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此轻视本王,做出这种鲁莽的行为,本王绝对饶不了他。】
……
人家有令咒的好吗!到底是谁饶不了谁啊!
因为刚刚才惹怒过吉尔伽美什,所以这些话我也没敢真的说出口。
很快,占地面并不是很宽广的中庭就挤满了密密麻麻的Assassin,而他们的目标,无一例外的全部都是Rider的Master。
如此明显的意图,Rider自然也是察觉到了,但是他却仅仅将自己的Master护住而已,丝毫没有行动,依旧泰然自若的喝着自己的酒,直到他的Master瑟瑟发抖的开始催促他,他才慢悠悠的重新将一杯酒满上,平静的说道:“不就是来了客人嘛,酒还是照样喝的。”
本来就对时臣十分不满的吉尔伽美什更加皱着眉头:“难道你还想要邀请他们入席?”
“当然,来者是客嘛。”
“好了,想要共饮的就来自己取杯子吧,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征服王高高的举起了酒杯,向Assassin们伸去。
“白……白痴吗……”我一脸吃惊的看着豪迈大笑着的Rider,先一步的做出了行动——为了防止被一触即发的团战误伤,我乖乖的蹭到了吉尔伽美什的身边以求安心。
果不其然,我的话音未落,不知从哪射来的匕首就穿透了Rider的勺柄,杯中的红酒伴随着黑影们嘲笑的声音泼洒到了征服王的T恤上。
Rider无语的摸着自己的脑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被红酒泼洒而出的酒渍。
“我应该说过,这酒就是你们的血吧。既然你们都打翻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语毕,旋风呼啸而起。
干燥且炽热,仿佛要燃烧一切,如同沙漠的热风一般。
“Saber,还有Archer,酒宴的最后疑问——王是否孤傲?”不知何时Rider已经换回了他征服王应有的装束,肩上的斗篷被风吹的飞舞了起来。
“既然是王者,自然是孤傲的。”Saber果断的回答。
“不行啊,你真的完全不了解,看来我有必要为你示范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
热风侵蚀着现界,颠覆着我们所在的一切。
这个现象……难道是!?
“固有结界?!”身为魔术师的我和其他两位Master异口同声的惊呼出声。
这个想法还没落下,我就被旋风吹来的沙子糊了一脸,更加糟糕的是,一些沙子竟然还直接吹到了我的眼睛里。
好疼!
我被眼睛中的异物感疼的不轻,刺激了本就敏感的泪腺,大量的泪珠伴随着我体内的魔力一起流出了眼眶。
“这是我军曾经穿越的大地。与我同甘共苦的勇士们心里都牢牢印上了这片景色。这世界能够重现,是因为它印在我们每个人心上。看吧,我无双的军队!”
远处传来军队步行的走路声,而暂时性被致盲的我根本没能瞧见那雄伟的景色。
搞什么啊!!
我这辈子都没能见过固有结界啊!快让我看一看啊!
我拼命的制造出眼泪试图将眼中的沙子清理出去,也不管被糊了满手都是的黄金。
结界中的英灵们气宇轩昂的齐声呐喊着出击,光是想我就能想象出这是有多么震撼人心的场景。
但是,我无法看见。
因为被沙子迷住了眼睛。
多么悲伤的一件事,我简直要被气的哭了出来!……啊不,我已经在哭了。
等到全部的沙子伴随着Rider宝具的消失,顶着红肿的眼睛和一身的黄金,我呆愣的看着已经归为平静的中庭花园。
随后,我又看了看吉尔伽美什。
他好像在痛苦的憋着笑。
“……”
如果不是因为我打不过他,我早就打他了。
Rider似乎没注意到我刚刚被全程弄瞎了眼睛,再次倒满了一杯酒,扫兴的说道:“话都说完了,差不多该结束了。”
雷电闪过,巨大的牛车出现在征服王的身边,他失望的看了Saber一眼,拎上了自己的Master架势着战车飞驰上了天空。
“赶紧从你痛苦的梦中醒过来吧,骑士王。”
唉?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来回的看着吉尔伽美什和Saber。
吉尔伽美什专注的看着眼前皱着眉头一脸焦虑的Saber,像是要看出点什么一样,最后带着嘲讽的口气跟着Rider的脚步补刀:“你只要坚持你信奉的道路就好了,Saber,沿袭你所说的正道痛苦地演小丑角色吧,哈哈哈哈……”
“宴会已经结束,Archer,如果你现在不立即离开,那么我就只能拔剑了。”Saber一点都不准备接下嘲讽,手中被风卷绕着的宝剑随即抽出,平淡的看着吉尔伽美什。
“惩罚你也没意思——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很好玩的,继续朝着你竖立的目标前进吧,Saber。”
金光闪耀着,吉尔伽美什渐渐的灵体化消失了。
等等!就这么丢下我了!?
我赶忙去追吉尔伽美什,然而又直接被他随之而来的念话气的停住了脚。
【而你,只需要跟随本王的脚步,被本王庇护,就足以生存。】
太!太打击人了吧!虽然说的是实话……
我转头望向被Rider和吉尔伽美什连番打击的有些失落的Saber,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走到他面前,试图安慰一下他。
“虽然他们的王道都与你有所不同,但你的道路毫无疑问是正确的,Saber……很多因素会影响着最终的结果,并不一定是你选择的错误才导致它发生的,不用为此耿耿于怀。”
Saber听完我的话,抬头看向了我,认真的神情让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其、其实Archer那个自大狂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君啦,不是有善解人意关怀体贴温柔贤惠的助手帮助他,他肯定会遗臭万年的啊哈哈……”
意识到不能透露吉尔伽美什太多的秘密,我及时的止住了嘴。
“咳咳我这样说你有没有心情好点?Archer开始催我了,我先走了啊回见!”
我朝Saber和他的Master摆摆手,转身准备离开中庭。
“谢谢你,Archer的Master。”正欲离开,我听见Saber这样低语道。
“我的名字叫悠啦,希望下次见面时你可不要一剑朝我砍来,骑士王。”我吐了吐舌头,小步蹦达着离开了。
——
“真、真是的,为什么我没有令咒呢,我也想要Saber那样的骑士啊。”走出爱因兹贝伦的城堡,我低头用鞋子戳着泥土,用极小的声音怨念的碎碎念着。
如果吉尔伽美什也那么温柔就好了。
虽然知道这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还是偷偷的幻想着。
“搭讪完了?”
在我面前实体化出现的吉尔伽美什用十分危险的眼神看着我。
“明明是你又一次抛下我自己跑掉的……”
“本王只不过是看你对Saber如此欲求不满,特意施舍你一次接近他的机会而已。”吉尔伽美什冷眼瞧着我,转身走掉了。
“没想到你的品味竟然如此差劲,真是让本王失望。”
“没有啊,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王啦。”
吉尔伽美什一顿。
“你如此讨好我也是白费力气,本王不会在原有的基础上给你多施加一丝恩惠。”
……好不容易说一次心里话,竟然这么不给面子,这家伙就是来专门来打击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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