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掉鳞吗？

    旭凤感觉风吹过裆，淡淡凉。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剥光了，躺在木板上，（不，其实是躺在案板上）浑身蔫哒哒的，翻着甜味和花香。一个紫衣精灵正在生火，嘴里嘀嘀咕咕什么，旭凤看她生火半天也没把灶点着，随手帮了个忙，精灵开开心心地拍拍手，一脸天真无邪。

    屋子里充满朴素的生活气息，空气中的灵力精纯干净，透过窗户能看见花海，虽然天界几千年没见过花，这些花旭凤不认识，但是他觉得很漂亮，如诗如画，就是身上黏糊糊不舒服，要是能洗个澡就好了。毛病贼多的凤凰看着精灵烧水，大爷般开口“喂，你的水干净吗？”他默认精灵烧水是给他洗澡的，凤凰可是非醴泉不饮的金贵鸟呢。

    “哇！你醒了！”锦觅正打算把用花蜜、香料腌制了半个时辰的鸟下锅焯一下，没想到那只鸟居然活过来了！看起来好凶！QwQ她跑出去喊“安宁！他醒了！他醒了！”

    “还挺热情。”旭凤轻嗤一声，他以为身上涂的是药膏，锅里烧的是洗澡水，小妖是看到自己醒了，急急忙忙去叫医师。感受到此间主人的友好（？）旭凤躺回桌子上，运用灵力吸收着身上涂的“药膏”，效果出乎意料的不错，温和平缓，水系火系都能用，他居然把涅槃前受的伤医好了。

    安宁差点被旭凤砸着，把旭凤交给锦觅瞎折腾后，自己又去打坐，终于发芽了看着解锁的Level2状态，已经开放的更多的技能和商城，安宁激动的看什么都想要，一看自己的生命值……什么都好贵！用花界基本修炼术法辛辛苦苦修炼一年才能涨1000生命值，换个《水系凌波掌秘籍》就要20000生命值，换个【生命垂危读档重来5分钟】就要100000生命值！怎么不去抢？！QwQ安宁还是换了一个《水系凌波掌秘籍》和三个读档备着，水镜都被砸穿了，可见一点都不安全。

    锦觅喊她去看鸟醒了，安宁进屋的时候，旭凤已经化出一套金光闪闪的衣服，看得锦觅惊呼“哇！金光闪闪的乌鸦啊！”安宁起初没有查看那只鸟的情况，现在一见他身上的中二气质，开启扫描【检测到新物种——凤凰】安宁看着旭凤的数据里那一串串数值，要是能把他切了兑换，能换多少生命值啊！

    旭凤一转身，就看见刚才的小精灵带着一名白衣少女进来，一双丹凤眼摄住了旭凤的神魂，稚气未脱的脸上还有点婴儿肥，头戴花冠却没有被鲜花分去颜色，周身萦绕着冰雪的气息，好像踏着仙乐款款走来……事实上安宁的确是踏着bgm进来的，效果参见段誉初遇王语嫣。旭凤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衣袍，上前答谢救命恩人，然后他听见高冷的美人对那个精灵开口“你在腌制前没拔毛去内脏吗？”要是锦觅把鸟拔毛去内脏杀了，现在这只凤凰她就可以拿来换生命值了。

    还不知道自己在刀尖下走了一回的旭凤没听懂美人什么意思，只以为她们在讨论做饭“本殿是天界二殿下，姑娘救了本殿，天界必有重谢。”他挺直了向来挺不直的背，如果是鸟形，都能把尾羽立起来展示。

    这13装的，简直闪瞎了锦觅的眼睛。

    旭凤此刻表现得如同开屏的孔雀，鸟族喜欢漂亮的东西，这是一种本能，眼前的少女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加上救命之恩，带回去放在栖梧宫也算赏心悦目。然而……

    “道友不必客气，救了你也是缘分，刚才看到你身上有两个瘤子，不知是什么顽疾，不如我替你一并解决了，再算救命之恩可好？”锦觅知道安宁不喜欢和人打交道，而且人是她救的，便蹦出来撩旭凤的袍子，还掏出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刀。旭凤惊觉锦觅的目标居然是自己的那个部位，一把握住了锦觅的手腕，发现这也是个姑娘“蛮荒小妖，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他一边说着还去看安宁的神色，这个小妖如此举动，身为此间主人，她不该管管吗？

