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书白接着写大纲。
因为前三次无功而返,所以明家人也不太担心,甚至开始商量待会吃什么早饭。
明飞舟点外卖时,发现漏了明茹云,便扯着嗓子喊,“妹啊,你今天想吃豆腐脑还是绿豆粥?”
这妹妹怎么去这么久还不回来,门口也没动静,估计又一个人打牙祭去了。
明飞舟叹了口气,认命给明茹云打了个电话,“妹啊,你现在在哪?吃不吃豆腐脑?”
“哥。”明茹云顿了顿,说:“我现在不在门口,好像来到了那片森林了。”
“而且,我找不到那扇门了。”
???
!!!
明家三人看着明茹云发过来的那张地图APP截图上明晃晃写着的“未知地域”,陷入了恐慌。
明母焦急地问:“宝宝,你现在身上有带本命法宝吗?”
“带了。”
“那爸爸平时给你做的什么痒痒粉,大笑三天的药粉,都带上了吗?”
之前为了预防万一,明父还把多年来的研究成果给家里人分了分。但明茹云平时丢三落四的,明父就怕她没带上。
“这些我都给明茹云装储物手镯里了。”明飞舟淡定自若地说:“妹妹啊,之前咱爸爸做的那些吃的,我也给你收进去了。你要是饿了,就先吃手镯里的食物。水不要贪凉,要烧开了再喝,这几天你生理期快来了,自己多注意些。”
“完球!”明茹云突然拔高了声音,“哥,我储物手镯里没放卫生巾!”
......
三人碰头商量了会,明飞舟提出了一个馊主意,“如果我们把东西烧了,妹妹收得到吗?”
“烧什么烧!”明父气急地拍了下明飞舟脑门,“你妹妹是穿越了,不是咽气了!”
岑书白大纲码到这里,听到沈慕之喊她去吃饭。她犹豫了会,还是决定把大纲码到男女主见面的场景再去吃饭。
“慕之,你先吃饭,我再过三分钟就好了。”
说完,岑书白便继续码大纲。
码着码着,岑书打字的双手突然一顿。她微微闭眼嗅了嗅,发现空气中似乎有股香味,而且这味道似曾相识,有点像昨天收到的奶条。
想到奶条,岑书白下意识就觉得肚子饿了。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为了美食放弃大纲时,一根圆柱形的乳白色奶条就映入了眼帘。
浓郁的奶香扑鼻而来,岑书白下意识就低头叼住了奶条。
这时候能给她递奶条的,除了沈慕之就没第二个人了,于是岑书白嘴特别甜地来了句,“宝贝,我爱你。”
沈慕之轻咳了两声,忍住笑声,将奶条递到莫书唇边:“我喂你,你继续码。码完我们再吃饭。”
“这多不好意思啊,哪能让你喂呢。”岑书白意思意思说了句客气话,然后就嗷呜一口咬起了奶条,含糊不清道:“再给我一分钟,马上就好。”
可能是太饿了,岑书白吃得特别快。坐在一旁的沈慕之连续喂了她五条后,他实在是被岑书白恨不得一口一根奶条的凶猛吃相吓到,连忙劝道:“慢点吃,我又不和你抢。”
奶条本来库存就不多,岑书白很快就把它吃完了。
沈慕之看着空空如也的袋子,微微翘起唇角。
“怎么还有?我记得只剩七八条了啊。”岑书白码字的空隙瞥见沈慕之似乎又递了一根奶条,疑惑地问了句。
但岑书白也没多想,微微启唇将奶条含入口中。
“唔……”原本入口就四散开来的奶香突然消失不见,岑书白不解的发出一个鼻音,舌头吮了下“奶条”,最后还用牙齿轻轻在“奶条”上咬了几下。
这奶条过期了?怎么没味道?
岑书白纳闷地想,正想将这奶条咬断咽下时,她就听见旁边的沈慕之发出一声极压抑的□□。
苍天作证,这次她可没点火啊!
难道是……岑书白突然福至心灵,立刻吐出嘴里含着的奶条。
果然,那根本就不是奶条,而是沈慕之的手指。
岑书白看着那湿漉漉还带着一条银丝的食指,觉得自己头有点大。
沈慕之似乎没见到岑书白纠结的眼神,垂帘专注地看着自己的食指。然后抬头死死地盯着岑书白,将含有她唾液的食指放入口中,细细吮吸着。而后从口中拿出食指,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岑书白已经开始思考,破处后的男性生心理是不是会发生什么奇怪的变化。
感觉过了昨晚,现在的沈慕之浑身上下都写着求欢,想和她随时随地再来一次。
岑书白觉得自己头快秃了。
特别是沈慕之还很喜欢她在上面的姿势,而且尤其偏爱承受粗暴一点的动作。
其实岑书白也不是不喜欢,就是每次主动时,沈慕之的反应,总让她觉得自己在做坏事。
有好几次,岑书白看沈慕之叫得声音都哑了,喘着气停下来,低头吻上他嘴角,“难受吗?”
