵活,没有经过正统的训练也有一道属于自己的作战方案,有些会些拳脚功。
特别是眼前的这一个,是个不错的苗子,好好的多加管教,必定是一个统领冠军的将领。把身后的这些人好好训练,足以做一个以一敌十或者以一敌百的强劲队伍。
薛明瑞也在赌,赌对了,身后这一群兄弟在也不用跟随自己打劫度日,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还可以为自己谋一个出路,为百姓出一分力。
不是没有招兵,只怕遇人不淑,宁愿结为草寇,不愿婀娜奉承屈于人下,为那些酒囊饭袋做自己委心的事。
白子逸知道对方聪明,也知道对方在赌,只要与我方有利,在别人需要的时候帮一把又如何。
让一部分的人编入这支队伍押送粮草到边关,一部分人回去把身后的人事做好安排。
如果愿意,一个月之后,带着他留给他们的书信,到文秀村寻找方杰,方杰是这新兵蛋子的头,还特意让人留了一封书信给魏延。
第二天一大早,有500人变成600人的队伍再一次启程前往边疆。
夜露风霜,不管是炎热的夏天,干枯的地面,一连十几天大家同吃同住。
一路随处可见的难民迁移,而无能为力,更加的坚信心中的那一个执念,汇成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带领着大家共度层层难关。
难关是度过了,却让人心更加的疼痛,一个个赤脚行走在干热的地面上,拖家带口一脸伤痕,徒步艰难的一步步向前走,看见行人来一路乞讨,却无能为力。
明明压着一车车的粮草药材,却要咬着牙,硬着心肠,就的如同薛明瑞说的一样,不,他的诉说无法代替这十来天所看到一切,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的更加让人震撼。
没有办法帮着在场的灾民,他们是人,活生生的人啊…
没有人,哪有家,没有家,哪有国。
看到这一刻,无时不希望雨水早点到来,度过旱灾,白子逸紧紧的抓着拳头,现在不只是恨天恨地,更恨那朝堂上的老妇。
不求她与百姓共同进退,只要她不在搜刮民脂民膏,不再强抢民男,不再建一座座金丝笼,把这些钱能用在百姓的身上,哪怕是一点点,百姓也不会如此苦不堪言。
这一刻,白子逸更加能够体会到薛明瑞他们这些人的苦,是啊,堂堂七尺男儿,却眼睁睁看着这一个个老幼妇人倒在我们的脚下,没有什么比吃他们的肉,抽他们的筋,剁了他们的骨,喝了他们的血,来得更加解恨。
心里不只是满腔热血,而是浓浓的怨恨。如果真的天降异星,那么你在哪里?你有没有看到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
人们在痛苦忏悔之中求神拜佛,这一刻,我只求你能降临到百姓的身边,为百姓做多做贡献。
白子逸自知多想无益,没有金山银山,也不会变出粮食和水,只有把心中的那一份执念用自己的动力把它实现出来,救一人便是一人。
他们没有吃喝,他们会死,边疆的将士,没有吃喝同样会死,都是齐南国的子民,只有驻守边疆的将士不能倒,只有他们在我们还能苟延残喘的活下来,如果连他们也倒下了,那么这里将是一片血海。
白子逸并没有像王磊一样把这支队伍分成两队,混入到商队当中,而是带领着这支队伍直接前往。
乱世出英雄,这一路上白子逸接受了不少当地英豪,组织成了一支庞大的队伍,这一支队伍将有文涛掌管,在人命薄如草贱的年代,人们的要求都不高,只求一个温饱也是困难的。
随后加入的这支队伍的人,没有再并入军队之中,而是另有安排。
画面转到穆景阳这边,他这些天也不好过,一路的四处奔波打听都没有得到一丝的消息,,就好像梦幻一般,根本不会出现这么一个人。
师傅说这个人确实是存在的,可活生生的一个人,就如同沉入大海一样,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师傅的错觉。
就在他失望甚至可以说绝望的时候,一个侍卫走了进来。
“国师,在边境国有一位女子符合我们寻找的目标,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国师要找的人,所以特此前来禀告。”
“边境国?”