    安宁此刻的正在神游【天后的儿子啊，听众芳主问候了荼姚上下几代那么多年，早知道就趁他昏迷宰了他，端着鸟头去花神冢刷一波先花神在天之灵的好感了，或者拿他的鸟命去众芳主那里换花神令也好啊。】听见锦觅捂着手腕喊“疼疼疼！”可怜巴巴看着她，安宁出声制止“锦觅是你的救命恩人，她没别的意思。”

    旭凤一松手，锦觅就蹿安宁身后躲着“我不知道什么男女有别，我只知道花鸟鱼虫之分，你那么凶干嘛，我可是在你身上浪费了整整一坛五百年的香蜜！你要赔偿我灵力！至少……至少五百年的！”锦觅心疼了一下她酿的蜜，虽然在安宁的指导下，香蜜可以量产，但是那可是五百年灵力的蜜啊！早知道就不用蜜腌制了，没吃到蜜汁煎鸟，还浪费那么多蜜，这个乌鸦还凶她！锦觅躲在旭凤身后“你再欺负我！我让我妹妹打你！”

    前三千年安宁一直处于待机状态，锦觅一个果子自娱自乐，一会当自己是姐姐，一会当自己是妹妹，安宁醒后她就和安宁约定，一人当一年姐姐，当一年妹妹，这样交替着来，安宁对此无所谓，就由得锦觅瞎折腾。

    旭凤一愣脱口而出“你们是姐妹？可是你们长得不像啊。”他又想了想自己和自己的兄长，可能是同父异母？锦觅又蹦出来“乌鸦你瞎啊，我和安宁是双胞胎姐妹，明明长得一模一样！是不是啊安宁？”安宁还是一脸无动于衷旭凤却看到了锦觅头上的锁灵簪，开始怀疑姐妹俩的来历。

    安宁一看他盯着锦觅的锁灵簪，心里就是咯噔一声，她不带锁灵簪是因为不同的人看她，看到的相貌不一样，无论谁看她都是六界最靓的崽，但是锦觅不带那就很像梓芬了。谁知道荼姚会不会把梓芬的画像挂起来，从旭凤幼崽时期就开始教育他“见到就打死”都怪锦觅把天聊死了，安宁忍痛花了一百生命值，刷了一个bgm出来。

    对话框［当你姐妹把天聊死了，该如何补救：］

    ［A：犯罪心理bgm］

    ［B：汉尼拔bgm］

    这两个bgm以前都没刷出来过，“犯罪心理”一听就很危险，安宁点击选择［B。bgm响起］

    安宁请旭凤坐下，上前替他把脉，锦觅还想着她什么时候转性了，居然有主动助人为乐的时候。却没看见她另一只手中，一把手术刀出现，有着“汉尼拔”的诱捕能力加成，她开始诱骗捕捉并切割食材凤凰。旭凤被安宁诱骗着喝下掺药的茶水，眼睁睁看着她挂着优雅的微笑向自己举起模样奇怪的小匕首，还好自己虽然不慎中招，仍有余力反抗，制服了安宁，逼问她为什么行刺。

    安宁眼前出现红色对话框［警告：捕捉失败，面临生命危险，是否读档重选？］

    当然要重来啊！幸好之前兑换了读档重来的机会！

    ［选择A，bgm响起。］

    安宁一脸严肃纠正道“其实按年来算灵力是非常不精确的，这甚至荒谬的，每年灵力的数值是个变量，应该以个人能力、体质、年龄、修炼功法、修炼地点的灵气浓度等作为变量，比如你修炼一年的灵力和锦觅修炼一年的灵力，是不等值的……”

