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梓只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昏沉沉的,她难道酒喝多了?
可她只喝了一杯啊!
下次进宫的时候一定要和皇姐说,以后不要送这么烈的酒。
她觉得天地间一切都摇晃不已,在倒下的上一秒一双有力的大掌扶住了她。
木梓努力睁开眼睛,她已经醉了,脸颊染了桃红的颜色,美目似一潭春水,似乎含着万般风情。
“啊,是青竹啊,你怎么摇摇晃晃的,不要动,我,我看不清你了。”
说着,她伸出手,扶上男人白皙的脸庞。
“咦,怎么还在动。”
青竹心怦怦直跳,他捏紧一双手,成败只在今晚。
他想到接下来的事情,脸颊忍不住红了。似乎还有些拘谨,他的声音有些颤:“王爷,奴扶你进屋。”
他屏去屋里伺候的人,端了热水,用浸湿的帕子仔细擦了擦床上木梓绯红的脸。
一切收拾好后,他跪在床边,目光痴迷。他忍不住伸出手,慢慢抚上床上女子姣好的脸庞,从秀气的眉毛,到纤长浓密的睫毛,再到高挺的鼻梁。他手指顿了下,抚上那宛如般娇花的红唇。
床上的人动了下,他惊到,正要收回手。手指被人含住,他瞬间浑身通红。
良久,他起身,快速脱去身上的衣衫,露出白皙又精壮的身子。
青竹连耳朵都是通红,可他痴缠的看着木梓,长腿将她禁锢在怀中,轻柔的啃噬她柔嫩的肌肤,看着身上渐渐泛起粉红,听着那红唇的阵阵娇喘。
木梓。
阿梓。
只看我一人的阿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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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后,木梓几乎没回过王府,她那天起来看到自己和青竹浑身赤果的躺在一起,她被压的简直喘不过气。
木梓被吓到了。
青竹面容羞涩,精致的脸满是红晕,艳丽非常。“王爷,您醒了。”
她呆愣的看着对方,然后,跑了出去。
她她她她竟然把人给睡了。
太太太太羞耻了。
她可是把青竹看做是最得力的助手和知心人啊!
她竟然把像朋友一样的青竹给睡了。
木梓不想回去,也不知道如何面对青竹。这个世界是以女子为尊的,女子可以三妻四妾,男子要悉数听母亲过妻主的话,若是平日里和外男多说一句就要被人说不知廉耻。
她懊恼的趴在桌子上,吹着额前的碎发。
她是不是太怂了。
还很渣。
这个世界对男子太过苛刻,她占了青竹的身子不负责不说,还被吓跑。青竹不会一时想不开.....
她正想着,身边伺候的侍女急冲冲的进来,焦急道:“王爷不好了,青竹公子他自寻短见了。”
“什么????”
她焦急赶回府中,看到青竹面色苍白躺在床上,手腕处被包上厚厚的白布,微微渗出鲜血。
他见她进来,眸中闪过惊喜,下一秒又似哀怨又似绝望:“王爷是厌了奴吗?就这般不愿见奴,奴这身子已经给了您,王爷若是厌弃了,奴自此了断就好,不再碍着您的眼。”
木梓既愧疚又自责,她没想到自己的逃避竟然导致青竹这样的事。
她踟蹰上前,不安道:“你,你不要多想,我没有厌弃你。”
“那王爷为何半个月都不回王府,连奴派去的人都被撵了回来。”
“我,我.....”
青竹美眸紧盯她,目光痴缠又,深沉:“王爷讨厌我吗?”
她诚实的摇摇头。
青竹眸子愈发深沉,带着几丝阴沉和狠厉:“那王爷是看上别人了吗。”
她再次摇头。
青竹终于笑了,好看极了。他耳朵通红,顾不上矜持,只想早点听到这人亲口说以后只要他一人。
“王爷可愿意收了奴,奴定好好伺候王爷。”
木梓迟疑了,她从来没有被人伺候过呐。
青竹脸沉下来,撇过去,声音哀怨:“王爷可是不喜奴,反正奴这身子已经不洁,不如一尺白绫...”
木梓连忙打断他的话:“停停停,好了,你安心养病,我会好好待你的。”
青竹惊喜回头,忍不住抱住她一纤细的腰身,道:“奴也会好好伺候王爷的。”
木梓还有些不习惯,她略微僵硬的拍了他后背。
青竹的脸埋在她的怀里,鼻息处是她身上的香味。他嘴角微弯,眸中是疯狂的占有。
木梓发现自从青竹当了主子后,府中愈发井井有条,连后院里皇姐送的人也安分了不少,不再时不时假装出现在她面前,或是摔倒,或是弹琴。
青竹很温柔体贴,她觉得自己被他宠的真快要变成了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残废。
青竹人很好,长得也很好看,她有时候也会看呆。而这时候,就会在青竹戏谑的眼神里慌忙转过去,只留一颗心怦怦直跳。
她不愿青竹太过劳累,舔着脸从皇姐宫里拿了好多好东西给青竹,带着他出去游玩,还带他一起随皇姐去皇家游园。
木梓:“你若是和那些公子和丈夫们说不上话,就和身边的人去我给你修的竹园。若是他们仗着品级和身份不给你好脸,我替你收拾他们。”
她有些愧疚:“皇姐她,不肯下旨封你为正房,她想要给我找一个家事顶好的名门公子。只能委屈你为侧妃,你放心,我定不会再娶。”
青竹眸中泛起泪花,道:“有王爷这般相待,奴死而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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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对着铜镜梳理自己的乌发,领口处是朵朵红痕。他从镜中看到侍从进来,慵懒道:“那贱人呢。”
侍从低着头,恭敬道:“刘公子跪了三个时辰,染了风寒,正躺在床上。”
青竹放下梳子,眉眼处尽是风流,脸上却狠厉非常:“那贱人竟敢趁我不在时候装模作样在园里弹琴,还故意扑到阿梓怀里,这般不要脸的小蹄子,这么喜欢勾引人就别怪我把他送到那窑子里,让他勾引个够。”
侍从脸上没有多余的神色,道:“您的意思是.....”
青竹眸中阴冷,脸上却带着笑:“我说了那么多可没别的意思。”
侍从领会,退了下去。
青竹哼着歌,从梳妆台里拿出了个玉镯,他嘴角笑意更深了,那是阿梓特意给他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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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梓赔笑,讨好道:“青竹,我没有碰到他。我不知道那是皇姐故意让我进宫和他碰面的,那人我都没记住长什么样子。真的,他摔倒了我没碰到他,是用鞭子将他拉起来的,你别生气了。”
青竹撇过脸:“那位公子是名门望族出身的,我自然是比不上。王爷与他才是正经般配的一对。”
木梓急得头上出了细细的汗珠,她好话说了一箩筐,但男人就是板着脸不说话。
她又累又渴,心里有股气。静静地的看了他一眼,微微叹气,转身离开想要去书房喝口水润润嗓子。
青竹慌了,紧紧攥着她的衣袖,美眸含泪:“阿梓别走,奴,奴一时心急,不要离开我。”
木梓叹口气,转身将他泪拭去:“我不走,我只是口渴去喝水。青竹,我既然说了再也不会娶别人就一定是真的,我与那人半分都不相识,你莫要不信我。”
青竹慌忙点头,“奴信,奴信。”
夜晚的时候,他痴痴纠缠,木梓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他仍然还未尽兴。
青竹在她耳边低声道:“碧落黄泉,奴都与阿梓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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