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完伤后,旭凤施法替穗禾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裙。
随后揽着她坐在了床榻上,先前脱下丢挂在屏风上的金色外袍,此时也被他捏诀施法取来,披在她的身上。
“伤口可还疼?”旭凤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穗禾转过身,嫩白的手臂环住了旭凤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轻声细语道:“表哥抱抱穗禾,穗禾就不疼了。”
旭凤凤眸一亮,拥着她的力度紧了几分,“真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不放。”
只是……
明亮的凤眸一下子又暗了下去。
天亮之前,他须得赶回忘川,否则一旦魔界之人发现他不在,天魔只怕又要开战了。
“你……要走了吗?”穗禾望着他,眼睫颤了颤。
“嗯。”旭凤的眼里闪过一丝纠结,他……舍不得她。
更何况,父帝他……
旭凤猛然一顿,仿佛想到什么了,那个梦境……
上神之梦,从来都不会无缘无故的。那刺客,莫不是父帝派来的?
不然,为何刺客会到栖梧宫来?
在别人看来,火神依然镇守忘川,此次回来,他也是偷偷摸摸的,根本不敢惊动任何人。
他只想回来看穗禾一眼,确保她无误。
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在栖梧宫,可刺客偏偏到栖梧宫来行刺,由此可见,刺客目的根本就不是他,而是穗禾。
只有穗禾,是得了母神的恩宠入住到这栖梧宫的。
回想起,方才穗禾说父帝强迫她入住兆苑宫。
兆苑宫……
那是历来帝妃的寝宫啊,他怎么能对穗禾起了这般肮脏的念头。
旭凤的心头骤然燃起一簇怒火,莫不是穗禾拂了父帝的旨意,父帝恼怒之下心生杀机。
然后是兄长及时赶到救了她,这就解释得通了,为何兄长布完星后不回璇玑宫,反而到他这栖梧宫来了。
旭凤突然觉得自己真相了,顿时懊悔不已。
方才……他居然还在怀疑兄长私下见穗禾,是想要挖他的墙角呢。
实在是太不应该了,看来得找个时间去找兄长赔礼道歉才行。
“表哥,你想什么呢?”穗禾伸出手,捏了捏那张脸色变来变去的俊脸。
“穗禾,我……”旭凤抓住了那只揉捏他脸皮的小手,愧疚地吻了吻她的手背,“对不起。”
穗禾握住他的大掌,将脸颊贴在他的手上,蹭了蹭,柔声道:“怎么了?”
“我不该怀疑你和兄长的。”好听的声音里,带了那么一丝丝自责与害羞,“而且……”
雨云过后,他睡得太过靥足死沉了,居然连刺客来了都没有察觉,实在是太丢他火神的脸面了。
“傻瓜……”穗禾轻柔地亲了亲他的手,然后张开了细嫩的手指,滑入对方的指缝,十指相扣。
沾了情爱的凤凰,怎么就那么傻呢?
你瞧,这根本就不需要她去做任何的解释,他自己自会脑补出一场大戏。
而且啊,人心都是偏的。
他爱她,潜意识里自然就会维护她,替她找各种的借口。
松开了相扣的手指,少女微微用力推了一把男人的肩膀,俯身将男人压在床榻上,随即跨坐在他的腹上。
“傻表哥……”少女眼神含情,眉眼秋波横生,指尖戳了戳他脑袋,“你这脑袋瓜子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穗……穗……禾……”旭凤脸色涨红,某个地方在蠢蠢欲动,“你……你……快下来。”
“我不!”少女大胆地弯下腰,趴在他的胸膛上,小手不安分地扯他的腰带,“你不信我。”
“表哥,你坏死了。”少女柔柔的语气里,似乎有那么一丝丝的委屈,眼眶微红,“明明……穗禾只有你一个男人,而且这身子也只有你一人碰过。你还怀疑我?”
少女恶劣极了,恶人先告状。
“是我不好。”旭凤有些慌了,急忙道歉哄着她,抓着她的手朝着自己的身上打去,“你别哭,打我骂我都行,怎样都行。就是别气坏自己的身子。”
“不舍得。”穗禾的睫毛轻颤了一下,低头含住了男人的嘴唇,“我怎么舍得打表哥呢。”
杀人诛心,她是要诛他的心。
乌发交缠,唇齿相碰。
片刻后,旭凤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呼吸渐喘,凤眸里满满都是欲望。
“你还伤着呢。”话是这样说的,可他那双手却是不停地摩挲地那盈盈细腰。
哪怕是隔着衣物,可他依旧可以感受得到,衣服下的那一寸寸肌肤,曾经给他带来的蚀骨的销魂感。
“可你……马上就要回忘川了。”她抿着唇,神色仿佛有些难过不舍。
娇软的手探进了他的里衣内,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水润的眼睛深深地凝着他,“我舍不得你。”
“我带你走!”他心跳得飞快。
“穗禾,我带你走!”他一字一句,铿锵而有力,语气极其认真,丝毫没有半分的玩笑之意。
他沦陷在她的柔情攻势里了。
纵然知道不妥。
他也执意要将她拐走,让她远离父帝的视线范围,免得遭人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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