    她拿起树枝沾着锅灰在墙上写写画画“所以我作为第一个提出这个问题的人，有权为这个计量单位命名为‘蜜’，并且我制造了测量灵力的仪器，可以测量并收集灵力。锦觅刚才向你索要的灵力，如果按她的修炼效率应该是314.15蜜，如果按我的修炼效率应该是1024蜜，按照你的修炼效率应该是1592~1593蜜左右，误差不超过0.5，加上由火系灵力转化成水系灵力的损耗，你应该付给锦觅1800灵力……”安宁说完了还变出一套器具，随时准备从旭凤身上抽灵力。

    旭凤目瞪口呆地问锦觅“她在说什么？”锦觅一脸习惯了地摆摆手“没事，她经常这样，这个时候作为一个智商低于75的果子，我是听不懂的，你的智商也没有超过174吧？那你听不懂很正常。”

    旭凤觉得自己鸟族的小脑袋不太好，他不仅没有听懂安宁的话，连锦觅的话都没听懂，锦觅非常怜悯地看看他，想当年自己也是两眼一抹黑地慢慢摸索，才勉勉强强能懂安宁的模式“要不这样吧，你带我们去天界，就算报恩了可以吗？”

    不等旭凤说话，就被安宁反驳了“不行！”老寿星上吊嫌命长，跟着荼姚的儿子去天界，这是作死么？锦觅对此一无所知，可是安宁知道啊，她只能说“花界和天界不和睦，众芳主不会同意的，如果你非要去，不要拉上我。”

    锦觅哭丧着脸“我们可是双胞胎啊，你好冷酷好无情好无理取闹！”这句话还是某一次安宁说出来的，她自从学会了这句话，就经常拿出来劝说别人同意她的观点。安宁没有花生命值把这段的bgm调出来，因为锦觅一个人就能完成“你才冷酷，你才无情……明明是你冷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的单口相声。

    旭凤一脸扭曲，白长那么好看，原来是傻子哎。

    天界，安宁是一早就打算去的，可是现在力量太小，她打算先练好了水系凌波掌再说，没个保命的本事，就不要去作死。长得漂亮不意味着普天之下皆你妈，万一遇上她娘当年的情敌，岂不是玩脱了吗？至于为梓芬报仇什么的，不好意思，莫得感情，为什么要去冒生命危险？除非荼姚太微危及自己的生命。

    可是锦觅不这么想，除了穷奇那次，她没吃过亏，想到什么做什么，出什么事总会有人担着，撒个娇道个歉就过去了，这次也不例外吧？所以安宁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天界栖梧宫了。

    “大意了。”安宁爬起来开始修炼，她没检测到生命危险，就没把锦觅的小动作放在心上，没想到她把自己一块带上天界了。锦觅探头探脑发觉安宁没有要找她算账的意思，才端着食物进来“安宁，你不生气吧？”

    “不生气。”安宁当然不生气，她又不是人，没有生气这个功能，锦觅观察了几秒，看她的确没生气，坐在她边上，一边修炼一边开始了日常吐槽，把安宁当做专属树洞那么多年，习惯把什么破事都和她说。给她讲天界的见闻，给她讲旭凤，给她讲穗禾……

    在栖梧宫住了一段时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所以今天轮到安宁是姐姐了，锦觅就姐姐长姐姐短，叽叽喳喳没完，安宁突然起身往外走，锦觅追上去“诶，不是不生气吗？你干嘛去？”

    迎面遇上栖梧宫的仙侍了听和飞絮，安宁对锦觅解释“这里火系元灵太充沛，半个月时间，修炼出来的灵力不如预期，不适合咱们修炼，我要搬出去，找水木元灵充足的地方。”了听飞絮在安宁被安置在栖梧宫的时候，就好奇地来看过她一次，被锦觅堵在外面，现在好奇美人芳容，就过来看看，听见安宁的话赶紧上前献殷勤“天界水系灵力最充沛的，一是水神仙上的洛湘府，二就是夜神大殿的璇玑宫了，不过这两处都不是什么好进的地方，咱们栖梧宫有个留梓池，是天界最大最豪华的汤池了，安宁仙子还是别搬了。”

