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是不可能跑路的, 到嘴的小猫咪霍潜哪能让他飞了。何况才被人偷过一次, 此时可以说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对付嘴边的小嫩肉。
糯糯紧张得耳朵尾巴都消不下去,被顺着尾巴根把一整条猫尾巴从裤子里勾出来揪在手里时, 他终于不琢磨怎么跑路了, 退而求其次讨饶道:“咱们进屋嘛, 不要在这里。”
男人么,在这种时候都特别好说。他拦腰抱起糯糯就往屋里走:“是我孟浪了, 新婚之夜怎么好幕天席地。”说着想就着这姿势去亲他, 糯糯羞得一百八十度翻身,待宰小羊一样挂在霍潜手臂上,不让男人看他的脸。一番折腾,差点从霍潜身上掉下来。
被轻轻扔在床上时, 他也是一个猛子把自己扎在枕头下。霍潜把他挖出来,他又把脑袋钻进被子里去。
“出来吧, 我想亲你。”霍潜一开始着急,现在真把人放自己床上了倒是从容了许多, 且热衷于亲吻。不仅想要亲他, 还想要看着他的脸做。好言哄了一番,直把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的鸵鸟糯逼得裤子一脱,抱着被子坐到了霍潜身上。
“别看我,你一看我, 我就有点喘不过气。”他依旧把自己包成一个小茧子, 只露出光溜溜的尾巴根, 坐在霍潜的腿上用自己嫩滑的部位蹭着他腿扭了一下。
他遮着自己大半身子, 害羞得连脸都不肯露,动作却如此大胆。外有一种对比强烈的美感。
霍潜彻底破功,放弃了自己“想要看他亲他”的行动原则,允许糯糯全程当一个小茧子。
………………
小茧子被好一阵伺候才愿意被剥开,露出一张连耳垂都染上粉红的脸。双眸放空不知道在望什么地方,看起来傻乎乎的,眼角都是可怜到了极点逼出来的嫣红色。霍潜心满意足去吻他嘴角,又收获了几声可怜兮兮的呜咽。
“喜欢吗?”他从糯糯的唇畔轻柔地沿着鼻梁吻到眉间,和所有庸俗的雄性生物一样期望获得伴侣的肯定。糯糯呼吸都还不均匀,哼哼唧唧一时回不过神来。只乖巧无比任他亲,间或有一两战栗流过。
这便不用问了。
一尝所愿的霍大仙君把茧子从床上抱起,预备带他去清洗。才把人抱起来,被弄傻了的糯糯总算回过神来,嗓音喑哑道:“先不要洗澡……不,今晚不洗澡了。”说完又羞耻于自己充满□□余韵的嗓音,只恨不得又变回小茧子。
霍潜:???
糯糯掰着霍潜的胳膊,充满诱惑意味:“再来。”
霍潜心动不已,但仍留有一份克制,觉着该疼着自己的小相公:“明晚再来。”
糯糯仰头看他,舌头食髓知味地舔过自己的嘴唇,不自觉咽口水道:“不,今晚就要再来。”他光裸的手臂自被子里滑出,不老实地摸到霍潜劲瘦的腰上,又往下滑:“继续嘛。”他撒娇,半真半假催促道:“你还没叫我怀上你的孩子呢,怎么可以停?”
霍潜:这谁受得了。
于是很没有自制力地又来了一遍,这回可以看糯糯的脸也可以亲他了。不多时就叫糯糯脸上的薄粉色染深,成了动人的嫣红。
第二回结束不久,糯糯又用尾巴圈出了他的脚踝,鬓发散乱的脸颊枕在床铺上,笑意盈盈望他:“哥哥,你还行吗?”
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于是又来了第三回。两人胡天海地折腾许久,直至晨曦乍临,糯糯才受不了地呜呜求饶:“太酸了,你出去,唔……”霍潜一开始不愿意,被软绵绵踹了一脚才草草收尾乖觉躺好。他亲一下糯糯,再亲一下糯糯,再一次询问洗澡被拒,才搂着手边纤细柔软的腰睡下了。
糯糯枕在霍潜的肩上,两条腿夹着蹭了两下,心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激荡不已:
我睡了阿娇啊啊啊啊啊,不对,我终于被阿娇睡了哈哈哈哈。
呜呜呜顶了半夜才被顶开子房,酸死了呜呜呜。
洗澡是不可能洗澡的,一洗不就被冲走许多么。我凭本事挣来的,怎么能随便浪费。我得夹紧了,一滴都别想流出来!
喵生巅峰,这雷劫过不去也值了!
两个乱七八糟的家伙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一个。倒不是自己想起,实在是糯糯肚子叫得震天响。这小猫精厉害是厉害的,饿瘪了肚子也睡得四仰八叉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架势,醒的是他的枕边人。
霍潜体比糯糯好上许多,不过小憩片刻便醒。他掀开被子一角看了眼糯糯瘪瘪的小肚皮,二话不说就让他接着睡,自己爬去厨房了。厨房里几乎全是糯糯留下的痕迹,就连池子里的鱼都是他养着的活菜谱。霍潜捞起一尾鱼不知道怎么处理,又火速赶去了栖云峰。
他哪里晓得除糯糯以外的人厨艺如何呀,又是个直男思维,一想到做饭就只会联想到女人。宋栖在他心中还是比较符合女性形象的。
宋栖大中午迎面被问及鱼片粥的做法,瞧着霍潜的眼神就好微妙:“小嫂子不是厨艺还不错吗?你干嘛不让他给你做?”这便是在说糯糯了。
臭男人和路千里混久了,不会是沦为一丘之貉了吧。放着好好的小媳妇不管,瞒着他干什么偷腥的勾当呢?!渣渣,千刀万剐不为过!
霍潜全然没有察觉宋栖的小心思,无形中开始秀:“他昨晚累坏了还睡着呢,我怎么好叫醒他又让他自己做饭。”他露出一个充满恋爱酸臭味的笑,个中缘由不言而喻,颇有些害羞的意味:“这等小事我来也可以的。”
龟缩的霍潜开了荤,倒搁置了人言可畏这一虚礼。他挑鱼时又可以拿出日历算黄道吉日了,心里美滋滋。
宋栖本是抓着鱼的,闻言“啪叽”一下把鱼掉在了地上。霍潜麻溜捡起来,心疼不已:“别摔死了,糯糯嘴刁,死鱼做的粥他不爱喝。”
宋栖当场风化,接过鱼默不作声给他片了半碗薄如蝉翼的鱼片,背过眼不去看他,当场送客:“走走走快拿着你的鱼片走人。”
再不走我眼睛要瞎了。啊,我的眼睛好疼。
霍潜回去熬个粥还是会的,端粥回来时糯糯还没醒,小肚子依旧叫得震天响。他拍拍人肩膀也不能把睡成猪崽的糯糯叫醒。
笨拙的新相公在床头木愣愣坐了一会儿,视线不由自主就落在糯糯唇畔挪不开了。他着迷似的盯了会儿,用勺子把鱼片捣烂,托着人后脑勺给人喂了一碗下去。
这唇便又被染得湿软鲜红。
霍潜把碗放在床头,起身把窗帘又拉下了。他目光晦暗难忍地靠近糯糯,在他耳边吹气,学着他说话:“再来?”糯糯都睡懵了,被喂了一碗粥还不醒,哪里能拒绝他。不多时就在一阵酥麻颠簸中醒来,无辜又茫然地望着霍潜,未几便又哭哭啼啼求饶,被折腾得好不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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