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琪面对常明策突然发情措手不及,吓的拼命反抗,常明策不小心被抓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反剪在床上,“怎么,还要反抗吗?”
“你放开我!”子琪挣扎着。
“好啊,你说南越自不量力,我就放开你。”
“妄想!”子琪呸了一口。
常明策也不恼,嘿嘿一笑,“你不说,我就不放,不但不放,还想更深一点儿。”
子琪吓得寒毛直竖,“常明策你发什么疯!”
“噓,小心被旁人听到了,影响不好。”常明策调笑着,“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常明策有意杀杀子琪的傲气,“你是俘虏,被我奴役的俘虏,谁给你的胆跟我这么说话?”
“哼!”子琪不屑道,“我是南越人,只要楚军不退,你我势不两立!”
“哟哟,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小命有多脆弱!”常明策腾出一只手就开始剥子琪的衣服,边动手边恶声恶气的哼哼。
子琪心下怕的紧,却又不肯认输,只能不断挣扎。常明策一只手不方便,且此方面经验较少,剥了半天,竟然把子琪的裙带打了个死结。他气恼的动手要撕。
“常明策,你要撕了这衣服,老娘就没的穿了!”子琪察觉到常明策的动作,急忙大喊。
常明策一听,犹犹豫豫的停了手,子琪的衣服还是他令张泉进城偷偷买的,要撕了还真不好办。他坐起身,揪着子琪衣服的裙带,“那你自己脱呀!” 以前都是女人自己宽衣解带献身,原来这么繁琐。
子琪跟着立刻站起身,离常明策远远的,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双眼通红。
常明策见子琪双眼泛红,满脸恼怒的样子,摸了摸鼻子,“今天爷就放过你,”然后大步走出营帐。帘子一撩,只见张泉在外耐心的等着,“什么事?”
“回将军,三爷来了。”
营帐内外的两人均是一愣,常明策及时开口:“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
下意识的整了整衣服,常明策跟随张泉去了常明德等候的营帐。
常明德的到来,让子琪更加警惕。抛却常明德的身份不说,单单他专门从金陵赶来这一点,就足够让人生疑。西楚,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晚上,常明策没有回大营,子琪胡思乱想了一夜,还偷偷摸摸的将常明策的营帐翻了个底朝天,希望能找到一点儿蛛丝马迹。可惜除了灰尘,她什么都没扫出来。
第二日,常明策集结手下将领,突然下令拔营转移。并将手下士兵分成七队,每一队首领手持一份舆图,命其按图上所示之地安营扎寨。安营之后,听令出战,切记要隐藏行迹,尤其是营地位置,不可暴露于南越军面前。
手下将领听了,面面相觑:“将军,如此分散兵力,若南越军大举进攻,我们可如何是好。”
“各位不必担忧,且谨记要隐藏行迹,此舆图上有九处安营之地,若遇到南越军围堵,可迅速转移至另一处营地,南越军如今频繁以小规模军队作战,拖延战事,扰的我军不胜其烦,如今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各位首领出发后,可打开舆图背面的缝隙,里面是详尽的作战计划,务必贴身保管,不可示于他人。”
“我军粮草有限,这样的话···恐怕···”手下人提出异议,其他首领听了,也点头称是。毕竟西楚军背井离乡的,本来能坚持作战到现在已是万幸,何况如今要分散兵力于各处,如果遇到南越军,那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各位将军稍安勿躁,”军事樊启云急忙开口,“金陵已经出兵支援我军,三爷此次来便是商议援军和粮草之事,各位将领只需按图中军令行事便可,常将军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请各位放心。”
太平州统帅穆维第一个出列,“末将遵命。”
其余人见状,也压下心中疑惑,尽皆领命而去。
“你随穆维一起,听穆维指令,切不可贸然行动。”常明策吩咐常明德。
“大哥,我要随你一起。”常明德不同意,“爹爹要我来,也是命我跟着你的。”
“我既不用保护,也不用你出谋划策,跟着我做什么?”常明策不耐烦 挥挥手,“走走走。”
“可···”
“可什么可,我这里武有张泉,文有樊启云,还有一堆兄弟跟着,你在这儿顶多是个累赘,走吧。”常明策冷声道。
常明德一听这话,显然不高兴了,气的转头便走。站在常明策身后的张泉和樊启云对视一眼,尽皆看出眼里的担忧。
常明策带领剩下的士兵行至雨山一处隐蔽地带便安营扎寨。子琪昨夜担忧了一宿,今日又颠簸了一日,实在累的不行,等营帐搭好了,管他是谁的,先躺在榻上睡了一觉。常明策进帐便见子琪裹着自己的被子安睡,他竟莫名其妙,暗暗松了口气。
自从将兵力分散,转移营地之后,常明策明显轻松了不少,每日按时按点练兵睡觉,跟没事儿发生似的。而子琪却恰恰相反,常明德表现的越自在轻松,子琪越紧张焦虑。每日见常明策批阅接到的战报,恨不能将眼珠子抛过去。
“你照搬别人的策略,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吗?”子琪试探着问道。
“正所谓兵不厌诈,李飞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常明策笑着说到,“怎么,终于忍不住想骂人了?”
“如今已经入冬了,西楚粮草有限,你这样作战,根本就是自掘坟墓。”
常明策扬了扬手中的战报,“啧啧啧,你莫不是怕了吧,这上面说,今日发现南越一处大营,我军联合两股兵力作战,大败南越,女人啊,你的担心太多余了。同等的兵力,南越和西楚对抗,必败无疑。”
“狂妄自大!”子琪瞪着眼睛咬牙切齿。
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李泉的声音,“将军,哨兵说,有南越军队接近。”
子琪腾的站起身就要冲出去,常明策一把将人拽回榻上,然后大步走出营帐。
“吩咐各队,立刻拔营撤离。”
“是,将军。”
“你不是说南越必败么,为何三番两次的逃跑,”子琪嘲讽的笑出声,“怕的人是你才对!”
常明策没理会子琪的嘲讽,依然命部下快速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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