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防盗章封印的孩子啊, 我以作者的名义告诉你, 补订阅才能解除 “你怎么知道”曹参顺口就反问了刘元,刘元道“阿爹没能及时将囚犯送入骊山, 因而犯罪,他回来总不可以能是朝廷赦免,毕竟阿爹也立不下那么大的功,那就只有另一个可能了。”
刘元分析得一点问题都没有,有问题的是刘元自己,曹参是知道刘元聪明的,可是,一个五岁, 不,六岁的孩子聪明成这样,还能就刘邦回来的消息就分析出天下大乱, 这个曹参不禁捂住了心口,有点可怕。
“先生,我猜错了”刘元看曹参捂住心口的样子, 不禁侧过头询问,曹参能怎么说, 就是因为刘元猜对了, 所以他才觉得心口痛。
“刘季虽然不凡,那也没有你这样的,你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曹参半天憋出这么一句,刘元看着曹参道“阿爹没有我的好运气。”
突然说到运气, 这是怎么说曹参能眼神询问刘元,然后,刘元道“阿爹不像我有两位好先生,你是,萧何先生也是。”
不放过任何拍先生马屁的机会,只有这样,才能让先生喜欢呐
“你要是只夸我一个更好。”曹参咧嘴一笑,笑完了又补了一句,这也是事实,要是只夸他一个,那就是他一个人的功劳,多好
刘元朝着曹参露齿一笑,端是乖巧的模样,“我下次一定只夸你一个。”
曹参听着这一本正经的回答,顿了半响,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直拍着刘元的背道“你这丫头,端是会哄人,哄得我啊,越发的喜欢你。”
“那是自然。先生是个好先生,我也是个好徒弟。”刘元不忘顺便夸一下自己啊
“这是自然,自然”曹参也是得承认的,所以哪怕觉得刘元不应该那么聪明,也就不计较了。
但是,曹参为着刘邦要回来而高兴,刘元是不高兴啊,天下要大乱了,她的本事还没学好,根本护不住自己也护不住吕雉,就是刘邦那样的人,事情一出来,准是要跑路的人,指望他,还不如指望那不靠谱的天还好一点。
刘元很萎地走在回家的路,突然被人砸了一石头,刘元回头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胖子站在一旁,手里还拿着石子,看到刘元看了过来,又砸了一颗石子过来。
“刘肥,你干嘛”这人刘元当然是认识的,说起来这事刘元也是很气的,刘邦这样一个地痞无赖,不说家世身份,他还有一个能娶老婆的私生子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那外祖父吕文竟然还肯把吕雉嫁给他,其实喜欢刘邦的是她外祖父吧
眼前这位牛高马大,胖得浑身只剩下肉的人,就是刘邦那私生子刘肥,刘元都想问问生刘肥的那位曹氏,你怎么还光明正大的让刘肥姓刘呢,这是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刘肥是个私生子
刘元嫌弃吐糟也只能暗里来,明面上她也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反正也没人告诉她对吧
“不干嘛,你这么久不来我家玩,干嘛啊”胖子虽然牛高马大的,但这脑子不好使,而且刘元装傻似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架不住刘肥的亲娘曹氏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刘肥,刘肥面对刘元呢,该怎么说,岁数差得有点大,说跟刘元玩绝对就是骗人的,欺负刘元还差不多。
“我又不欠打,去你家让你打我”刘元面对刘肥真没多少好感,一个欺负她的大男人,换了是你,你能有什么好感
“我就打你几下,打完不是还给你好吃的。”刘肥理直气壮地问,刘元听着嘴角那叫一个抽抽,见鬼了,见鬼了是吧,这一位莫不是脑子被门挤了竟然会觉得打完了人再给人好吃的就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刘元又不是欠吃的人,就算欠,那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给法。
