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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两米二的金发壮汉面无表情的从你身上爬起来。
他似乎不太想看你赤.裸的身体,抓过一旁的薄毯盖在你身上。
他看起来心情有点复杂。
你难耐的喘息着,兴奋的几乎即刻就要高潮了,伸出手艰难的拉住他的小指:“喂,欧尔麦特——”说出这名字时你几乎觉得自己在梦里,大脑一阵阵传来眩晕的危险信号,你喘了几声勉强平复了心情,才用发颤的沙哑声音问,“就这样离开……你不会难受吗?”
他没挣脱,面无表情的垂着眼看你。
黑发蓝眼的少女完全没有之前那种张扬跋扈肆无忌惮的样子——也许你没有意识到,但你的神情近乎诚惶诚恐了。
他觉得你不太正常。
“做完……不好吗?”抓住他的手难堪的颤抖起来,无论你怎样控制也无法停止,你甚至自暴自弃的哭了出来,“喂,欧尔麦特?”
你一定是在做梦。
这个人是欧尔麦特。
那个——那个——那个——欧尔麦特……!!!
你快要因不知是感动还是激动的激荡心情而晕倒了。
欧尔麦特没有回应你的期待,但也没把你打晕或者是控制起来——他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你父母呢?”
他好像因为你的年龄而犹豫了。
你之前还没犯过这么大的事——你也就是随便抓几个英雄来上一炮,而他们也从来没报过警(你猜他们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而如果因为这种罪行被逮捕,你的一生就毁了。
尽管你不在意自己的人生。
你歪了歪头,神经质的笑了几声,笑着笑着又因为内心的激荡呜咽着流下了眼泪。
你摇摇晃晃的坐起来,身下因这动作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男人刚刚随手盖上的薄毯随之落下,他绅士的将视线避过你肩下大片的白皙,停驻在你过分年轻的脸上,又在看见你的神情时幅度极小的皱了皱眉。
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你猜他笃定你精神有问题了——不过你的确不太正常。
你一边哭一边拼命的压抑着见到欧尔麦特、又与他亲密接触的、快要将你大脑融化的兴奋,断断续续的说:“我、我没有父母。”
你的眼睛被泪水润洗后亮的惊人,他犹豫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你的归属——被你接下来的动作惊的忘记了思考。
你将他的东西含到了嘴里。
尽管那张无论何时都一个表情的脸没有什么变化,但你敏锐的意识到了他的窘迫和无所适从。
这件事说大其实也不大。
过度迷恋英雄的少女做出什么都不过分吧?
你卑劣的试图利用自己的年龄和他的恻隐之心实现自己的欲望。
你不是什么敌人——至少现在。
他似乎想把你推开,但生怕一伸手就把你的脑袋打爆,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你放开,十分尴尬的忍受着被你娴熟的技巧挑逗的快.感,一时竟想不到该怎么解决问题,顿时觉得人生无望了。
你自己都惊讶自己能从那双幽蓝的眼瞳中发掘这么多信息。
他可真是个好人。
你真心实意的想,为此再次呜咽起来。
他看起来因你的哭泣更加手足无措了。
“拜托了欧尔麦特。”你哭的快要喘不上气,“只要和我做一次就好——我已经、我不能、我已经没办法忍耐了。”
性.狂热。
你的病……之一。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掉的。”你摆出最为可怜而诱人的神情,泪腺的超负荷工作让你的眼睛都有些疼了。
你本以为他会答应。
但他的确不愧是第一英雄。
他强忍着□□,趁你说话的时候后退了几步,变回了你一开始见到的样子。
……他长得其实挺好看的。
——但你不吃这种。
你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碧蓝色的眼睛,感受着那股邪火渐渐地消失,失望的咬了咬嘴唇。
他已经表明了身份,你不能再【强迫他】做什么了。
况且这幅样子并不能引起你的狂热病。
“你在哪里住?”变回原样的金发男人脸色通红,你忍不住回想起他刚刚被你按在床上强行索要的样子,联想到他的身份顿时感觉不可思议,他强自镇定的说,“你……我可以不追究这件事。”
这简直是两个人。
你迷茫的眨了眨眼,几滴悬而未落的晶莹泪珠碎钻般从睫毛滚落。
“那,为什么要问我住哪里?”你真心实意的问,语气几乎冷淡了,“想多来几次刚刚的事吗?”