    安宁思考了一下，洛湘府的水神是梓芬师兄，据说是个渣男，不过女方家属的立场不一定可信，进不去是个事实，有机会把锦觅推过去偶遇一回试试风险。璇玑宫么……大殿下不是天后的儿子，以荼姚的性格，肯定不会对他多好，立场上一致却不知道那位的心思。安宁温温柔柔地道谢，连眼神都欠奉就走了，让锦觅带路去找水池，了听和飞絮在后面盯着她的背影议论她的容貌“安宁仙子真美，比穗禾公主都好看，那英气的眉眼……”“你在说什么？安宁仙子明明是温柔的远山眉，风流的桃花眼……”“咱们俩说的是一个人么？”

    听了一耳朵的锦觅盯着安宁的侧颜，天界的人眼睛都不好使么？明明安宁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啊！

    在去留梓池的路上，锦觅撸了只狐狸，然后姐妹俩就被月下仙人给缠上了，丹朱感慨六界第一美人应该换人了，他家凤娃此次算是捡到了真绝色。听着月下仙人叨叨他们姐弟俩可以共同侍奉旭凤这种话，安宁直接抽掉了锦觅的锁灵簪，面无表情地问她可以找水去了么？

    丹朱讪讪道“两个容易翻船，凤娃有一个就好，既然小安宁不喜欢栖梧宫，那不如老夫帮你寻一处地方。天河附近水系颇多，落星池畔适宜修炼。”丹朱在天界没个正形地混了千万年，归功于他的直觉敏锐，他觉得安宁这种不好驾驭，干脆丢开了好，眼睛一转“不如小安宁今晚帮老夫去送一些红线，到落星池畔给一位带着鹿的白衣神仙，别说是老夫给的哦。”安宁接了红线，把锁灵簪还给锦觅就走，她知道锁灵簪虽然鸡肋，但是个保障，不过这关她什么事呢？锦觅运气向来不错，要是真挂了，只能说明太蠢了吧。

    丹朱晃着衣服上的红线球，笑眯眯地目送安宁离开：凤娃有了着落，龙娃也有了着落，可别说老夫厚此薄彼啊！

    落星池的确是个修炼的好地方，安宁直接把自己浸在池中修炼吐纳，她的真身本来就发芽了，加上兑换出来新的功法，生出了即将展开的莲叶，比起在花界的修炼，可谓一日千里。随着充沛的灵力涌入，真身叶片舒展，瞬间，落星池开满了莲花，安宁从水下破开水面浮出来，一睁眼就对上了一条银光闪闪的龙尾！

    【系统扫描——检测到新物种：应龙】

    安宁目光灼灼地看向龙尾，抑制住自己伸手摸的本能——应龙全身都是宝啊！这一身鳞片的防护值！能正面刚琉璃净火的！安宁顺着尾巴向上看，看到一张惊愕的脸，龙尾巴一下子收了起来“不知仙子在池中沐浴，唐突了仙子，抱歉。”润玉习惯性先把错误揽在自己身上，没有问她为什么在水里，也没有问水上的莲花怎么回事。安宁的面容实在是给了他不小的冲击力，即使定力再好，见到安宁出水芙蓉的样子，他还是心旌摇曳了一下，天界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个仙子？润玉本来对她的出现感到怀疑，可一看她的真身是植物，便放下了一半的心，毕竟花界和鸟族有仇是众所周知的。不会是自己的真身丑陋，吓到她了吧？润玉眸光一敛，黯淡了下来。

    “你……”

    “你……”

    二人同时开口，润玉一愣，只觉得水中仙子的声音空灵悦耳，花了100生命值兑换了bgm《桃花岛》（仙剑一里面的插曲，李逍遥初遇赵灵儿洗澡那段），给自己加了纯净空灵buff的安宁，目光纯澈温柔地看向润玉，润玉示意她先说。

    安宁眼中的渴望盈盈欲滴“你……掉鳞吗？”

    润玉：我……

    这问题怎么回答？第一次相亲都不会问这么私密的问题，这和问尺寸有什么差别？花界的仙子这么开放吗？润玉发现自己可能不是很懂花界来的仙子。

    “我不掉。”他艰难地回答，看到安宁眼中的光黯淡下去，肉眼可见的失望，润玉虽然有点懵，但还是温柔地补充道“不过可以拔下来些旧鳞给你，也方便我长新的。”

