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汹涌澎湃的查克拉,是对这个世界平衡的一种破坏。
他们的对战查克拉肆虐的交击摧毁了附近的树木,佐助的须作能乎比死亡森林里高耸虬结的树还要高大,在辉月看来那完全算得上刺目的查克拉光芒印入他碧绿的眸子。
神树的意志呆愣住了。
这样的动静有眼睛的人都不可能选择视而不见,鸣人好奇道:“哇那是啥?”说着他表情忽然变了,“好像是小流和佐助去的方……向……”
一阵突如其来的头晕目眩让他晃了晃,余光瞄到的自己的同伴已经纷纷倒在地上,旁边的小樱,那边呢佐井全都……
“诶……我怎么也……”鸣人作为最后一个倒地的,视野暗下去之前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站在那里的辉月,碧绿色的眼睛在黑暗的环境里依旧散发着光芒,有些渗人。
“真名,你这样很过分啊。”辉月轻轻的说。
另一边,魔像枷锁在真名的操控下时而合并时而分散,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魔像枷锁替她承担了所有防御和进攻的一切。
佐助和她差不多,须佐能乎已经进化至第二形态,血肉经络已经丰满,不再是骨架的模样,此刻手持弓箭凶猛的射击着。
两个远程,现在谁都破不了谁的防,打的还挺认真。
直到六道仙人凭空出现,他手持锡杖在地上重重一捣,无论是魔像枷锁还是须佐能乎,都在顷刻间消失。
佐助的身体向前倾去,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做完这一切连一秒钟都没用到的六道仙人,面无表情的扭头望向真名:“清醒一些,漩涡真名。”
他的话语间并不参杂什么情感因素,因此显得冷冰冰的非常不近人情,真名被这句话激的一秒回神,她甩了甩自己变得有些汗津津的脑袋,不可置信道:“你是……六道仙人?”
“你犯了很严重的错误。”六道仙人此刻的表现非常的严肃,“这个世界根本无法支撑这种程度的战斗!你们这样的战斗会尽早加速这里……”
“羽衣,噤声。”刚才那边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辉月时机刚好的来到这里,并且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六道仙人想要说的话,“把这里复原,目睹了他们两个战斗的人记忆消除,你就可以离开了,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
还有个屁的剩下的!!!
六道仙人给予辉月死亡凝视,“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我们本来可以就此开始……”
“大筒木羽衣。”辉月再一次不留情面的打断了他:“噤声,按照我说的去做,这就是我的意志。”
见没有半分说动铁石心肠的辉月的可能性,六道仙人心不甘情不愿的一挥锡杖,然后像个受委屈的中二少年一样跑掉了。
然后周围的一切开始迅速的倒流,倒下的树木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扶着再次直立起来,被战斗砸出来的坑泥土再次飞回坑中还原成平地……
真名目瞪口呆,她动了动嘴唇,小声嗫嚅着:“好神奇啊……”
“哎呀?”辉月用一副差点忘了还有你这个惹祸的坏东西这样的表情望向真名,他讽刺道:“搞事的感觉如何?”
这可把真名给问倒了,她觉得十分的冤枉,下意识的捂上自己还隐隐作痛的嘴唇,不甘心的说:“我本来只想跟他把事情说明白的……”
“然后说着说着就打上了?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一碰到这小子你这傻蛋就战意高昂。”辉月本来是想再嘲讽几句的,但是看着真名捂嘴的动作又觉得不太对劲:“你捂嘴干什么?”
方才有过的那种浓浓的羞耻感再度涌上心头,真名偏过头去:“没什么……”
“哦。”辉月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哦了一声,在真名稍微放下心来的时候,他一个瞬身来到真名身前把她的手扯了下来。
真名的身体顿时僵硬起来,手臂想要再度抬起,却没有辉月的力气大。辉月的脸离她近在咫尺了,他掰着她的下巴,黑暗的环境对他的视力没有丝毫影响,那探寻的目光遛了一圈,最后停留在真名嘴角那点地方的点点血渍上,那是……一个牙印?
