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借子(3)

小说:圣宠王妃 作者:执手一笔
    李玉儿注意到黄四爷那奴才进来的动静,所以推拒,尽管这是她主谋,可她不能暴露,而要落一个受害者的身份,让这个倒霉的黄四爷替她背锅。

    她真坏呀~

    李玉儿心里可能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但很快就释怀了。

    怪不得自己,谁让黄四爷这个倒霉蛋偏偏这时候来,他自己要送上门的,要怪就怪他倒霉!

    李玉儿没了愧疚感不说,还有点小恨,这家伙,只会横冲直撞,他很急切,像打桩似的,眼中已失了理智,看上去凶悍的吓人。

    桂月买的是什么药啊,搞得他这么急。

    李玉儿什么味儿都没感觉到,只剩疼了!

    黄四爷的奴才进来时她还有力气装哭,她还真是有点佩服自己。

    见黄四爷的奴才出去了,李玉儿也不推拒也不装了了,仅剩下的那点力气攀上黄四爷的肩膀,尼玛,她又想骂人了,这家伙自己穿得严实,袍子一撩,裤子一扒就干起来了,倒把她剥得一干二净,好在他身上火热火热的,不然这儿她都冷死了。

    李玉儿尽可能配合他,减轻一下自己的痛苦,眉间依然是紧皱的,不是生气皱眉般的皱,身体与人相接,会带来异样的感觉,那是除了疼之外的感觉,火热的,刺激的,她的眉眼也为这种感觉所动,微蹙间带着情动,眼眸中露着潋滟的水波,她牙齿轻咬下唇,时不时的倒吸气,偶尔发出个小声的“疼”字。

    完全的感受到了他,还有最初的撕裂般的疼,正是那种疼,让她清醒的认识到这是,一个刚刚见过一面的男人。

    他长的很好,对他的兄弟有情,特地来兄弟家中看望他兄弟的老母亲,而且在二婶说难听的话时,还热心的维护她,之后也尽说安慰的话。

    尽管只见了一面,李玉儿也看得出来,他是个坦荡荡的正人君子。

    可他也是个可怜的倒霉蛋,他现在,能意识到,他身下的人是兄弟的女人吗?

    李玉儿感叹她的心还真是强大,居然能干出这么出格的事。估计没有人能想象的到,外表端庄娴静,行事谦恭有礼的平南王妃,竟然真的干出了偷汉子的事,就在夫家的府中,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床。

    赵嘉裕如果在天上,他可千万别睁眼眼看,否则看到他的兄弟和他女人的好事,还不得气得还魂?

    没有一丝负罪感,反而很畅快,像被解放了一般。那里的感觉是痛和爽麻,而心里的感觉就之由刺激和畅快,如果不是外面有个奴才在听着,她甚至想喊出声来,把她的疼和畅快都喊出来。

    鼻尖是黄三爷身上的酒气,还有别的极具侵略气息的味道,他身上烫得很,额头都是汗。

    她听见他的压抑的嘶吼,接着是他粗壮的喘息。

    完事了......

    李玉儿也大口的呼吸,她身上也如水洗过一般。

    她歇了好大会儿才缓过劲儿来,真实就是真实,可比做梦畅快多了。

    黄三爷还趴在她身上,他的呼吸才平复,就好像又有些躁动,李玉儿把他沉重的身体掀一边,照他胸膛上来一巴掌,说了句大家闺秀绝不会说的骂人的话,“呸,蛮牛犊子!”

    李玉儿趴过去,支起身,饶有兴致的拍他的侧脸,眼里闪过兴味儿。

    “你长得还挺好看的,不亏。”

    她这么说了句,平躺下再歇会儿,打算等会儿再走,肯定是不能在这里过夜的,她不过想弄个孩子而已,而不想被人捉奸在床污了名声的。

    李玉儿歇够了起身,甚至刚要坐起来,腰间突然横过来一只有力的臂膀,接着那倒霉男人又攀了上来将她死死压住。

    李玉儿瞪大了眼睛,接着又是刚刚那般体验。

    这次却比第一次还长许多,李玉儿的心情渐渐不如第一次时的美妙,她要虚了......

    之后又是几次,到最后,李玉儿真哭了,一边打他一边骂他,连外面有奴才也顾不上了,音量都压不下来。

    桂月买的什么鬼药啊,要把她害死了!

    ......

    外面的奴才叫寿安,他的心情也十分复杂,他觉得平南王妃哭的很凄惨,就像是女人被恶霸欺凌了时的样子。

    主子怎么能这么毁人家清白?

