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忍的上忍恐怕现在都没发现,他肩上的木叶上忍只是一个随便掏出来顶替的失败人造人素体。
在死亡瞬间被偷梁换柱的月光疾风挣了挣手腕上的绳索,坐在地上老老实实当俘虏。
“可不可以放了我?”
他不甘心的试着商量:“你们也看到砂忍暗藏祸心,咳咳咳……如果不尽快制止他们,这场中忍考试很有可能成绩作废。你们也不想辛辛苦苦到了中忍考试的最后一次考试,却因为别人的阴谋而前功尽弃吧。”
“那种事情无所谓。”
扉间挑剔的打量,自打知道这木叶不止姓宇智波还姓千手,他看什么都在挑刺:“我们来木叶本来就不是为了什么中忍。”
月光疾风:“=-=”
所以除了沙忍和音忍,汤忍也对这场中忍考试别有所图?这次考试究竟是要用什么姿势上天。
“来,这是吐真剂。”
幼·吉尔·哆啦a梦·伽美什从万能口袋掏出了一瓶魔术药剂:“只要喝下它,就算是哑巴都可以知无不言哦。”
月光疾风一惊,察觉到他们的打算张口就要咬断舌头。千手扉间眼疾手快卸了下巴,断了他最后的挣扎。
“真的有你说的那么有效?”
卸人下巴就是一秒的事儿,千手扉间怀疑的看着那瓶吐真剂,报以十二分的不信任。幼吉尔拔下瓶塞,笑:“你在考官身上试试不就知道了?”
“嗬!”
月光疾风绝望的被捏着嘴灌下药剂,冰凉的药水滑入咽喉,咕咚一声,像是死亡的通告。
灌完药,扉间利落的一推接好下巴,月光疾风剧烈干呕起来,似乎这样就能把咽下去的药剂吐出来,
“好,我申请第一个来试验药效有没有起效。”
雀佑举起手,自顾自就当所有人意见通过,神神秘秘的挤前来,用手挡着嘴,小小声:“考官考官!你告诉我——”
月光疾风伛着背微微喘息,双眼布满血丝,恨恨的看来。
“你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嘎?誓要宁死不从的月光疾风懵了。
你说什么?内裤,颜色?内内内——
千手扉间:“……靠,你居然是这种人?”
雀佑白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问这种羞耻的问题才能更好的实验药剂的效果啊,我本来还想问他穿的三角裤还是平底裤派来着的。”
扉间抽了抽嘴角,你是魔鬼吗?
“黑色,三角。”
月光疾风惊恐的张大眼睛,他想咬舌头,却发现嘴巴已经完全不听使唤,苍白的脸瞬间因为这个问题与回答变得耻红一片。
“真的说出来了,不仅如此还回答了我实际上并不算问他的问题,药效好快。”
雀佑摸摸下巴,右手握拳敲上左手掌心,清脆一声在月光疾风耳中更像是处刑宣告:“好,来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吧。”
等等,检查?你想怎么检查?
月光疾风疯狂摇头蹬着腿后退,靠着墙惊恐的看着恶霸‘嘿嘿嘿’一步步逼近——
幼吉尔捂住红阎魔的双眼,扉间不忍的别过头。
惨叫声消匿在布下魔术禁制的房间里,没人知道,有位木叶上忍在小黑屋里失去了自己的裤子,失去了自己的理想,在黑暗中,木叶上忍流下一滴屈辱的泪水。
雀佑满意的拍拍手:“还真是黑色三角,没想到考官还是个闷骚——安啦安啦,都是男孩子,我又没扒你内裤,计较什么。”一块儿遛鸟都很寻常吧。
月光疾风吐着魂儿,感觉自己像被强完就丢的良家妇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想。
明明只是寻常的一次任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一巴掌打醒之前想和沙忍忍者硬拼的自己,扭头继续跑。
“好的呀~下一个是我,我已经想好问什么了~”
幼吉尔笑眯眯做第二个问问题的人,月光疾风眼神死看着男孩儿蹲到自己面前,托脸:“大哥哥——”
别叫我大哥哥,我慌。
幼吉尔笑的纯洁可爱:“你还是处男吗?”
