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系统连线中……】
突然被拽回系统空间的流云:“……”
“系统?小西?”
【亲爱的主人,窝在的哦。】
“好好说话,买什么萌。”流云强忍额角蹦出的青筋,拳头紧握,这不靠谱的货。她正好好地环游世界,突然就把她拉进来,还好这之前身边没什么人,不然可就麻烦了。她上个世界的那副身子可不是普通人,要是进了医院就遭了。
【我亲爱强大美丽无双的主人,在这几个世界的经历还愉快吗?】系统那撒娇卖萌的奶音传来,流云的怒火可耻地熄灭了,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流云:“有话直说。”
【好的】
系统的声音突然恢复成无机质的冷漠电子音,流云正色。
果然……
【主系统升级完毕,重新开启任务副本,即将开启任务世界。】
【现在开始发布强制性任务:救下丫头,帮助佛爷探明矿山之谜。任务失败,则进入惩罚世界。】
“喂…”听到这里,刚刚还在兴奋有活干的流云感觉不对,怎么还有惩罚世界,以前没有啊。还没有等她抗议出声,那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了。
【对宿主进行记忆清理,并回收本世界的身体,开始执行。】
长沙
一间署名药庐的铺面,进门就是柜台,后面的架子上摆满了写着各色药材的抽屉。再往里去,只见一方木桌前坐了个一身青色裙装的姑娘。那姑娘看上去很是年轻,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黑黝黝的眼睛透着几分狡黠。
“下一个。”
那姑娘开口说道。众人这才知道,这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原来就是这家的坐堂大夫。
排在后面的一个中年男子,神情凄苦,穿着朴素,一看就是家境平平的劳苦人。男人为难地看着座上那位面容稚嫩的女大夫,心里打起了鼓。扭头向身边的病人打听:“哎,兄弟,这药庐的大夫是换人了吗?”
被问到的人一脸疑问:“换人?云姑娘不是在吗?”
男人面露难色:“我听说这里有个医术高明的大夫,特意从外地过来,怎么就只看见了一个小姑娘?”
那人先是满脸疑问,听了这番话倒是爽朗一笑:“嗨,我说呢。你不知道,这云姑娘就是药庐唯一的大夫。你别看她年纪小,本事可不小。想当初,这药庐刚开门的时候,我们也不相信这么个小姑娘会医术,这不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但是啊,有一次,来了个病人,发病特别急,一时找不到别的大夫,只好到这来了,谁知这云姑娘就捏了根针,唰唰几下子,那人就好了……”
男人看着身边越说越上头,手脚并用,心里的不安反而更严重了,真有这么神?
“要死人了,快救命啊——”
疑惑间,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救命声。座上的那位姑娘刚好诊治完一个病人,听到这声音立马奔了出去。
“八爷?”流云看着身上沾了不少血,虽然狼狈但明显没有重伤的齐铁嘴以及,靠在他身上不说话的张启山。
“这,你们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别说那么多了,快看看佛爷吧。”
流云这才发现张启山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赶紧叫人把他扶了进去。
先用银针给他止血,又用上了她自己配的止疼药,那人紧皱的眉才松了下来。流云给他把脉,倒是松了口气,还好,就是失血过多,好好将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流云给张启山包扎好后,又叫伙计去煎了服药,这才去看齐铁嘴。
“怎么样?佛爷没事吧?”
正急得团团转的齐铁嘴一见是她就围上来,满脸着急。流云将佛爷没事的消息告诉他,这才消停下来。
齐铁嘴瘫坐在长椅上:“可吓死我了,还以为这回要没命了,多亏有你在,你简直就是我们俩的福星啊。”
这人一见没事,就把今天的遭遇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一张嘴说个不停,倒是真不亏他这名字。流云一边写药方一边听他讲事情的来龙去脉,时不时点个头算是给他的反应。
齐铁嘴转头看见的就是她这平静无波的样子,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我说,我都差点死了,你就这么点反应,太不够意思了吧,想当初还是我把你从那山沟里救出来的。”
流云终于抬起头来,递过去一个轻飘飘的眼神:“我怎么记得救我的是佛爷,再说,你这中气十足的样子也不像有事,真正快死的那个里面躺着呢。”
“呸呸呸,说什么死,不吉利。还有,你看我这脸,还有我的腰那叫一个疼,哎呦,快给我看看……”
流云:“…”
现在倒是想起来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一直叫唤个不停。
“给,去前台拿药,顺便通知张日山来把人领回去。”
接过流云手里的药方,齐铁嘴惊讶:“这就行了?”
流云双手环胸:“不然呢?”
齐铁嘴拿了药方就走,却被叫住,转身看她,怀里就被人扔了个瓷瓶。
“给你的药,直接敷在伤口上,保证你身上一点疤都不留。”流云揶揄道。
齐铁嘴也不管她的打趣,打开闻了下,一股清淡的草木清香袭来。眼神一亮,齐铁嘴乐了,这流云配出来的药可不一般,他得省着点用。
流云目送那人喜滋滋地离开,无奈地摇头。
八爷这人倒是不错,就是有时候,傻了点,她那些好药才不舍得浪费在他身上那点儿伤上,给他的不过就是普通的伤药加强版而已。不过这话,流云没有说出口。
张启山这个人,有勇有谋,倒是个满腔热血的汉子,本事也不小。没几年的功夫,张家就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九门之首。不过,流云看着再次受伤的某人,他最大的毛病就是太不看重自己的身体了。
年轻人啊,仗着自己身体好就知道瞎霍霍,等老了就知道苦了。
流云腹诽,咬牙切齿地给他上药,手上的动作可一点都不温柔。
“嘶——”
张启山被她这一弄疼得抽了口冷气。
“你这丫头,就不能轻点。”
“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流云虽然这样说,手上的动作还是轻了许多。把自己那些药不要钱似的往上抹。淡绿色的药膏透着说不上来的怡人香气,暴露在空气中,颜色更淡了几分。
张启山只觉得伤口处有点凉,疼痛也不是那么明显了。要是齐铁嘴在旁边肯定早就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个他觊觎已久但流云就是不肯给他用的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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