刘元道“我不缺吃的,你要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吧。”
说完就要回家,刘肥哪肯啊,又一石子丢了过来,刘元也气了,“你再用石子砸我,信不信我揍死你”
刘肥当然是不信的,看看他自己的身板,再看看刘元的,刘肥道“你还想揍死我,你怎么揍”
竟然不相信刘元能揍死她,行,好刘元抽出这些日子一直别在腰间的弹弓,捡起刚刚刘肥朝她砸来的石子,“你信不信”
“弹弓啊,你也会打弹弓了”刘肥的注意力只在刘元那弹弓,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其他的,刘元
“我们一起玩弹弓啊”那傻二货与刘元提出邀请,刘元
“你到底来找我干嘛的”曹氏就生了刘肥这么一个儿子,自是如珠如宝的宠着,加之她那酒馆的生意不错,也不用刘肥做什么,刘肥也就是闲着东游西晃的,但是这附近的人因着他是私生子,也不怎么跟他玩,那这位就盯上刘元了。
刘肥倍真诚地道“来找你玩,你陪我玩会儿。”
这是多寂寞,竟然要来找刘元这么一个小屁孩玩
“你都多久没来找我了,最近都做什么去了”刘元也就随口问一句,打从刘邦出了事到现在,刘肥是一次都没出现过,叫刘元都快把这号人给忘了,没想到他又来了。
那这都快一年的日子,刘肥做什么去了
“阿娘说,你家里出了事,不许我来找你。”刘肥毫不犹豫地将亲娘给卖了,刘元倒也不意外,就他们家当时那情况,谁不避着点,上赶着来寻他们的,要么是真不怕死的,要么就是真心实意跟他们家好的。
曹氏虽说与刘邦有那么点情缘,人家既然不愿嫁给刘邦,自也是不愿掺和他们家的事,再说了,要是他们家真出了事,刘肥就是刘邦的独苗苗,自也是要护着的。
刘元完全能想明白曹氏存的那点心思,也就明白刘肥怎么一直都没出现了。
“还有,阿娘给我寻了一家女郎,太丑了,我不喜欢。”刘元在脑补曹氏的想法,反正跟刘肥的关系,除了那点血缘,其他也是都没有,他要是能不找她,刘元更高兴。
万万没想到刘肥冒出这样的话,刘元听着嘴角抽抽,“你嫌人家丑,怎么就知道别人不嫌你丑了”
“我不丑。”刘肥一听刘元说他丑,立刻重申一句,刘元翻了个白眼,不丑那也算不上俊,都说一胖毁形象,就刘肥这个样子,胖成吨位了,好看个鬼。
刘元不作声,刘肥却认死理似的冲上去堵着刘元道“我不丑的。”
“你丑不丑跟我没关系。”刘元往后退,保持安全的距离,对付刘肥这样人,近身只能吃亏,必须是要远攻。
刘元那么打定主意,刘肥也发现了刘元躲着他的样子,不高兴地道“你躲什么”
问这么傻的话,刘元才不会犯傻的告诉他。“我要回家,你闲得慌,我忙得很。”
这是真话,刘元真忙着,要做的事不要太多,晚上还得上萧何那里上课。
“陪我玩。”刘肥来找刘元就是要刘元陪他玩的,哪里肯让刘元就这么跑了,伸手就要捉住刘元,刘元撒腿就跑,“要玩回家找别人跟你玩去,我才不跟你玩。”
当初腿脚不利索才让刘肥欺负了,打从刘元能跑利落之后,必须是分分钟能从刘肥那跑掉的。
可是这一次刘肥显得十分生气,竟然紧追着刘元不放,一声声地叫嚷道“你别跑,你不许跑,不许跑,跟我玩,快跟我玩。”
刘元才不听他的,只管在前面跑着,刘扭着肥大的身子在刘元后面跑,这村里的人看着这样还笑话道“哟,这是刘季的私生子追着女儿打”
“少见多怪了吧。两孩子岁数差得大,刘肥追着刘元打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也就这一年刘季出了事,曹氏把人拘家里没出来,这才少见了。当初刘元那孩子走路者不利落,时常叫刘肥欺负得话都不说了。”
一看这已经许久没有看见的场景再现,一个人七嘴八舌的说了出来,不外乎都是刘肥怎么欺负刘元的话,有人就问了,刘季也不管
“一个带把的儿子,一个始终要嫁出去的女儿,管什么,又没把人往死里打。”
