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穿越了,昨天晚上困了就睡了,好像他的小姑娘半夜还起来给他盖好了被子,他迷迷糊糊的把人往怀里一拽,那细条条的身体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了他的胸前。
他搂着女孩一夜好梦。
但是再睁开眼时,他是站着的,没开灯的屋子里全是血腥味,两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他脚边还趴着个受伤的真名,疼的快哭了却还是朝他笑:“阿飞……你来救我了吗……对,对不起……”
带土:“……”
这一幕有点似曾相识啊!是梦吗?咋这么逼真呢?
他揉了揉眼睛,再睁开,屋子还是那个屋子,血腥味还是那个血腥味,那两具尸体依然横在那,就是地上的红发的妹子一看他表情严峻的没说话,眼泪一个没忍住,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嘴里还一个劲儿念叨着对不起。
带土心都被她哭碎了,哪还顾得上其他啊,连忙蹲下来把她捞了起来抱在怀里,“真名,别哭别哭……”你都哭成这样了,我可怎么办呢?
真名还没受过这种待遇呢,一时间受宠若惊,打了个哭嗝,不哭了。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带土,结巴道:“不哭……我,我不哭了……你别生气QAQ”
这也太乖了吧?这黑漆漆的病房以及地上的尸体还有现在这样的真名让带土想起来了,记忆里好像也有这出——那是他最不是东西那几年的代表时期,后期回忆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都想自己抽自己脸。难道他真的是睡了一觉就回到了从前?
但是不管怎么说,宇智波带土,你真是个狗东西。
带土在心里骂完自己,转而温柔的对真名说:“我没有生气,真名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对她生气呢?乖,我们先把胳膊接上,然后我带你离开这边好不好?”
真名震惊了,这可是记忆里从来没有过的好待遇,她又嗝了一声,害怕现在这样对她这么好这么温柔的阿飞是个梦,连忙点了点头,一副我很乖阿飞说什么我就听什么的样子。
于是带土觉得自己越发的不是个东西,他小心翼翼的把女孩脱臼的胳膊接回去,虽然动作已经轻柔到了极点,但过程仍然不免是疼痛的。
真名疼得浑身抽搐了一下,但一声都没哼的把脸埋在了带土的胸口,咬住了牙齿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带土不免心疼,把胳膊接好之后摸着她的脑袋轻声哄了几下,这才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真名用没受伤的那条手臂环着带土的脖子,软糯糯的问他:“阿飞是来带我回去的吗?”
她知道自己犯错了,不应该偷偷跟带土不让她接触的大蛇丸跑到这么远的木叶来,刚才还差点遇到危险。可是带土能在关键时刻出来救她,来接她回去,她还是很开心。
可带土现在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带土了!他当然是尽捡好听的说,真名被他哄的云里雾里,什么都没问,很开心的就决定跟他离开了。
这让带土松了一口气,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真名问题再多点他还真不一定记得自己该说点什么。
真不愧是他的好女孩,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让他为难。
但是带土离开之前,还是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踩着地上那两具尸体的裆部,狠狠地碾了几下。一人一脚,绝对不厚此薄彼。
欺负他的小姑娘?带土在心里呵呵一声,转而抱着真名进入了自己万花筒写轮眼的时空间。
……
……
带土带着真名趁着夜色离开了木叶,真名在路上就歪着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估计近日来过的也是很疲惫。
老实讲带土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到底是个梦还是真的就回到过去了?哪个都不太靠谱!
做梦的话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回到过去就更扯淡了!怎么可能说回去就回去?算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幸好,你还在我身边。
带土不由自主的收紧了双臂,把怀里的女孩抱的更紧了些。
离开木叶之后直奔火之国边境,随便找了一家小旅店先住了下来。
这个时候真名还没醒呢,依然在他怀里呼吸很匀称的睡着,旅店老板看着带土的眼神不免有些奇怪,带土自然感觉到了,他刚想解释点什么,老板对他露出一个我懂我都懂的笑来,给了他房门钥匙。
“给你来间靠边的屋子,动静大点也没关系。”老板补充道:“但是也要注意节制啊!”
你是魔鬼吗?神特么注意节制!带土接过钥匙,抱着真名愤愤的上了楼。
结果打开房间门之后看到那张横在眼前的双人床,带土倍感痛心,他扪心自问:我像是变态吗?
可能是刚才开门时手里抱着人不好开,动作大了点,真名就醒了,带土把她放在了床上盖上被子,自己就打算在这屋子里找个地方随便窝一下。结果刚迈开脚步就被被伸出来的小手抓住了衣角,真名眼巴巴的看着他:“阿飞要离开吗?”
