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湾被身前的男人死死压在门板上,被他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垫在她的后脑,双腿也被他执拗的挤入一只,一股独属于他的带着浅淡烟草味的男性气息直攻鼻肺,唇齿间尽是他的湿.濡的绵缠,他温热狭长的唇片柔情似水,包裹着她的下唇上瘾似的嘬着,时不时的轻咬提醒她的回应。
拨开半合半开的皓齿,是更加值得探索的秘境,她柔嫩的绵舌不及他的有力,只能不断被他的压制着挑起,旋转,钩.缠,吮.吸,唾.液.交.融,彼此吞咽。
他微微松开她的唇,给了她几秒钟的喘息时间,复又再次接合,重蹈之前的热烈。
岩浆般的滚烫,海潮般的热烈,江湾感受到了内心深处最高亢的渴.望,正如张云雷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他的右手由背后缓缓移至前方,隔着层单薄的衣料,在那座耸立下方的肋骨上来回试探。
江湾只觉被触及的地方皆是一片热辣,他那只犹疑不决的手勾的她心痒难耐,从未有过的刺激和渴.望促使她挺身,轻轻摩.擦着他不算多么宽厚但却无比柔情的胸膛,暗示着某些不可言说的诉求。
偏偏他仍是极力克制,不敢越雷池半步,双腿稍微分开了距离,仿佛是在顾及另外的某处。
江湾才不管他顾及什么,她在这种事上一向胆大,磨蹭了半天无果,索性抓起他的手腕主动将其覆上,瞬间,便听得他喉间溢出的几声急.促地喘.息。
唇再次分开,他的手覆在那上,用带着气声的嗓音轻声问:“心肝儿,来真的啊!”
江湾未曾回应,摁着他的手力气加重了几分,男人得到了最有力的鼓舞,他先是轻轻触动,而后浅浅的拂过。他吻过她的唇,下巴,来到那片滑腻莹白的脖颈,湿.滑的舌轻轻在那勾勒,牙齿也给予了最温和的攻击,稠.密的酥.痒与微弱的刺痛相结合,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湿.濡的水迹,那只原本温柔的手此时突然用力,猛的抓握住那团幸福的所在,隔着薄杯重重的碾磨,极尽掌间能耐深切的感受那不同寻常的触感。
胸前的激烈直撞心神,江湾再也压制不住嗓子里的轻哼,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配合着胸口的起伏在他耳边发出甜腻诱人的猫吟,一只腿缠上他的,贴着他的大腿.内.侧轻轻的摩.擦。
耳边的媚.声让他的神经迅速绷紧,仿佛浑身血液全部炸开,澎湃地向男性自身最软弱的一处供给了力量。
“卧槽!”他骂了声脏话,连忙松开手,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江湾喘息着趴在他的怀里,抬头用那双积攒了无限柔情的媚眼疑惑的望着他。
“不行,媳妇儿!”他咬着牙轻声说。
江湾没听懂他的意思,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问,“你不行?”
软绵绵的三个字却犹如一把刀刃,直扎的他想要口吐鲜血。
他又用力的捏了一下那团,极力压制住腹部以下高涨的感官“我是说这个时间不行!你想哪去了!”
‘时间?’江湾脑子突然一懵,她把这茬忘天边去了,她连忙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手忙脚乱的整理自己被扯得变形的衣服。
“都怪你,你怎么这么用力啊!我衣服都变形了!”她嗔怪张云雷,这样一会儿出去可怎么见人啊!一看就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好事。
张云雷顿觉一口大锅从天而降,“活祖宗,你可饶了我吧,不是你抓着我手让我来的吗?”
“我...我抓你就来啊!我...”江湾做的时候没半点犹豫,事后就怂成一团。
张云雷早就习惯了她这种操作,抓起她的下巴,指尖轻佻的刮着她的粉颊,“呦,有便宜我不占呐!动手的时候多干脆呐,说说就脸红啦!”
“不要脸!”江湾拍开他的手。
“是,我不要脸。”张云雷头一句还是妥协的语气,下一句直接把江湾气了个半死,只见他凑近她的耳窝,用极其棉柔的语气低声说:“我不要脸,你小骚货,咱俩真是绝配!”
“...去死吧你!”
两个人亲亲我我的闹腾了好一会,末了张云雷才想起来问。
“你今天手机关机微信也不回电话也不接!要造反呢!”他拍拍怀里人的背。
江湾想起这事就来气,指尖抠着张云雷胸口的扣子,“我不是手机没电了吗,师姐拉我走得急,就让江小六帮我充电,结果他只顾着撩妹给我忘天边去了,气死我了。”
江湾见他沉默不语,抬起脖子吻了下他的下巴,“真的,其实刚才八叔就喊了他一个,我是来前边借充电器来着!”
张云雷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戳了下她的脑门,“小糊涂蛋,以后可长点心吧!别让我担心!”