——去他妈的纯洁可爱,你们简直玷污了纯洁这两个字!
“还是处男,甚至初吻都还在。”
不需要说这么多,闭嘴,闭嘴,闭嘴!
嘴巴:不,我不想。
神啊,这是什么公开处刑。
月光疾风一头磕在墙上,算我求你们了,让我死吧!
“原来大哥哥这么大还是处男啊。”
人生赢家英雄王怜悯的叹气,转而凝重:“这种事关男性尊严的问题都能这么干脆的回答,吐真剂真是太可怕了,雀佑你要不喝一口。”
他看向宇智波雀佑,正准备翻窗户去宇智波偷人的宇智波雀佑淡然回头:“不好意思,我对魔a。”
“嘁。”
“很晚了,我真的该走了。”
宇智波雀佑看一眼天色,一条腿迈出窗户不忘和扉间说悄悄话:“抢回来一个木叶忍者,有什么想问的你赶紧问,毕竟有些东西书店里可不会记。”
“我知道。”
扉间心情复杂的微微点头:“谢谢。”
“你总是在和我说谢谢。”
雀佑嘻嘻哈哈笑着另一条腿也翻出窗户:“我很快回来!”
魔鬼一走了,还有魔鬼二,魔鬼三正预备中。
月光疾风看到魔鬼三端着一杯水放到自己面前,魔鬼四虎视眈眈,眼皮‘突’的一跳。
不妙,这是要打持久战的前兆。
扉间:“千手一族现况如何,把你知道的全部一五一十告诉我。”
月光疾风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拉动脑内的警铃。
——终于是正常问题了!!
※※※
宇智波的夜晚寂静无声。
曾经溅上血迹的石子路已经褪回了灰沉沉的青色,宽阔的训练场长满了杂草,乌鸦收拢起翅膀站在树枝上。
宇智波佐助流着冷汗,大概是接二连三的失败狠狠刺激到他,今天的噩梦尤为气势汹汹。
“愚蠢的弟弟啊。”
那个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曾经温柔又充满笑意的双眼此刻冰冷又带着不屑,他手上的刀在往下滴着鲜血,一滴,一滴……来自无数宇智波,来自包括爸爸妈妈在内的所有宇智波:“逃吧,带着仇恨,带着厌憎,苟延残喘的逃吧。”
“没有力量什么都做不到。”
七岁的宇智波佐助站在十二岁的宇智波佐助面前:“没有力量,就只能看着大家死去。”
“是你杀了他们。”
“这么弱小的你,怎么去向那个男人复仇!”
他猛地睁开眼睛,喘息着,惊余未定的与宇智波雀佑对上了视线。
刚拎起被角,想给小后辈盖好被子顺势裹起抱着就跑的雀佑:“……”
“……”
佐助一个打滚翻身爬起来,手里握着从枕旁忍具包里摸出的苦无:“你怎么会在这里!”
雀佑宛若无事的放下小被子:“奇怪了,我回我家还需要理由吗?”
“回家?你开什么玩笑,我可不记得有你这么一个兄弟——”
宇智波佐助嘲讽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哑然的看着雀佑的双眼,旋转的三枚勾玉,毫无疑问是写轮眼。
“……”
佐助放下苦无默默坐好,双手撑着额头:“说吧,你母亲是谁,我撑得住。”
宇智波雀佑:……??
宇智波雀佑:不知道他究竟想到了什么但是看他表情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宇智波佐助控制不住自己疯狂冲刺的脑洞,从全家只有他一个炸毛,到突然翻脸留他一人沉浸在痛苦与仇恨中的宇智波鼬,难道说内轮佑奈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真正的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佐助握紧手,脑中飞快略过书店里曾惊鸿一瞥的小说情节,狸猫换太子,医院抱错新生儿,双胞胎被别有用心偷走,养弟多年发现亲弟其实另有其人等等等等……
他的眼神彻底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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