“佐助干的?”辉月试探性的问。
结果面前的女孩眼睛一眨就哭了起来,泪珠子跟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这就哭了?有点麻烦啊……辉月咋舌,他松开手安抚道:“要不你也咬回来好了,总之不能吃亏是吧?”
真名摇着头哭的更大声,辉月头疼无比,“你不是把他甩了吗?就当给他的补偿吧,毕竟他也喜欢过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真名抽抽噎噎的打断了:“你骗人!”
谁喜欢她佐助都不可能喜欢她,真名哭着用余光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佐助,又怨念的移开了。
神树的意志从不在这种小事上骗人,辉月怜悯的看着真名:“怎么会呢?你知道的吧,人在现实里产生的想法,那怕曾经只在脑海里逗留过短短的一瞬在这里都有变成真的可能,除了宇智波佐助之外,还有谁会有那种让你和他成为恋人这种无聊的愿望呢?”
“也许正是那么短短一瞬,可能他是真的喜欢过你的。”
辉月的声音轻飘飘的传入真名的耳中,而真名第一时间想到的却不是佐助喜欢她这件听起来匪夷所思的事情,而是……
“你知道别人的愿望???”真名还打着哭嗝,可语气却变得急切起来:“所有人的?”
这句话被她说出来配着她嗝一下嗝一下的,特别有让人笑出来的效果。于是辉月眉梢眼角都带着戏谑的笑意,说:“是啊。”
“那……”真名不由自主的抓住了辉月的手,“是不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问我宇智波带土的愿望是什么?对吗?”辉月这样问,看到真名渴望的点头,他眼中笑意更浓:“好啊,我可以告诉你。”
他同意的瞬间,真名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
辉月笑着从自己宽大的袖子中抖出来一根小小的树枝,交给真名:“掰断它,你就会知道宇智波带土的愿望。”
真名连忙接过,没有立刻就掰断,而是珍惜的收在了自己胸前衣服的口袋里,小声对辉月说着谢谢。
辉月就又笑了,像是摸小动物那样摸了一把真名的发顶,他转过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迈开了脚步:“佐助马上就会醒了,你来解决你们之间的事情吧,千万别再打起来了。”
于是真名就永远都不会看到,背对着她离开的辉月脸上是怎样一种表情。
他在心里说傻子。
是啊,这个傻女孩,不去问六道仙人为什么突然出现,也没有怀疑六道仙人泄露的只言片语,只要有宇智波带土的一点点小事,就足以挡住她的眼睛,蒙住她的心,让她看不到其他的,想不到其他的。
而辉月,从始至终,只是用言语稍微的引导了一下真名。
……
……
现在辉月离开了,真名摸着胸前口袋里的树枝,感受着它的突起,心里又想直接掰断它又有些害怕。
其实她差不多早就知道了,带土的愿望一定会是和琳有关系的吧?可是那种奇妙的心态就是让她忍不住跃跃欲试,就算是早已经知道的结果,她还是想亲自验证。
但现在还是算了吧,至少等到这场考试结束后……
真名垂下了手。
而这个时候,趴在地上的佐助也悠悠转醒,他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多少还带着点茫然:“我,这是……”
“你刚才晕过去了。”真名用异常复杂的目光看着他,又补充道:“突然的。”
真名省略了相当一部分内容,这到也不算说了谎话。
佐助脸上的茫然迅速消失不见,他哦了一声,竟然就想这样离开了。
这可不行!真名赶快叫住了他:“宇智波佐助!”
“做什么。”
真名死死地盯着他:“那个,恋人……我是说分手。”
这次佐助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了,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真名的从她身边走过,冷冷的丢下了一句:“随便你。”
真名身心俱疲的松了一口气:终于是结束了。
至于刚才那个不被任何人期待的吻……真名决定把它封印在记忆的最深处,期限是——永远。
永远都不可能有人解除封印,包括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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