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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启:鼬哥贵安, 我是咲乐。
距离你离开我已经过了三年六个月零十三天,直到今天咲乐也有好好地每天想鼬哥。
幸介哥上周进入了新学校, 据说有很多很——厉害的前辈。
但是我听织田作说那些前辈都是打篮球的,但是幸介哥打的是棒球……啊啊说到这个幸介哥托我向你道谢,上一次寄回来的棒球棒真的十分好用!如果方便的话请多买两根给他备用。(P.S我觉得可以不用,因为织田幸介这家伙总是在家里挥舞他的棒球棒还叫嚣着要和前辈们一样打进全国……我觉得不行。)
优哥的入学考又考了第一,但是他说学无止境于是拒绝了开学演讲, 所以这次是隔壁班的手冢君演讲……呐呐鼬哥学无止境和优哥上台演讲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吗?(P.S那位手冢君似乎是打网球的。)
真嗣哥上次和优哥因为早上没有叫他起床的事情吵了架, 一气之下转学去了隔壁浮世绘町,现在似乎也交到了炒——鸡好的朋友, 似乎叫做奴良还是什么来着。
克己这家伙和我一个学校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他总是在下课的时候来找我(偷偷:我觉着这家伙是喜欢上了我们班步美同学)。但是步美同学喜欢柯南君的说, 但是步美同学又很可爱……啊这样一想灰原同学也很可爱, 不过圆谷同学已经很喜欢灰原同学了,就不要让克己去插足了。
另外,我今天也觉得怪盗基德先生十分帅气。
当然最帅气的还是鼬哥!我跟步美和其它同学说起鼬哥的时候大家都喜欢鼬哥!
不过鼬哥是我一个人的!
P.S 织田作让我转告你他已经在新的学校入职当语文老师了,因为备课这个月的电话会晚一点
PP.S 鼬哥你少吃一点甜食!不然会长很多很多的蛀牙哦!
你最可爱的咲乐上。
——
鼬合上咲乐寄给自己的信件,因为两年前学校的作业而习惯每个月寄一次信的小姑娘到现在也延续着当初的习惯, 事无巨细地将最近发生的事都在信上一件件写来。
小姑娘的歪歪扭扭的笔迹划在据说是好好挑选过的信纸上, 有种独属于孩童的稚气与认真。
鼬不由自主地笑了声,招惹起坐在对面的青年的注意。
“啊呀, 鼬君想要吃这个吗?”甜品之路上的挚友……呸, 引诱他吃甜品的罪魁祸首挥着手一脸笑意, 将手中的棉花糖捞了一颗出来。
不, 不要以为你主动给出来他就没看到你这一脸肉痛的表情了。
鼬礼貌地拒绝了对方,看着自己话还没说完就愉快地收回手笑容更加真诚地啃着自己的棉花糖的男人,扭过头露出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
——正好对上另一张同样满脸惨不忍睹的青年。
橘红发色的青年下意识捂着胃,在对上鼬目光时露出一个笑。
“抱歉,我们家白兰大人给您添麻烦了。”
鼬默默起身朝对方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打招呼还是在应承那句“给您添麻烦了”。但青年也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人,更何况白兰这种麻烦精,是自己上司和他很会给人添麻烦完全没有任何冲突。
他捂着胃走到还在一个人吧唧吧唧吃棉花糖的青年身边低语了几句,就见白发青年勾起一个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的笑。
“看来小纲吉也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嘛~”青年说着站起身跳了跳,伸伸懒腰揉揉腿,才在一旁等候的青年物语的眼神攻势下迈开步伐。
“不要着急嘛小正,”他再度揉了把棉花糖进口,语气中端的是责怪友人大惊小怪,“小纲吉可不是什么会因为等待而生气的小肚鸡肠的人。”
鼬也站起来,等这对既是上司与下属又是友人的家伙走出会客室才稍微放松。
理论上是轮不到他来接待同盟家族的首领的,虽说彭列内部将他当自己人看待,但再怎么说并没有加入彭列的他只是一个客人,无论如何也说不到接待白兰的份上。
但这只是理论上,深觉自己与他同为被家族压迫的小可怜和甜食爱好者的白兰十次来彭列九次都会问他在哪,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他直接出来见这家伙的惯例。
——虽然这个惯例也是在他没有上课、没有其他事、自己也愿意出来的基础上。
不过果然……一路走回自己住处的鼬捏着下巴,思考着一到彭列就开始塞棉花糖的家伙。
总觉得那家伙有什么地方不对。
打开门首先窜出来的是黑色的猫。
在彭列总部很快俘获一群女仆的黑猫甚至一度比他还受到欢迎,如今皮毛光滑甚至一度超出一只黑猫应有的体重。