他没不信,只是不喜欢那种被架空的感觉,都说女孩子谈恋爱总患得患失,怎么到他这就反着来了。
“都赖江小六!”她趴在他的怀里噘着嘴娇声埋怨。
“好好好,赖他赖他!”他蹭蹭她的发,就爱她这股子娇气的小性儿。
“你老舅呢?”郭德纲一回头发现自己桌上又少了个人。
郭麒麟对这事有经验,“找厕所去了!”
“嗬!赶回了北京赶紧带他上医院瞧瞧去,别再给他添了别的毛病,这一趟一趟的!”郭德纲中午就觉得这俩小子不对,没想到晚上又给他使了相同一招,他没有戳破,不动声色的选择静观其变。
郭麒麟:‘...老舅啊!再不回来可就没什么男性尊严可言了!’
(张云雷:在媳妇儿跟前已经没了!)
等张云雷心yu满qiu意bu足man的回到前楼,席上已经开始撤茶上菜,他戳戳郭麒麟悄悄问他:“欸!大林,你爸没说什么吧!”
郭麒麟身形未动,只眼珠子向他一转,“舅,我兜不住了,我爸只要智商正常都能觉出问题!还没说你是给你自首的机会呢!”
张云雷心中咯噔一下,原本他还抱着一丝丝的侥幸心理,这会想想又怎么可能呢,他姐夫是何等人物,一次尚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次可不是轻易能放过的问题了。
该想想怎么坦白了,他寻思。
待用过了饭,后楼也差不多筹备完毕,临近八点,众宾后楼入座。
后楼是正儿八经的戏楼子看台,分室内的演堂和露天的戏台,不唱大戏的时候场子一般都是在演堂内。
张云雷打量着小楼内的装潢与摆设,是与三庆完全不同的风格,三庆是京味十足的大气,而小玉楼多的是江南风情的精致,一台一案一梁一柱间皆斑驳着年岁研磨过的痕迹。
茶水点心依次摆开,盆栽花叶错落有致,聘聘袅袅的流川香给足了悠远的古典韵味。
谈笑间,有报幕人上台。
郭麒麟疑惑的‘嘶’了一声,“爸,您说他桌子底下点个火盆是几个意思?”
郭德纲看了他一眼,“这就长见识了,你且看着点!”
说着的功夫,报幕人抬手作请,“请江五小姐!”
张云雷瞬间息了喝茶观景的雅致,一双眼睛全然定在了台上,此刻江湾一身白底刺海棠的旗袍,额发拢起,柔顺的披在肩后。
她立于案前,揭下原本铺在案台上的紫色绸布,捧至胸前向席下左右展示,展示完毕,左手扯着一角,燃烬于案下噼啪冒着火舌的石盆中。
郭麒麟总算知道了火盆是干嘛使得,那么问题就又来了,“嘿!她烧那玩意干嘛使?”他看看右侧的郭德纲。
张云雷也头次见这种操作,同样一头问号的坐等科普。
“十多年前他家嫁姑奶奶也是这样,把这块绸子拿起来,扔旁边火盆里先烧了!”郭德纲颇有见地的说,“取得是恶紫夺朱的引意,今儿大喜的日子这装潢摆设到处都是红,他猛不丁添一紫,有添堵插足的意思。”
“哦!”二人点头。
郭德纲继续说,“你们师叔上到台来,开场起腔之前,先把这紫绸子给烧了,给她烧了,说明以后没有这紫颜色来搅和,夫妻二人感情和睦。”
江湾朝台后招手示意,很快就有伙计上台架走了火盆,同时一把琵琶被接到她的手里。
“所以说,这南方人讲究的就是细致!”郭麒麟咂咂嘴,瞥了眼同样了悟的张云雷,“你说是吧老舅!”
张云雷一心都在江湾身上,懒得接他茬,“听曲儿吧你!”
江湾调好了话筒,怀抱琵琶坐定,“江楼月送,送我阿姐喽!”她眉眼盈盈处,似是江南水乡的一湾涟漪,一口苏润的吴侬软语透着几分欢煦。
台下立刻有人起哄“小五囡囡,何时送倷?”
江湾刚拨了两个调子做头筹,抬起压弦的手扯了把案上摆放的花叶向那人丢去,笑道:“伲去问问我家阿婆何时嫁出我!”
张云雷捧茶的手一顿,他虽只听懂几个音节,拼拼凑凑差不多也能明白个大概。
‘嫁?嗯!该想想这个方面的问题了!’他心里暗自琢磨,虽说他们俩加上认识到现在不过短短半年,可他俩都不是那种图新鲜玩玩算了的心性,既然决定在一起就是奔着一辈子去的。
两人之间的感情不用说,江湾懂他,无微不至的体贴他同时还能给他刚刚好的放养距离,甚至总能轻而易举的拿住他说来就来的臭脾气,他时常感慨要是能早几年遇见她该多好,说不定这会儿孩子都能下地跑了,再一想,不好不好,早几年她才多大呀,早婚早育伤身体,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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