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失落的主妇(25)修

    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最后岑书白还真把人给弄哭了。

    当时沈慕之被岑书白撩拨得不行,双手还绑在床头,偏偏岑书白就是不肯进入正题。

    沈慕之二十年来头一回做这事,敏感得很。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一时憋得他眼皮都泛着淡粉色。

    “嗯不够......”沈慕之喘着气,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了的yu望,“再唔——再用力些。”

    要说岑书白这人也是坏,沈慕之给她做了前戏,她倒是开心了,进入状态时也没觉得不舒服。

    沈慕之就吃亏在太听岑书白的话,让她居于上风。导致岑书白上位时就欺负沈慕之,把人手绑起来,进入状态时又慢又浅地磨着,还让他憋着不许抒解。

    “忍着,不要那么快出来。”岑书白坏心眼地掐了把沈慕之一颗□□。

    沈慕之在岑书白身下紧紧咬着嘴唇,双手紧攥床单,“那福宝你......你快一点。”

    “我尽量快一些。”

    “嗯——”

    可怜沈慕之一边置于极乐天堂,一边处于无边地狱,又快乐又痛苦,难熬得很。

    等岑书白高兴完,就看到身下终于纾解的沈慕之满面绯红,嘴唇上水光润泽,眼神蒙着层雾气,浑身上下透着难以言喻的诱惑。

    岑书白看着沈慕之,情不自禁掐了把他被薄汗打湿的腰。

    这人哭起来果然好看,果然和想象中一样勾人。

    岑书白正想着呢,就看到沈慕之微微偏过头,从鼻间溢出一声□□。

    那声音撩人得岑书白耳朵都痒了起来。

    纸上谈兵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

    真枪实战,确实比视频要来得刺激。

    没有经过实践,岑书白压根不会知道沈慕之那把声音这么适合用在床笫之间。

    第一次尝试,让双方都像是刚得了新玩具的孩子似的,难以自持地换了许多姿势来爱着对方。

    最后一次高潮时,岑书白甚至都觉得她和沈慕之声音都有些哑了。

    第二天岑书白醒来时,看着身边的沈慕之,不由感慨自己对美色真是毫无抵抗力。

    说好要等沈慕之买的猫耳朵到了再做的,没想到沈慕之一勾引,她就缴械投降了。

    不过沈慕之比想象中要舒服多了。

    一个字,爽!

    只不过岑书白觉得有点奇怪,于是便敲醒胖胖:我觉得这发展有些不对。

    “宿主,您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你之前说,慕之很能打。”岑书白回头看了眼还在睡的沈慕之,不解地问:“照理说,现在是我起不来,而不是他。”

    胖胖提醒道:“宿主,还记得直播间观众打赏的礼物?”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岑书白哂笑,“怎么?这和它倆有关?”

    胖胖沉默了,宿主得到直播间后,就没有一次利用礼物兑换现金,更别提去商城买东西了。

    真不知道该说宿主警惕,不吃天下掉下的馅饼好。还是说她意志力坚定,金山银山摆在面前,也能不为所动。

    “宿主,因为您从没有兑换过现金,也没在商城买过东西,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帮您提高了十点身体素质。”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胖胖你做得对。”岑书白夸了胖胖一句后,“这礼物除了能加身体素质,还能加什么?”

    “还能让你皮肤更光滑,身材更窈窕,声音更动人。”

    “那对我没太大用处。”岑书白以指为梳,漫不经心顺了把长长的黑发,“我这么好看,身材又好,没必要点那些。”

    胖胖没法否认,二十岁的岑书白不好看。现在的岑书白明媚得像是清晨披着露水的红玫瑰,生机勃勃得叫人挪不开眼。

    而且岑书白一直是好看的,只不过她的好看是美艳挂的。乌黑浓密的长发和眼波流转的眼睛里燃烧着足以让人融化的热力,凹凸有致的身材每一寸都在书写着“我是女人”。

    这种美艳型的长相,在少女时期会显得不自然,怎么都压制不住那呼之欲出的性感。

    但等她终于长到自己的颜龄了,就会美得倾国倾城。

    虽然岑书白和记忆中那个能将天地一剑劈开的女子相比,显得太过少女太过稚嫩。

    但胖胖想,这样或许更好。

    岑书白没把这事放心上,她摸着沈慕之的脸,咂摸回味着昨晚,觉得沈慕之叫得真勾人。

    她现在想想,都觉得想把人摁住再来一发。

    大概是岑书白眼神太过□□,睡得迷迷糊糊的沈慕之慢慢睁开了眼,“福宝?”