沈慕之吸吸鼻子,偏着头低低“嗯”了声。
岑书白想着要不这次就算了吧,沈慕之就从嘴里吐出句,“特别难受……你怎么就停下了嗯——”
搞得现在沈慕之一做出疑似勾引的举动,岑书白脑里就响起警报声。
她果然是个好人,和恋人亲热,看到他哭都会忍住欲望不做。
胖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宿主,您看到沈慕之被您欺负哭,心里也是高兴的。”
“您和沈慕之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天生一对。”
“这么好看的大美人躺你身下,他哭得越厉害,我就越觉得他是在鼓励我。”说完,岑书白就捏着沈慕之下巴,就亲了上去。
沈慕之以为岑书白那句话是对自己说的,于是便暧昧地说:“那福宝以后欺负我时,我哭得厉害些?”
“可别太厉害。”岑书白唏嘘道:“我怕你哭得太厉害,会有人以为这里发生了性侵案。”
沈慕之贴着岑书白的额头,亲亲热热道:“那我到时候就和警察说,是我自愿被你性侵的。你情我愿的事,谁能多嘴呢?”
“福宝,我刚收到信息,猫耳朵到了。”说完,沈慕之进一步暗示,“我们晚上玩点新花样?”
“......”
还来???
岑书白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沈慕之榨干。
特别是胖胖,还没忘记推销,“宿主您放心,商城里有出售相关商品,保证您夜夜精力充沛,性致高涨。”
被沈慕之牵着去吃饭时,非常担心自己会死于某种少儿不宜病症的岑书白,苦口婆心地劝道:“慕之,我们得节制啊。”
“我们很节制了。”沈慕之看着岑书白,非常认真,“我们昨晚到现在,加起来的次数还没有七次,这还不够节制吗?”
“你冷静一下。”岑书白顿了顿,决定还是委婉些,不要伤害沈慕之的认知比较好,“一夜七次郎,那都是虚构的。现实里,可能性不高。”
“我们可以试试。”沈慕之坚持道:“不试一试,怎么会成功呢?”
岑书白想到昨晚沈慕之累得睡着的场景,忍不住说:“我这是在担心你。”
担心再来多几场,沈慕之身体承受不了。
而且——
岑书白看了眼沈慕之,心有戚戚,“我真怕自己会死在你身上。”
“福宝不死在我身上,想死在谁身上?”沈慕之有些不开心地捏了下岑书白手心,“以后的事我管不着,但福宝和我在一起,那就只能和我做这些事。”
“我不和别人做。”岑书白坐在椅子上,向沈慕之说着甜言蜜语,“别人哪有你好看。”
沈慕之被岑书白哄开心了,“我也不和别人做,只和你做。”
吃完饭,岑书白就继续坐到电脑前码大纲。
明茹云虽然有些担心,但她想着要是第二天那扇门会准时出现,她一直留在原地也不是办法。
于是明茹云便和家里人说了声,一个人往森林深处走去了。
明茹云虽然外表娇娇软软的,但学校里的课程她都有认真学,哪怕真碰上了坏人,明茹云也能保证吃亏的是对方。
这片森林很大,大得明茹云看到前方树下半倚着一名少年时,还以为对方是山中精灵所化。
不是明茹云见识少,而是那名少年哪怕面色苍白如纸,眉目依旧昳丽得叫人挪不开眼。
他身上套着件白色的大氅,斜斜倚在树上,气质清灵得不像凡人,反而像是山中开了灵智精灵的化身。
少年警惕心似乎很强,察觉到明茹云视线后,立刻睁开了眼,“你是何人?”
少年睁开眼后,明茹云才发现对方生了双很漂亮的眼睛。就这么略略一抬眼,眼波流转间的潋滟,明茹云便觉得要不是自己定力好,没准魂魄都会被他勾没了一半。
可能是明茹云眼神没有掩饰好,少年眼里的警觉性更浓了。
明茹云眨了眨眼,“我是一个过路人。”
“呵。”少年不屑道:“哪个过路人会穿着连青楼女子都不敢穿的衣裙。”
“我是个讲道理的人。”明茹云停住脚步,笑眯眯地走到少年附近,搬起大树旁边那块一米多高的大石头,软软地说:“你要是不道歉,再瞎哔哔,我就把你砸得脑袋开花。”
少年看着哪怕是举着比自己大得多的石头,也依旧脸不红气不喘的明茹云,非常硬气地低下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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