听听这风轻云淡,习以为常的话,刘元暗暗唾了他们一群长舌妇,还是麻利的往家跑去,才不要跟刘肥玩。
不过,刘肥这想要她跟他玩,她就得要跟他玩的样子,必须得治,得找个机会,非把他给揍老实了不可,不然以后再叫他那么追着满村子的跑,刘肥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刘元自然是想到阿花了,阿花不好暴露在人前,那就把刘肥引到没人的地方去,把人揍老实了,之后看他还敢不敢对她动手。
算盘打得不是一般的响亮,然而刘元是怎么也想不到,找着机会把刘肥引到了没人处,正让阿花把人揍得正爽的时候,竟然会被人捉了个正着,而那个人,还是刘元极度不想见着的人
但是,多一个师傅绝对是好事,刘元毫不犹豫地跪下,然后呢,叩头,叩头,再叩头,师礼毕。
“我们之前说好的,下午有空就来我这儿,萧何那里,跟他推到晚上去。”曹参一看刘元行完了礼,立刻把自己想说的话丢了出去,吕雉想说萧何本来就让刘元晚上去萧家的,却被刘元抢了先。
“都听先生的。”端是乖巧听话的好学生,果然本来板着一张的脸的曹参立刻眉开眼笑。
抢了先收下刘元怎么样,他先把该教的都教了刘元,让萧何没得教。
得亏了刘元没有读心术,要是知道曹参这样的想法,怕是要捂脸
好在救了他们家这两位大恩人都已经拜谢完了,吕雉带着刘元回家,“这样一来,你还怎么去你姨父家学功夫”
“我中午去。去了姨父家,我就直接去曹先生家。”刘元是个极有主意的,这不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安排学习的问题她都已经想好了。
没想到她们这走着走着,迎面走来的三个人,一眼看了过去,吕雉立刻拉着刘元往一边躲去,刘元还没看到人,倒叫吕雉这样突然的动作弄得莫名。
等她看清迎面走来的人,刘元的脸色已经变了。
这三个,正是那日在牢里想对吕雉不轨的人,想到吕雉这些日子一直半夜惊醒,那根木簪也一直都握在手里。
看着他们越走越近,本来就要走过了,他们却一下子注意到了吕雉,竟然就围了过来,“这是刘家的吕娘子没想到还会在这里碰上。”
说着三人皆是,刘元朝着他们身后大声地喊道“曹狱掾。”
三人皆是一惊,趁着他们失神,吕雉也捉住机会抱起刘元就跑,路上毕竟还有行人,他们虽然觉得可惜了,却不敢追着去,吕雉的手直抖,这三个人,贼心不死。刘元握紧了拳头
樊哙虽然是个粗人,但他既然答应了教刘元功夫,自是尽心尽力地教的,一开始刘元是有些吃不消,但是熬过了之后,刘元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满心只有欢喜,而她准备了许久的事也该做了。
刘元从萧何家从来,却没有往家里的方向去,而是朝着往家反的方向走。
夜里路上的行人本来就少,村里穷得很,为了省些灯油钱,各家各户早早也就睡了,寂静的夜暗,只听到狗吠声。
刘元却一丝害怕都没有,十分熟练地往一处走去,很快远远听到了人声。
“可惜了,可惜了那天没有摸到刘季家的娘们,那样的大家女郎,一定很有味道。”
这样的酒话刘元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每听一回,她都想让他们去死。
“就是,就是。那娘们也够狠的,竟然往苏二麻子身上扎了那么多簪,差点苏二麻子就救不回来了。听说,苏二麻子自那以后就不行了。”
男人之间的之言,实在不堪入耳,刘元估算着他们走来的方向,还有她安排好的东西。
不再停留,大步地走去,从一处的角落里拿出了她集了一个月才集齐的木锥。
这还是她每天拖着木头让樊哙给她削的,说辞就是想要见识见识樊哙的刀法。
樊哙屠狗屠了那么多年,一手刀法是出了名的,樊哙最喜欢的也正是别人夸他刀法好,刘元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每天拿着差不多大的木头给樊哙,每日给樊哙算了他要用多少刀才能将木头削好,哄着樊哙给她削木锥,然后她再将木锥绑成一排。
这两个人,每日买醉,每天都喝到这个时候才会回家,刘元观察了他们很久,等到了今日。
