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被女教皇给舔了。
啊,我这么说只是因为这么说特别的形象而已,毕竟被这么大个舌头舔了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更何况他还被打到了两颗槽牙中间。
结果当然是女教皇的牙齿被白金之星一路给打的粉碎,比起这个我倒是更加好奇承太郎的肺活量到底有多大,水下七公尺上浮不用水肺,这个比较强。
“啊,那边躺了个女的,应该是女教皇吧?我要去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波鲁那雷夫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滩边上的女教皇,当然他一路上不管怎么好奇心害死猫,都没改过这个毛病就是了,“哇!”
“到底长什么样?”乔瑟夫对着他喊道。
“不好说,脸都肿的不能看了。”波鲁那雷夫双手交叠过头顶做了个叉的手势。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孩子的美腿和胸,直觉告诉我有这样美腿和胸的女孩子应该不会太难看,于是我跑过去给她治疗了一下。
“哦,这个就好看了。”波鲁那雷夫摸着下巴一脸猥琐的笑。
“别浪费时间了。”承太郎皱眉,大概是第一次看到我治疗敌方,他看我的眼神都诡异了。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恶,好高——“jojo,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我满脸的严肃和沉重,“漂亮的女孩子可以被打死,但是绝对不能被毁容。”
“……真是够了,完全意义不明。”他压了一下帽子,把躲在他制服口袋里的海星丢回了海里。
乔瑟夫买了一辆沙漠越野车,载着我们到和spw财团约定好的地方等待支援。
我不清楚他们说的支援是怎么回事啦,不过和老东西呆在一个载具里,我总觉得我们要被袭击。
spw财团的直升机降落在沙漠地带,从上面下来两个肌肉壮汉,根据替身使者男性人均肌肉壮汉的准则,支援说不定就是他们中间的一个。
结果我居然猜错了。
所谓的支援根本不是人类。
波鲁那雷夫冲到直升机旁边大开嘲讽,结果从里面窜出来一只波士顿梗对着他一通狂咬,波鲁那雷夫叫出银色战车无果,依旧被拔头发,并且那条小狗还在他的脸上放了屁,最终被阿布德尔用咖啡口香糖救了命。
噗。
虽然看上去好像很恶劣的样子,不过作为波士顿梗,这条小狗长得确实非常可爱了。
“愚者卡牌的替身使者?”我蹲下去看着小狗吃咖啡口香糖,“我能摸一把嘛?”
伊奇横了我一眼,一脸“你个大傻x”的表情叼着咖啡口香糖走开了。
“你看!花子小姐!我就说这个家伙非常的恶劣吧!太恶劣这种蠢狗怎么能做支援呢!”波鲁那雷夫大声嚷嚷,结果惹得伊奇又追着他跑了好几圈,“阿布德尔快点把口香糖拿出来啊啊啊啊——”
“不过,”我站起来看着这一人一狗,对乔瑟夫说道,“说真的,其实不关它的事吧?这样好吗?”
“啊?什么?”乔瑟夫正往车上搬运行李,听到我这么说站直了身体一脸茫然。
“我说,这趟旅途和这条小狗没关系吧!就这么把人家卷进来好吗?!作为人类也太傲慢了吧!”我把手拢成喇叭状,对着乔瑟夫的耳朵一通吼。
“哇哇哇,老夫听见了听见了。”乔瑟夫用食指塞住耳朵喊道,“不会这么夸张吧,它只是条狗而已啊。”
伊奇冲他放了个屁,用“你这个大傻哔,没有咖啡口香糖我才懒得理你”对表情瞟了老东西一眼,跳上了后车座,一只狗霸占了整个后车位然后冲我叫了一声。
“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伊奇用前脚拍了一下座位,似乎是示意我坐过去。我刚一坐上后座,它就叼着咖啡口香糖蹲到了我的腿上,一脸嚣张的对着只能缩在后车厢的花京院一行人打了个喷嚏。
“fk!这条蠢狗在干什么!”波鲁那雷夫缩在行李厢气的拍行李,“这是在挑衅吧?!乔瑟夫先生!你想想办法啊!”
“花子小姐你不要这么宠着这条蠢狗啊。”乔瑟夫扶额。
“有吗?”我想伸手摸摸伊奇的头,结果它凶了我一下。
好吧,根本不给摸啊。
不知道是不是乔瑟夫的载具诅咒又灵验了,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受袭的spw财团的直升机。
我放下伊奇跟着承太郎他们跑到了驾驶员的身边,可惜的是他已经死了,随后我们又在另外一边发现了另一幸存的驾驶员,他看上去好像严重脱水,乔瑟夫拿起水壶想给他喝水,我阻止了他,“他的情况输液更快。好在我之前考虑到沙漠容易中暑问spw财团要了生理盐水和干净的输液针,承太郎过来帮我。”这么说着我跑到车子后面想把生理盐水拿出来,承太郎突然一把揪住我的胳膊,白金之星猛的出拳却没有打中来袭的水柱,他只来得及侧头躲开——因为被他这么一拽我脚下一滑一头撞进了他怀里,而水柱割伤了承太郎的肩膀。
承太郎几乎就是这样压着我的头把我按在他胸口,带着我跳到了车顶。
spw财团的幸存驾驶员突然大声喊道:“是水在攻击我们啊——————”水柱迅急得改变了方向,把他的头切了下来,伴着飞起的血渗入了沙漠。
刚刚飞起的水柱割伤了承太郎肩膀一侧的动脉,血溅了我一脸,我连忙给他止血治疗,要不是他拉我那一把,我刚刚就被爆头了。
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对视一眼,迅速往我们这边靠拢,但是那道水柱突然又从沙地里窜出来往花京院的小腿刺去——驾驶员的手表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水柱改变方向打断了尸体的手腕。
——为什么要打尸体?或者说,为什么要打手表?