    万一平南王妃出来,想寻短见怎么办?

    他好愁,主子醒了,会不会怪自己没有拦住他。

    寿安蹲在一遍,眉头皱的像他才是被侵犯的那个一般。

    他愁了半夜,门口终于有了动静,他赶紧回头去看。

    却见平南王妃披着主子宽大的外袍出来了,她一手拉着袍沿儿,一手捂着嘴巴,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像景阳宫大大浴池边上的兽首里倾泻的水。

    寿安:“夫人......”没什么的夫人,振作起来!

    李玉儿不知道自己怎么有精力保持清醒,并且有力气走到这里来的,床上那个,早睡成死猪了。

    李玉儿攀着门檐,才能让自己不哆嗦,她气虚的哭道:“如果不是婆婆无人照料,我宁愿一死了之,我无颜再苟活于世!”

    寿安忙劝道:“夫人万不可这样想,主子喝多了,犯了这事,奴才该死,若不是奴才离开,怎会发生此事?奴才代主子向您赔罪了!”他说着跪下去给李玉儿磕头。

    李玉儿摇了摇头,“这件事你不许说出去,替王爷照顾好婆婆是我最后的心愿了,我不能再让婆婆白发人送黑发人。”

    寿安:“把奴才打死奴才都不往外说一个字。”

    李玉儿听罢跌跌撞撞的走了。

    黄四爷醒来还未必记得这事,她没有刻意吩咐寿安不许告之黄四爷,她有她的目的,因为一次未必成事,所以这几天怕还用得到黄四爷,所以她要黄四爷记得她,一回生二回熟,接下来就好办事了。

    李玉儿回到自己房间,倒头就睡,桂月知她的惨状,给她备了药和水。

    ......

    黎明,外面传来了鸟叫,黄四爷在刺眼的阳光的鸟鸣声中醒来,头疼,腰也疼。

    头疼是因为喝多了,腰为什么也疼!!

    黄四爷睁开眼睛,揉着头坐起身,触目而视,满目狼藉。

    床单被褥都是无比凌乱的,他是在顶上耍猴了吗?

    黄四爷惊呆了。

    不仅是乱,还有脏东西,他不敢置信的看向某处,发现有一小滩像是血迹的东西。

    “寿安!寿安!”黄四爷忙吧寿安喊进来。

    寿安硬着头皮忙里走,“爷。”

    “这是怎么回事啊?寿安。”

    寿安难以启齿。

    “说啊!”黄四爷急死了,他怀疑他的元阳已经失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平南王府淫.乱,想想就很可怕,被人知晓了,名声也不好听,而若是让弟妹知道了,她肯定该以为他很浪荡了。

    黄四爷一口郁气憋在心中,不知道谁干的好事,往他屋里送女人!

    寿安小声道:“昨晚平南王妃送爷回屋,奴才以为爷病了,赶紧跑出去喊大夫,让王妃替奴才看您一会儿,谁知道,”他声音越来越小,“一回来就见您把王妃拉床上了......”

    “什么?我把王妃拉上了床?”

    昨天和他行好事的是那个王妃,他喊弟妹的女人?那个弱不经风,温婉又可怜的女人?她......黄四爷瞪大了眼睛,被这消息震的脸都白了,冒犯了谁也不愿冒犯她啊。

    黄四爷刚刚还是愤怒生气,现在已心虚和慌张的不能自已......黄四爷手乱指来指去,“这、这”,说不出话。

    寿安点头,“嗯。”低头矗立在一旁,努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黄四爷问,“那她现在,还好吗?”他说的是她没有寻短见吧,名节是女人的第二个生命,她被自己侮辱了,黄四爷很担心她想不开。

    寿安回道:“夫人尚还理智,昨日离开时,虽然哭得很厉害,但是说,还要照顾婆母,不能死,让奴才别说出去。”

    黄四爷点头,哭得很厉害......扎心。她也果然是个坚强的好女子,为了她婆母,没有寻短见。黄四爷:“这件事情就咱们三人知道,别说出去,污了她的名声,如果让第四个人知道,仔细你的项上人头!”

    寿安忙应下。

    黄四爷下床,腿软的差点在地上,还是寿安扶住了他,他不知道羞恼还是怎么的,眼睛赤红,脸也红彤彤的,一把把寿安推开,大声喊,“滚!”

