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橡林料理手艺一流,餐饮大亨自身技术水平很硬,创业初期他还亲自上灶,现在有幸品尝的也就这几个兄弟了。
丁慕于舀了一匙鸡蛋糕吹凉了送到小小嘴边,碰碰她的嘴唇,小小蔫蔫的张口含了,抿了抿,奶香蛋香满口四溢,顿时来了精神,拿过丁慕于手中的汤匙,一口接一口吃的不亦乐乎。
丁慕于给了陈橡林一个赞许的眼神。
小小挑食,不像童工不喜欢的食物一点不碰那种,给她啥她都吃,只不过不合口的吃非常少。
“甜的,腻的,奶味重的。”陈橡林替丁慕于解析了一下,“小年轻的都好这口,我家这个,让他吃冰淇淋能给我吃一桶,正经吃点饭比啥都难,是不是啊?”说着揉揉童工的头。
“是。”童工笑眯眯的承认。
“嗯,认的倒是快,就是不改!”
“是!”童工这次的回答换来了一个脑瓜崩,眼睛弯弯,愉快的吃鸡蛋糕去了。
“来,荤素结合才能长大个。”陈橡林夹了一块肉咬去肥肉,把瘦肉送到童工嘴边,童工在陈橡林“关爱”的眼神压迫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吃了。
小小看着两人之间的亲密互动豁然明白一件事,指着他们,“你们…你们是…”
“一对。”丁慕于替她说完。
王小小瞠目结舌!男人喜欢男人,女人喜欢女人,自家老公的兄弟都这么雄性荷尔蒙爆表吗!
其他人的雄性荷尔蒙怎样、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跟小小无关,小小疲于应对的是丁慕于无处安放的荷尔蒙…
“我腿疼!”小小看着丁慕于洗衣板似得腹肌哀怨的说,哪有送走客人就抱她回房做这种事的,羞羞!
丁慕于托着她的腰脱下她的小内·内,“碰不着你腿。”
小小的烫伤都在小腿,丁慕于压着她的腿·根要她,根本碰不着。
“我累。”小小继续找理由。
丁慕于用手指轻轻拨动她最娇嫩的花蕊,“你这腿哪也去不了,明天你可以随便歇。”
“啊…”小小挺着腰肢儿颤抖着,依旧陌生感官体验让她害怕,双手推着他作怪的那只手,啜泣哀求,“不要,求求。”
“叫老公!”丁慕于继续爱抚花蕊,丝毫不为她的稚嫩心软。
“老公…”小小声音颤抖,猫似的叫人。
丁慕于把从花蕊中采撷的花蜜喂进她口中,“乖,老公疼你。”
他真疼她!
小小躺在床上无语凝噎,疼的她全身都疼!
“我让慕慕来照顾你了,乖,就在床上躺着。”
这是丁慕于临上班时说的话,她倒是想不乖呢,那也得起得来啊!
“啊~”慕慕叉起一块西瓜喂她,愤愤的说,“我哥太过分了,这才结婚几天就让你受伤,我已经跟老爸老妈告状了,让他们给你报仇!”
小小吸溜着西瓜,“嗯,报仇!”报害她不能起床之仇。
纵横集团总经理办公室里,丁慕于垂手而立聆听电话里老爷子的训斥,整整半个时候不敢插嘴。
“小小丫头伤没好之前你不许上班!”丁春山扔下最后一句挂断电话。
“是。”丁慕于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恭敬的回答。
“丁叔,中气十足。”韩冰把一杯茶放在丁慕于面前。
丁慕于笑笑,“尤其是训我的时候…你鼻子怎么样了。”
韩冰轻轻触碰鼻梁,“骨头没移位,没影响。”
丁慕于看他,伤处明显红肿着,红色的鼻子让韩冰的常年面瘫脸变得喜感十足。
“重了吧。”
丁慕于脾气不好,现在年纪渐大脾气收敛些了,以前对几个小的举手就打开口就骂,大有封建家庭大家长的架势,兄弟几个都是一路被这样管教过来的。
“不重,该打。”韩冰站得笔直。
“确实该打。”丁慕于神情严肃,“我再重申一遍,以后不许找魏子平事。他的年龄坐上现在的位置本就招人非议,魏老爷子在省里更是关键时期,我们不能给他们惹麻烦。”
“是我考虑不周。”韩冰低头认错。
“这几天别来上班吧,在家养养伤。”丁慕于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这鼻子肿的…让公司的小丫头们看着得多心疼。”
“我不休息,哥身边不能没人跟着。”韩冰急切的说。
“跟什么跟,我这几天也不来了。”丁慕于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挥挥手往门外走去,“回家!我得陪小丫头养伤,董事长的命令不敢不从啊。”
丁春山是纵横集团的董事长,一个从来没在员工面前出现过、喜欢种树耪地养鸡的董事长,一个由丁慕于这个总经理任命的董事长。
当初丁慕于出于对老爷子的尊重做了这个决定,丁春山本想拒绝,但想到丁慕于平时的行事手段他还是接受了。
一旦出事,就让他这个做父亲的顶着吧。
一次酒后,丁春山大着舌头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丁慕于,丁慕于仰着头研究了半天客厅的吊灯。慕慕偷偷把这一幕拍下来,她看到了,哥哥眼里有泪光,这是她唯一的一次看见他流眼泪。
“铁汉柔情”,慕慕如此命名这张珍贵的照片。
有了丁“铁汉”的陪伴,小小在家养伤的日子变得异常单调又充实。
睡觉,涂药,吃饭,睡觉…死循环。
当然,两个“睡觉”是有本质区别的。
“我是病人!”小小推着身上的“庞然大物。”
丁慕于把两只碍事的小手压在她头顶,“老实点,你伤的地方不耽误我疼你。”说着挺身进入。
“啊!”丁慕于突然的闯入让她失声尖叫,“骗人。”
丁慕于停下来看她,“骗你什么了?”
