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半天最终发现婴儿是个被丢弃的孤儿,因为这个小镇没有收容所,所以要送到下一个城市去才行,于是我们只好带上这个小东西。
飞机当然还是坠机了。
虽然直接原因是因为花京院突然梦中杀人……不是,是梦中惊跳猛踹前面的老东西和他旁边的波鲁那雷夫导致的,但是我觉得吧,间接原因肯定是因为老东西的载具诅咒。
反正因为飞机被卡在两颗椰枣树之间,我们今天晚上就不得不就地休息了。
花京院看上去有点神经质,突然开始说什么婴儿是替身使者之类的话,手臂上还受伤了。
我凑过去看了看,“你这根本不是擦伤啊,”我皱起了眉头捧住他的手臂,“像是刀伤。”我顺着伤口的位置侧过头,“从切口的位置看,怎么像是你自己弄的?”
“……”花京院的嘴微微张开,“花子小姐……”
“嗯?”我帮他处理好伤口,抬起头来看着他。
“不,没什么,只是想说花子小姐真是厉害。”他挠了挠头,然后突然又指着婴儿说,“等一下,乔斯达先生,你们刚刚看见了没有!他杀死了一只蝎子!”
“……花京院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波鲁那雷夫问道。
“我没有!我刚刚明明看见——”
然后他就被银色战车给敲昏了。
“波鲁那雷夫?这样不好吧?”我抱着胳膊抗议了一下。
“完了,花京院已经压力过大导致神经衰弱了。”波鲁那雷夫捂住脸。
“……我搬不动他哦,你记得把他塞进睡袋里。”我打了个哈欠钻进了自己的睡袋。
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疼,“感觉像是做了个非常过分的噩梦一样。”我擦了擦脸,一边的波鲁那雷夫也是,一副宿醉要吐的样子。
花京院起床很早,做好了早饭等着我们,我插了一根小香肠塞进嘴里,正打算去吃炒蛋的时候闻到了什么味道。
然后我抬起头,正好看见花京院把一勺……倒进婴儿的辅食里搅啊搅,还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
我看着吃到一半的早餐,一时间不知道是咽下去好,还是吐出来好。
花京院,你终于疯了。
花京院扭头看见我正盯着他,表情立刻抽了一下,放下手里的碗,“等等,花子小姐你误会了……”
“不。我不听我不听!”我再也不吃花京院做的任何东西了!
就在这么个档口,乔瑟夫和波鲁那雷夫已经把那碗混了……的粥给小婴儿塞进去了。
……允悲。
我觉得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直视花京院了。
好在按照之前做好的预定,我们要到红海边上的一个小岛去接阿布德尔。
啊,差点忘了波鲁那雷夫还不知道阿布德尔没死。
至少被带到阿布德尔住的地方的时候,看着带了个白色假头套还染了一下眉毛的戏精阿布德尔,我还是无法避免的囧了一下。
“难道说,这个老人是?”波鲁那雷夫怀着沉重的心情开口——
不是!波鲁那雷夫你真的没有认出来吗?你真的真的没有认出来吗?!这种糟糕的变装?!
“是啊,是阿布德尔的父亲。”老东西同样一脸凝重的开口,“由我来和他交涉吧……”
不,这就是纯粹想耍波鲁那雷夫了吧?!这就是纯粹想耍他了吧你这个老皮货?!
我被这帮戏精惊呆了,虽然当初我也参与了瞒波鲁那雷夫的行动,但是我没想到……这样想着,我默默的把脸埋进了手掌心,肩膀因为憋笑而微微颤抖。
花京院立刻伸手扶住我的肩膀,一脸哀痛,“花子小姐,这不是你的错。”
直到波鲁那雷夫走的足够远,我才松开手,“我觉得我们这样做不太好。”
“……先把笑容收起来说这话比较有可信度吧?”承太郎从刚才开始就绷着脸,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我知道你其实也想笑的,而且你都学会吐槽了,这是个多好的进步啊。
差不多到了晚上的时候波鲁那雷夫又带了一身伤回来,我给他治疗了一下,他兴冲冲的想和我们分享阿布德尔没死的消息。
搞得我有点良心痛,但是波鲁那雷夫啊,你忘了……阿布德尔是谁“埋葬”的了嘛。
不过也是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老东西拜托阿布德尔去买的东西其实是有钱人水下观光用的潜水艇,虽然我已经不想继续吐槽万恶的有钱人了但是我必须这么说——
“我不会游泳。”我一脸冷漠的说道。
“呃……坐潜水艇不需要会游泳?”乔瑟夫挠脸。
“不,这艘潜水艇,一定会沉的。”我一脸的沉痛,“我再也不要和你坐在一个载具里了。”
气氛一下子冷了起来。
“哈,哈哈,不会这么倒霉的,你要相信老夫的运气啊!”
“我不相信你的载具诅咒啊!你就不能好好的租艘船嘛!万一沉了还能有救生船,潜水艇里只能用水肺潜水啊!”
虽然这么说,我最后还是被波鲁那雷夫推着走进了潜水艇。
不出我所料,潜水艇一点也不可靠,它在快到埃及海底隧道的时候被“女教皇”给袭击了,我们只好紧急使用潜水装备离开潜水艇。
因为我不会游泳,所以我在水底适应了很久,最终还是让红桃皇后带着我往前行动。
女教皇并没有追上来,但是我始终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毕竟前面那个看上去好像很像是海底隧道的东西怎么看怎么像人的鼻孔。
然后,海床上就冒出一张脸来一个吸气把我们都吞了进去。
这吸力太大,我有点晕头转向,就在要撞到牙齿的时候承太郎一把揪住我的手臂把我往他那边一带,避免了我一头撞在牙齿上的悲剧。
“谢谢啊。”我摘下潜水眼镜,“这地方,是口腔吧?”
口腔里响起了女教皇的声音,她在那里用很轻快的声音说着承太郎是她喜欢的类型,要把他杀了其实很舍不得之类的话。
波鲁那雷夫突然跟开窍了一样凑到承太郎的边上对他小声耳语了几句。
嗯……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对吧?
承太郎一脸的不情不愿。
“快点啦。”波鲁那雷夫用手肘碰了碰承太郎。
“米特拉——”承太郎张开嘴,我想说其实他的声音很低沉,和大部分这个年纪的高中生的偏高公鸭嗓完全不一样,就是传说中的低音炮,用来说情话能迷死人的那一种,但是——
不,不要说,快闭嘴,这种不真心的话说出来女孩子是不会爱听的!
“我也对你很感兴趣,如果能见面的话,我也会陷入爱河也说不定。”
他说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咿————————”整个口腔都变成了粉色。
……完蛋了。
“啊,有没有觉得米特拉小姐的声音像奥黛丽赫本一样好听呢?”
……花京院求你别凑热闹!
“光听声音就知道是个美人吧。”
阿布德尔?!我以为你是正经人?!
“如果老夫再年轻个三十岁的话……”
闭嘴吧六十二岁出轨二十岁女大学生的老流氓!
你们这帮臭男人求生欲也强过头了吧!快点闭嘴啊!女孩子是不会喜欢这种没有灵魂的恭维的!我都想替女教皇揍你们了啊!
“你们——反正都是骗人的吧!你们这群臭男人啊啊啊啊,我要把你们都杀掉啊啊啊啊啊啊————————”
等等!我不是,我没有,我什么都没说!我也不是臭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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