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条被粗暴地撕开,仍落在地上,盘踞在荒凉屋檐下的鸟类因人来人往惊慌地飞起,在宇智波一族领地的天空上盘旋着。本是荒废的区域开始充盈着各样嘈杂声,人来人往,本茂盛生长及小腿处的荒草也因被人肆意踩踏而弯了腰。
“哐啷、哐啷”,锤子毫不留情地砸在了墙上,墙上绘制的宇智波族徽也逐步地被强制地剥落,混着一块块灰白的墙体如雨打树叶簌簌地掉落,曾经如凤凰花的火红逐渐地埋没在了那些浓厚的尘土中,一点点地被湮没……
“佐助……”三代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他似是想对我说什么,可他那有些灰带着死皮的唇瓣蠕动了许久也说不出什么话。未了,他又不是很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把那些未说的出口的安慰藏在了里面。
我还是同意了三代目说的拆除宇智波一族的根据地,而南贺神社则保留下来。不过,三代目说那片土地的百分之三十仍归属于宇智波一族,言下之意为如果以后我结婚生子壮大家族,仍然可以在那里建房子。
我看着处于木叶村边缘且靠近木叶村监狱的宇智波领地,对于宇智波一族会起反逆心也有了几分了然。于高傲的宇智波一族,木叶也没有让其族人进入了权力中心,不断地架空宇智波一族的权力,自然是让宇智波一族有些接受不了。毕竟,木叶村成立本是千手一族与宇智波一族的功劳。一个族仍保存着极高的荣耀,另一个族在宇智波斑出走后就一直备受争议,最后惨遭灭门,完全就是两极分化。
原来,即使是火影忍者的这个热血的漫画世界,还是离不开政治这些因素。
“这个给我。”
在工人就要把拆下来的印着宇智波一族的旗帜扔在地上前,我及时地抓住了那把旗帜,伸手弹了弹上面的灰尘,再小心地卷成了如卷轴的模样。
如今,我能做的也只剩下这些。
……
在上完了实战课后,伊鲁卡老师允许大家散开自由活动,我遂独自一人回到教室,坐在位置上拿着从南贺神社隐秘处找到的忍术的卷轴翻看。
从那次与宇智波鼬见面后,我才发现我对于忍术并不算精通,并非我学不会,而是在拥有简便的超能力后,我更倾向于下意识地使用超能力,而不是运用忍术。
这里是忍者世界,即使我的超能力足以让我应对众多的危险,而一个不结印不使用忍术的宇智波遗孤,免不了是惹人注目。
之后,我也没有再逃避训练,除了在适时训练自己更好地掌控超能力之余,也抽出时间来练忍术。说起来,我能感应到这副身体查克拉与我超能力的协调作用,我的超能力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需要控制装置来抑制,防止其暴涨对周围事物来个毁灭性的伤害。
不过,我还是能感觉到我的超能力也逐渐地增长。好几次醒来,我都发现自己存在漏超能的现象,房子会莫名其妙地飞到某一个角落或者自己漂浮在天空的某一处。
鹿丸走进来,如以往,他又看到了佐助独自一人坐在了位置上,他照例道:“佐助,要不要一起玩忍者游戏?”
“我拒绝。”
“好吧,真麻烦啊。”鹿丸耸了耸肩,他又走了出去。
嫌麻烦就不要玩忍者游戏啊,并且,鹿丸同学你已经十岁了吧,为什么你们还在玩忍者游戏啊?
我有些无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鹿丸,丁次和牙这些小妖精就开始围绕在我身边。不过,他们倒不会过于吵闹。不过,相对于他们,鸣人这个小妖精才是最大的麻烦。本来,他也跟我孩子气地作对,这让我少了很多事。如果,他可以改掉时不时地偷看我或者偷偷跟踪我这个毛病就再好不过了。
“嘶。”
脑袋如被撕裂般疼痛,让我忍不住地倒吸凉气,我的视野中倏然出现了鸣人。我看到了那个家伙面色苍白地躺在地上,他嘴边残存着一抹鲜血,似是已经不省人事了。
等突发的头痛过去后,我也弄清楚了状况。每次我头疼,就能看到等下要发生的事情片段,俗称预见未来。可是,即使我能看见,却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以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
这种情况燃堂出现过,我也见过燃堂面色死灰地躺在地上,结果却是无厘头,那个家伙躺在雪地上模仿雪地遇难者,海腾瞬还在一旁呼喊助兴……
不过,鸣人的话,不会这么幼稚吧,应该吧?毕竟他也已经十岁了,再过一年就是毕业考试,成为忍者了。
如果他死去的话,岂不是很麻烦,先不讨论这个鸣人作为这个漫画的主人公还没当上忍者就死去,还有一点就是他体内封印着九尾妖狐。他要是挂了,九尾妖狐就会跑出来,到时候极有可能引起骚乱,而我的超能力也许就会因为曝光……
“咦,佐助,你不是不来玩吗?”