“是的,西语国的皇宫有一位公主,突然有一日遇险昏迷七天,醒来的时候,谁人也不认识,听说失忆了。
话说来也奇怪,一个失忆的人记不得西语国的人和事,甚至连字都不认识,怪就怪在但她行事奇里古怪,说的好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唱的歌是附近几国所没有的,她所念的诗句句经典,堪称惊世绝学,不可谓是一代才女。
国师可有听说过,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在一朝失意过后,出口成章,变成诗词歌赋无所不能的才女?”
“竟然发生如此奇怪的事,说说看你们都调查到了些什么,念过了哪一些诗词,做了什么事,让你们感到如此奇怪。”
“起初我们在附近的城镇寻找,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就想着要不到其他边境国看一下,说不定寻找到我们要找的人,我们也就抱着试一试的心里。
三个人结伴而行,我们到西语国的时候,正好赶上那位公主出行,不得不说这位公主长得确实是一位丽人,端庄典雅漂亮极了。
那一日她坐着八人抬的轿子四面都是粉色纱布,在盛京□□,一览过去,遮着面纱一身白衣袭袭,简单的玉簪别在头上,就如同仙女一般,西语国的不少儿郎看呆了眼,甚至痛恨自己相逢未嫁时。”
“废话,我这不是要听你如何谈论美人的。”穆景阳有些不高兴。
“国师莫及,接下来的事情更让你意想不到,本来我们也以为一国公主能歌善舞也没有什么,在我国能歌善舞的女子也不少,漂亮的女子也数之不尽。
西语国的皇上为了显示女儿的与众不同,说不定借此为她寻找的更好的夫君,就在盛京广场的大舞台上,为了让别人知道她拥有着过人的才学,当时就现场一曲。
当她站在舞台上,一首名叫“红豆”的歌曲,真的是轰动全场,唱醉了台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由于我们相隔太远,我们听得不是很真切,但是零零碎碎传入耳中。
当时一曲绕梁三日,是我等从未听过的,声美词更美,词境优美,声音缓缓而来,动听极了。”说着待卫一脸的陶醉,深陷其中。
穆景阳脸黑得不能再黑,忍耐着心中的怒火,我就是让你们去打听人的,不是让他们去听曲的。
“国师恕罪,一时身不由己。”待卫感觉到冷汗直冒,这国师不是好惹的,一时得意忘形。
“接着说。”国师并没有因为道歉而松一口气,脸色还是那么黑那么臭,雷看了更加的小心翼翼。
“当时她把歌曲唱完过后又做了一首词,名唤“水调歌头”,国师请看,这是事后我让人花重金购买下来的歌曲与词。”雷赶紧把自己得到的歌曲以及词呈上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我自己看。”他再呆在这里,恨不得立马就把他给掐死。
这样的曲目以及诗词确实是千载难得,西语国的公主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子,这样的词岂能是一个女子所能写的,如果真是她的所做所写,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她就是我们苦苦要寻找的天外飞星,大方得体,光芒四耀。
那个人会是您吗?您本应该是我齐南国的救世主,竟然变成了西语国的公主,老天这是要亡我齐南国吗?
不应该,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
师傅他老人家闭关没有个一年两年是出不来的,自己对这个人天生隔着一堵高墙,算不出
……哎……
拥有太多的疑点,降落的地点也并非师傅所说的西南方向,可是却如此的靠近,在几百里之外,成为西语国的公主,为何您飘得那么远,不能降落在我国的土地上。
您没有看到我国的苦难百姓吗?您知不知道,为了等待您的到来,我和师傅等了多少年,用了多少的心血,您是最耀眼的那颗心,却无法照亮齐南国人民的心,您于心何忍。
师傅,如果真的是她,我们该怎么办?身为西语国的公主,还会帮我们吗?就算是她同意,他们的皇帝子民也不会答应。
您应该在我国境内,怎么会跑到西语国去?
这一次师傅的盘算相差甚远,如果是西语国的公主,这如何救国,替他人做了嫁妆,连老天都不垂怜我等,不得,我的迅速飞鸽传说回去,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纰漏,看师傅能不能提前出关,有什么好的对策。
那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纰漏?不行,我一定要前往西语国去看个究竟。
穆景阳一刻钟也呆不下,骑着自己的汗血宝马跟着雷一起前往西语国。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一定要亲眼所见,到底您是不是那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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