    沈慕之一开口,沙哑的声音就带出一股子春意,“现在几点了?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

    说完,沈慕之就要起身。

    “不急不急。”岑书白笑眯眯把人按回去,拿薄被盖住沈慕之身上那些斑驳的痕迹,“你昨晚都累了,我怎么舍得让你去做饭。”

    岑书白不提昨晚还好,一提昨晚,沈慕之耳尖嗖就地窜上一抹红色。

    “福宝又欺负我。”沈慕之羞恼地扫了岑书白一眼。

    经过了昨晚,沈慕之才明白平时岑书白的欺负有多温和。

    昨晚,昨晚的福宝简直是……坏得冒泡。

    沈慕之眼睛好看,平日里看起来就特别撩人。这会儿眼角上还残留着情yu的余韵,眼里似乎带着钩子似的,岑书白被这么一看,身体上好不容易平复的热潮险些又要涌上来。

    “我家慕之昨天叫得真好听。”岑书白顿了顿,凑到沈慕之红肿的唇瓣边,诱哄道:“再叫一次好不好?”

    沈慕之似乎呆了一下,显然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猝不及防。然后,沈慕之的脸慢慢地爬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你又要欺负我了么?”沈慕之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埋怨,但岑书白却听出了他欲拒还迎的意思。

    “这回换你欺负我好不好?”岑书白眨了眨眼,故意把浓密的睫毛扫到沈慕之脸上。

    虽然岑书白身体素质提高了,但不代表她变成打桩机了。

    如果要再来一次,岑书白觉得她还是躺着比较舒服。

    沈慕之虽然害羞,但却不会傻得放弃和岑书白亲热的机会。欲拒还迎了一下,就开始晨间运动了。

    而岑书白看着晨练的沈慕之,在心里唏嘘:明明什么都做过了,但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不管动作猛烈还是轻缓,这家伙表情都是那么害羞。

    结束锻炼后,沈慕之喘着气,半眯着眼吻着她的唇,“福宝,你开不开心?”

    “开心。”岑书白半眯着眼睛去亲沈慕之,手下是他汗湿的身体,“但我们可能得先洗个澡。”

    岑书白神情慵懒,眉目中带着一种从未见过的媚色。脸庞染着薄薄的红,眼角眉梢都藏着春色与甜蜜,看得沈慕之脸上刚褪下的红又卷土重来。

    “还……还来吗?”沈慕之期待又忐忑地问:“这样会不会太不知节制了?”

    岑书白顿了顿,“……我说的,是单纯的洗澡。”

    “这样啊。”沈慕之叹了口气,脸上是没有隐藏好的遗憾。

    等岑书白终于收拾好自己后,就开始码新坑大纲了。

    沉迷美色,是赚不到钱的。

    岑书白接着上次的大纲写了下去。

    明飞舟上楼拍敲响了明茹云的房门。

    兄妹俩开始头对着头,商量了起来。

    大门的古怪让明飞舟顺势放了朋友鸽子,“我觉得,我们得去看看那片林子是通往哪里的。”

    “你说得有道理,所以我已经准备好动身了。”明茹云说着,就从床下拖出一个箱子,“这都是我这些天网购的野外求生必备品,换洗衣物,吃的喝的和洗漱用品。”

    明飞舟沉默了,“这么多东西,你背得动吗?”

    “哥哥,你之前高三时是不是没有努力?”明茹云嫌弃地瞥了哥哥一眼,“储物手镯的制作,是高考的重点知识,认真做一下就能做出来了。”

    “防患于未然,戴的东西肯定越多越好。再说了,既然有更隐蔽的方法,何必背个大包引人注目。”

    “这事得和老爸老妈商量一下。”明飞舟想了一会,说:“万一那片森林是异世界,这就不是我们两个学生能承担的事了。”

    吃过晚饭后,一家人最终商量等准备妥当,由明父前去探路。

    明母笑得温柔,“你们爸爸皮糙肉厚的,正好给我们探个路。”

    “没错!”明父拍了拍胸膛,“修真之人,本就是逆天而行,没点胆量怎么行!”

    然而明飞舟和明茹云,都清楚看到父亲那张娃娃脸上洋溢的兴奋雀跃。

    兄妹俩对视了一眼:说白了,爸爸你就是想去玩吧。

    三天后的早上,全副武装的明父在全家注目下,毅然而然地打开了大门——踏了进去。

    然而下一秒,明父声音就从明飞舟手机传了出来:“不行啊,我关上门一回头,发现这还是咱家的门口啊。”

    剩下的三人对视一眼,性子急的明飞舟已经迫不及待做下一个实验者了。

    可结果依然和明父一样。

    明母想了想,在无功而返的丈夫,儿子和女儿的注视下,也走进了那扇门。

    “我也不行,一踏进那扇门,哪怕上一秒是森林,下一秒也回到了现实。”

    “我应该可以。”明茹云站了出来,“上次也是我发现的不妥,可能问题的关键就在我身上。”

    说完,明茹云就走进了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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