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南风在前面飞速的奔跑,这才三个月,就长高了好几倍,每一次出来放风就像打了鸡血,“小猫,快去,镇住他”指挥着小猫向前跑去,虽然俏俏砍了两个月的柴,但是也不是在锻炼腿呀,酸疼的小腿肌。
灵巧的窜到了南风旁边,一个猫爪拍过去,南风摇了摇尾巴,狂舔小猫的头,以为小猫在和它玩,傻冒。
“汪”南风调皮的抬抬脚,不断跳动着身体,往一个方向挪动,巴拉着半人高的草丛。
什么玩意,俏俏慢慢走过去,风吹动草尖,带来一丝血腥味,前方五米后是一片半人高的草地,在这个山里,除了经常伐木的区域,俏俏很少走动到不知名的地方,特别是高草和深树林,谁知道里面会有什么,又不会药,又不会武功,平白无故给自己找麻烦,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
脑子转了一个圈,总觉得前面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自己一个小老百姓就不去参和,穿越女的第六感!眼不见心不烦。
缩回轻扶草丛的手,抱起小猫,转身走了回去,南风就是小猫的跟屁虫,等会儿会自己回来的,看这天快要下雨了,得回去收衣服,那可是我娘留给我的。
顺着一条小道隐了身影,盾回家,收起晒干的小野菜,整理好衣被,不早不晚的下午4点左右,也不想去街上浪,只能捡捡最基础的东西了,铺好毛笔毡,倒好墨汁,别问,这些东西都是在酒楼捡的,要脸。
以前有开过毛笔字的课程,也算有点天赋,模仿还成,但要是变成自己的还需要些时间,这几个月得空的时候就在干这些事情,还买了一本类似于字典的东西,想在这里生活,这可是最基础的,俏俏还是很勤奋哒~
时间滴答流失,笔下的字又精进了几分,雨打树叶,阵阵微风拂过笔纸沙沙作响,雷电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南风还不见踪迹,以往可有下雨的苗头就窜回来了,今儿个是怎么回事。放下手中的笔,清理漏出来的墨水,收拾好工具,摆好饭菜
“小猫,吃饭了”端着小碗走过去小猫闻了闻,埋头吃了起来。
“南风,南风......”叫唤着没应声,不由得焦急了几分,以往可都一叫唤就不知道从哪个旮旯出来了,提着心走出了房门,拿起油纸伞,直往大门走去。
几乎瞬间的事情,门刚打开,小猫就冲了出来,扭着猫步在门口甩了甩尾巴,突然冲了出去,跑几步顿一顿,回过头看看俏俏,心下着急的俏俏也没深想,生怕小猫踩着了水坑,脏了一身毛发,晚上又往床上蹦踏。
小声呼唤着去抱它,也不在乎新买的衣服,急忙给小猫擦去雨水。
“汪汪”是南风的声音,“哎”怀里的小猫也猫猫叫唤着,挣扎着跳出了怀抱,窜向了树林,丫的!你们两个是要造反不成!看着还没有落山的太阳,纠结了一番,个鬼!不修理修理你们,是不知道什么叫童年!
“两儿小子,别跑”提起裙子打着伞就要往树林里冲。
“桥桥,这下着雨,你往树林去干吗,要生病的”陈大娘穿着一身粗布褐色衣服,系着围裙,想是刚做饭,站在门口望着俏俏。
“大娘,没什么,我家南风和小猫调皮,这不下雨了,我去找找”边说边走“天还没黑,马上就回了”笑着解释。
“这两儿小崽子,天天真热闹,可得注意着咯,下雨天,脚滑,大娘给你留点菜,拿回去,回头多吃点”陈大娘揪了揪围裙,做势往厨房的方向去。虽然天上还有太阳,下着雨,有点冷,俏俏却觉得心里格外暖和。
“不用了大娘,昨天酒楼的菜刚刚才吃完,您留着给大爷当下酒菜吧。南风和小猫还没吃呢,这就去把它们捉拿归案”从一条小路上去,跨过低矮的草木,沿着踩踏过的痕迹向前追踪,呼唤的声音在雨中变得更加幽静,周围没有一丝声音,心悬起来了,不自主加快了寻找的步伐。
“汪……汪……”南风一身黄灿灿的毛发从前方跑过来,围着俏俏打圈圈
“你呀你,怎这般调皮,看我不打你!”伸手就是水,看着湿答答的像条水貂就生不出气来
“小猫呢”摸了摸南风的耳朵,赫,小子,耳朵下面到是干,作恶的把水敷了一点在耳朵下面,激的南风狂甩耳朵,嘿嘿,我真坏呀。
“汪”似是在控诉俏俏不友好的举动,又想多蹭蹭,狗真是一种诚实的动物。打着俏转折圈往回里跑。
“哎,南风往哪里去,小猫呢”南风边甩着尾巴边向半人高的草堆去。俏俏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是山头的后背部分,在平时砍柴区域的对面,要说没探索过,也不尽然,无意间总能留心一些环境。对面有一小片半人高的草丛,草丛后面有一片小树林,树林中间穿插着一条小溪。
