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安慰的,我现在重新在工作中找到了快/感,这种感觉是和男人在一起的不同的。”樊胜美开起了玩笑,自己都大笑“总之这样的感觉会让我变得很踏实,很自在。”
“我也是。”安迪也很高兴看见现在这样洒脱的樊胜美“只要我一回到工作中我才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我。”
樊胜美看向一直没说话的明蓁“你呢?气场二米八的小明总,是不是在工作中很有权倾一方的权威感?”
“她老板和我吵架的时候说我富甲天下。”明蓁也玩笑起来。
樊胜美做了个夸张的表情“谭总胆够肥啊,敢和你吵架,怪不得前一阵子小曲说你发朋友圈的照片里你和谭总状态不对,现在应该是好了吧。”
“他求饶了,所以我就大人大量饶过他了。”明蓁佯装嘚瑟,但随后也正色几分“我自己创业,又接手家里长辈创立的企业,创业时工作对我来说是自我证明,而现在更多的是责任和坚守,我一直都是我自己,只是在不同阶段的不同经历更丰富了我本身。”
“这就是我最羡慕她的地方,超自信,而且她的那种自信不是小曲那样的咄咄逼人,高人一等,而是一种安稳与自由。”樊胜美露出艳羡表情“让我觉得她无惧任何险阻,真的。”
“刚才安迪问和父母相处的感觉,现在小美你说我的自信,我和你们分享一个小故事吧,算是回答了你们各自的问题。”明蓁拿着酒杯“你们知道一种动作,就是往后仰倒。”
安迪对此倒不陌生“知道,我在美国看到过,就是小孩子往后仰倒在床上,但那很危险。”
樊胜美有些不清楚“就是没有防护的,往后仰?”一边说还一边自己往后仰着,以动作求答案。
“对,就是这种,在没有任何防护的情况下,往后倒下。”明蓁手指抚动杯身“我在小时候有段时间特别喜欢玩这种游戏,虽然很危险,可是感觉很好玩,所以只要父母兄长在就会时不时来玩,当然我会在倒下时叫人,一次,一次都没有让我摔在地上过,我爸妈大哥二哥,总会有一个人接住我,当然他们会告诉我这么做很危险,也会给顽皮的我一个惩罚,并让我意识这么做会对他们造成的伤害。”看向她们俩,微笑。
事情很小,可是安迪听后没有立刻说出话:她对家人是完全的信任,她的家人也没有辜负过她的信任。
樊胜美也明白了这个小故事的含义,对自信的来源,她的家人不管何时何地都会坚定的在她身后,她对自身的自信,也是对家人的信任,因为有他们,她自可勇敢向前,也正因为有他们她又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她给三人再度倒酒“哎呀,我妒忌了,安迪,你呢?”
“同妒。”这回换安迪附议“不过真的很好,能听到这样的故事。”
“在这样的故事下我来说一件我的事。”樊胜美就将自己家里的事说了一下,卖房子的钱一部分已经因为对父亲工资卡支配权的转移而转移,但既然钱款已经不受自己控制,那父亲的医药费就由拿了房子钱的人负责,以后她就负责生活费“……以前呢都是为了别人而活,我都忘记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了,看你们一个个活得那么精彩,我在想我真的应该勇敢一点,也应该活得随心所欲一点。”
安迪给樊胜美点赞,觉得她真的改变很多了,就连她最忌讳的事也可以说的如此自然,而且处理方式也不是再是逃避,而是勇敢抗争“佩服,也只有你能把这种苦日子过的如此摇曳生姿,换别人真未必行。”
“懂得抗争是好开端。”明蓁也是正面评价“既然你不想再被家庭所累,那我就给王柏川一个机会,十分钟,三天后的中午我给王柏川十分钟的时间,如果他能带着他重新创业的三年计划来说服我,我就给他投资。”真的是开了一个特例中的特例。
话一出口,樊胜美楞了,惊愣当场。
安迪都对明蓁刮目,坐起一点“你真打算帮王柏川重新创业?”
