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城的剧情仍然快速地发展着,一下子整个机关城都几乎乱了套。
白棠安眼看着身边的弟子一个一个倒下,自己的眩晕感却几乎为零。
但是…好说歹说要装一下吧。
于是她特意晃了两下,装着一副强忍着的样子,继续分发药草。
白棠安心里暗想:早知道我这么能演,当初报社团就该选戏剧社而不是汉文化社,真是失算失算。
“小白糖,”盗跖比她的速度要快不少,他正四处找药发药找药发药,“药吃了吗?”
“…吃了。”
白棠安面不红心不跳的点点头。
他点点头,“嗯,那就好,你撑不住的话就停下,少呼吸,会好一点。”
“嗯,”她答应下来,“毒源找到了吗?”
“啊…不知道,还在找,一会儿就在雪女那边等着,我们去接应巨子他们。”
盗跖无暇多顾及她,转身就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去了。
接应巨子…就是那次诸子百家的人汇聚的那次吧。
这么说…张良也要来喽?
说起对张良,完完全全还是因为动漫里的形象太过吸粉,白棠安是个宅女,不喜欢社交,也就动漫能陪陪她。
她从第一部开始追了十年,好不容易第六部准备放了吧,她竟然穿越了。
若是说起对于张良这个角色的爱从何而来,应该就是他的念白,还有那一句“儒家张良,请指教。”
在音乐软件的评论里,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世界上最美的情话——儒家张良,请指教。”
白棠安,中毒不浅。
她跟着一队弟子一起出发,绕了个远路,才找到诸子百家的诸位。
她很少见到张良没有笑意的样子,不过这一次他是真的严肃谨慎的表情。
“巨子,我们可以赶路了。”白棠安朝燕丹作揖道。
“辛苦了,接下来的路,可能充满危险啊。”
张良皱着眉头骑马到她的身边,她也骑着一匹马,这是她喂了好几天才肯让她骑上去的宝贝啊,当真是可怜的很。
“怎么是你来接应?”他风华绝代的双眼中是责怪和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关切,”小白糖,这里很危险。”
白棠安难得调皮地朝他吐了吐舌头,“略,这是任务分配,没办法哦。“
况且,她觉得现在的自己也算是有力自保。
张良摇摇头,失笑道,“你啊…话都说不清的人,现在学会来狡辩了。“
“张良先生欺负人。“她气鼓鼓地不去理睬他。
骑着马狂赶了一段路,马背上的白棠安虽说已是惊魂未定,但这么多前辈都在,她完全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太行。
倒是张良默默地和她换了个位置,让她的马跑了里圈,自己跑了外圈。
白棠安羞愧是羞愧,只是不说。
忽然,墨家巨子的马停了下来,后面的人也相继停了下来。
只见一个墨家弟子倒在了地上,不停地□□,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白棠安微微地眯起了眼睛,这个人可谓是一点点破绽都没有,他满头是汗,弱不禁风的样子,巨子赶紧下了马,想去搀她一把。
张良看着白棠安的神情十分古怪,便出言问道,“怎么了,你认识这个弟子吗?”
白棠安缓缓摇摇头,她的内心十分的煎熬,是要出言提醒…还是…但是那样的话燕丹就死定了,月儿就没父亲了。
呼——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去拦下再说了!
她跳下马去,一把握住那个假弟子朝燕丹伸过去的手臂,大喊“巨子!危险!”
谁料假弟子另一只手立马拍在了燕丹的另一条手臂上,被白棠安戳穿的她露出一丝冷笑,一脚向她踹去,白棠安被她踹了个正着,却咬着牙借力打力,托着大司命的手臂重重往下一扭。
深厚的内力直接磕碎了她的手肘部分。
大司命身后立刻出现了不少秦兵,一下子挡在了众人前面。
白棠安被这阵仗一怔,大司命趁机往后去,隐藏在了士兵之中。
她扶着手臂,冷冷地笑道,“有趣…”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的太突然,燕丹的瞳孔瞬间缩小,“竟是个假的。”
张良皱起眉头,眼神却盯着白棠安不放。
白棠安在初见之时,根本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连饭都讨不到的弱女子,她为什么…
但他还是严厉开口道,“小白糖,危险,到我身边来。”
白棠安点点头,乖乖地让诸位前辈打头阵去,躲在了张良的身旁。
她看着张良不赞许地瞧了她一眼,便不太敢发什么声响,乖乖地呆在原地。
她的一袭白裙却被断了手的大司命印在了记忆里。
很快那些拦路的秦兵就被消灭了个干净,墨家弟子也损失了不少,倒是她一直跟着张良,没受什么伤。
忽然树林中有些异动,燕丹眯起眼睛。
白棠安惊异道,“那是小跖啊。”
盗跖的身后是飞速移动的,像是紫色蝴蝶一样穿梭于林间的少司命,摘叶飞花招招向命门打去。
盗跖喘着粗气,一边心里暗骂不妙,一边调戏着少司命说道,“我早说了,女孩子一追我就根本停不下来,可惜他们都不信!”
“我以前也不信,今天算是见识了。”
燕丹看情形不妙,便出手往少司命那个位置出了一剑,墨家本就是个正派,偷袭的事情不肯做,于是只是断了少司命脚下的树枝,引了她的注意力。
少司命看了一眼直冒冷汗的大司命,而大司命狠狠盯着的地方却是白棠安。
她一记万叶飞花流直接打向了白棠安的方向,张良眼神一凌,拔了身边墨家弟子的剑挡去了大部分,却还是有不少的叶子像刀片一样割在了她手臂上,白色的袖子上隐隐透出了血迹。
“啊。“
白棠安吃痛地捂住手臂,只见张良皱着眉无奈道,“你啊…就不听话。”
“我怎么知道她要打我嘛!”白棠安哭腔说道,“这么多人,就削我!”
“你刚刚把阴阳家的人断了条手臂,她就削你几片叶子,你还是开心着吧,不亏。”
张良调笑她道。
“丫头!”
盗跖从树上跳下来,本来调侃着正开心,看她受了伤,这下子却紧张了起来,“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划了两下。”
白棠安强忍着疼笑嘻嘻道,不知道为什么,她来了这里后就变得很怕疼,刚刚被大司命踹了一脚就疼了半天,现在被少司命的叶子一划更是难受。
“诶呀,”盗跖见她没事,舒了一口气,又开始笑起来,“你看,我也被划两下,你也被划两下,是不是很搭?”
白棠安无语地扶额,刚被追杀完就笑意暖暖,她也算是见识了。
她白了他一眼,“你那划得是衣服,我这划到肉了好不好。”
张良听他们唠嗑唠了半天,却一直紧盯着白棠安的伤口,本来浅浅一道伤口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止血,甚至血还在往下滴。
“你别动了,”他扶住她的手臂,白棠安被他一碰瞬间老实了,乖乖的不动,任他看了好久,“…奇怪…你没有中毒,为什么血止不住…”
“你身上带了纱布没有?“他看向一个墨家弟子。
白棠安迅速反应,“我有我有,我从镜湖拿了!“
张良接过纱布,仔细地缠上她纤细的如玉手臂,红色的出血地方显得很刺眼,语气里带了些责怪,也带了些担忧,“你啊,就不叫人省心。”
他一边绑纱布,一边轻柔地说道,“等下绑的太紧了就说,好吗?“
看着张良像哄自己弟子一样哄人,白棠安不由得有些脸红,重重地点点头,闷声道,“好。”
盗跖:…出息。
诸子百家诸位前辈:…?子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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