声音里还带点哭腔。
这可把带土给心疼坏了,他赶快俯下|身摸了摸真名的头:“没有,你先睡吧。”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我就坐在那看着你。”
真名有些疑惑的皱起了眉,这样的阿飞虽然很好很温柔,但是让她感觉到一丝奇怪,她喃喃道:“阿飞……以前不是这样的……”
带土当然知道自己以前是个怎样的混蛋,但是让他拿出从前那种态度去对待真名吗?那不可能……那样的错误,一次就够了。
想到这里,他凑上去亲了一下女孩的额头,“因为我想对可爱的孩子好一点,再好一点,真名不开心吗?”
被带土主动亲了的真名瞪大了眼睛,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却还是不明白好一点再好一点的真正意思。
不过带土会让她明白,只要他还在这里,就一定会让她明白。
“睡吧。”带土笑了笑,把自己的衣角抽出来,打算坐到那边的凳子上去,结果没过一秒他的衣角就又被抓住了。
“我想和阿飞一起睡!”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很有说服力,真名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空出来的位置:“床很大!”
对于真名来说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对于带土来说无异于晴天炸雷,那雷轰隆巨响,把他的心海劈的乱七八糟的一片。他知道这个时候的真名应该还是把他当作长辈一样依赖着,她说想跟他一起睡,就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跟他一起睡。
但是对于现在的带土来说,这句话的作用就完全不一样了。
带土沉默着,在真名都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有些沮丧的垂下了嘴角的时候,他才苦笑出声:“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
……
带土带着真名在火之国的边境这里暂时的居住了下来。
钱不是问题,他有钱,也不用再给什么傻逼的无限月读计划投资,留下来的钱不给他的姑娘花给谁花?
带土开始给真名买好看的小裙子,买衣服,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总之就是买买买,各种买!
他还想把真名给养胖点,她跟着他从小到大都没过过几天正常女孩的日子,现在更是瘦巴巴的衣服都撑不起来!不像话!
除此之外,带土还把小旅店的房间退了,在这个小镇上临时租了一个房子,这样真名也能住的开心些,他喜欢看她开心。
等到半个月后,黑绝找上门来的时候带土已然把这里当作了他和真名两个人的家,像宠女儿一样宠着真名。
黑绝目瞪口呆,也没想到太高深的地方,他嘲讽道:“你还真把自己当做是她爸爸了?别忘了,她……”
带土一点都不想听他叨逼叨,他话都没说完,直接被带土收到了时空间里。这个在世界上盘桓了数千年的幕后黑手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战五渣,在一切的阴谋和口舌之利都没用的时候,他就基本上已经算是个废人了。虽然他是个母控一直想见到自己的母亲,但是带土并不想对他善心大发,他不暇思索的送黑绝去见了死去多年的俩哥哥。
带土从时空间里出来,就看到白绝那个没有小JJ还不穿衣服的货在逗他的妹子,看到他出来了,还回头对他一笑,白绝说:“你好象改变了不少。”
带土没说话,第四次忍者大战的战场上,他曾经看到过白绝违背了黑绝的命令把轮回眼给真名,自己死去。所以现在对他的感觉有点复杂。
但又怎么都不肯承认这货是自己情敌。
结果说完那句话之后白绝不管带土有没有回答都没打算再去理他,而是转身抓住真名的手捏了捏:“以后也要开心啊,小真名。”
真名似乎心有所感,蓦地抬起头去看他,白绝却径自放开了真名的手,走向门外。
黑绝死去,世界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如他一般心心念念的想着让辉夜姬重现于世,现在的带土怕是不会再去复活宇智波斑,无限月读计划就此搁浅,仔细想想他的存在也就没有了多大意义。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但在那之前,他想试试自由是什么滋味。
白绝无视了真名的呼唤直接离开了,这是他从没有过的行为,真名一时间有些茫然,她不太确定的望向带土。
那副有点懵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带土忍不住顺了顺她的毛:“人一生会有很多种选择。”
真名眨眨眼:“阿飞,你饿了吗?我去做饭……”
带土:“……”
带土:“???”