将成排的木锥放到了一边,刘元看向一旁早已经叫大树吊起的沙包,并非只有一个,而是好些个只有刘元那么大的沙包最后由着一根麻绳绑成的大沙包。
这也是刘元一天天放上去的,夜深人静没人会注意到那茂盛的大树上有什么,等那一包包的沙包攒得够多,刘元再用一根麻绳把它们绑在一起,只要她解开马绳,沙包就会砸下来,把人打向木锥。
刘元数着,算着他们与她的距离,人已经藏在了草堆里,当然,等着他们分道扬镳。
“行了行了,别嘀咕了,走,走,走,家去。”
不出刘元所料,在一个岔口处,两人分开了,只剩下一个人,朝着她的机关走来。
喝了酒的人,沉浸在美梦中,哼唱着曲儿,一声一声的显得十分愉悦。
这个距离最合适。刘元一直紧着心,就在这个时候,刘元解开了绑在树上的麻绳,无数只小沙包最后攒成的大少沙包从天而降,直砸向那唱着曲的人,直接人打了出去,他正要喊一声,人已经扎入了木锥,连一道声音都来不及发出。
这里四下并无人,因着这里的树木花草茂盛,原该是孩子们的乐园,刘元能把沙包藏在树上那么久,也多亏了这一片是大人们先前遇到了蛇,告诫孩子们不能靠近的地方。
杀了人,刘元走了过去,第一件事是把落在地上的沙包都解散了,所有的麻绳,刘元都收了起来,然后,刘元看了那个被扎在木锥上血流不止的人,这只是第一个,那三个人,她都不会放过,她绝不允许这样口无遮拦的人继续活着。
他们伤害了吕雉,成为了吕雉的噩梦是一则,嘴上没把门,每回喝醉了都与人吹嘘没能碰到吕雉亦是不可饶恕。
一个女人遭遇这样的事,无论究竟有没遭了他们的手,一但叫他们传扬了出去,声名大损,吃亏的只能是吕雉。
刘邦那个渣男,他是永远都不会觉得吕雉遭这样的罪是他的过错,但如果他知道吕雉竟然险些被人玷污,就凭他的那渣男的特性,就算他什么都不说,也一定会记在心上,这于吕雉不利。
所以,刘元要让这些人死,他们是必须得死
刘元眼中闪过狠绝,突然感觉到一道视线,刘元警惕地看了过去,没想到竟然是吕雉
一时间刘元呆住了,反应过来想要挡住那个已经死去的人,吕雉却已经大步走了过来,“是你做的”
“啊,是我。”都叫吕雉看个正着了,刘元也如实地承认,人是她杀的不假,为着这事她准备了许久。
吕雉看向刘元,刘元心里那叫一个七上八下的,拿不准吕雉这会儿的想法。
就刘元小小年纪既然想出这样杀人法子,在旁人看来是极震撼的,刘元其实还是挺怕吕雉拿了她当妖怪,要是被人指证是妖怪,那得被烧死
“阿娘。”刘元一点都不想被活活烧死,谁知道她下辈子还能不能当人还是把握眼前才是正理。
“嘘,什么话都别说,你扶着人,阿娘将木锥。”刘元还在想要怎么样说服吕雉别拿她当妖怪,结果倒好,吕雉直接要帮忙毁尸灭迹。
那可真是太好了,刘元也想过怎么样来毁尸灭迹,但是吧,不容易。
她脑子再好使,体力跟不上,沙包的问题能解决,木锥是不行的,刘元本来打算沙包放散了,这排木锥就这么放着吧,反正就算死了人,他们也疑心不到一个五岁的孩子身上的对吧。
吕雉说着已经费了力气将人扳过来,刘元赶紧地将人扶住,吕雉使尽力气将一排木锥拔了出来,刘元也将人放开了。
吕雉解开了被刘元绑得很结实的木锥排,只单独将杀了人的那一根抽出来,再次放到他的伤口里,刘元
“我们走。”一切都安排好了,吕雉抱着其作几根木锥招呼着刘元回家,刚刚还担心被吕雉当成妖怪要被告发的刘元,这回是被吕雉一连串的善后和冷静给惊住了。
“啊”立刻乖乖地跟上,当然不忘张望四下,确定没有人,刘元才跟着吕雉回去。
这一路上吕雉走得极快,刘元都是小跑才追上,好在经过这些日子练武,刘元的体力非同一般,追着吕雉一路跑也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娥姁,接着元儿回来了”才到家,屋里突然传来刘太公的声音,甭管是吕雉还是刘元都一颤,标准的做贼心虚。
“是,爹,你早点睡吧。”还好吕雉很快地恢复了镇定,这般回了刘太公。
“阿翁,我回来了,你早些睡。”刘元也配合地出个声,让屋里的刘太公赶紧的睡吧,别再突然出声把她们吓着。
刘太公的声音自内传来,“行,那你们也早点睡,别太晚了”