“是声音,那水是听声音攻击的。”花京院跟着波鲁那雷夫跑到了车上,“现在这里到处都是沙漠,不知道他会从什么地方攻击。大家尽量呆在车上!”
“车子的目标大,呆在车上才比较危险吧。”我看着那边躺着的驾驶员尸体,默默的皱起了眉头,“刚刚是因为我跑动了,所以跟着我的脚步追了上来吗?”我咬牙,“但为什么是攻击我?不是攻击承太郎?他就跟在我身后啊。”
“会不会是随机的?”波鲁那雷夫问。
“不是,是冲着她来的。”承太郎摇头,“对方好像能分辨人。他一定在可以看见我们的地方。”
“要用白金之星找出来吗?!”阿布德尔开口。
“我倒是觉得不一定。”我摇了摇头,“首先,那个替身听声音攻击,显然属于远程操控的替身,其次,如果说他能分辨出人——如果足够远,那么除了看到,就只有可能是听出了步距,判断出了身高和位置,这里是沙漠,就地形来说确实很方便听声辨位。如果是后者,那他的位置可能就很远了。”
伊奇突然从车窗里跳了出来,躲在一边打了个哈欠。但是我现在没空管它了。
红桃皇后从后座拿来了医务箱,我翻开盖子,里面整整齐齐的躺着一摞生理盐水,“要验证也很简单。”
这些生理盐水的大小和我的脚差不多,对方到底是看到还是听到,就用这些盐水袋来证明吧。我把盐水袋丢出去,伪装成有人在沙地上轻声行走的样子——
水柱果然窜了出来只是当它打向最后一袋盐水的时候,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一样,转弯攻击向了车子。
承太郎一把把我推到一边,自己翻身跳下车一把捞起伊奇狂奔起来,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令人咋舌。
跑了大概有十多米之后他一把把伊奇按在了沙地上,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是我觉得大概是威胁吧。
总之伊奇带着他滑翔了起来,而对方的替身也因为听不见声音而潜入了沙子里——直到承太郎一脚猛踢在地面上,才又开始追承太郎。
从承太郎一把把伊奇当棒球丢出去开始,对决就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了——啊,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和那个叫恩多尔的盲人看法一致,承太郎居然一点犹豫都没有的把狗丢出去了,这决断力,怎么会有这种人。
啊,这其实是我用红桃皇后举着望远镜看到的,其他人没有红桃皇后那么好的目力,所以看不到。
等我们开车过去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我跑到了承太郎的身边,使用水之替身的恩多尔已经爆了自己的头。
“哼,拥有治疗之力的女人吗?你也无法治疗我了——”他这样说,“我要效忠那位大人,他是那样的巨大和美丽,相貌堂堂……”
“……你是个瞎子怎么会知道他相貌堂堂又大又美。”我忍不住吐槽。
“……”他噎了一下,似乎决定无视我,“承太郎,我是不会出卖伙伴的,也不会出卖那位大人的,恶人也需要恶人的救世主……只有我的替身,只有我的替身就告诉你吧,我们是九荣神——”
“……你这差不多不是都说了吗?九荣神的暗示,多明显啊,盖布是大地与丰饶之神,埃及的丰饶和尼罗河息息相关,所以你是水的替身,打个比方如果对方是书籍之神托特的话,可能就是预言之类的替身能力……”我继续吐槽。
“……闭嘴臭婆娘!你他妈让我把话说完!”恩多尔突然恼羞成怒,脑袋上的洞飙出血来。
“我觉得你省点力气别继续卖队友会更好……”
恩多尔咽气了。
……应该不是被我气死的吧?
“……服了。你少说两句吧。”承太郎扶额,他的帽子被打掉了,不戴帽子反而显得他更像普通高中生。
“啊,伊奇呢?”
“刚刚不接受我的道歉,跑走了。”承太郎轻描淡写的回答。
脚边突然响起了伊奇的叫声,它嘴里叼着承太郎的帽子,承太郎微笑了一下,“你这不是条不错的狗吗?”他这么说着把帽子戴上,然后表情猛的一黑,又摘下了帽子。
他的脑袋上粘了一堆口香糖。
“噗。”我捂住了嘴。
“这条死狗——”这个十七岁的小炮仗又暴躁了。
承太郎在车上清理了很久的口香糖,但是头发上还是黏了一点,我掏出手术剪,“洗不掉的,我帮你剪了吧。”
“……真是够了。”
“啊。对了,承太郎。”
“嗯?”
“谢谢你啦。”
“……啰嗦。”
咿,这是傲娇吧?这小弟弟仔细想想还是挺可爱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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