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之国顾名思义就是常年处于阴雨中的国度,但偶尔也有晴空万里的时候。
比如说今天。
男人从外面回去的时候,就是这样一个好天气。
他走在大桥上,阳光浓烈的照射着桥面,蒸发着昨天大雨留下的水分。
这座桥是关联着火之国和雨之国以及风之国非常重要的一条通道,除了这条路,再想找别的方式由火之国进入雨之国,那就到遥远的另一边去翻山越岭了。
普通人可不好走,忍者到可以一试。
但反正男人轻易是不会去走那条路,如果是他的话,宁愿绕远一些走在平坦的大桥上晒着太阳哼着歌。
男人的脚步轻快,迫切想回到村子里和同伴见面的心情非常的强烈,但眼角瞥到不远处的东西之后,他的速度却突然慢了下来。
本来只是余光一扫,男人以为自己看错了,等到他揉了揉眼睛再看的时候,却还是如同他第一眼看到的那样。
那边的,好像是个浮在水面上的人来着……
男人发挥了忍者的好视力,确定了那是个人,仰面朝天的浮在水面上,皮肤在二三十米外的地方看起来依旧白的晃眼。
“不是吧?浮尸?”男人嘴角一抽:“杀了人居然扔水里面,这样会污染水质的啊!”
男人嘀嘀咕咕的跳下了桥,脚底凝聚了查克拉踏着水面跑了过去,打算把浮尸处理一下,撂着不管多不好。
走进了之后才发现,尸体是个双目紧闭的年轻女孩,面色惨白嘴唇乌青,那一头红色的长头发浮在水面上,颜色依旧很鲜艳,像是一朵盛放的花朵。
她还有呼吸,原来不是具尸体。
最关键的是,她头上戴着的护额吸引了男人的目光。
上面的图案是漩涡……是火之国木叶隐村的标志!!这女孩是木叶的忍者!!
好巧啊,随便打算处理具浮尸都能是同盟隐村的忍者……男人的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
……
……
真名醒来的时候身体很疼,哪里都很疼。
她睁开眼睛,眼珠滴溜溜的转着,观察着自己周围的环境,却意外的发现这里她很熟。
简直是不能再熟了。
这是曾经是她在雨忍村的时候住了十来年的房间,几千个早晨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的熟悉画面,是她潜意识里的第一个家。
但是她为什么在这里??她还记得那个时候……带土?!!
真名猛地用胳膊一撑,一下子坐了起来,下一秒她吸着气又摔回了床上……胳膊好痛,脚上怎么还打了石膏……
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她掉了下去,而最下面居然不是陆地,是水!真名记得自己砸到了水里好深好深的地方,身体很疼,一只手臂也动不了,她拼命的往上挣扎,最后就没有了意识。
真名躺在床上,两只大眼睛无神的望着屋顶曲折的管道,难道她死了?所以潜意识里会回到自己觉得亲切的地方。
可是无限月读里存在死亡吗?为什么她死了还是会觉得好痛?
真名在那安静的躺了一会儿,门打开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她蓦然绷紧了身体,头微微扭了一下,目不转睛的看着门的方向。
橘色头发的年轻男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他进门后第一时间就朝真名这方向看来,正好对上真名探究的蔚蓝色双眼,他吓的后退了一步:“哇,什么呀,你原来已经醒了??”
听起来好像认识她,真名也觉得这个人非常非常的眼熟,但是她不记得,真名非常迷茫:“……你是谁?”
男人对她露齿一笑,牙齿白到闪光:“我可是救了你哦,小鬼先说句谢谢来听听……”
“谢谢你。”他的话音未落,真名的谢谢已经说出口了,听上去十分诚恳,男人被噎了一下,缓了一会儿才悻悻道:“你这也太乖了吧?”
他撇撇嘴,对这种乖巧的女孩子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再聊下去只能是尬聊了吧?
“既然你醒了,我去叫小南过来,让她跟你说好了……你们女人之间比较好说话吧?”他说着话嘀嘀咕咕的往外走,真名却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她醒来会出现在这里,再联系到男人口中的小南……真名眨了眨眼:“你是弥彦吗?”
男人见鬼一样的扭过了头,他有点震惊:“你刚才还问我是谁的,现在突然又知道了?老实说是不是小南还是长门他们两个谁偷偷进来告诉你了?我还想保持一点神秘感的……”
“不是的。”真名笑笑,但是她很想哭,不是因为难过才哭的,是太高兴了,“我知道你!很久很久之前就知道你!”
在小南口中温柔又开朗的人,是同伴也是爱人的人。
小南没死真的太好了,你还活着真的是太好了……最少在无限月读里那么温柔的小南不必拥有遗憾,明明活在世界上,精神却像一个早就死去的人一样吧?
真名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而小南,正好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房间的,她先是看了看门口手足无措的弥彦,又看了看床上哭到停不下来的真名,最后目光又回到弥彦身上,她温柔的笑了起来。
弥彦一个激灵,汗毛都竖起来了,他连忙摆手:“这不是我的错!她自己突然就哭了起来的,我还想起来我找长门有点事情,我先走了!”
他离开的速度快的真名一眨眼他人都没了,好像从没出现过一样。
小南不以为然,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拿着医药箱向真名走过去。
“好久不见,静流。”医药箱放在了床头柜上,小南理了理真名凌乱的长发,坐在了她身边:“你已经昏迷两天了。弥彦是在雨之国大桥附近发现你的,左手脱臼,右腿骨折,身上很多擦伤,我没有用医疗忍术,那样会透支细胞,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像妈妈一样,温柔的小南。
真名最初理解到妈妈这个词汇的时候,曾经傻傻的以为小南就是自己的母亲。
“南南,南南阿姨……”见到许久未见的熟人,真名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她一头扑进了小南的怀里,眼泪浸湿了小南的衣领,“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小南抱住了明明已经是个忍者却还一团孩气的爱哭鬼女孩,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脊,却小心躲开了女孩脱臼后被接好的手臂。她笑道:“看样子感觉还可以,那么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从国境的山上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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