“是”母女异口同声地回答,吕雉先去了一趟厨房,将那些木锥全都丢灶里去,刘元一下子看懂了,这是准备明天一早就把这些给烧了
哎哟,刘元突然觉得,就亲娘这样的反应,难怪是吕后
“走。”吕雉也不在意刘元怎么看她处理,丝毫不怕吓着刘元。
要说吓着,难道不更应该是刘元吓着吕雉吗任谁能想到,觉得有空了,大晚上的应该去接下孩子,结果会看到那样震惊的一幕,吕雉都不敢想刘元为这一天准备了多久
那么多的小沙包,是怎么样积少成多到可以砸飞一个成年的男人,还算计着木锥的位置,将那打飞出去的人,连喊都没来得及喊上一声就扎死了
刘元叫吕雉拉着走,前所未有的老实,倍老实
算账了,要算账了啊,怎么办,怎么办
刘元心时有数得很,再三叮嘱了阿花,“笑一个。”
阿花都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笑过了,乍然被刘元这样要求,她僵硬为难地扯出一个笑容,刘元嘴角抽抽,真是比哭更难看。
刘元是那么想的,也不客气地吐露出来,阿花难过地低下头,“我,我不会笑,自从我阿娘和阿姐死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笑过。”
听得刘元心酸呐,暗想自己是不是太不应该了,把一个人逼成这样。
“那你想啊,你很快就能为她们报仇了,这样一想,你是不是会开心,开心的话就会笑了。”刘元这样冲着阿花说,让她换一个角度去想,一想没准就能笑出来了。
阿花侧过头似是在思考,然后朝着刘元再露出了一个笑容,刘元满意了啊,与她竖起大拇指,“好,就这样笑,想着你很快就能帮她们报仇,你笑着走过去,然后把他们诱出来。”
被刘元不断洗着脑,阿花就像看到她最恨的两个人死在她的面前,她念了那么多年的仇,终于可以报了,终于可以报了
越是想着,阿花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真切,刘元更满意了。
“对,就是这样,你快去,记着我们布下陷阱的地方,我先去那里等你,你引诱他们也要保护好自己,不能吃亏了。”
点点头,阿花一步一步地走向酒馆,看着那两个已经喝了不少酒的人,与那徐娘半老的老板娘曹娘子轻声地吐道“这位娘子,能给我一碗水喝吗”
这样的年月,行人路过讨水喝的不知凡之,酒馆的曹娘子也是见惯了的人,热情地道“来,来,来,水都在这儿,女郎只管喝,不用客气。”
“多谢。”说是说不用客气,阿花还是学着刘元教的那样,与人道谢。
“咦,女郎怎么一个人”阿花喝着水,曹娘子注意到阿花只是一个人,故好奇地询问,阿花点了点头。
曹娘子再接再厉地问道“从未见过女郎,女郎是外乡人”
“嗯。”刘元说,让她就这样应着就好,不需要说那么多,而喝了两碗水,阿花与曹娘子道谢道“谢谢你的水,我该走了。”
说走那就走,从女郎一进来就已经注意上女郎的人,更是听进了酒馆曹娘子问的话,心思异动者自是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的。
“曹娘子,这是酒钱。哎哟,时候不早了,走,家去。”那样两个连清明都不去祭拜先人的人,突然说要家去,旁人也赖得管他们。
而在没人看到他们时,两人三步并作两步的追着阿花去,目的已经不言而喻。
发觉那两个人跟来,阿花是兴奋的,自然脚下的动作是越发的快了,快得叫那两个追着的不禁嘀咕道“娘的,看不出来这小娘们的脚程还挺快。”
“瞧瞧她这去的地方,快就快,总有她累的时候,到了那无人之处,岂不是由着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着,他们已经想到那诸多的好处,说来也觉得这女郎傻得厉害,要走要跑,怎么不往人多的地方去,偏偏往那样空无人烟的地方
无论如何,他们也想不到这样一个似是从外地来的小娘子竟然存了心要他们两个的命。想到即将能抱在怀里的美人,他们只管追上。
而刘元早就在陷阱那头等着,看到阿花飞奔而来,那样的两个人跟在后头紧追不放,刘元屏住呼吸,同时拉住绳索,偏偏在这个时候,阿花脚下不稳竟然给绊倒了。
她这一绊下,两个追来的男人已经将阿花堵住了,地道“跑,你倒是跑啊,怎么不跑了”