对此毫无自觉的黑猫从门一打开就扒拉上鼬的裤腿,喵喵喵地用爪爪扒拉着想要哦往上爬。
“乖乖佐助,”
鼬安抚着被独自丢下的黑猫抱起来顺毛,脑中还是想着白兰的事。
按理说对方来彭列并不是什么大事,自从白兰所在的杰索家族和基里奥内罗合并组成密鲁菲奥雷并同彭列签订同盟协约之后,这家伙跑到彭列的次数甚至比有着多年友谊跳马还多。
但鼬就是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不论是青年被掩盖后的黑眼圈还是今天一刻不停地补充糖分的行为,亦或是虽然表现地与往常无二但仔细看还是很轻易能发现不同的入江正一,都给人一种奇妙的感觉。
少年皱起眉,很快在手下黑猫的呼噜声中转移了注意力。
他抬起头看了眼不远处的时钟,抱着猫取过放在床头的刀就往外走去。
这个时候是他的刀术课程的时间了。
某份斯巴达训练的企划者在给他灌输完相当大数量的理论知识作为储备之后就果断地减少了理论的灌输,转而在枪械外增加了刀术的课程。
主要负责这一课程的只有两位老师,一是主业剑士副业彭列守护者的山本武,另一个则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请来的老师山姥切国广。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某振历史上的日本刀剑的名称。
对此疑问沉默寡言的剑术老师只是重新举起了刀剑示意休息时间结束,便轻而易举地略过了这个话题。
不过平心而论,山姥切国广不愧于刀剑之名。
他的刀就像他的人一样利落而快捷,在无声无息之时贴近斩断目标。
当然,如果他手中握着的刀要是那把“山姥切国广”的话,定然会更加耀眼。
鼬将佐助放在边上自行行礼上场,早已等待多时的老师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
彭列的训练场上总是缺少护甲的,不论训练下来是什么后果都只有自己忍受。
鼬轻车熟路地开始基础的练习,将最基础的挥、劈、砍、挑各做五十来热身之后重头开始,原本因为外物而有些浮躁的心也逐渐冷静下来。
坐在场地边上的男人抬起眼来看了眼挥动从凝滞到利落的少年,唇边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浅笑。
在鼬还在做着枯燥无味的基础练习时男人动了,用肉眼几乎捕捉不到的速度移动到正在一心做基础训练的少年身边。
而后利器相击的声音在偌大的训练室中响起,凭借着潜意识接住突如其来的袭击的少年架接住剑术老师的攻击,在一步步后退中尝试着反客为主。
山姥切国广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而后毫不留情地将面前少年手中的打刀挑开。
足以让一个成人放弃手中刀剑的力量并没有在鼬身上显露出他原本应有的威力,而是在被少年费力接住之后轻而易举地卸掉。
你来我往刀劈剑砍,将训练场搞成战场的两个家伙丝毫没有自觉——不过也多亏了彭列的训练室足够结实,才能安安稳稳地等到这两人的对练时间结束。
例行的“复盘”在对练后进行,鼬擦着汗等待山姥切的点评,却在半晌后听到对方冷淡的声音。
“这之后你不用来了。”即使经过如此高强度的对练也没有落下兜帽的男人说道,“Reborn和沢田那边我会去说,你的刀术课程就到此为止了。”
他看着似有疑惑之意的少年顿了顿,补充道,“我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你了。”
*
“那么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吧?”这样说着的青年一手托着腮,玩味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青年,“其余的事项就由小纲吉你做计划怎么样?”
这是显然将主导权交出去的一句话,位于主位的青年扶着额沉思半晌,而后轻快地应下,“好哟。”
“不过人选的话还是需要白兰君来选定吧?”他说道,“毕竟所有人之中,只有白兰君能够称为这方面的专家。”
“——穿越平行时空的专家。”
“这可是谬赞了。”白兰说道,“说到这个小纲吉这边才是有一位真正的[专家]吧?那位山姥切……是叫山姥切吧?真是抱歉我相当不擅长记日本刀剑的名字呢。”
双眼眯起如白狐一般的青年在刻意顿了顿观察一番沢田纲吉的反应之后继续道,“要说这方面,他才是专家吧。”
面对这样的问询沢田纲吉只是浅笑,低头浅啜一口茶水,但作不语。
见状白兰笑意更甚,却不如往日那般咄咄逼人而是转而提起其他话题。
“不过要说起来的话,我倒是有个人选。”他说道,“寄住在彭列的鼬君,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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