“这得看王柏川是否能说服我,王柏川不是做事不努力而是被买房的事压的有点急功近利,吃一堑长一智,我相信如果重新立业他一定会吸取教训,稳扎稳打,不过也见过创业失败的人,很多人都会产生一种赌徒的心理。”明蓁也只是答应给王柏川一个机会“所以我一定听听他是怎么规划的,樊姐,别太激动,我只是答应给他一个机会,如果他不能在十分钟之内说服我,投资的事也未必能成。”
“我明白,我明白的。”樊胜美很是激动“蓁蓁,谢谢你,谢谢你给他机会。”
“樊小妹,你别哭啊,这是好事,该高兴。”安迪是真替樊胜美高兴“你一定要让王柏川好好把握,这十分钟很多人求都求不到,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樊胜美喜极而泣,但又倔强的抹去了自己的眼泪“我可不能哭了,不然你又得那我的话心塞我了,说我这是过去脑子里进的水;蓁蓁,你真是,坏,太坏了,存心的。”想用娇嗔化解自己现在的惊喜和感动“你就是存心的。”然后用不标准的广东腔学说“你这么做,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安迪一脸茫然“这是什么典故吗?”要那广东腔说。
“TVB经典台词之一,最有名的两句是“做人呢,最紧要就是开心,你饿不饿?我去煮碗面给你吃。”樊胜美又学了几句“你都没看过……你肯定没看过,就连她,都是后面被我和小蚯蚓‘培养’出来的,不过你知道嘛,我们一起看TVB那些豪门恩怨的戏码她立刻就能说出解决之道,还说如果是真的坏人,应该怎么做怎么做,如果是主角该怎么对付那些招数,让我和小蚯蚓完全无言以对。”因为她说的那些办法,有些她们知道些,有些她们根本闻所未闻“我觉得豪门恩怨的那点东西你向她请教就行了,说不定哪一天你就能拿来对付小包总。”说到后面樊胜美自己都大笑“绝对是豪门恩怨的活字典,我突然觉得谭大鳄好危险哦,完全有被净身出户的可能。”
“没有十分钟。”明蓁故意冷脸,用粤语来了句“发生这样事呢,大家都不想啊。”
樊胜美马上狗腿“我马上煮碗面给你吃,你说要哪种?红烧牛肉还是鲜虾鱼板,还是老坛酸菜,我去买,老板,给个机会啦。”
“那就最后那个,不过啊,我不要酸菜,不要面,就要老谭。”明蓁对樊胜美微笑“请快点端来。”
安迪掩嘴笑着:这俩活宝。
……
就在欢乐颂高兴之时,在上海某医院,带伤的冯亿道再度想在逃离医院时被警官追回。
“知道自己是枪伤也该知道自己走不了,更何况上海市区就这么点,到处都是监控,你以为自己走的掉?”警官在他床前。
冯亿道重新坐在病床上“那我如何逃到你们派出所门口的路线你们找到了吗?车是套牌的吧,而且相同的车同时出现在不同的监控中,你们也无法确定我到底是从哪部车子上逃出的,自然也就查不到那辆车到底是从哪里开出。”
“我们查不出,你可以说。”警官凭多年经验可以确定眼前这位伤员身上藏有重大案件的线索。
冯亿道勾勾嘴角,却没有回答。
“你倒在派出所门口也是想求救,既然如此,就该将所知的都说出,我们才能帮你。”警官知道他还是不信任他们。
冯亿道缄口不言。
“我们已经联系了你的雇主,相信你的同事很快就会来看望你。”警官见他不语,反而坦言相告。
冯亿道听了这话,激动的立刻直起身体“你们!”大手改成了握拳姿势,太阳穴的青筋暴起,一动一动的。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告诉我们你枪伤的来源和事情的经过,警方可以为你提供保护。”警官知道他们的话触到了此人的求生点上。
冯亿道双手握拳了下,又重新靠回,并不看那两人。
也是当天晚上,有快递人员给两位遇害的晟煊董事家属送来了一些东西,其实不仅是这两位被害人的家属,其他董事会成员的家中也收到了同样的文件,那是一个人最详细的人生档案。
与此同时,还有与晟煊有紧密合作关系的各大公司老总及企业高管都收到了那份快递,当然有些人并没有在家,自然没有注意到被送到家中的这份快递,但有些人还是打开了,其中也包括红星老总沈熙。
谭宗明从一个酒会中脱身,因为喝了酒,所以由司机接送,还没坐上车就接到了沈熙的电话“老沈,难得会给我打电话……”
“你就别高兴了,我收到一份很奇怪的快递,也不知谁寄的。”沈熙拿着那份文件“我问你,你们公司的安迪母系是不是有精神病史?小明实则是她的亲弟弟?”
谭宗明一怔,停了脚步“什么意思?”
“我收到的文件里写了何立春最详细的个人资料,不仅是她的个人经历,她的父母,她的外祖父母、她同母异父的弟弟,那位弟弟的患病父亲也都有详细记录。”沈熙真的不知道何云礼竟然就是何立春的外祖父,而她的外祖母竟然是一位不知何来的精神病女患者,她的母亲也在和魏国强结婚后发病“老谭,我不知道是谁以何种目的给我快递了这份纸质文件,我现在担心的不是我知道这件事,而是有人故意在圈子里以这种方式散播开这件事,这对晟煊不是好事,特别是你们现在收购启星在关键时候,但是主导收购的人却有这样的家族病史,老谭,人言可畏,你不得不防。”
“我立刻去找你。”谭宗明迈步走向自己的车子“你告诉蓁蓁了吗?”
