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试暂时性的告一段落,作为考生的波风家两兄妹获得了长达两个礼拜的休息期,不用做任务,而是可以选择做一些针对自己的训练来应对接下来的考试。
从死亡森林后回家之后,玖辛奈大展厨艺的为这些天辛苦了的儿女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晚上泡过热水澡,在森林里凑合了五天都没怎么睡好的真名终于可以在自己的床上好好睡一觉了。
可是第二天,她就陷入了新一轮的纠结中去了。
次日,水门照常去处理火影的工作,玖辛奈一礼拜一次的主妇进阶培训班,而鸣人在和真名打了招呼之后也出去了,因为有人给他做特训。
真名既没有接到带土要求他们集合的消息,也暂时没有主动去训练自己的打算,一个人在家的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拿起了从辉月那里得到的树枝,纠结的思考着:
到底要不要掰断呢?
虽然几乎可以猜到答案了,但是还是想知道真正的,可是这样私自的窥探带土的秘密真的好吗?
还是说她……不敢?
真名轻轻的把树枝放在了书桌上,她坐在书桌前手肘支着桌面,手掌托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根小小的树枝。
“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可是我又很害怕知道?”
“你的愿望,到底是不是复活琳呢?”
真名叹了长长的一口气,再度拿起了树枝准备先放进抽屉里,而这个时候门铃却恰巧响了起来,她一怔,拿在手里的树枝没有放进去,而是拿着它走了出去。
她走到大厅时,门铃又响了一声,真名害怕门外的人等着急,忙道:“马上来!稍等一下!”说着,她一溜小跑来到了门前。
在开门之前,她通过猫眼看了一下,惊讶的发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带土!
那种惊讶的情绪很快就变成了惊慌,这必须的,她手里还拿着关于他愿望的树枝呢!
真名下意识的想把树枝藏起来,但是家居服并没有口袋……真名咽了口口水,一边喊着再等等马上就来了诸如此类的话,一边发挥了超乎寻常的敏捷动作,飞快的把树枝藏在了客厅沙发的缝隙里,然后跑着去给带土开了门。
做完这一切的她大概是因为太紧张,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还有点气喘不匀。带土惊讶的看着她:“小流?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没,没干什么啊……”真名干巴巴的说,“老师你怎么来了?”
“因为觉得你们考试辛苦了,这两天就先不让你们集合了,我先挨个来看看你们的情况。”其实是只有真名一个人才有的待遇。
带土面不改色的撒着谎,那两个臭小子他才不想去看呢,死亡森林的第二场考试要漫长的五天,他只是太想念静流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就走到她家门口了。
他微笑:“我可以进去吗?”
真名这才反应过来,她紧张过度了,现在还堵在门口没让人进来呢!真是太糟糕了……
“对,对不起……”真名侧开身体,把门开的更大让带土走了进来。
带土顺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笑道:“对我还要那么客气吗?那我还真的要伤心了,没事说什么对不起啊!”
真名记在心里连连点头,原来带土并不喜欢她说对不起,那她以后一定少说!而且为了弥补刚才自己糟糕的表现,真名决定表现一下下。看到带土已经轻车熟路的找地方坐了下来,她主动道:“老师我去给你泡茶!”
希望好喝的茶能够让带土忘记刚才她失态的愚蠢吧……真名捂着脸一溜烟跑去了厨房。
这样有些冒失的小流果然也是可爱的!
如果气场有颜色,那么此时此刻流淌在带土周围的一定是恶俗的粉红色。带土对着空气傻笑一声,端坐着等待着可爱的姑娘给他送茶。
但是在那之前……
带土好奇的对沙发缝隙间露出小小一截的东西伸出了手:“这是什么东西?”
于是当真名泡好了茶端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在坐在沙发上的带土手里似乎正在把玩着什么东西,定睛一看,真名手里的茶杯差点端不稳。
那不就是她之前藏在沙发缝隙里面的树枝吗?真名羞愧欲死,这世界上似乎也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了。
她想得知的愿望,此刻正被愿望的主人握在手中。
真名不由得摒住了呼吸,她把茶盘放在了桌子上。
带土招呼她过来:“你家沙发缝里怎么还有根树枝啊?”
“那是我的……”
带土没听清:“你说什么?”
真名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又小声重复了遍:“那个……树枝,是我的。”
这次带土听明白了,他却怎么都无法把这根一看就是从树上随时掰下来的光秃秃树枝和真名联想到一起,难道是最近女忍者间流行的幸运物??
不管怎么说,带土还是把树枝还给了真名,转而端起了真名给他泡的茶。
真名松了口气,她说稍等,然后一溜烟的把树枝放回了自己房间的抽屉里,然后才出来坐在了带土旁边。这让带土不由得十分好奇:“很重要的东西吗?”
真名一愣,随即重重的点了点头,“很重要,非常的……”
带土噢了一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暗搓搓的开始想到底是哪来的树枝会让真名这样的珍重着,难道是佐助那小子送的?!为什么要送树枝啊?也太没诚意了吧!怎么找到女朋友的!
不行!带土!你不能乱想,要稳重啊!!!
不过带土过来本来也没有别的事,只是特别想真名了溜达着就过来看看,现在满脑子都被那根树枝是哪来的这件事装满了,茶喝了半杯他就不敢继续留下去了,怕在真名面前露出自己嫉妒的丑恶嘴脸。
他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表,说:“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三天后早上九点老地方我们集合,我给你们讲讲关于下一场考试的事情。”
“啊好,我送你到门口吧,老师。”
真名把带土送到了门口,目送他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这之后,她又返回了客厅,坐在刚才带土坐过的位置上,看着那还剩下半杯茶的茶杯。
温柔的人。
她心想,明明已经看出来了她对这根树枝出乎寻常的在意,却什么都没有问她。
她深爱着的这个人,她在现实世界里几乎可以肆无忌惮的表达着自己对他的喜爱,在这里却连让他知道的勇气都没有,因为她怕连这份温柔也失去。
我该怎么办呢?
真名默默的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找到了刚才带土喝水的位置,看着上面并不明显的唇纹,她表情虔诚的把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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