“哎哟,追得我真是累死了,不过现在嘛,我是高兴极了,这样好看的女郎,许久没有碰到了,没想到今天还能有这样的艳福。”
从阿花摔倒开始,刘元就已经闪过无数的念头,都是在想这回要怎么办,话说阿花的狗呢,她的狗哪儿去了
一下子想起阿花养的一只狗,也是上一次把那一具死尸吃得七七八八的狗。
“你们最好别碰我。”刘元这都已经快急死了,偏偏阿花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冷声地冲着那两个人说了一句,引得两人都大笑不止。
“别碰你,我们见着的女郎也好,旁人家的娘子也好,都跟我们说同样的话,我们当回事了”
“当然没有。若是当回事,哪还能有那么多的艳福啊”
一问一答间,这两个人尽显无耻,阿花突然抄起地上的泥沙同时砸向他们的脸,不出意外,直接让他们睁不开眼,阿花趁这个机会就要跑,堵在她前面的人虽然睁不开,却是反手捉住了阿花的腿,阿花被捉住了,一脚朝他的胸口踹过去。
那人身手了不错,反手又抱住阿花的另一只脚,阿花再次抄起地上的泥也好,石子也罢,都往他那身上扔,砸着逼那人给她松手。
而另一人眼睛好一些,待要上来帮忙,那头在一开始就已经急死刘元看到这样的突变,那也没办法再藏了,拿出她让樊哙给她做的弹弓,好在这些日子练的准头不错,刘元拉着就打飞出去,打在那想要扑向阿花的男人脸上,痛得那男人一声惊呼。
“哪里来的小屁孩,给我滚远点。”挨了一石子,脸都肿了,对上刘元当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那喝斥在刘元听来,刘元才不当一回事,“有本事你就来捉我啊”
说完又是一弹弓放了出来,这一回打的却是那捉住阿花的人那手,这下子痛得那人快跳起来了,而阿花捉住这机会,撒腿就跑。
“弄、死她们,一定要弄、死她们。”两个男人哪里吃过那么大的亏,一声一声的叫喊,他们是真气,气得非要跟刘元和阿花算账不可。
刘元是求之不得,气啊,气得来打她啊,那是最好不过了,快来,快来
为着更叫他们生气,也为了不让他们追上陈花,刘元不断地捡起地上的石子拉着弹弓打出来,远攻果然是最适合打击敌人又不会伤己的办法,就算她仅仅是个孩子也一样。
可是,曲裾吧,好看是好看,跑路就是个累赘,更别说阿花还是一个操作不熟练的人,这上山的架式,妥妥是要叫两个已经气死的男人给追上,捉住的啊
这会儿又一个人捉住了阿花的脚,想把人给下去,阿花可劲地挣扎,不断地想踢开他们的手,刘元还不断地打出弹弓,阻碍他们靠近阿花。
可那毕竟是两个男人,也不会定定地由着刘元打,尤其他们也挨了那么多打了,刘元的小胳膊也累,打出弹弓的力道也越发的小。
更要命的是,在这样的时候,两个人各捉住了阿花脚,得意地对视一笑,直接将阿花拉了下来。
以一对一阿花都对不过他们,更别说这以一对二了。
阿花被他们拉下,同时两个人压住在阿花的身上,“跑,还跑吗,我看你还怎么跑。”
说着话已经去撕阿花的衣裳,阿花提着腿要踹他们,但显然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女人的反抗,这样的动作,他们应付得很是轻松。
“那头的小丫头看起来有点眼熟。”虽说撕着阿花的衣裳,两个男人是牢牢地禁锢着阿花,同时看已经再次拉着弹弓的刘元说了一句。
“不成,有这丫头在,我们绝对办不事,先把这女人的绑起来,解决这个丫头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琼容睥睨刘元想让我帮忙还想让我去见人
萧何俯视刘元你是谁徒弟,怕成这样
缩在角落刘元你们打一架,谁嬴了我听谁的。
加更一百万的是魔鬼吗作为上班单休党,日九之外,单休一天最多只能码到三万字,我就拿出端午那天休息能码出来的数字加更吧加更两万一,正常更新九千不算加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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