“还没有,毕竟事关于你,我还是先通知你。”沈熙第一时间给他打了电话“太晚了,你不要过来了,我让人把文件给你送去,你放心,我不会让送文件的人知道文件内容。”现在闪送很方便。
“我马上给你地址。”谭宗明坐上车,他的手机提示又有人给他打了电话。
车子启动,驶出酒店花园。
还没有到家,谭宗明就接到了董事会成员的电话,询问何立春家族病史的事是否是真的,并问他是否知道公司的CFO是有这般的直系遗传隐忧?而从他们的讲诉中谭宗明了解到他们似乎都收到了相同的纸质文件,但是被害董事的家属的文件里多了一叠照片,那些看似是从监控画面中截取的照片可以证明他们亲人在酒店里也曾收到由酒店服务人员送达的一份文件的,照片中他们各自站在自己房间门口从服务人员手中拿过文件,也可以很清楚的看见文件袋和如今送来的是同一样,当然仅凭照片中的相似也无法肯定那份文件和现在收到的文件是同一份,但如果是不同的文件,那送来这叠照片又有何意义?
谭宗明安抚了这些人,虽然他自己都知道这般仓促的安抚未必有用,但他现在也做不了什么,眯起眼:失算了,就防着网络上的散播,没想到对方用起最原始的传播办法,挨家挨户送,沈熙看来没有猜错,他收到了,自己董事会的成员也收到了,看来应该还有其他与公司有合作的客户也会收到,现在只能寄希望他们没有看到,但是这瞒不了多久,这圈子里有点秘密就会是公开的秘密。
他拨通了老严的电话。
老严答应立刻来查此事“……快递的事我马上让人查,不过这当口,我还是得和你说一声小冯,他中了两枪,命大活了下来,我明儿就派人去看他,查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你就知道一下,他是被警察同志救的。”
“你觉得这其中有联系?”谭宗明对自己那位保镖自然是有印象,不太爱说话的一个人,不过工作尽心尽力。
“没有,现在还没问过,什么都没有。”老严也不想做任何的凭空猜测“我先查快递的事,只是没想到对方用这么简单的手法,狡猾,是明琅的手笔吗?他到底想干吗?!”
“逼疯安迪,让晟煊陷入一场麻烦,威胁我的掌控权从而让M’C董事会认定晟煊并非是好的合作伙伴,质疑明蓁然后牵扯明尧。”谭宗明真是对明琅的阴险有了新认识“M’C董事会里肯定有他的同伙,而且我怀疑,收到这份快递的人不少,都是我们圈子的。”
“广撒网,多敛鱼。”老严也知道有些人未必会在第一时间看到送来的快递文件,但只要有一部分人看到,那消息就会传的很快;那些大佬是很忙,但有共所周知的消息时也任意听一耳朵,未必会往别人那里扔石头,但在不打扰自己的进程中看一下别人的笑话也未必不可“明姑娘和安迪知道了吗?”
“不知道,都不知道怎么跟她们说。”但是不说不行,他怕明蓁会因为此事而产生负罪感,毕竟明琅最终目的要对付的是他们,而安迪那里,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这个,现在不是普通大众知晓,而是与她有些关系的周围人都知晓,这对她的打击将会更大,所以明琅不在网上传播,而选择了更精准的小范围传播“我现在回家,老沈要把那份文件闪送过来。”
“其实未必需要闪送,如果他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打击你,我猜明琅也会寄一份给你,让你知道他寄给众人的到底是哪些内容。”老严做出自己的判断“说不定还会附加一份名单在里面。”让你知道那些人的名字依然无能为力。
谭宗明咬肌紧绷“你先和珍妮弗知会一声,不过让她先别告诉明蓁,不必增加她的压力。”
“头一回啊。”老严似乎是话不对题的来了句。
谭宗明不解,便没有回答。
老严也没卖关子“头一回事关女友和安迪,你下意识选择的不是保护安迪,果然是不一样。”
“你先忙。”谭宗明没有接话,让老严先去查,马上打回家里,让吴管家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寄给自己;事实证明老严没有说错,果然也有一份东西寄给了自己;他没有急着给明蓁打电话,现在事情已经发生,想要再隐瞒不切实际,至于发生到何种地步自己也不知晓,不该在心急慌忙又毫无头绪时的就让明蓁跟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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