    寿安很想滚啊,但他还有句话得说啊,“爷,奴才赶紧给您叫水来,赵三爷来喊过您很多次了,让您去前厅吃早饭,奴才一直帮您拦着,您不去,平南王府也不开饭,让他们等着多不好啊,平南王妃也在前厅等你去吃饭。”

    黄四爷瞪他!又把火气全憋回去,让他赶紧收拾屋子,给他备水。

    黄四爷泡在浴桶里,思绪还没有从把弟妹睡了的劲爆消息中缓过来。

    她和赵嘉裕有情,有孝心的侍奉婆母,被婶娘百般侮辱也没有因此憎恶她婶娘,那么好的女子,很年轻就成了新寡不说,竟然还被自己侮辱了。

    他,他是个禽兽吗?

    昨日还吝惜为什么她那么好却没有好报,结果晚上就把人睡了。

    他不能想象她昨晚得吓成什么样子,就是想也想不起来......怎么就喝断片了呢?那点脏心思倒都对她使出来了。

    黄四爷锤自己的头。

    也不知道昨晚把她折腾成什么样子,他那么精壮都受不了,感觉被抽干了,走路都虚浮,她一定更难受更伤身体吧。

    而且,第一次会不会很短啊,技巧会不会很差啊?他发挥的还好吗?勇猛吗?不会被嫌弃吧?

    艹,他在想什么,他果然是个禽兽。

    他自己很饿,想到等他吃饭的她可能也在饿着肚子,他连洗都不敢洗了,赶紧从水里出来,穿上衣服,往前厅走。

    想到自己还没她起的早,黄四爷心情更差了,拿扇子敲寿安的头,道:“你个不中用的奴才,不早点把你主子喊起来了,大家都起来了,就你主子没起,让人家怎么看我?”

    寿安捂着头小声道:“那不是昨夜爷太操劳了么?奴才想让爷多睡会儿。”

    黄四爷:“你!”又用力敲他一下。

    寿安抱头哀嚎。

    黄四爷越往前厅走越是心虚。

    弟妹就在里面,昨夜发生了那种事,他今日该怎么面对她?他口口声声的喊她弟妹,却和她行了夫妻欢好之事,那分明是夫妻才能行的,他与她不过是才见了一面的陌生人。

    纵使是喝酒误了事也不行啊,人家的名节确实被毁了。

    这段路不长,黄四爷再是心虚,也走完了,硬着头皮进了前厅,脸上挂着他自己都觉得可能很僵硬的笑,不敢看弟妹,先和老夫人打了招呼,又和赵三爷说句话,最后才转向弟妹。

    李玉儿似是很慌乱,始终低着头,听他同她说话也没有抬头,而是很快的点一下头,后退一步。

    黄四爷看不见她的脸,他心跳是很快的,感情又是很复杂的。

    他忙和老夫人说:“晚生来迟了,昨夜与三爷把酒言欢,一时喝多了,早上竟没能起身,寿安这个奴才竟不喊晚生一声,劳老夫人、三爷......王妃久候了。”

    老夫人等了他半晌午,便是念着他是嘉裕的好友,心中也有些不痛快了,哪有这么怠慢的客人?她只勉强笑笑,还是道:“快入座吧。”

    三爷知他身份贵重,别说这一顿饭等到半晌午,便是等到明天的半晌午,他也不会有怨言,还会认为是他的荣幸。他道:“不碍事不碍事。”引他落座。

    这一顿饭上,黄四爷几次看平南王妃都是低着头的,昨日她还是爱与人说话的,今天看着却没有一点光彩。

    黄四爷没有找到与她说话的契机。

    这顿饭了了,他该走了,平南王府的人出去送他,李玉儿自然也要去送他。

    他们把他送到门口,黄四爷又与赵三爷说了好些话,最后,他终于顺从心,提起勇气,对李玉儿道:“我和嘉裕说了,替他照顾好贵府,如今他走了,我断不能失言,如果贵府有事,你送信到往东城区雁南五路最里头一家,我准赶来。”他觉得他已经没脸提嘉裕二字了。

    李玉儿看了看她婆婆,最终轻点了点头。

    李玉儿没有还僵持着不理黄四爷,黄四爷心里松了口气。

    寿安牵来了马,黄四爷再回头看一眼,上马走了。

    ......

    李玉儿回到府中,让桂月再去把黄四爷躺过的那间屋子收整一下。

    东院就住她们婆媳二人,并太夫人和三爷,三爷可不管宅院事,太夫人年纪大了,管的事越来越少,老夫人从来没正经从太夫人手中接过管家权,今日又病着,更不管家,所以宅内的事,都是李玉儿来安排。

    那件屋子凌乱与否都不碍事,最后也只是她让人去收拾而已。

    李玉儿告别了三爷和老夫人,回屋睡个觉。

    昨晚没睡好,她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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