鹿丸有些诧异地看着面色冷凝的人出现了,虽然他们也算熟悉,但佐助一般对于这种游戏都不太感兴趣。
我确实不太感兴趣,而且既然你知道我不感兴趣,为什么你还多次来问我要不要参加啊?奈良同学。
“游戏规则是什么?”我径直地问,“我只陪你们玩二十分钟。”
牙嘟囔一句:“怎么感觉没多少兴致了啊,佐助也真是的。”
鸣人一下子跳出来指着我大喊:“啊,为什么啊,为什么要找佐助这个家伙加入啊,本大爷完全就能替代这个家伙了。”
鹿丸打了个哈欠:“好了,规则就是两人一组,然后留下两个人抓人,如果一个人被触碰到肩膀或者被手里剑砸到,那个人跟其组员就被淘汰。就玩二十分钟,看谁最后活到最后。”
嗯,你确定你这个是忍者游戏,完全就是抓鬼游戏,只是加了可以用手里剑这条规则吧。
等等,手里剑,你们多少岁,就玩这么危险的游戏。
鹿丸继续补充道:“啊,忘了说,手里剑是塑料的。”
鹿丸同学,你真的没有读心术吗?
“为什么我又跟你一组啊?”鸣人拿到纸条就冲着我喊。
按照抓阄的方法,我和鸣人又双叒叕分到一组。
不好意思,本来是我跟牙一组的,只是我动了点小手脚,我也不是很想跟你一组,也不想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啊,我和鹿丸是鬼,好过和鸣人。”牙笑嘻嘻道,他头上的赤丸还附和了一声。
“可恶,你这个家伙,佐助也比你好多了。”
请不要拿我来作比较,谢谢。
游戏开始了,鸣人这个家伙上窜下跳,本来是已经在枝头藏好,茂盛的树叶已经完完全全地掩映他的身体,他又蠢蠢欲动地想要跳下去当面挑衅着鹿丸和牙。其理由是忍者就是要大耍威风,哪能这么鬼鬼祟祟?
我:……
真正的忍者是藏匿在暗处不被人发觉进行着各种活动,且多数穿夜行衣趁夜而出,在屋檐上行动响声如老鼠过境,并不是大耍威风。就连传说中的服部半藏被称为“神奇的半藏”以及“神君伊势穿越”,也是因为其在护送家康躲过各种追杀,一路上也是各种逃跑,选择安全的路线。而不是拿着一把□□就正面缸,要这样的话家康早就死了,也没有后面的德川幕府。
“喂喂,佐助,你怎么不说话?”
我只是吐槽有点累了,还有就是跑题了,一时拿霓虹国古史来衡量这个神奇的忍者世界了。
不过,这个家伙到底是怎样死亡的,会出现那样的画面。现在,我强制地加入进去,算是强势地改变了那样的未来吗?嘛,如果是的话,就最好不过了。
突然,一枚手里剑从远处尖锐地疾驰而来,对准的正好是鸣人的脖子,给我往一边去啊!
鸣人刚刚弯下了腰,他就看到了本来就要冲到面前的手里剑拐了个弯往一边飞去,他傻傻地了咋了眨眼,愣愣道:“这个手里剑好特别啊,难道笨蛋两人组发现我们了!”
不,这个是真的手里剑,鹿丸和牙并没有发现我们。
我有些无奈,为什么我这么受累,要频临死亡的人还整各种幺蛾子。
“咦,我的手里剑呢?”
树下一个金色头发的妹子在来回地寻找着,也没有找到那个被我移到天边某处的手里剑。
“原来是真的手里剑啊!”鸣人才反应过来,他一下子蹦起来,顶得头上的树叶掉了许多。
鸣人面色有些惨白,他后怕地看着我,哆嗦着唇道:“佐、佐助。”
“安静点吧。”我淡淡道。
鸣人又安静下来,然而还未过多久,他脚麻地想站起来,却发现已经动不了,保持着一直蹲在上面的姿势。
我也发现了异样,自己的脚也像是被用胶水牢牢地黏在了上面,一点也动弹不了。
脚下这一条狭窄且长的黑色影子到底是什么?
我被强制性地慢慢转过身体,就像是有人提线操纵着我的身体,动作机械而僵硬。
“呦西,佐助,鸣人,找到你们了。”
树下,鹿丸和牙在冲着我笑。
赤丸冲着我汪了一声,牙咧嘴就笑:“嘛嘛,佐助身上的甜味实在是太重了。”
什么叫做我身上的甜味,我只不过是刚才吃了一个慕斯蛋糕而已。忍犬的鼻子确实灵敏,这么远就能嗅到。
而我也才看到,那道狭长的影子分叉地连接着我和鸣人,而另外一端则是鹿丸。
这个到底是什么忍术?
我突然想起鹿丸也是忍者世家出身,由于他的名字,我开始还以为他们家是养鹿的,后来发现不是也没有再问。
所以,鹿丸现在使用的忍术是能操纵人的身体吗?脚下的是影子吧。
“啊。”
鸣人的惨叫声把我从沉思中拉回了现实,他狠狠地摔了下去,还是面部朝下。
我被吓了一跳,我只不过是稍不注意,难道结局就无法改变吗?
很快,鸣人就生龙活虎地爬了起来,从这么高的树上摔下去,他一点事也没有。
还好还好。
“啊,输了啊,”鸣人就地而坐,他有些沮丧地低垂着头。他的沮丧也不过三秒,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推了推额头上的目镜,“嘻嘻,忍者游戏就是要做全套嘛。”
说罢,他从裤袋中掏出了一包番茄酱撕开,抹了一点涂在了嘴角边,然后又“啊”一声倒了下去……
我:……
“喂,佐助,你去哪里?你输了游戏啊。”
回去吧,拒绝跟傻冒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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