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利斯特突然有任务,被希姆莱派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于是梁喜乐这天过的很是悠闲自在。
晚上他也没有回来,于是自己就在寝室睡下了。
之前六个人的寝室今天只有她一个人,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想到自己的计划,她开始翻来覆去地迟迟睡不着。
突然门轻轻地响了一声,随着门的开启,有光线透了进来。梁喜乐撑起身子向门口看去。
“尤利娅?你怎么回来了?”
尤利娅“嘘”了一声钻进了她的被窝说:“那个人睡着了,我知道你一个人在这里,担心你害怕就回来了。”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啊,都这么大人了。”
尤利娅摸了摸她的手说:“你以前都很胆小的啊。”
“额,人总要长大的嘛。”
“今天房间没人,你给我说说你的计划吧。”尤利娅抿了抿嘴唇说,“我今天一直想到你早上给我说的话,你是要离开我了吗?”
梁喜乐愣了一下说道:“那你也想离开吗?你很大几率会成功受孕吧……”
尤利娅抱住她的肩膀说:“那你不能留下来吗?为了我留下来。”
梁喜乐顿时有些犯难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尤利娅是为了照顾奥莉薇亚才一起来这里的,可是自己现在要离开的话,带着她是没办法的。
“你出去了也无处可去,身上也没多少钱,你有没有想过出去了该怎么生存?现在外面那么乱。”尤利娅担忧地说道,“在这里,你最起码衣食无忧。”
不得不说,尤利娅的这番话确实说住了她,她一心想着要离开这里,却没有想过自己这样该如何在这个战乱的年代讨生活,毕竟以前她以为自己还可以回到这个身体的家缓冲一下,可是在得知奥莉薇亚的父母也都因病去世之后,自己出去之后也确实无处可去。
如果是在中国的话,她或许还可以凭借自己的一点经验去做个郎中之类的。梁喜乐也算是中医世家,她的爷爷的爷爷和爸爸都是中医,自己从小受熏陶,对一些药理知识也颇有了解,况且她后来考上医学院主修的也是中医,虽然只上了一年就穿越到了这里……
可是现在是在欧洲,他们肯定是不信这个的,况且很多中药材有地域限制,这边也并不好找到。
“那……我会好好考虑一下的。”
两个人虽然都不说话了,但是各自都怀着心事无法入眠。片刻后,尤利娅那边传来一声轻轻地叹息,然后她转过身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罢了,还有时间,要查出她们是否怀孕了还需要一个月,她有时间再完善一下自己的方案。
第二天,两个人洗漱好准备下楼的时候,梁喜乐拉住了闷闷不乐的尤利娅说:“你放心,我暂时不会走的,最起码在你顺利生产之前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以后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尤利娅听了之后,终于露出了笑脸,用力地点点头说:“嗯!我相信你。”
用过早饭以后,一起集合做了做早操就可以自由活动了,下午的时候别的军官带着自己分配到的姑娘学射击、击剑或者骑马。利斯特不在,梁喜乐也乐得清闲,于是自己溜溜达达,来到了庄园不远处的那个树林里。
今天虽然飘着小雪,但是有一点阳光,冬日的阳光虽然并不暖人,但是给人心理上却有一种舒适感。
因为冬季的严寒,白桦树的叶子早已经脱落,只留下光秃秃的树干,却愈发显得笔直、高大。一排排地白桦树伫立在苍茫的雪地中,徒然生出一种悲呛的美感。
梁喜乐突然想起了自己之前很喜欢的歌手朴树创作的《白桦林》,这里只有她一个人,而且意境如此幽静祥和,于是她就哼了两声。
静静地村庄飘着白的雪
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
……
噩耗声传来在那个午后
心上人战死在远方沙场。
……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
那村庄依然安详
年轻的人们消失在白桦林
听到身后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她转身看过去,利斯特骑在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上,笑吟吟地看着她。他依旧穿着党卫军的服制,大约是因为纵马奔驰,军帽稍微倾斜,以至于午后的阳光透穿过林稍,恰巧打在男人细碎的金发上,折射出一道浅浅的光影,很是耀眼。
“你怎么回来了?”
利斯特驱使马停在她的身边,弯了下腰一只手拉着缰绳一只手伸出来说:“来。”说罢似乎知道她什么德行,又加了句,“别让我说第二遍。”
“哦。”梁喜乐伸手握住他带着黑皮手套的右手,他一发力,自己顺势蹬了上去。
利斯特往后挪了一下,给她腾出更大的空间,让她坐的可以更舒服一点。
他两只手拉着缰绳,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她环在了身前。梁喜乐感觉有点不自在,于是又问道:“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是回来晚了吗?让这位美丽的小姐等急了?”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啊。”
“事情办完了就回来了啊,我明天还是要跟大部队一起走的。”
“哦。”
利斯特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道:“怎么?舍不得我走吗?”
“……”梁喜乐默默翻了个白眼说道:“舍不得的话你可以不走吗?”
“当然——”利斯特拖长了声音,“不可以。”
“那你还问什么。”
“如果你这么不舍得我的话,我休假的时候可以顺路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
利斯特似乎想到了什么,在她身后笑了两声,因为两个人贴的很近,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片刻后他开口道:“当然是过来看看我孩子的母亲啊。”
“……”梁喜乐被他说的无语,“不会有孩子的。”
“那今天晚上我加把劲。”
“你够了!”梁喜乐终于恼羞成怒,背过手掐了他一把,“把你的嘴闭上行吗?”
“好。”他抓好缰绳,两只脚夹了一下马肚子说,“坐稳了。”
梁喜乐不知道该揪哪里,马已经飞快地跑了起来,她惊叫一声趴下去抱住了马脖子,“你慢点啊!我害怕!”
“放心吧,不会摔了你的。”
渐渐的,发现确实挺安全的,梁喜乐放下了心,于是直起腰来,背过手推了推利斯特。
“怎么?”
“你别靠我太近,一直有个硬硬的东西硌得我有点痛。”梁喜乐有些不自在地说道。
利斯特听到终于彻底笑出了声,他爽朗的笑声飘荡在林间,惊起不远处湖泊上休憩的白鹳。
“你笑什么啊!”梁喜乐脸上有点挂不住,她本来就觉得够尴尬了。
利斯特将马停下来,然后拉起她的手按到她口中“硬硬的东西”上,说道:“你说的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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