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们云丛绅士君!

    云丛看着楚留香眼带笑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本来,已经没指望这个人能明白他了。

    结果...这个人永远有着让他沦陷的更深的力量。

    真是的,云丛摇摇头,用没被楚留香握住的手盖住楚留香的双眼,倾身吻在自己的手背上,眼底黑雾翻滚。

    还不可以,还不到时候,要克制,不能吓跑他。

    一触即离的吻,云丛小心翼翼地把额头抵在手背上,加固心底困锁野兽的囚牢。

    楚留香眼前一片漆黑,脸颊却能感觉到温热的肌肤。

    他没有挣开云丛的手,即使耳边是云丛急促的喘息,脖间是云丛灼热的吐息。

    他只是握紧自己的手,温声道:“阿丛。”语气安然平和,满满地全是对云丛的信任。

    哪怕察觉到云丛此刻的状态不对,哪怕习武之人的双眼要害咽喉要处全都暴露在外,只要云丛想,他将顷刻间暴毙,毫无反抗之力。

    楚留香笃定云丛绝对不会伤害他,不管在什么情况下。

    “楚楚,我原谅你。”也希望你能原谅我。

    唇瓣在耳际开合,圆润的耳珠在热气影响下,一点点泛上粉红色泽,可爱得引人去含弄戏玩。

    楚留香怔了怔,是错觉吗?

    云丛放开楚留香顺便抽回手,端端正正坐回原位含笑看他。

    楚留香情不自禁地抚上耳廓,温暖干燥,毫无异样,果然刚才被人舔了一下是他不小心感觉错了吧。

    “楚楚早点休息吧,我保证你明日起身后就能看见一个清醒的姬冰雁。”云丛催促道。

    见云丛手上的银色圆盒,楚留香自觉躺下敞开衣襟,开始每日的例行擦药。

    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嗯嗯啊啊后,楚留香面带薄汗瘫软在床榻上。

    船上烧水沐浴不便,云丛端了盆热水拿了巾帕给楚留香擦身,不时伸手逗逗楚留香凸出的腹部,孩子也会在肚子里伸胳膊伸腿鼓起小包回应他。

    跟孩子闹了一会,被伺候的一身清爽的楚留香也乏了,困倦地打个哈欠,拍拍身侧床铺,示意云丛上床。

    云丛并没有如他所愿躺上去,而是转身到桌边弯腰掏出嵌在桌底的琴盒。

    楚留香单手支床撑起身子,疑惑:“你不睡吗?”他习惯了云丛每晚替他固定睡觉姿势以免压到肚子,现在身边没有他的陪伴很难睡好。

    “今日份的胎教时间还没有完成不是吗?”

    云丛对上楚留香了然的眼神,指尖拨动琴弦,琴音如水泄出。

    “补上下午错过的份一起,我想你和宝宝都能睡得更快一点。”

    他的琴对这一大一小催眠效果极好。能让今晚因白天双亲没有搭理他而格外躁动不安的孩子尽快安静。

    楚留香摸摸平静下来的腹部,侧身面向云丛闭眼安稳入眠。

    琴音不断,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确认楚留香睡熟后,云丛才停下收琴。

    把琴盒归回原位的云丛来到床边俯下身凑近楚留香,叼着耳垂裹入口中吸-吮舔-舐,啧啧作响。

    半晌,吐出绯红透亮湿漉漉的耳珠,唇舌游移,在楚留香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含住两片饱满唇瓣,一寸寸舔过,留下自己的气息,正待深入,不知想起什么,突兀停下。

    覆盖在熟睡人影身上的男子抬起头,黑暗中,两点幽绿闪烁。

    随着男子的行走,拖出一道莹绿光线,最终消失在门口。

    “砰--轰!乒乒乓乓”

    楚留香大清早是被隔壁的动静吵醒的。

    满脸迷茫地盯着床帐出神,丝毫不想去探究胡铁花干了嘛能发出这么诡异的声音。

    其实胡铁花也没干什么,就是在姬冰雁身边守夜,结果半夜睡着了迷迷糊糊摸上了床。

    摸上床没什么,可他不晓得是不是做了春天的美梦,在梦里把自己和姬冰雁的衣服扒光不说,还在身边人赤果的胸口摸来摸去,甚至双手越来越往下...

    刚醒过来就被人袭击重点部位的姬冰雁当场炸毛,接连昏迷好几天本该初醒无力的身体超常发挥,一脚把胡铁花踹到房中央撞倒桌椅,再飞快拉开床脚的被子卷到身上遮掩下半-身。

    受到重击的胡铁花光溜溜瘫倒在满地狼藉中,好不凄惨。

    屋外仆从一早得了吩咐,不管听到什么样的动静都要当没听到,除非有人叫喊,不然绝不进门。

    胡铁花这副窘相才幸免于难,没有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众人围观。

    “死公鸡你发什么神经?!”兢兢业业守到半夜才扛不住睡过去的胡铁花,还来不及惊喜于姬冰雁的清醒,就突遭重创。

    “我守了你一整晚,才睡下没几个时辰,你一醒来就这么对我?!”胡铁花怒火冲天从地上跳起来冲床上的姬冰雁发火,右手反转摸上自己后腰,艹,肿了!

    姬冰雁似笑非笑地瞄瞄胡铁花通红的后背,他出的手自然清楚力道,看着严重罢了,青紫淤血是半点没有的。

    “我发神经?是谁把我衣服脱光了的?”姬冰雁伸出一只苍白修长的胳膊指指地上散乱零落的衣物。

    他一想起自己是怎么醒过来的就憋屈,胡铁花眼下青黑勾不起他半点愧疚。

    “啊?!”胡铁花瞪大眼,这才注意到自己此刻遛鸟的状态,再瞅瞅姬冰雁裸露的双肩手臂和床上床下的内衣亵裤。

    很好,用脚趾头都猜得出来姬冰雁被子底下肯定是光的。

    再想一想,房里没进过人,只有他和姬冰雁两个人。

    嗯,破案了。是他睡梦中把两个人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我就算是睡糊涂把你衣服扒拉了,你也用不这这么狠吧,我千里迢迢出海赶过来救你,你就这么对我?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心虚的胡铁花说到后来,耿直脖子不服气了。

    姬冰雁看他那样就知道这蠢货肯定不记得自己具体都做了些什么讨打的举动,难道要他说出自己被他...?不行!他说不出口。

    可就这么放过他?他咽不下这口气。

    正胡思乱想的姬冰雁突然全身虚软,委顿在床。

    “喂,老姬你没事吧?”胡铁花被姬冰雁青白的脸色吓了一跳,也顾不上计较自己被踹了一脚的事,走到近前关切道:“你先躺着,我去找云从来给你看看。”

    说着就打算扭身出门。

    “白痴,你不穿衣服想去哪?”

    姬冰雁真的要被胡铁花气死了,赶忙叫住人先给他穿衣服,他刚才用力过猛,本就虚弱的身体现下是一个指头也动不了。

    门外的楚留香听到姬冰雁的话默默收回准备敲门的手,摸摸鼻子回头望向大海,嗯,今天海浪挺大的,他都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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