因为蛇的缘故,每次俏俏来砍柴都会带足驱虫粉和蛇粉,继那次蛇遇之后,又偶尔碰见了一次,但是远远地蛇就跑了。脑子打了一个圈,跟着南风的脚步踏向了草丛深处,小猫不知道什么时候窜了出来,蹲在俏俏肩膀上,舔了舔俏俏的脸,甩起了尾巴。
第六感让俏俏不要向前走,冥冥之中总有一股不得已的情绪,好奇的拉扯着俏俏前进。
没有太多的停顿,南风在前面带了半小时的路程,就像是绕着山头转了半圈,然后走到了一个谷底,干巴巴的石头布满了河床,远处躺在小溪旁边的人影映入眼帘,内心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南风,就知道给我找麻烦,漫步向前走去,这是穿越女的宿命?没有钱没有财,但注定要完成某部分使命?这种事一般是个大麻烦呀,难不成这是某个种田小说,原主只是猪脚命途多舛的人生中的一丝扶柳,然后一跃成为某个小妾,性情大变,成为女主成功路上的煤石。
似乎是看出来主子又在犯蠢,小猫伸出爪子挠了挠俏俏垂下来的头发,吼住不长心的铲屎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想这些。
被迫回神的俏俏,无奈的加快速度赶了过去。
清雅的水蓝色衣服衬的秀丽,眉若星辰浩海,坚毅的鼻梁,沉稳的剑眉,似如朝华初月,星河点点的酷爽面容,尽管污秽的血水沾染了眉眼,却更有种深沉的魅力,水蓝色的秀服反倒是落了下成,都有道是人靠衣装,这人却硬生生穿出了另一种味道。试了试鼻息,还好,这人还没有挂掉。
瞬间打量,看着衣服上的秀文和材质,俏俏已经打好了注意,为了不产生多余的纠纷,等差不多时,钱财两清,各走各路,对大家都好。
麻利的找好结实的树木和草藤,铺上稻草和大树叶子,百般折腾这人到筏子上,中途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看着胸前的衣服染上血水,心里一愧疚,越发坚定要把他胸前的伤治好。
雨还在淅淅沥沥,却没有来时那么大,顾忌到这是个病人,把伞插在了他胸旁的树缝里,尽管不能阻止全部雨水,还是可以遮住一部分的,来的路不能走了,那大坡下来,自己上去都有些问题更何况还拖着一个人呢。
记得这小溪下方有条平坦的路,应该是连着砍柴的地方,还是上次追南风的时候发现的,赫,好家伙,感情南风这小子把周边的路都摸熟了(其实不仅是南风,小猫也是,小看了吧)
艰难的在小溪道上行进了百米,看见了小路窜了过去,小路可就比石头好多了,草地还有些滑劲,顺手摘了几颗止血草和消炎草,这深山小老林,可不得学些东西防防身。
“我可不是故意要轻薄你的,你看你这么重的伤,血还一直流不停,这些药也可以抵上些用处,老祖宗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也不用你做出什么承诺报答我,到时给些银钱就当治疗费了,两清。你没反应,我就当你答应了。”男人昏昏沉沉没有反应,俏俏不好意思的扒了这人的衣服,给流血的地方上好了药,毕竟放现代也还是个保守的黄花大闺女呢。更何况这人生的好看,没有见色起义就是顶好了。
太理智也是个错呀。
拖着木筏子回了家,天渐黑,请大夫之前,得先把这身衣服换咯,这一身衣服,穷经贫苦老百姓一生都买不起,找了身前段时间找工作换下来的补丁衣服,没办法,女孩子的衣服几乎没有,唯一几件都是原主娘留下的,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也是自己寄托的念想,爹娘留下的衣服舍不得,新衣服不舍得,可不就剩下哪一件补丁衣服咯,而且男的衣服总比女子的大,浅浅脱了男子外衣,反正里衣服也是破乱不堪,血染的看不清楚。打来了热水,给擦了擦脸和身子,当然也只限上半身,换上衣服,还是小了点,将就着穿着呗。
满是补丁的衣服也掩盖不了这人的风华,龙是龙啊,穿了身鱼皮也掩盖不了,╭(╯^╰)╮有钱人。
忙了一周糟,出了一身汗,想就着烧开的干净水擦擦,突然,木筏子上的人穿出一身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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