这负心的小鬼,他要是白绝的话那必须得很难过!但他压根不是啊!!难过个球球!于是带土点头,真名哒哒哒的跑去做饭了。
身后的带土看她的目光如同老母亲般慈爱。
……
……
他们两个在这里生活了大半年的时间,这段时间里带土一边在为把真名养的白白胖胖而努力奋斗,另一边也在尽力铲除一些不安定因素。
虽然最大的不和谐份子黑绝已经成功归西,但是其他小的还有很多。
除此之外,虽然这样和真名生活在一起像是两个普通人一样的生活非常开心,但是带土还是想把真相告诉她。
他的女孩,不应该在谎言堆砌的城堡里被扣在玻璃樽里生活,到时候谎言被解法,城堡和玻璃樽一起分崩离析,她还是会崩溃。
把真相告诉她,接下来的路,让她自己去选择。
这件事,是带土思考了几个月之后得出来的结论。
所以,在某一天的午后,带土把穿着小裙子的真名喊到了自己跟前,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所做过的一切,全部说给女孩听。
这一次,是他自己的意志。不用借助别人,由他自己完完全全的说出来。
真名脸上的表情由不可思议变得震惊之后的转换用语言都很难以形容,他第一次在这个女孩脸上看到过这种难看的表情,她讷讷的喊他:“阿飞……”
“我真正的名字是,宇智波带土。”
女孩的嘴唇动了动,眼泪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她说:“宇智波……带土……”
在这个名字被真名用嘴说出来的那一瞬间,天崩地裂。
带土的思维被以一种可以感应的到的速度飞快的抽离身体,带土有些慌,他还有太多太多的话没对女孩说!
他想告诉她不要再把他看的那么重要!他只是一个混蛋!她应该要更加的爱护她自己才对!还有一句话……不需要为他这种混蛋去经历数以万计的绝望!
但是在意识被彻底被抽离之前,他只来得及大喊:“如果【我】再敢对你做什么缺德事!就给我打!往死里打,去木叶喊上你哥哥他们一起打!不用给我面子!不……”
戛然而止。
带土大喊着不从睡梦中满身冷汗的被惊醒,旁边坐着的是真正属于他的女孩担忧的目光——她早在察觉到身边人不对劲的时候就赶快坐起来打开了床头灯。
带土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她呆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回来了。
之前的那一切果然是个梦,现在外面天还没亮呢。
但是带土有点难受,就算是个梦他也不想如此草率收场,他还没安排好以后的事就那么离开,很难想像梦里的那个女孩未来会是什么样。
见带土惊醒后又露出沮丧的表情,真名轻声问他:“你怎么了?”
带土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做了个梦回到了她十二三岁的时候玩了大半年的萝莉养成关键是还特么的烂尾了……他干巴巴的笑笑:“我以前可真不是个东西……”
他话还没说完,坐着的身体突然被推倒在床,真名翻身坐在了他的腰上,长发垂下,形成了一方小小的天地把他笼罩在里面。
带土咽了口口水,这个一贯有些腼腆不怎么主动的女孩突兀的俯下|身吻了上来。
嘴唇接触间,女孩撬开他的唇齿,舌头灵巧的钻了进去和他纠缠到一起。带土一愣,下意识的迎合她,吮吸她的舌尖。
柔软的,细腻的,紧紧地贴着,一点一点的厮磨。
直到两个人嘴唇都有些发麻,真名才慢慢的离开他,手却依然捧着他的脸,两个人呼吸相融,她柔声道:“我爱你。”
带土意识到,真名非常不想提及以前的事情,对她来说都已经过去了,无限月读之后才是新生,她只想好好的享受现在。
真名,他的真名,为什么会那么可爱呢?
带土清了清嗓子,他凝视女孩近在咫尺的眼睛,闲着的两只手攀上了她纤细的腰肢,声音里带有一丝不同于往日的沙哑:“今晚,能不走了吗?”
“我一直都在……”话说了一半突然顿住,真名愣了一下,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小声问:“我,我该怎么做?”
那双手已经钻进了衣服里面,触摸到她光洁柔软的皮肤,手一边向上爬,一边抚摸着她。
真名觉得有些发痒,这样很不自在,她轻哼一声。于是带土笑了起来,两只手抱住她蓦然发力翻转身体,把人压在了自己身下。
“你错了,不是你该怎么做,是我该怎么做……你只要……”后面的话语被吞没在了彼此的嘴唇中。
不一会就响起了衣料悉悉索索的声音,压抑的喘息声以及女孩细碎的哭声,这样有些暧昧的声音回响在这间不大的卧室内,一室的春色和外面的夜色倒也相配得很。
带土舔掉已经滑到真名腮边的泪珠,真名终于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
属于男人的,低沉沙哑的声音回响在她的耳边。
他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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