    安宁瞬间给他贴上了“可抱的大腿”“绝世好男龙”这样的标签，他居然和自己分享保命武器！他居然为了安慰小姑娘拔自己的鳞！安宁秉着除了肝boss，不能白拣装备的原则，将池中莲花收集“这是上品水莲，置于屋中替代熏香再好不过了。”她又掏出自己的私房“清霜灵芝、千年冰莲，都是上好的补品，我不能白拿您的。”

    润玉有些震惊于她的大方“这如何使得？不知仙子要龙鳞做什么？”安宁真诚地开口“这是我见过最完美（防御）的存在，您有一条无与伦比的尾巴。”

    润玉庆幸夜色黑，他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在发红，被绝世美人赞颂真身，正戳在他害羞的点上，而且安宁的眼睛倒影着星光，说这话的时候真挚无比，润玉轻轻长舒一口气，温声问“小仙表字润玉，不知仙子如何称呼。”安宁敛目温柔一笑“果然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小仙安宁，自花界来的，初到天界。”和锦觅这个半吊子“半仙”不同，她出生就吸走了梓芬半个神格，加上修炼，称一声神也不为过，自称小仙也可以。

    “安宁仙子，夜里水凉，你上来吧。”安宁湿漉漉地从水里出来，白裙子黏在身上，润玉偏过头，都忘了用法术可以烘干，变了一件披风裹住她。浪了一圈回来的魇兽哒哒哒跑过来了，好奇地拱了拱安宁，润玉把它召回来，安宁一看落星池畔，带着鹿，白衣神仙，就拿出了丹朱给的红线“给你的。”润玉不可置信地看向她，接过红线“安宁仙子，现在住在何处？”

    安宁已经从栖梧宫搬出来了，月下仙人让她来这里，修炼之人餐风露宿亦可，她真身是冰莲，住在池中都行“暂无居所，月下仙人说为我安排，但是没有告诉我去哪里。安宁想寻一处水系灵力充沛的地方修炼，不知道有什么好去处。”润玉明白了，刚才那红线是月下仙人给的，不知道该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他是个被荒唐婚约束缚的，不能耽误别人“璇玑宫虽然冷清，但是个适合安宁仙子修炼的地方，你若不嫌弃，就住在偏殿吧。”

    第二日回栖梧宫收拾东西搬家的安宁，在离开时被穗禾看见了，自从锦觅被丹朱打扮漂亮，导致栖梧宫一天工作效率低，旭凤就勒令她带上锁灵簪，锦觅是女仙的事，也就没让穗禾知道。穗禾一见安宁，腾升一股危机感，拉着锦觅打听，今天该当妹妹的锦觅回答“哦，安宁啊，是我双胞胎姐姐，凤凰让她去璇玑宫住了。”旭凤对安宁离开是很乐意的，虽然安宁有着好看的皮囊，但是他觉得锦觅那有趣的灵魂更好玩，当着安宁的面欺负锦觅他总觉得心虚，听叔父说润玉挺喜欢安宁的，送他也好。

    这么个绝世美人，旭凤让她去璇玑宫？和双胞胎弟弟分开？穗禾瞬间阴谋论了，去紫方云宫把这件事告诉荼姚，荼姚大喜过望“我儿旭凤终于长进了，知道在润玉那里放眼线了。”旭凤把那对救了他的姐弟带上天界，把连穗禾都妒忌的美人姐姐送给润玉，弟弟留在自己身上做书童，这说明什么啊？说明他在对润玉用美人计，还知道把美人的弟弟扣在身边做人质哎！

    哎呦，我儿子怎么辣么聪明！

    荼姚非常欣慰地命穗禾送了锦觅不少好东西，让穗禾暗示锦觅“你们姐弟好好效忠旭凤，少不了好处。”没听懂暗示的锦觅高高兴兴收下了东西，对这件事谁都没告诉，就连旭凤都不知道，自己在他母神眼里，干了那么大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