小小可怜巴巴的抽抽着,“你…明明说,疼几次就好了,我为什么还会疼。”
丁慕于感受着腹下的极致紧致,含着她耳朵低声说,“它的错。”说着轻轻顶弄了一下坚硬,换来小小又一次娇呼,“它太大了,所以小家伙疼了。”
丁慕于沙哑的声音、柔软的舌扰的小小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她歪着头想躲却把白皙的颈送到他口中,丁慕于像吸血鬼似得含住吮咬,几下便印下了自己的印记。
深知大势已去的小小凭借最后一丝清醒的意志“自救”,“太…太沉了,压得我喘不上来气。”
丁慕于再次停下来看她,故作沉思状,“那怎么办呢…不如,你在上面吧。”
于是小小在极度感官体验中解锁了新的姿势。
新姿势彻底吓坏了小小,被疼爱完后哭着表达了强烈的不满,郑重提出了抗议和威胁…
“我要找姥姥告状。”小小揉着眼睛。
丁慕于拉下她的手,亲亲哭肿的眼睛,“好,咱们先把伤养好了就去告,只要你好意思告。”
小小又哭了,她是真的不好意思!
小小的威胁失败了,泪水却见效了,丁慕于让步了,于是小小养伤期间终于有了其他的活动项目——游荡!
她像一个小探险家一样在丁慕于的独栋公寓楼里四处探索。丁慕于的空中花园(因为天气太冷光秃秃的),丁慕于的健身房(沙袋硌疼了她的手),丁慕于的书房(里面的书能让她秒睡),丁慕于的古董储钱罐(她扣出了黄色的一分钱纸币),丁慕于的木吉他…
“你会吉他?”小小抱着探险成果来找丁慕于求证。
丁慕于笑着,“你从哪个耗子洞里掏出来的,八百年不碰了。”
小小雀跃,“想听!”
丁慕于接过吉他,拨动了几下,“放的太久音质都变了。”
“就弹一个嘛,想听。”小小竖起一根手指,眼巴巴的看着他。
丁慕于挑挑嘴角,小丫头渐渐会撒娇了呢。稍微调了一下琴弦,他想了想,左手按了一个和旋,右手拨动琴弦,一首舒缓的曲子缓缓响起,他谈了一首BEYond的歌。
小小在丁慕于面前蹲着,仰望着他。此时这个男人眉头微蹙看着吉他,无比认真的神情看得出来他真的许久不弹了,可是她依然能遥望到他当年得神采。翩翩少年自信张扬,舞台之上光芒万丈!
丁慕于,一个活的无比精彩的男人!
一曲结束丁慕于活动着左手,他的手指按和旋按的都快抽筋了。
小小依旧陷在对他过往的想象中,托着下巴满脸微笑。
“想什么呢。”丁慕于轻弹她的额头。
回忆被弹破,小小捂着头问,“这首歌叫什么?”
丁慕于暗叹代沟太大,回答道,“《喜欢你》。”
“我也是。”小小想也不想的接话。
丁慕于挑眉看她,小小如梦初醒,白皙的小脸以可见的速度变红。
“你…再说一遍。”丁慕于把吉他放在一旁,拉起面前的小丫头,“老公没听清。”
小小鼓起勇气,把两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羞怯却坚定的看着他,“我说,我喜欢你。”
丁慕于嘴角的弧度渐渐变大,坚毅的脸变得柔和,掐着她的腰把人带进两腿之间,说了三个字,“应该的。”
啊?!小小蒙了,不该是这句吧。
丁慕于不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大手一挥把她放倒在沙发上,用他的方式“喜欢”她。
“啊!放开我,我…我不喜欢你了。”小小蹬着两条小细腿“垂死挣扎”,被丁慕于轻轻松松“武力镇压”,“彻底沦陷”在他的魔爪之下…
养伤的日子就是这样以两个人都“愉快”的方式进行着,直到小小的腿开始蜕皮才宣告结束。
“姥爷,腿好了。”小小向电话里的丁春山报备着。
她一直不习惯改口,毕竟从小叫惯了的。
“好好,小子这几天有没有欺负你啊。”丁春山笑呵呵的问。
有!!!!!
小小在心里大叫,可是这种“欺负”让她怎么说的出口呢。
“没有,他一直陪着我,对我很好。”小小挑了一部分事实回答。
“那就好,他敢欺负你的话就告诉姥爷,姥爷揍他。”
挂断电话,有“大人”撑腰的小丫头大着胆子冲丁慕于挥挥拳头,“姥爷说了,欺负我的话,揍你!”
丁慕于没说话,用行动开始了新一轮的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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