他的神情有些微妙:在明知他是欧尔麦特的情况下,不过是变成了本来的样子,你就变化的这么大……他几乎觉得刚刚看到的、你诚惶诚恐的哭泣的样子是在做梦了。
不过这也侧面证明了你的确不太正常。
他叹了口气,没回答你刚刚的问题,走回床边帮你披上外套,又走到一边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穿好。
他一边背对着你穿衣服——你觉得他在避免尴尬——一边回答你刚刚的话:“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监护人是谁,好让他们带你去看医生。”
你的脸色阴沉下去。
“我没有监护人,也不需要看医生。”你硬邦邦的说,把他刚刚替你披上的外套穿好,又随便套了个裤子,试图下床暴打他——然后因腿心撕裂的疼痛而石化在床边。
那股子狂热的邪火下去后,再没有东西能抑制那种疼痛,你猜自己的表情都扭曲了。
他穿好衣服回头时,正好看见你因痛苦而惨白的脸。
金发男人深邃而有异域风情的五官上浮现出十分微妙的神情,他看了你一会儿,最终还是走上前把你抱回了床上——伴随着又一声叹息。
“你还太小了。”他纠结着措辞说,“我只是不想你走错路。”
他以为你在赌气?
你本来不想解释什么,但看着他毫无芥蒂、真心为你考虑的神情,鬼使神差的开口轻声说:“我真的没有监护人。”
“我……我知道自己有病。”你说完这句话,才突然从那种状态中挣脱出来。
反应过来说了什么后,你恨不得伸手掐死自己。
——哦,你是真的有病。
你这么想了后,真的伸手握住自己的脖颈,用尽力气试图自己掐死自己。
你眼看着欧尔麦特一脸惊悚的强行把你的手从你的脖颈上拉开。
他的神情更加复杂了。
“……不追究是个正确的选择。”他毫无疑义的相信了你的说辞,无奈的说——他似乎已经忘了你对他做的过分行径了,甚至还同情起你“没有监护人……你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你长着脑子吗?”你不自觉的因他无可指摘的品德烦躁起来,神经质的偏过头寻找床上应有的尖锐物,“我刚刚对你做了什么你不记得?”
他强行把你按在原处,遏止你找什么东西捅死自己的欲望。
“……我还是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吧。”他说完就打算带你去,你觉得他才比较有病。
“我不需要。”你冷冰冰的说,“既然不想和我做又不想报警,就快点离开吧,别在这待着……你没有发现正是你的存在才让我焦虑的吗?”
“还是说,你是为了和我多待一会或者采取主动的姿态和我做才留下来的?”你恶意的问。
他没有理会你的挑衅,还是皱着眉担忧的看着你。
你想尖叫。
他不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你刚刚差一点就强X成功了!!他看不出来你就是个天生的敌人吗?!他没有意识到你们是彻头彻尾陌生人吗?!
你浑身颤抖。
你快要受不了了。
你想逃开这个地方。
这不是你想要的发展。
“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你不能这样你要冷静不不不别这个人是欧尔麦特你杀不了他还不能和他做啊啊啊不行。”你低头盯着他白色上衣的下摆以极快的语速低声自言自语。
“你冷静一点——!”他摇摇你的肩膀,试图唤醒你。
你猛地一震,抬起眼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儿。
这似乎让他以为你平静下来了,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你趁机以极快的速度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在他震惊的睁大眼时,飞快的冲向一边破窗而出。】
*
你不知道为什么会梦见小时候的事。
可能是那孩子的眼神太过像他了。
你揉了揉太阳穴,发现眼前仍是一片漆黑,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
虽说时间还早,你也没什么心情睡觉了,干脆披上浴袍走进那孩子的房间,拿了把椅子坐在他床边看着他的睡颜发呆。
你夜视能力还行。
至少能在一片漆黑中清晰的看见少年犹带稚气的脸。
你犹豫了一下——你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你突然想拿刀捅死自己。
但这种想法转瞬就被你控制住了。
你毕竟不是当年那个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少女了——至少掐死自己这种事是做不出来的。
你是个天生的敌人,这是理所应当的事。
你顺从心意把椅子一脚踢翻,不再沉浸在那种根本不像你的诡异情感中,掀开少年的被子上了床。
“……嗯?”他被椅子翻倒的巨大声音惊醒,惊恐的看着你。
“乖,别说话。”你真喜欢他这幅样子——无法反抗的,只能在你身下被迫承受的样子。
你决定在愉悦中忘记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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